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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落跑新娘恋爱了(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4-04-26 20:22:38  作者:一只花夹子
  她望向这个中年男人,冷着眼:“该不会是你想嫁给这池家人吧?你看人家要不要?或者退一万步讲,你七大爷家的大表侄子的同学的二舅妈的儿子就没有错吗?”
  这人不明所以,气恼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啊。”
  秦恣盯着对方,哂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噗嗤。”
  贺兰馨笑出声。
  -
  二十分钟以后,秦恣上了贺兰馨的白色轿车副驾驶。
  轿车从广场驶离,混入了主路。
  距离和鸣岛也越来越远,离得远了,才看见盛行意和池绍元的海报已经被人给撤下来了。
  “速度挺快。”秦恣说。
  贺兰馨愣住:“限速六十,哪里快了?”
  秦恣睨她一眼:“不是说你。”
  “哦。”
  这个人工湖造得也不错,沿着这条路又开了一阵,再转弯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贺兰馨在路上表达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无外乎就是很惊喜,因为没看着盛行意掉入火坑,又说自己觉得盛行意这个行为非常好。
  “那些人凭什么指责盛小姐的不是?人活一世快活点怎么了?”贺兰馨说着音量都拔高了点,“什么面子里子的,关这些人什么事?船上那个男的可真好笑,还好他女儿把他按住了,要是他敢继续说什么的话,我也跟着骂,看谁骂得过谁。”
  秦恣的手肘抵着车窗,她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闪过的街景,听贺兰馨说这些,又问起来:“对了,盛小姐和那男的扯证了吗?”
  “没有哦!”
  贺兰馨“嘿嘿”笑了好几声:“这个念念跟我说,是池绍元那边提出来的,先婚礼再扯证,说是可以看见他们男方的诚意。但说真的,主持了这么多场婚礼,这种剧情还是第一次见。”她补充道,“虽然跟盛小姐不算很熟悉,她前几年才回的西城,我跟她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但就凭她让我赚这单的钱,我就得承她的这个情,这场主持我也没干什么,可合同里写的是一万,也已经到了我的账户了。”
  “什么?这单你要赚一万!你以后别主持了!让我来!”
  “行啊!”
  话题就这么撤开,一路说笑着以前大学同学的八卦就回到了贺兰馨开的民宿。
  旅游业发达的城市,酒店和民宿一向是刚需。
  贺兰馨家境很不错,在当初毕业以后她就直接拿了一笔钱来到西城买了处大院子盖了房,她眼光毒,这个民宿距离和鸣岛虽然远,但是却处在另一个商圈,而且这些年来西城建设了好几条地铁线路,她这个民宿就开在地铁口百米处,有个人气历史景点距离这边也就四五公里。
  这么些年下来,这家民宿早就成了西城的网红民宿,也引来不少人眼热,在小红书上还有不少相关的“避雷”帖,但生意没有影响到半分。
  唯一不太方便的就是由于这些年的城市开发,贺兰馨的车只能停在隔壁两百米外的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秦恣撑着伞走着,她今天出来特地穿的高跟鞋,在和鸣岛的时候不觉得,此刻走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觉得有些腿酸,而贺兰馨在她的伞下回着消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来敲去,速度快得像是有火花。
  过了一会儿,就到了民宿。
  民宿叫“馨馨家”,名字朴素。
  这里一共有三面三栋,每栋两层,占地一共有好几百平米,客房共有12间,完全符合西城的“民宿经营用房 ”的标准。
  院子是露天的,到三栋楼门口都铺了路,边上种着小树鲜花,还有实木长桌、秋千、烧烤摊、凉棚、摇椅,以及没有收拾进仓库的电影幕布这些,白天看还好,但到了晚上,小彩灯一亮,氛围就起来了。
  所以夜间来打卡的顾客尤其多。
  现在正是最热的时刻,秦恣穿过院子,她收起伞,又打了个哈欠,对着还在忙碌的贺兰馨说:“我先上楼补会儿觉。”
  “你要睡多久?”贺兰馨抬头,警惕地问。
  “不知道。”秦恣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了,试探着道,“看看五个小时内能不能醒?”
  她的作息早就坏掉了。
  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够。
  贺兰馨摆摆手:“行。”她说,“刚刚路上的时候,念念说晚上一起去她那儿,她还说她今天都还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呢,就只记得你是个高冷美女了。”
  秦恣弯唇:“高冷美女?嗯,适合我。”
  “快去睡吧你,昨晚熬到几点我都懒得问了。”贺兰馨催起来。
  秦恣的眉眼间的确有了倦色,也不再拖沓,应了声:“好。”
  贺兰馨又推了推她的肩。
  秦恣之前的工作很辛苦,贺兰馨也见过她崩溃脆弱的模样,现在看着秦恣在自己这边休息,她倒觉得安心许多。
  她们在这些年就是见的不多,但一直都有联系。
  见着秦恣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贺兰馨才松口气,这人白天能睡着也比不睡觉好。
  谁料秦恣倏地又倒退了几步,从楼梯口出现了,这边都是客房,而新来的客人都在中间那栋的大堂招待着,所以这栋的氛围还算安静。
  秦恣喊住了刚抬脚准备走向别处的贺兰馨:“兰馨。”
  “怎么了?”贺兰馨吓一跳,脑袋抬起来看着她。
  秦恣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撩了撩,一双星眸里酿着笑,她的手肘支在扶手上,托着腮,脑海里冒出来的是盛行意的那张脸,但到嘴的话拐了个弯。
  她问:“你知道婚礼上的手工糖果铺子是哪家吗?”
  “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主持人?”
  贺兰馨又说:“但是晚上盛小姐也要来念念的清吧,到时候可以问问。”
  秦恣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却佯装意外的样子:“盛小姐也会来?”
  “应该要来。但我印象中她不喝酒,都是去喝茶的。”
  “哦,行。”
  秦恣拖长了音:“那我晚上再问问她。”
 
 
第4章 
  秦恣醒来时天都暗了。
  西城的日照时间一年四季都久,黑夜来得也相对迟一些,这也意味着现在起码八点往后。
  意识到这一点,秦恣翻了个身,她的指尖勾着丝质的眼罩,缓了一会儿,才将自己从这样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中拔出来。
  手机被她放在一边,她怕自己被电话吵醒,睡前特地开了静音的。
  现在摸过来一看,果然有两通没有备注的未接来电,以及几条微信消息。
  贺兰馨在一个小时前就去酒吧了,发了地址给她,让她睡醒以后先去餐厅吃点饭再来,不用着急。
  以及“控诉”她这一觉不止五个小时了。
  秦恣扯了下唇,坐起来回复:【醒了。】
  另外的消息是她的妈妈金殷女士发来的,有两条,一条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一条又在让她看见消息以后回个电话给自己。
  秦恣换了睡衣拿过蓝牙耳机戴上,才一边出着门一边拨了电话过去。
  她下了楼。
  贺兰馨说的餐厅是民宿的餐厅,“馨馨家”也有不错的伙食供应,顾客也可以在这里吃早中晚餐,当然,长住的顾客也可以选择自己进厨房做饭,但大部分都是奔着短途旅游来的,最多也就只是吃个早餐而已,而秦恣一般一觉睡到下午,就只吃午餐和晚餐,跟其他顾客岔开的。
  今天也不例外。
  餐厅在主楼的背面,不用穿过大堂,走十几步路就能到。
  院子里的夜灯已然点亮,店员给寥寥几个没出门嗨的顾客播起了《肖申克的救赎》。
  秦恣扫了眼,收回视线。
  等她给自己点了碗红烧牛肉面在椅子上坐下,金女士才接听了她再次拨过去的电话。
  秦恣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听着妈妈那边的嘈杂的声音,没什么表情地问:“妈,找我有什么事吗?”
  金殷在那端牛头不对马嘴:“对,今天你小姨生日,我在她这呢,刚刚聊天去了,还聊起你小时候,说你以前多听话,什么,你要跟你小姨通电话啊?好好好……”
  秦恣的嘴唇动了动,一阵无奈。
  她妈是个演员无疑。
  小姨金实很快笑着接过电话:“小恣啊?难为你还记得小姨生日。”
  秦恣的客套话往外蹦,也跟着演起来:“小姨生日快乐啊!祝你永葆青春财源滚滚……”
  “哎呀,这祝福我喜欢。”
  金实的话锋来了个大转弯:“那个,小恣啊,你什么时候找下一份工作呀?休息够了也该找新的工作了,你看你现在也三十岁了,不想工作不想恋爱,这怎么行呀?或者你现在要是实在是不想工作,那就先把婚结了,再生个小孩给我们带,到时候你再去工作,这样不是就轻松很多了吗?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
  “诶诶诶小姨我这边信号怎么突然不、不好了。”
  多余的话一个字没说,通话就这样被秦恣强行掐断了,她点的红烧牛肉面也刚好端上了桌。
  因为都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所以后厨这边给她加的量都多一些,面前摆着的牛肉可不是外面能比的,基本上布满了整个碗面,面是现抻的,很劲道,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秦恣搅了搅这碗面,自言自语:“吃掉你们,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她自己说着都忍不住自嘲地叹了口气。
  哪儿来的什么任务?
  -
  何念的清吧距离民宿就五百米左右,秦恣在路上给贺兰馨发了自己出发的信息。
  夜间也有十多度,吹着略微闷热的晚风,她的速度不快,走了十分钟才来到门口。
  金殷的电话又在这时候打了过来。
  秦恣没戴耳机,她退了几步,站在路边的灯下,没有拒绝这通来电。
  如她所想,金殷果然找了个空地就对她一通轰炸起来:“你就这样挂电话是不礼貌的你知道的吧?三十岁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今天还是你小姨生日!你小姨对你多好你自己忘记了?”
  “我前几天不是买了个包给她吗?她还给我发微信说很喜欢来着。”
  秦恣仰着脑袋望着对面。
  西城在路边种的柳树多,枝条在随风摇曳,影子就在地上跳舞。
  西城清吧数不胜数,跟民宿酒店一样都很多,这边一条街都是清吧,外面的墙上还都挂着不少的空酒瓶。
  来来往往的人多,但不影响她听清楚金殷的话。
  金殷:“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金殷:“有个说法女人过三十岁了就没什么人要了,你知道的吧?”
  “你知道的吧”是金殷的口头禅,秦恣从小听到大。
  秦恣等她说完了才张唇,她笑着反问:“不见得吧,妈,你跟我爸离婚这么多年,没见你少交男朋友啊?”
  “我们这能一样吗!”
  秦恣没什么耐心了,跟妈妈的这通电话已然到了承受极限:“行了行了,我要挂你电话了,金女士,怎么样?礼貌吗?亲爱的妈妈。”
  不等金殷再有一点出声音传过来,秦恣就黑了手机的屏幕。
  风吹着她的发丝,跟着柳枝朝着同一个方向。
  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转了身。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又看见了盛行意。
  盛行意也站在路边,跟秦恣隔了不止两米,比上午要远一点点,她盘着的头发已经解了就散在脑后,有些微卷,马面服也换掉了,就穿着衬衣黑裤。
  夜里带着些许的湿意。
  此刻的盛行意像是今晚的微凉的月色,光是站在那里,就能收获不少人的注意力了。
  秦恣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摁了摁,不知道要不要现在上去打个招呼。
  按理说——
  她跟盛行意上午也见过了,哪怕就只是那样简单地招呼了一下,但起码也算是认识?
  不等秦恣想出个所以然,盛行意已经在这期间进了清吧的大门。
  盛行意并没有像上午那样注意到她。
  抑或是并没有被她“吵”到,因为本身这边就不是个安静的地儿,还有很多驻唱歌手的歌声透出来。
  秦恣看着空荡下来的原地,缓过神来,轻牵了下自己的嘴角。
  两分钟后,自己的情绪差不多了,她也才进了清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馨跟何念的关系很好,这家清吧叫“念念吧”。
  秦恣这次没有阻碍地拉开门。
  “念念吧”的装修很有格调,墙面细看的话是敦煌壁画,而且进去以后,没有让人觉得逼仄,挑高的布局很开阔,暖光也没带给人压抑的感觉。
  已经九点了,清吧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杯子碰壁的声音很清脆,小台子上有歌手抱着吉他专注地弹着唱着,唱的是伍佰的《泪桥》,底下的起哄声游戏声一阵一阵,浓郁的混乱的酒味在空间里散发。
  “阿恣!”贺兰馨在二楼的木质栏杆处趴着,又冒着个脑袋,喊了她一声。
  秦恣抬头,朝着她笑了笑,从一旁的楼梯上去。
  悬空的木梯,踩在上面有沉闷又空荡的动静。
  贺兰馨已经在楼梯口等着她了,见到她上来,当面说起来:“你这睡眠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补个觉能睡七个小时,太夸张了吧!”
  “这是我过去的觉现在回到我身上而已。”秦恣的眉尾一挑。
  贺兰馨拉着她的手腕,把人往里面的卡座领着:“现在加上你,咱们人就到齐了。”
  这是个四人小卡座,在角落里,有一张小方几,四个单人小椅子,桌上摆满了酒和吃食。
  “阿恣。”
  何念起身,留着一头利落的及耳长发,耳朵上戴着好几个耳钉,上面的钻石反着光,而且还有眉钉,跟伴娘“何念”看上去很有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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