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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禁止心动(推理悬疑)——檀西

时间:2024-04-27 06:53:13  作者:檀西
  江序洲语气平静:“没有卟啉病,家中却有大量的卟啉病治疗药物,很大可能是因为凶手对病症的恐惧,曾经亲眼目睹血亲因为这个病症痛苦死亡,使得他对卟啉病产生了畏惧。”
  “畏惧病症,畏惧死亡,他想要自救,想到的办法就是给与自己相同血型的人服用卟啉病的药物,他再拿走他们的血进行备用。”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江序洲一一扫过他们的表情,将他们的“难以接受”收入眼底。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阮明栖身上。
  “在得知第五个被害人的身份后,侦查组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刘惠的家里,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那边的同事,刘惠家里是否有找到和高海家中找到一样的药物。”
  带着疑虑,阮明栖拨通了出警的现勘小组成员电话。
  得到答案后,阮明栖眉头先是皱起,片刻后逐渐放松。
  江序洲全程在观察他的表情,他太了解阮明栖了。
  哪怕不用听答案,光是看他的表情,江序洲都已经知道是什么。
  “队长,怎么样?”张爽见阮明栖脸色不太好,表现的有些焦急,“真的有药吗?”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看向江序洲的眼神有些复杂:“有。”
  一个有字宛若平地一声惊雷,惊起“哇”声一片。
  江序洲一点都不意外,他继续说道:“除了家中的药品,还有一个更为直接有力的证据的,打捞尸体找到的胃部器官组织,胃溶物检测也是尸检必备一个环节。”
  林培鑫点头:“是,打捞回来的器官处理后,就已经提取了胃溶物样本去实验室检测,因为提交的样本信息太多,实验室那边还没有来结果。”
  张爽咽了咽口水:“林科,要不你也打电话问问?”
  面对一群“嗷嗷待哺”的眼神,林培鑫也紧张了起来。
  两个深呼吸后,调整好了心态给实验室那边打电话,询问检测结果。
  不出意外,打捞回来的胃器官里,有三个具有治疗卟啉病的药物残留。
  江序洲的画像结果再次得到验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从惊讶怀疑变成惊叹和崇拜。
  “诶不对啊,我们打捞了四个胃回来,如果真是因为刚刚说的那个原因,为什么第四个没有药物残留?”任献提出疑异。
  没等江序洲回答,林培鑫先一步给了他答案:“关于这一点,我和小江已经先谈论过了。”
  “这就要归结于杀人动机上了,三个被检查到卟啉病药物残留的被害人和家中要药物,胃溶物检测也极有可能有药物残留的刘惠来说,他们四个人所归属地动机就是凶手的救命药。”
  江序洲说:“从以上两点,凶手的血型也是AB型Rh阴性血。”
  林培鑫说着,看了一眼江序洲,唇角微微扬起。
  “而严展的死因,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很大可能性是激情杀人。”
  阮明栖看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你们推断的证据是第一个抛尸现场百米外的喷溅状血迹?”
  阮明栖反应很快,立马想到了没有出处的白墙血迹。
  江序洲点头:“对,并不是所有的杀机都想要计划。”
  “高海家中被打扫的干净,第一抛尸现场百米外却出现了严展的血迹,本就存在矛盾点,与凶手的‘干净’行为不符,那次的杀害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意外。”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追问一句:“还有吗?”
  江序洲说:“凶手将杀人分尸的场所选在高海家里,很可能是因为清楚高海没有什么来往的人,并且自己出没在高海家里并不会引起周围邻居的意外。”
  听完这番话,阮明栖脸色一变。
  “昨天现场勘察的时候,有对周围邻居进行走访吗?”阮明栖问。
  任献:“高海所居住的地方是一梯两户的小区,我们敲了邻居的门没有开,联系了物业才知道对门住的是对老夫妻,半个月前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报了老年旅游团,现在人还在外面旅游。”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阮明栖眉头微皱,这也太不凑巧了些。
  “跟老人的儿子联系上了,说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晚上五六点的时间会到家。”
  阮明栖微眯起眼:“楼上楼下的邻居问了没有,还有物业那边。”
  “都问过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对高海没什么了解,物业那边也表示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把他们小区的监控给带回来了,现在在视频组做分析。”
  周遭邻居的走访调查目前可以说的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具体情况如何,还得看对门的老夫妻回来。
  阮明栖进行最后总结:“嫌疑人男性,身高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身形相对健硕有力量,对人体构造熟悉,家族有卟啉病史,与高海和刘惠关系密切,能够频繁出入高海家里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林培鑫却提出一个疑问点:“有一点很奇怪,刘惠并不是AB型Rh阴性血,为什么他的胃溶物有药物,总不能是找不到这个血型的人,别的血型也凑活着用,随机杀人吗?”
  江序洲垂眸思索:“得查一下,刘惠是否有做过骨髓移植手术,或者是输血和放射性治疗的情况了。”
  “刘惠的信息细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的。”
  任献立马点头:“明白。”
  ……
  短会过后,众人各自散去。
  江序洲是想走的,奈何阮明栖用没伤的那条腿压住了他的脚。
  又怕自己挣扎会碰到他受伤的腿,只待着不动。
  林培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见江序洲没有跟上,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小江,怎么不走?”
  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没有往桌下看,根本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在桌底下做了什么。
  江序洲轻叹口气:“我和阮队有些事情要说。”
  林培鑫更觉得奇怪:“案子有关的事情吗,刚刚怎么不说?”
  见他不问到底没有要走的想法,阮明栖回过头去:“那肯定是不想让你们听见的私房话,赶紧出去,真没眼力见的。”
  林培鑫嘴角一抽,显然是习惯了阮明栖满嘴跑火车,没把他的“私房话”放在心里。
  毕竟就阮明栖那流氓样,正儿八经的事经过他的嘴形容,都不像个正经事。
  “谁稀罕听了一样。”林培鑫无语,“小江可是正经人,你别吓着他。”
  阮明栖更不乐意了,立马赶人:“走走走,出你的报告去。”
  林培鑫走,会议室里就剩他们两个。
  江序洲刚想问他想做什么,就见某人正在用哀怨无比的眼神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阮明栖很直接的问道。
  江序洲挑了挑眉:“不行吗?”
  “不行,我们俩才是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跟他眉来眼去。”
  阮明栖想到刚刚江序洲和林培鑫在会议上默契的样子就来气。
  江序洲眸色微动,低垂的眼眸中染上笑意。
  但在抬头的一瞬间,笑意收敛,好像完全不曾出现过一样:“你都可以跟别人哥俩好,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跟别人哥俩好了,只要你在的时候我们就最好。”
  阮明栖表情严肃,这时候的他哪里有刚刚冷静队长的样子,说他三岁都嫌多。
  “你受伤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可能都不打算跟我说,甚至还想瞒着我,你就是这么跟我哥俩好的?”
  阮明栖顿时语塞。
  见他不说话,江序洲故意冷哼一声:“你先瞒着我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阮明栖是一线警察,面临的危险众多,受伤在所难免,江序洲都很清楚。
  他生气的点除了有阮明栖没保护好自己受伤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瞒着自己。
  江序洲不想做被他保护在身后的人,他想做他的战友。
  一时间会议室陷入沉默,江序洲想着,现在也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案子要紧。
  刚打算起出去,就听见身边传来声音。
  “江序洲,我腿疼,两天晚上没睡觉了还困。”
  江序洲心中一动,他太了解阮明栖了。
  他不要脸耍无赖时候的样子,他知错讨饶的样子。
  尽管语气都差不多,却能够一下分辨清楚。
  江序洲绷劲的神经顷刻间放松下来,嘴上虽说着强硬的话,语气却不似刚刚的强硬:“腿疼找医生。”
  话音刚落,某人艰难的挪动椅子坐到他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走不动。”
  “我叫楚立阳那粗人进来背你。”
  听到粗人两个字,阮明栖一下没绷住笑出声来,感情刚刚他和楚立阳拌嘴江序洲都听见了,还以为他真不打算理人了。
  这一笑直接牵动了伤,给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行了,两天没休息了不累?”江序洲语气缓和了很多。
  听他语气缓和下来,阮明栖唇角微微扬起,闭上眼睛:“累,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肩膀借我靠十分钟,我眯一会儿。”
  从第一个被害人身份曝光至今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案子必须尽快侦破,在这种刚强度进程中,专案组里的人都是紧绷着一根弦在坚持着。
  江序洲自己就参与在案件中,都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更别说的身为负责任人的阮明栖。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得保持着绝对冷静的状态,这样才能带领小组人员有条不紊的进行案件侦办,他所要承受的压力,远要比其他人大的多。
  他也是人,不是不知疲倦的机器。
  随着几个深呼吸后,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平稳,江序洲微微低头,就看到阮明栖皱着的眉头。
  阮明栖闭眼休息,江序洲就这么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待了十分钟,时间一到,不需要江序洲叫醒,阮明栖就先一步睁开了眼睛。
  尽管神情依旧疲倦不已,眼神却要比刚刚清明许多。
  “走吧,该干活了。”
  江序洲本想背着他出去的,阮明栖说什么都不肯,问就是被人背出去,让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往哪里摆。
  江序洲无语至极,也不理解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样想,被一瘸一拐的扶出去就有形象了?
  从会议室里出来,就看到楚立阳一点都不客气的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怀里抱着桶不知道哪顺来的泡面。
  “你怎么还没走?”阮明栖胳膊搭在江序洲的肩膀上,两人挨的做出一副给别人看,他俩是全局关系最好的样子。
  可惜,大家都各自在忙,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
  就算是看一眼,也会觉得他腿脚不方便,江顾问在扶着,仅此而已。
  楚立阳听到动静,抬起头前还不忘嗦一口面:“你这话问的没良心,我不是看你瘸了腿脚不方便,特地主动留下给你们打下手不是,不然要是体力活追犯人,就你这腿拿什么去追。”
  阮明栖和楚立阳关系铁在以前警校时就是出了名,但损也是真损,越是兄弟那嘴就越欠。
  “我已经跟你们封局打过电话了,现在我来你们这协助,够兄弟吧。”
  楚立阳示意他看向角落:“我还给你去顺了个轮椅回来,跑现场肯定贼拉风。”
  阮明栖:“……”
  很眼熟。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轮椅应该是封局办公室。
  前两年封局下楼梯崴脚了,他闺女为了他上班方便,还给他定制了个轮椅。
  通体粉红色,轮子都是HelloKitty图案。
  当时小姑娘推着封局来上班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以至于隔壁交警队的王局听说后,还特地过来瞅了两眼。
  阮明栖是没想到,楚立阳这死出竟然把这个“老古董”给翻出来。
  江序洲轻笑一声:“不错,应该很适合你的审美。”
  阮明栖:“……”
  江序洲他没办法说,只能将矛头对准“肇事者”。
  “你胆肥啊,还敢去我们局长办公室偷东西,信不信我给你给你在局子里给你开个单间。”
  楚立阳一副无所谓惧的表情:“你可别诬陷我啊,封局让我进去拿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发出了笑声,一声响起笑声越来越多。
  几个胆子大的甚至开始怂恿阮明栖上轮椅坐一下,各个目光殷切的样子,知道的是他是在坐轮椅,不知道的以为他要登基了。
  “试试看合适不合适。”江序洲也忍不住揶揄他。
  阮明栖揽着他的手突然收紧:“你也调侃我,很让人伤心啊。”
  两人没觉得有什么,旁观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都有些惊讶。
  一来是他们从来没见过阮明栖跟谁这么亲近过,二则两人勾肩搭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壁,让人加入不了的感觉。
  闲话几句,张爽查完了刘惠所有的资料信息。
  资料上无一例外,血型字段都写着非AB型Rh阴性血。
  “队长,刘惠去年曾因为车祸,医大附属医院做过手术。”
  阮明栖眸色微动:“她的主治医生是谁?”
  “是梁林。”张爽说,“梁林是梁声的哥哥,根据我们所调查到的信息,梁林已于今年三月离世的。”
  “死亡原因是什么?”阮明栖问道。
  张爽鼠标滚动所调查到的资料:“户籍注销时用来登记的死亡证明是病逝,并没有写明是因为什么疾病导致的死亡。”
  阮明栖垂眸思索之时,张爽又补上了一句:“梁林的血型是AB型Rh阴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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