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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万人迷他又在装乖(红楼同人)——流浪金丝雀

时间:2024-04-27 06:54:25  作者:流浪金丝雀
  他在炉内点上逐梨香,又将床帐放下,“陛下已经同意了,将他关在马道婆的牢房边上。”
  贾环冷哼一声,“活该。”
  纳尔溥这种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害了大淳和西夜的子民,又为一己之私杀了那苏图和东达两任南域域主,影响了整个南域的未来。
  “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大淳的米粮。”
  薛玄躺到他身边,随意道,“不会让他活太久的。”
  贾环又打了个哈切,“好累,今日比二姐姐出嫁那日还累。”
  那日只是送嫁,到底是客边,今日是自家娶亲,他一路还得看着宝玉这个呆子,半分也没松神。
  “哪儿累,我瞧瞧。”薛玄说着便掀起他小衫的衣角,掌心贴着平坦小腹划过柔腻的肌肤,“似乎……胖了点儿?”
  贾环腰上怕痒不让捏,一巴掌盖住他的脸,“谁叫你总说我不长肉,这下好了。”
  薛玄笑着亲了亲他的手心,“巴不得你胖一些,如今夏日里了,可要好好吃饭。”
  “知道了,你要说多少次。”他收回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两日吏部事多,本司人手不够,好在还有崔郎中在。”
  只是崔郎中年末便要告老还乡,得要提拔个人来文选清吏司帮他才行。
  贾环放空着想了一会儿,就投向薛玄怀里睡下了。
  …………………………
  宝玉婚后没两日,便是皇太后的寿辰。
  贾母照旧携两府命妇按品大妆入朝祝贺,这本是寻常,往年若有恩旨,还能往元春宫内略坐一坐。
  只是今年宴毕,便有女宫令来请贾母过东宫说话,老圣人召见。
  “你们且安心回府,不必等我。”
  对儿媳侄媳几个嘱咐了话,她便跟着往东宫去了。
  正殿内只皇太后端坐在上,贾母忙请安叩礼,“老圣人万安。”
  “免礼。”她略微示意,屠宫令便上前搀扶老太太至椅边坐下。
  贾母不明其意,只得说些嘘寒问暖的话来攀谈,皇太后也始终温声回应着。
  闲话过后,她才道,“听闻府上有一位三姑娘,诗书德行都十分出众,虽未出阁但已能当家理事了。”
  “太后过誉了,不过是小孩子家玩闹,并不值当什么,娘娘倒说得我脸臊。”
  皇太后闻言笑意更深,她也是偶然想起那日水钧说的话,便叫来贾妃一问,知晓了她这三妹妹的模样文采。
  后来又让人留意打听了探春的行事品性,真真是好教养好本领,竟比从前为水钧选的那几位都强。
  不仅德才兼备,且志向高远,胸襟开阔,还兼具雷厉风行之禀性。
  皇太后是越想越满意,今日便趁着贾母进宫召她来说话。
  这样的姑娘,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一个来。
  唯一勉强能说得上不足的也只是出身低些,但这和她的长处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换个说法,这样的好姑娘若是被出身耽误了前程那才是最大的惋惜,而皇家就是最能为她正名的去处。
  淳朝皇室娶亲一向不重门第,皇太后的父亲不过是个四品官,已逝的温慧皇后也只是出身没落世族。
  皇权极度集中之下,是不必考虑外戚家世的。
  贾母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太后问一句,她答一句。
  一直到傍晚太阳快落山了,皇太后才道,“你今日也累了,就回了吧。”说着便让宫令呈来一方紫檀木盒。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拿回去给你家三姑娘留着赏玩罢。”
  贾母忙起身谢恩,太后便命屠宫令好生将她送出宫去。
  坐在车上,她沉思片刻打开紫檀木盒,里面放着一柄冰绿莹润、色浓欲滴的翡翠如意。
 
 
第125章 
  后又过了好几日,贾环才知道皇太后召了老太太打听探春的事,简直气个倒仰,“眼看裴家都要去提亲了,真是功亏一篑。”
  薛玄只能顺着毛抚,“这正是造化弄人。”
  “算了……也罢。”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探春若能嫁给水钧,比嫁给裴录更好,只是但凡牵扯进皇家,许多事都变得不单纯了。
  嫁给水钧自是可以更好的施展能为,但这同时也承担着不寻常的风险。
  他这么多年看着,深知淳朝皇权集中程度之高。
  皇帝并不会因为后妃而对外戚有所提携。
  譬如贾政,即便元春做了凤藻宫尚书,又加封贤德妃,他仍旧是他的五品官。
  即便由从五品升为正五品也是因为他做官多年勤勉,谨言慎行,而不是为旁的。
  所以,没人会妄图通过与皇室结亲以求平步青云,也没人有这个胆子。
  贾环在沉思之下也就想通了,之前选裴录最看重的就是他年轻有前程,如今既能直接做王妃,三姐姐可不是少熬了许多年。
  况且,他若是再忧虑,也是小看了探春。
  以她的能为,王妃如何做不得。
  难不成只因为他个人的思量,就替探春决定了婚事如何,贾环自认没这么大的脸。
  “只是又给老太太添烦难了,和裴家的事都谈得差不多了,如此怕是姑父那边也不好看。”
  裴家也是清白出身,除了裴录只余一对年迈的祖父母在,今虽算不上毁亲,但也实是有些对不起人家,倒显得贾家倚势欺人了。
  薛玄道,“这有什么,再为他说一门好亲事就是了,若有气也不该对着你们家来。”
  这话说得是,谁能想到水钧没发作,却是老圣人从中截胡。
  这不是贾家或裴家能阻挡的。
  “这还真应了当初抽花签的诗。”
  贾环还记得那年生辰,却碰上陈丕收买马道婆对他施行诅咒,后来众人在月蜃楼为他庆生时玩的就是占花名。
  当时探春抽中了桃花,题曰:武陵春景,“那注上写的就是得此签者,必得贵婿。”
  薛玄挑了挑眉头,笑道,“环儿呢?”
  “我自然也抽的了。”他抬手指向床头的方向,“那支象牙花签就收在匣子里。”
  薛玄便起身往床边去,这螺钿匣子里放的都是贾环素日喜欢的小玩意,东西杂得很,象牙花签是几年前放进去的东西了,被压在一卷手稿下边儿。
  这手稿还是当初他写给贾环温习应考用的。
  一支温润的象牙花签静静躺在匣子里,过了几年才得以重见天日。
  薛玄拿起来细看,上面画了一枝芍药花,题曰:风华长彧,“落后始知如幻身……”
  “开时不解比色相,落后始知如幻身。”这是白乐天的诗,下面还有一句小注,“枯木逢春,共贺掣者三杯,在席陪饮一杯。”
  他前后看过便将花签又放回了匣子里,“这一支倒看不出虚实来了。”
  贾环撇撇嘴,咕哝道,“其实还挺准的……”
  “什么?”薛玄没听清,走上前去将他从榻上抱了起来,“再有半月又是生辰了,今年想怎么过。”
  他手里抓了几颗浆红的樱桃,就顺手往薛玄嘴里塞了一颗,“都这么大了,哪能还跟小孩子一样年年当个正日子过。”
  “怎么不能。”
  如今入了夏,天黑得迟,吃过晚饭洗过澡后外边天还亮着,二人便坐在露台上乘凉。
  小厨房送了甜汤和几碟子瓜果来,李素一应摆放在露台的玻璃方桌上,“公子,药已经晾好了。”
  贾环将碗端过来一饮而尽,又吃了两口西瓜,“开春新换的药可真苦。”
  “等到……”薛玄顿了顿,便道,“你的身子这两年强了不少,自然不好再吃从前的药,往后精心调养着慢慢也就好了。”
  贾环轻笑了笑,“哪有这么容易。”
  他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便是再养上十年,也不能和常人比。
  薛玄怕他心里难受,也不欲在此多言,便岔开了话,“今年生辰若想热闹着过,就在前院大花厅上摆几桌席面来。”
  “不用,还想过多热闹的,我也没那个精神。”
  这个月文选清吏司忙得很,即便夏日里他的身子要强些,也常觉力不从心,“咱们关上门自个乐一乐也罢了。”
  薛玄便道好,“我已经吩咐过了,让相国寺在六月初一、初五给你各做两场法事。”
  贾环点点头,每年贾母也常会打点人在相国寺和几处家庙里给他做法事,还会再另拿银子舍钱舍米的去救济穷人,算是为他积德行善。
  或许也是应了刘姥姥当初的话,他的身子能一年一年有所好转,都是因为积年累月做的善事。
  从前他是不信这个的,只是到了此处也不得不信了。
  每年的新年、上元、端午、重阳,贾环也会自己拿出银钱来周贫济老,广结善缘。
  “过了生辰,八月是宝姐姐出阁,九月是云姐姐……这喜事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前日大朝会,皇帝还说今年开春后时节好,各地安泰,入夏后雨水均匀,不曾有洪水。
  薛玄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百合羹,“最迟不过明年,陛下就会立下太子。”
  果然陛下的任何决定都不是心血来潮。
  这事贾环也料到了,便轻笑道,“看来,你这个太子太师也有用武之地了。”
  “那也没法,既然陛下有意,总是逃不过的。”
  最初的那几年,他功高过甚又把持国库进项,未免惹人忌惮,所以一直在四方各地巡行产业。
  每年除了年底进宫参宴,常日不会入京。
  后来是因为劳心过度需得留京修养,那时也不曾参与朝政。
  待到两位殿下长成……陛下有意培养他做将来太子的亲信,才会时不时给他个差事去办。
  其实参不参政原不在他自己,一切都要看圣上的意思。
  皇帝不用你的时候,你的地位再尊贵,也只能是个生意人。皇帝需要用你的时候,纵使你无意入朝,也不得不听命。
  即便宠信如薛玄,这一点也不会变。
  贾环哼了一声,“难不成陛下也会在老圣人的年纪退位。”
  当初圣上继承大统的时候是三十出头,两位殿下入朝不久,现下还相当年轻。
  “所以要先立太子。”薛玄想了想道,“当初陛下为太子时也是才及冠。”
  他慢吞吞用了大半碗绿豆羹,“雍王殿下沉静自持,心思内敛,于帝王人选上确实要胜于弘王。”
  承湛帝的这两个儿子都十分出众,只是水钧更合适做个辅政之臣、或是将军帅才。
  “雍王……确实适合。”薛玄的手落在桌边一下一下地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环拍拍肚子,觉得有些吃不进了,就懒洋洋地将腿搁在他膝上,“还是夏日里舒坦。”
  从后湖传来微微荷风,沾着幽幽花香,如今还不算太热,所以露台上十分清爽。
  “真想夜里也在这睡。”
  薛玄闻言回过神来,手握着他的脚踝,“明日让人将帐子挂上,搬一张罗汉床放着就是了。”
  举臂抬手间,他穿的松花小衣往上提了提,露出白生生的一截细腰,“嗯?这衣裳是不是小了。”
  “环儿是不是想说自己长高了。”
  贾环不自觉动了动脚趾,小声疑惑道,“没有么?”
  薛玄何尝没察觉,却状似沉思,故意道,“有……还是没有……呢?我日日与环儿在一处,竟反而察觉不出了。”
  “那就是你太笨了,这都看不出来。”他没好气道,“一定是长高了。”
  老话说,二十三窜一窜,他现在还没到二十呢。
  “啊,似乎是长高了,怪不得这几日抱着都觉得不同往常了,看来得赶紧做些新衣裳才是。”
  贾环晃了晃双脚,得意道,“我就说么。”
  ………………………………
  六月初九这日,钱槐钱椿一早便在园中设下天地香烛。
  贾环晨起炷香行礼,又奠茶烧纸,晴雯等都抱着红毡迎上来贺寿,他也一一回过。
  薛玄又陪他吃了早饭,这才一同出门送贾环往吏部上值。
  午间,定城侯府的车来接了他去用饭。
  谢俨昨日才回京,难为现下闲着,为着今日是贾环的生辰,便提前说了让他过家里吃一顿饭。
  “侯爷昨儿就吩咐了,厨房里做的都是您喜欢的吃食。”
  定城侯府离吏部近得很,常日里来回也方便,前些天谢俨不在家,都是谢修陪贾环吃饭。
  还没到朝会的日子,所以他也有好些天没见到谢俨了。
  远山居外的几棵苦患树仍旧高大秀丽,贾环穿过外廊和月洞门进了院子,左右却没见到人,“景阙哥哥……?”
  “这呢。”
  只见谢俨从西边的书房走出来,肩上还趴着云宝,见了他笑道,“怎么站着。”
  他便坐在了树下的石墩上,头顶的合欢花还是开得那么好,簇簇粉云一般,如梦似幻。
  谢俨走至桌边,抬手托着他后脑勺揉了揉,“身上可还好?”
  贾环点点头,抿唇笑了笑,“前些日子病了两场,太医说我底子强些了,所以没有妨碍,吃了药也就好了。”
  “两月不见,似乎长高了些。”
  他立刻眼睛一亮,“真的呀?”
  “我何曾骗过你。”谢俨将云宝放在桌子中间的软垫上,又仔仔细细看了贾环,见他确实面色红润,无恙安康,“今日怎么没带药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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