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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万人迷他又在装乖(红楼同人)——流浪金丝雀

时间:2024-04-27 06:54:25  作者:流浪金丝雀
  等他反应过来薛玄做了什么,立刻羞得整个面颊都红了,“薛玄!”他的手都有些酥了,整个人都缩回了被窝里埋住。
  “环儿……好环儿……”
  贾环不理,手上紧紧扯着被子,伸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薛玄怕他闷着,好声好气哄了半晌才将被子拉开一条缝,“是我错了,环儿别生气。”
  “你错?你还能有错呢?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错!”气得他都说不好话了,他今日也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温水煮青蛙。
  薛玄这个心机深沉、胸有城府、老谋深算的混账。
  “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那种想法我从来都是放在心里的,何曾真的去做。”他说得真切,语气十分诚恳,“环儿可是冤枉我了。”
  贾环只有一双水盈盈的眼睛露在外面瞪着他,“想法,你还敢有想法?你、你放肆!”
  薛玄平日里流露出的那丝情愫,不过是他满腔爱意盈满而倾泻出的万分之一,是以他也知道,贾环此刻不是真的生气。
  “我错了,我向环儿道歉,我方才不该满脑子都想……亲你。”
  贾环伸出手一巴掌盖在他脸上,“谁要你说这个了!”
  下一刻他回想起方才掌心的那触感,连忙将手又缩回了被子里,仍旧只露出一双眼睛。
  “好,那不说这个。”他笑着抚过贾环额间散乱的发丝,“这样闷着热,把脸露出来说话好不好?”
  “不,我就要这样。”
  现在的薛玄让他觉得很危险,而这种危险又是源于他自己逐渐松懈的内心,他似乎越来越依赖薛玄了。
  同时他也越来越提不起警惕……
  甚至默许薛玄对自己亲近、触摸、拥抱……那若是再进一步呢。
  这两年他专注读书,一心扑在科举考试上,很多事他都懒得去想去琢磨。
  包括现下也是,他根本不想把精力耗费在这种事情上,一日一日的也就过去了。
  “薛玄,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起码,要等到科举后。
  面前的人一愣,神情变得很温柔,声音也放轻了许多,“环儿,我没有急着让你回应的意思。”
  “如果让你这样感觉了,是我的错。”
  薛玄看着在被子里把自己窝成团的人,都不知怎么疼他好了,就像一只毛茸茸张开爪子的小猫。
  他只恨不能将世间最好最珍贵的宝物都捧到贾环面前,好让他高兴。
  四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贾环才终于哼出一句,“饿了。”
  也是奇了怪了,平日是怎么也不觉着饿的,只这一会儿就仿佛消耗了许多力气似的。
  薛玄也觉得稀罕,“那我去让人传午饭。”他将身上的被子都拢到贾环那边儿,坐在床边穿上了鞋。
  本是直接起身走出去了,但又看贾环一个人躺在床里,不知怎么的,觉得孤零零得很,心里就有些舍不得。
  贾环还抱着被子在发呆,脑子乱糟糟的,一听动静转头见薛玄去而复返,有些奇怪,“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薛玄就又进了床帐,继而俯身在他下半张脸盖着的被子上,轻轻落了一吻,“我去去就回。”
  说完又摸摸他的头发,小心的将被子往下拉了拉直到露出鼻尖,才又笑着走了。
  贾环不自觉伸手碰了碰唇角,方才那一吻就隔着被子落在这儿。
  “莫名其妙……”
  他感觉谈恋爱的人和想谈恋爱的人,都挺奇怪的,难道他以后也会这样……吗?
 
 
第78章 
  又一年八月,贾环顺利参加了院试。
  三日后岁试出榜,他不仅榜上有名还得了同场第一,宁荣二府自是欢天喜地,乐得散钱散米。
  要知道即便是进士出身的贾敬,当初考过院试也已经将近三十了。
  贾政点了学政在外,在监考本地童生的同时,还记挂着京城家中体弱的幼子。
  他前后寄了三封家书回来,要贾环一定谨慎应考,万万不可辜负了往日的用心,功亏一篑。
  自然,他的期望也没有落空。
  院试主要分为岁试与科试两考,只过了岁试还并不未拥有参与乡试的资格,还须得等到次年三月考过科试才行。
  科试过了便能参加乡试,若能过了乡试那就是举人了,才能参加贡院的会试,乃至殿试。
  考上秀才的消息,贾环本不想招摇,但这消息早已如风过境传遍了京城,令他颇为无奈。
  现下谁都知道荣国府的环三爷一考即中,许多世家更是以此做例来教导家中子弟上进。
  “好在近来还不冷,再过几天北风起来天就寒了。”
  云翘手上抓了两把百合香,小心地端着铜炉,慢慢熏了帐子,“前儿总是睡不好,今日也算能放下心了,不如早些歇息。”
  贾环轻咳了两声,或许是这几日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岁试的事儿,总是心神不宁的,“哪里就能放下心了,还早呢……”
  “起码要等过了科试,才能稍稍喘息片刻。”
  他终究无法和那些四五岁就开蒙的念书人相比,只不过是靠着苦读和强制转变自己原有的认知,再加以专修,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他所学全部都是为了科举考试而准备,若是比学识储备,和宝玉黛玉还差上一截。
  好在往后若真有机会入仕做官,也用不着日日谈诗做赋,不然可真要露怯了。
  晴雯将晚饭后的药端了上来,“三月里那样冷,到时候又该不舒坦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月明星繁,大观园内栽种的桂花都开了,芳香而馥郁。
  贾环靠在一对软枕上揉着手腕,“会试在二月,那才是真的冷,贡院里连个炭盆也没有。”
  将屋内的窗棂一一合上,晴雯嘴里还念叨,“不知怎么定的,便是都在夏日里考了那些试,又能怎么样呢。”
  才用完药,香扇又端来了天香汤,“每年八九月里都喝这个,一日三趟的,再加上常日里的药,人都要喝瘦了。”
  “倦得很,睡了。”
  喝完了汤药,贾环便躺进床榻准备歇息,“明早传话告诉学里,我这两日有事,就不到学堂去了。”
  云翘应了一声,几人将屋内收拾妥帖,就悄声出去了。
  “三爷这两日怎么了,总是神不守舍的,都成秀才老爷了,他瞧着也没多高兴。”
  晴雯用肩膀蹭了一下香扇,“你懂什么,若能猜得准三爷的心思,这主子就换你来当了。”
  “就属你嘴坏!不理你了。”她手上端着喝空了的药碗,快步回了一楼侧室。
  云翘回身看了一眼二楼,喃喃道,“其实香扇说得也没错……”最近瞧着三爷,总闷闷不乐似的。
  晴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星月笼罩下的月蜃楼犹如天宫仙苑,那卧房内只留了一盏八角琉璃灯,透过窗纱显得朦胧而温暖。
  “别想那么多了,最近天凉了,他懒懒的也是寻常。”
  其实她心里大约也知道些端倪,永宁侯自今年五月奉命出使南域,就一直未定归期,也不知能否赶在年下回京。
  原本每月都有书信寄回来,但眼看明儿就二十六了,这还没见着信的影子,三爷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记挂的。
  岁试出榜,他拿了同场第一,若侯爷知道了还不知怎么为他高兴呢。
  贾环昨日到相国寺上香有些被风扑着了,白日里还只是略有两声咳嗽,不想夜里却发起热来了。
  如今已是秋日,不比夏日里让人放心,晴雯怕他夜里口渴,上楼换了外间小炉上温着的水。
  “咳咳……”
  听到这咳嗽声,她轻轻推开隔门进了卧房,“三爷?”
  这一看可不得了,贾环烧得脸颊泛红,额间全是汗。
  “老天,怎么发起热来了。”
  月蜃楼有专门储放药材的香室,依照贾环的体质,祛寒解热常用的药一直都是备着的。
  晴雯忙点灯下楼将人都叫了起来,“快去一个,先把药煎上。”
  云翘披着衣裳吩咐人烧热水来,先拿软帕给他擦了擦后颈手心,“原已经比前两年好了不少,偏偏又为着科考半分也不得松懈,如此日日绷着精神,若坏了底子可怎么样呢。”
  “读书用功的事,谁又好劝呢?何况他的性子哪里是能听得劝的,只可惜了这好容易养起来的身子……”
  贾环一时觉着冷得打寒颤,一时又热得出汗,这样被折腾着也迷迷糊糊醒了,“喝水。”
  “快拿茶来。”
  蕙儿忙倒了茶端来,“三爷,这是雪梨茶,快喝了润润。”
  屋里进进出出七八个人,烛光影影绰绰,让他心里有些烦躁,“都出去,别晃来晃去的。”
  晴雯忙摆手让其余人都下去了,只留了自己和云翘在屋里,还有蹲在外间煎药的铃铛。
  听他嗓子还是哑,就又喂了两口雪梨茶,“起热了,这几日可出不得门了。”
  “算了……”贾环靠在枕上,长发散在肩头,面色苍白双颊潮红,纤细瘦弱的锁骨隐隐透出薄衫,十分瑰艳。
  云翘拿了一身干净衣裳来为他换了,“好在不是很烫,等会儿喝了药再擦一擦。”
  他皱着眉头,长长的眼睫垂着,在面上落下一小片阴影,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
  乌云和雪球原本在廊下互啃,现下也进了屋趴在床边,露出个肚皮打滚,“汪呜……”
  “三爷病了,哪有精力陪你们玩。”晴雯想将两个小家伙抱走,却有些抱不动,“太重了。”
  贾环头昏脑涨的也懒得说话,只抱了被子窝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昏昏沉沉即将睡着的时候,铃铛端了煎好的药进来,“晴雯姐姐,药好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明日一早去找人请王太医来看看。”
  云翘接过药轻轻吹了吹,贾环长年喝药,早已习惯了汤药入口的苦涩,但是今日却有些抗拒,“好苦……”
  晴雯用帕子为他擦了擦唇角,忙哄道,“若是退了体热,咱们就不喝这个了。”
  他还是恹恹的,也不想说话,翻过身往被子里缩了缩,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云翘与晴雯二人对视了一眼,也未敢叹出声来,只得小心收拾了一番,一齐退出卧房在外间暖阁内静坐守着。
  一直到天亮,贾环也仍旧熟睡着,他的体热退了一些,但还是未好。
  王太医赶过来的时候,他正起身在喝药,丫鬟们都退到屏风后边儿去了,只有个老妈妈站在边上掀帐子。
  “气虚血亏……忧虑过重……近来天香汤可还喝么?”
  贾环浑身乏力,只点了点头,又道,“这两日总觉得劳累,身上也凉得很。”
  王太医摸了摸胡子,“秋冬阳气内敛,原是固本培元进补的好时节,只是三爷食量太弱……长此以往,恐伤精气。”
  “往年您春日里多病,也是冬日太过体虚的缘故。”这话他已不是头一次说了,只是贾环在冬天吃不进东西是老毛病了。
  倘若强行进食也是伤身,还是要一年一年慢慢调养为宜。
  把过脉开了新的方子,王太医又多嘱咐了几句,便背着药箱离去了。
  这次的发热大概几日就能好,但贾环自己须得多重视,万不能以此积成大病,那从前几年的精养就全白费了。
  晴雯从屏风后出来,眼眶都有些红了,嘴上忍不住道,“常日里总让你多吃一些,看你冬日里瘦得,可怎么好呢。”
  贾环蹙着眉头,声音也小得很,“这哪能怪我……”
  他并不是故意不吃东西,是吃不进去,但近两年已经比从前好些了,起码一日三餐饭是吃全了的。
  不像往年冬天,他一日几乎只吃一餐。
  云翘和香扇面上也不太好,贾环看了心里不痛快,便轻声道,“太医唬你们的,若真有这么严重,我也不用活了。”
  “呸呸呸!嘴上可有些忌讳罢,还生着病呢。”
  贾环生病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贾母和王夫人、赵姨娘等都一道来看了看,陪他用了午饭才走。
  众人都知道他这些日子用功,心神劳累了些,一时不妨着了风寒对他的身子来说也是寻常。因而也并未苛责月蜃楼的丫鬟,反而给她们多赏了一个月月钱。
  彩绮端着药碗下了楼,与芳官同在侧室洗茶碗,“好端端竟又病了,也不知何时能好。”
  “三爷的身子是我见过最难伺候的了,想来那宫里的公主皇子也是比不上他的。”
  芳官闻言道,“左右我是不用近身侍奉的,倒白得了一个月钱。”
  彩绮却努了努嘴,“还是宝二爷院里好,我听碧痕说,二爷半年才点灯读一次书,常日里怡红院也松快得很。”
  “你若是想去宝二爷院里,我就替你回了太太岂不好?”
  二人惊得浑身一抖,猛地回头看去,只见香扇正端着茶盏小盂就站在门旁看着她们。
  “香扇姐姐……”彩绮将手在帕子上擦了擦,忙上去接过托盘,脸上的笑也僵住了,“姐姐怎么下来了,三爷身边可离不得人。”
  香扇木着一张脸,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该庆幸是我下来,若换了晴雯,早把你的嘴撕烂了。”
  彩绮心如擂鼓,暗骂自己蠢,只得拉着她的袖子急切道,“好姐姐,你千万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芳官站在边上一动不敢动,不断地回想自己方才有没有说错什么。
  “饶不饶你,不是我说了算的。”香扇忍着心头怒意,将袖子扯了回来,“你既然不愿留在月蜃楼,何必还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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