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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是钓系(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4-27 06:55:20  作者:槿花千日
  沈清淮松了口气,看着那炁拳挑了挑眉。
  “总之,先四下转转吧。”
  沈清淮直觉自己应该让江珩一个人待着平复一下心绪,于是很干脆地转身离开,在教室里转了起来。
  门外的走尸猛烈撞击了许久,在二人停止对话后,所有撞击声忽然消失,随后一滩模糊的肉色液体就从门缝外慢慢渗了进来。
  沈清淮看了一眼,门上的禁制发着微光,那滩液体只流了一点就被什么拦住了。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威胁。
  沈清淮便管自己坐到了讲台上。
  他一坐下,原本就安静的教室,一瞬间好似愈发死寂,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控制着回到座位上。
  该不会,还真是要上课吧?
  江珩也察觉到了异样,离开位置走上讲台。
  “所有桌椅,刚才好像都动了动。”江珩立在沈清淮身后道。
  沈清淮随手摸向讲桌的抽屉,果不其然,在里面摸到一张纸。
  他取出一看,是一份学生名单。
  “这上面的名字,正好是三十二个,与座位应该是一一对应。”沈清淮将名单举在眼前,身后的江珩也能看见。
  “李铁柱,田彩凤。”江珩随口念了两个名字,谁知底下传来桌椅挪动的声音,他一抬眼,教室里除了自己和沈清淮,根本就没有别人。
  “没有人。”江珩道。
  “有两个座位的椅子变正了。”沈清淮扫了眼教室,屈指轻搭在下巴上,眼尾微微上扬:“或许,是要我们点名。”
  “点就点吧。”江珩单手撑在讲台桌面上,高大的身形正好将沈清淮罩住。
  感觉到身边人靠近,但刻意保持着距离,沈清淮没作什么反应,默默按照名单点起了名。
  “陈建岚,王建军,赵玉莲…….”
  清润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回响,随着沈清淮的点名,教室里桌椅挪动声不断,一声一声当作上课报到,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江珩一边警惕着底下,一边有意无意靠近沈清淮。
  他刚才被沈清淮的话扯偏了话题,回想起来,愈发觉得沈清淮像是故意在隐瞒着什么,可是在他观察沈清淮表情时,却又丝毫看不出不妥。
  江珩不禁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身旁,任由他如何观察,沈清淮只顾着自己点名,然而等他念到后半段,开始出现不对劲之处。
  “许诺,林闰,周慕,司……铃,秦礼…….白栩,陈武。”
  名单中后段开始出现的二十个人,全都是在宿舍楼消失的人。
  沈清淮点完了名,却发现刚刚还齐整的人数,不知为何忽然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盯着座位的江珩也察觉到异样。
  “念完了。”
  沈清淮将名单放下,将名单完整展示在江珩面前,示意自己没有说谎,名单上就是少一个。
  二人心照不宣地静静等待了一会儿,教室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所以缺的那个人,咱们得补上。”沈清淮坐在椅子上,微微侧头,正对上江珩的喉结。
  “我去。”江珩道。
  他说话时,好看的喉结跟着上下滚动,流畅优美的线条,看得沈清淮眸色一沉。
  “小心些。”沈清淮抬首望向他双眼。
  似是被那长睫毛轻扫过心口,江珩哑着嗓子道:“嗯。”
  沈清淮微微一笑。
  江珩缓步走下讲台,径直走向那个没有“人”的座位。
  拉开椅子,坐下,翘腿,动作一气呵成。
  因为手头没有笔转不了,江珩只能顺手打了个响指。
  可以看出这人以前上学时是个什么样子。
  沈清淮拿起名单,装模作样喊了一声:“江珩。”
  “到。”江珩笑着应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变化。
  两个人四目相对。
  沈清淮低头看了眼名单最后,原本的排列数字又变了,空白的姓名栏里,突然多出了三个字“沈清淮”。
  得了,这是指定要人了。
  沈清淮起身向江珩走去,而就在他离开讲台的一瞬,教室内的那股压迫感消失了,原本被摆正的桌椅瞬间恢复东倒西歪。
  “重来一遍,这回换我。”沈清淮将名单递给江珩。
  后者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在看到沈清淮的名字后,他默默起身:“你运气不错。”
  “这运气给你也罢。”沈清淮顺着椅背坐下,双手自然放在身前,脊背放松靠着椅背,微微侧过头,看向走上讲台的江珩。
  江珩本就生得高大挺拔,直挺挺地走上讲台之后,更添一丝严肃的气质。
  装凶的狼狗。
  沈清淮莫名想到这个词。
  江珩本也不是个严肃的人,看到沈清淮颇有意味的眼神,竟也忍不住咳了一声,神情装得格外沉稳,板板正正坐到讲台之后,咬字清晰地开始点名。
  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旦有人坐上了那个位置,整个教室便有了变化。
  沈清淮坐在最后一排,耳边不断充斥一声又一声的桌椅碰撞声,看着那些空空荡荡的椅背重新自动摆正,身处其中的感觉很是奇妙。
  终于,江珩念到了自己的名字:“沈清淮。”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江珩喊自己名字时,声音变得有些不一样,咬字尾音缓慢且长,听上去似多了层玩味与探究。
  沈清淮清润的声音响起:“到。”
  隔着整间教室,他的目光被江珩接收,后者认真地点评了一句:“名字起得不错。”
  沈清淮笑了。
  许是对方笑得太好看,江珩不禁失了神。
  沈清淮本就留着长发,看上去就自带一股古典的美感,再加上美人朱唇微勾,眉眼含笑,愈发让人挪不开眼。
  只见沈清淮轻启薄唇,正要说什么,突然,对方的眼神却是一暗。
  江珩顿时浑身寒毛竖起,几乎是瞬间从讲台上冲了下去。
  在开口的一瞬,沈清淮眼中的教室变了,一股看不清的力量控制着他的身体,将他紧紧禁锢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墙体和地面扭曲变形,掉落的砖块、劈裂的桌椅以极快的速度从四面八方向他一齐砸来。
  周身的炁似乎停滞,沈清淮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一如被困锁笼中等待被砸死的流浪猫。
  他的视野扭曲混乱,危险与背景融为一体,分辨不出目标,只在满眼五颜六色的不规则形状之中,分辩出一抹白色身影。
  那白色身影冲到眼前只用了一秒不到,高速运动留下的残影,像混沌迷雾里闯入的一线光亮,冲击力将危险的尖锐挡在身躯之外。
  一股力量猛地冲破禁锢,沈清淮向前伸出双臂,下一秒落入炽热的怀抱。
  整个人被带离地面,在周遭猛烈的桌椅撞击倒塌声中,沈清淮心无旁骛地,紧紧抱住了江珩。
 
 
第十一章 
  江珩起身的刹那,教室里原本安静摆着的桌椅突然间全都飘了起来,并在眨眼间毫无征兆地向沈清淮砸去。
  然而沈清淮除了瞳孔在颤抖,身子竟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像商品橱柜里摆放的最精致的陶瓷娃娃。
  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江珩屏息凝神,化作一道残影冲向座位上的人,伸手将人捞在怀里,与此同时,胸口的红梅绽放,数不清的黑树枝快速生长,在二人身后形成一道树盾。
  坚硬的桌角砸在树盾上,发出木块与金属碰撞的“铛铛”响声。
  刚才一瞬间的威压,让沈清淮周身的炁凝滞,但并没有困住他多久,很快就恢复了行动。
  他双臂有力地揽着江珩,埋首在他颈侧,呼吸有些错乱。
  “感觉如何?”江珩挡下漫天发疯乱砸的桌椅,感受着怀中人的心跳。
  “问题不大。”沈清淮语气淡定,听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江珩松了口气,将人放下:“这教室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些桌椅突然发疯,我猜是故意冲着你来的,或者说是你坐的位置。”
  “你猜的不错。”沈清淮对着他笑了笑。
  “你在对我说话?”江珩见沈清淮整个人面对右手边的墙壁,还能神情自若的说话,就好像墙上有人一样。
  江珩伸手在沈清淮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
  “哦,看不见了。”沈清淮感觉到了掌风,抬手摸住了江珩,判断了下江珩的方向,转身面向他。
  沈清淮的双眼莫名被覆上了一层白膜,看上去像是没了瞳孔一般,江珩惊了一下:“眼睛出了问题怎么不早说,居然还这么淡定?”
  “不要突然一惊一乍。”沈清淮身体颤了颤,低着头往后缩了缩。
  “哦,不好意思。”江珩学着他的刚才的语气故意道,伸手将人拽了回来。
  那些发疯的桌椅还在源源不断地撞击树盾,沈清淮就站在树盾边缘,被江珩拉进了一些,与他贴到了一起。
  沈清淮的双眼无神地望着江珩:“不算糟,还能看清一点,只不过很抽象。”
  “你刚才的样子,在我眼中,就像一幅世界有名的画。”
  江珩挑了挑眉:“哪幅画?”
  “爱德华蒙克的——”沈清淮双手捧住江珩的两侧脸颊,学着画上的模样,推了推他的脸肉:“《呐喊》。”
  眼前的线条和色彩如画作那般不似寻常,江珩原本英俊的脸也变成了模糊的色块轮廓,他一瘪嘴,两根线条就扁成了一条。
  沈清淮看着他,笑得十分开心。
  江珩皱眉,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突然很想用手指狠狠捏他。
  但见那张的笑颜美得像一幅工笔画,心下却又不忍心。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轻不重地将人的手扒拉下去:“还笑,眼睛不要了,还不赶紧想办法。”
  沈清淮心情不错,运转了体内的炁汇聚到双眼上:“我的眼睛没问题,只是身处在这空间里才看不见,出去了就好。”
  “那就想办法出去。”江珩见沈清淮似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反倒是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赶着去投胎。
  沈清淮伸手四下摸索。
  身前是江珩,这点没有问题,但摸到身侧的树盾时,指腹传来的金属质感,他好奇问道:“我记得你的术法幻化出的是一株红梅树,为什么摸上去却像金属?”
  江珩解释道:“我本就是金命,法器自然是金,只不过红梅好看而已。”
  “品味不错。”沈清淮点点头:“所以你能对付秦礼的金刚锤。”
  “他?不配。”
  可惜沈清淮看不清,看不见江珩那满脸不屑的神情。
  忽然,沈清淮摸索着将手伸出树盾之外。
  “你做什么?!”江珩眼见着他被飞起的椅子腿砸了个正着。
  那椅子砸到沈清淮后摔在地上,整个断裂,沈清淮的手背也很快生起一片青紫,看起来格外刺眼。
  江珩立即将他的手拽了回来,语气不满道:“看不见还要乱摸,胆子还真大。”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关切和责备,但沈清淮却并未借此示弱引起他的心疼,而是毫不在意地将手抽出,转移话题道:“你发现了吗?”
  看对方将手背回身后,江珩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沈清淮略显兴奋的脸上:“发现什么?”
  “这些桌椅不管是被炁攻击还是砸到树盾上,哪怕四分五裂都没有停下,但在砸到我后就停了。”
  “所以呢?”
  “所以……”
  沈清淮似是想向他证明这一点,抬脚跨出树盾之外。
  “你疯了?!”沈清淮动作很快,江珩一时间来不及阻止。
  那些桌椅的角极其尖锐,那速度那力道,若真砸到人身上,必然能砸出骇人的血坑,结局就是门缝里流淌着的肉泥。
  沈清淮茫然地站在危险的中心,被飞来的扫把抽到手臂后,那扫吧就顿时失去了控制,从半空落到了地上,正如沈清淮方才说的那般。
  眼前的这些桌椅,只有砸到沈清淮之后才会停下。
  “我很想看看,它们停下后会发生什么。”沈清淮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空洞地望向教室前方,语气平淡得就像在欣赏一幅艺术画作。
  “沈清淮!”
  江珩的声音乍响在耳边,听起来却越来越远。
  沈清淮用炁挡住了江珩。
  他丝毫不怕这些无主的死物,相比这些而言,当一个人被打断四肢困锁在黑暗中,周围全是笑意满面的熟悉人脸时,这才是最为恐怖的。
  沈清淮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想在江珩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后续才好进一步计划。
  既然要让他记住,就要表现得够狠。
  两米长的木桌,在空中调转了方向,露出最坚硬尖锐的一角,瞄准了沈清淮的脸,飞速冲了过来。
  周围七零八碎的死物被他撞开一条路,尽数退避两侧,庞大的物体势如破竹。
  沈清淮挺直脊背,静候那一刻的到来,短短几秒的功夫,似是过了漫长的十年。
  风比撞击先到,两侧碎发被吹至耳后,沈清淮闭上了眼。
  突然间,疾风吹起了他的长发,腰上一紧,转瞬间意外地落入一个怀抱。
  似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破裂,沈清淮睁开眼,清清楚楚落入对方的眼眸。
  腰上的手臂很紧,江珩的目光也是,根本不给沈清淮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眨了眨眼,看向江珩身后高耸的红梅树,透过树杈,看到原本一片狼藉的教室恢复了齐整,甚至教室里终于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打碎了那个空间?”沈清淮眼睫微颤,对上江珩的眼,眸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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