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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是钓系(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4-27 06:55:20  作者:槿花千日
  短短一日的功夫,郎成忠肉眼可见瘦了一圈,他靠在窗沿边,无力道:“你先照顾着他,其余的我来想办法。”
  “那之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吗?少爷您还回去吗?”阿福如今孤立无援,很怕郎成忠也扔下他们不管。
  “放心,我就是死也会守在阿秀身边。”郎成忠承诺道。
  阿福点点头,默默退出去收拾屋子,留郎成忠和荼秀单独相处。
  耳边的铃声渐弱,一瞬间,江珩眼中眸光一转,“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去看床上的人。
  “清淮......”江珩伸手去探沈清淮的鼻息,无措地看着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沈清淮睁开眼,虚弱道:“没事......出去后,就没事了......”
  江珩粗重地喘了口气:“现在就出去。”
  沈清淮摇摇头,微微一笑:“来都来了。”
  江珩紧抿着唇不说话,低头看着沈清淮被咬去好几块肉的手,小心握起又小心放下,那手动了动,去勾他的手指。
  “你......想得怎么样?”
  “我没有时间想。”
  江珩转身瘫坐在床边的地上,背对着不去看他。
  沈清淮难耐地咳嗽起来,江珩立刻倒水来喂他。
  清澈的水递到唇边,稍微一斜就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漫过伤口又是一阵抽搐。
  就算之前有天大的火气,看到他这幅模样也都消了,难过和纠结占据了江珩的心理,他看不透横在二人之间的迷雾,还是隐隐中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江珩帮沈清淮轻轻擦去唇边的水,沈清淮把头一偏,将带有伤痕的一面掩盖,虚弱道:
  “我的脸,是不是丑到你了。”
  “没有!清淮,你不用在意这些,这不是问题所在。”
  江珩捧着他的脸转回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他额上落下冰凉的吻:“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沈清淮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重重地呼吸了几下,继而转过头冷冷开口:“出去。”
 
 
第八十九章 
  郎成忠带着荼秀逃出郎家后, 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郎家为了逼他回头,禁止全镇的人收留他们,不仅不让郎成忠工作换钱, 也不让人卖他吃的, 只有平日里施舍过的乞丐会偷偷给他们送乞讨来的东西。
  面对如此困境,郎成忠并不气馁,凭着一腔意志照顾着荼秀, 除了会化装成乞丐一起去要饭,还自学医术, 上山去采荼秀需要的药材。
  虽然日子艰苦, 但却是他活得最自由快乐的时光。
  但好景不长, 荼秀伤得实在太重, 即便有药吊着身体也是每况愈下,终于在某次郎成忠出门、阿福也不在的时候, 一个人强撑着身子, 慢慢挪去了郎宅门口。
  荼秀不忍郎成忠众叛亲离、从金贵的少爷流落成乞丐, 反正自己时日无多,想用自己的性命跪求郎家人的原谅。
  “呵, 小杂种临死倒记起廉耻了!要不是你, 我们成忠何至于此!”老夫人因为孙儿的出走已经伤心地瘦了一圈, 看到跪缩在堂前的人, 气得连声辱骂,命人把荼秀锁去了祠堂, 准备召集所有族人围观处决他。
  夜晚, 郎成忠回到家后, 看到荼秀不见了踪影,和阿福跑到街上一通找, 最后从路人口中得知荼秀的下落,急得冲回郎宅,却被下人们奉命拦在大门外不得入内,无奈当街跪在大门外。
  此时的祠堂内,黑压压的门窗全都锁死,只有牌位前的烛火闪烁微弱的光线。
  沈清淮被蒙着眼,绑着跪坐在牌位前的阴影里,烛火照亮他半张没有情绪的脸。
  按老夫人的吩咐,今晚不会有任何人来到祠堂,只有他一人静静等待死期。
  沈清淮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默默等着蜡烛一点一点燃烧,直到夜半三更时,寂静的殿堂内传来细微的门窗开动声,紧接着有脚步声向自己慢慢靠近。
  “咯咯咯咯咯......”
  身后的人压低嗓子发着笑,一面用含混不清的语气念着什么,听不清词但能感受到他言语里极大的兴奋。
  沈清淮装作没有察觉的模样,耳边逐渐传来一些麻绳摩擦声、磨刀声还有剪子喀嚓声。
  “好美的皮相......好美的皮相......”
  声音出现在头顶上方,沈清淮双手做好准备,下一秒数道丝线灵蛇般缠上他的四肢,试探着欲钻入皮下。
  沈清淮猛一睁眼,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瞬间化为灰烬,手腕上忽而显出发光玉镯,四肢上的透明丝线顿时被冰封碎裂。
  黑暗中的人一惊,来不及拿东西落荒而逃。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靠自己挣断了束缚,从地上站了起来,扫视的目光划过祠堂的每一处角落。
  “没有变化,很好。”
  眼前的环境和上辈子记忆重叠,沈清淮步伐平稳地走出宗祠,穿过长廊毫不犹豫往后宅而去。
  一身的溃烂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甚至于在他行走的同时,这副残破的身躯如皮套一般渐渐裂开剥落,露出沈清淮原本自己的身体。
  随着身体恢复得越多,眼前的景象变得愈发扭曲怪奇,当沈清淮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屋子时,门后骤然出现一道旋涡白光,他迈步走入,整个人在眼前彻底消失。
  另一边,故事仍在继续。
  郎成忠在大门外整整跪了一夜,到天亮之后,大门打开了,一块沾满了血的布衣被甩到了他的面前。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彻底被绝望吞噬:
  “阿秀......死了?”
  ·
  “叮铃铃——”
  铃声响起,这次的铃声是从门内传出来的。
  消失已久的林末忽然出现,他身后跟着秦礼等人,所有人一并走了出来,林末的旁白声随之响起:
  “各位玩家请注意,荼秀在郎家祠堂死亡,剧情至此结束。”
  江珩茫然地愣了一会儿,他双腿已经跪得麻木,在看到眼前这些熟悉的人脸时,咬牙从地上站起。
  陈武立马跑来搀扶他,秦礼等人也恢复了意识,齐刷刷跑下阶梯来到江珩面前。
  不待众人适应,林末自顾自把任务派给众人:
  “可以确定,荼秀在被送入祠堂前仍然活着,凶手就在当晚没离开过郎宅的这五位,和今日不见了行踪的阿福之中,请进行推理找出凶手。”
  林末对众人幽幽一笑:“到日落之前成功推理出凶手,各位才能有机会离开,否则将会和荼秀一起,永远留在1929年的那个长夜。”
  “等等,我有点恍惚......”江珩脑子里一下子装了太多东西,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秦礼对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抄起金刚锤就冲向林末:“你这鸟人!你还我大哥!”
  林末呵呵一笑,左右一转,身形瞬时薄如纸片,一下在眼前消失,秦礼化炁为拳,往四面八方不停打,根本打不中任何东西。
  “你大爷的,它根本就不是林末,真的林末死哪儿去了?!”
  白栩上前拉住他,语速也加快不少:“先冷静,现在最紧要的不是找林末,得赶紧去祠堂找沈清淮!”
  江珩闻言立马抓住白栩,问道:“清淮真的在祠堂?你们看见他进了祠堂?”
  司铃重重点头:“他进了,我们亲眼看着的。我们那时候想阻止,但是都被控制着,等恢复清醒后就听到他死的消息。但林末说的是荼秀,我不确定清淮他......”
  “行了,咱们在这瞎猜也没用,是死是活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彦禾皱着眉道。
  依他对沈清淮的了解,这么点幻境应该不足以真的杀死他,因此不理解其他人为什么一个个急得跟失了智一样。
  “祠堂在哪儿?!”江珩不顾腿上的伤,拽着秦礼和白栩就往郎宅里跑。
  众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长廊,直奔郎宅最中心的建筑。
  位于郎宅最中心、最庄严的建筑,是郎家专门开辟出的家祠,只供奉祖上直系三代的牌位,因此是整个郎宅最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也是用以辟除邪恶罪责之地。
  江珩他们赶到时,祠堂朱红的大门紧闭,众人试着开门,但大门纹丝不动。
  “从窗户进去试试?”司铃跑去开窗,然而灰色的墙面上朱窗似铁般无法撼动。
  “都到这时候了,还不用上真家伙!”
  秦礼说着抡起金刚锤砸向窗户,“邦!”的一声响,碰撞出的颤动震裂了他的虎口,连同五脏六腑都被震麻,朱窗却纹丝未动。
  “艹!”
  秦礼捂着手恶狠狠骂了一句,彦禾抱臂在一旁道:“说了别急,这不是拿锤子砸自己的手。”
  “呵,你这会儿倒不装了,之前跟狗似的舔着个脸,现在大哥有难你说风凉话说得比谁都起劲!”秦礼骂骂咧咧道:“再逼逼赖赖,老子打不穿这窗户还打不穿你?!”
  彦禾默默退后。
  秦礼见他动作这么快,指着鼻子嘲笑起来,忽然间一股极强的力量在身边爆发,秦礼吓得连滚带爬往彦禾方向跑。
  “砰!——”
  江珩不知何时催动红梅树,硬生生把朱红大门整个卸了下来,粗壮的红梅树枝拎着大门往空中一扔,大门下落立即将周围的建筑砸了个大洞。
  “呵,你跑得也不慢。”彦禾看着蹲在身边的秦礼道。
  大门被甩飞后,江珩径直冲进了祠堂,其他人也陆续追了进去,一进到大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滩血迹还有四周散落的染血麻绳和尖锐刀具。
  “清淮?!”
  “大哥!”
  “沈清淮——”
  众人没有看到尸体,悬着的心稍放下一些。他们喊了几声沈清淮,祠堂内没有人回应。
  “幸好幸好,没看到人,问题不大。”司铃道。
  “但是大哥他人呢?既然没事,人怎么不见了?”秦礼往四下转了一圈,整个祠堂并不大,也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陈武,过来看看。”江珩把陈武唤了过来,让他在祠堂里看了一圈。
  “有没有看到什么?”江珩皱眉问道。
  陈武摇摇头:“只有很浓的阴气,没有看到沈哥。”
  “阴气哪里最浓,有没有源头?”江珩追问道。
  陈武还是摇头:“四面八方全都是,看不到源头。又或者我们所在的就是源头,类似于暴风眼?”
  白栩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需要我们推断出凶手才能找到沈清淮?”
  闻言,所有人凑过来看着他。
  白栩分析道:“你们想,不论这正常还是不正常,在林末口中我们所在的是剧本杀。据我的了解,情感本的推理相对不难,基本上以还原剧情为主,所以会有非常明确的指向性证据,可能是凶器,也可能是尸体本身。现在荼秀已死,但我们看不到他的尸体,说明这个指向性证据就在他的尸体上,也就是说沈清淮和剧情真相捆绑在一起,只有我们成功推理出真相才能找到他。”
  众人听完他的分析,觉得有道理。
  “行,那咱们仔细找找线索,也别弯弯绕绕了,每个人把昨晚上干了什么都老实交代。”秦礼把地上散落的绳子、剪子都捡起来,整齐摆放在供桌上,方便所有人观看。
  随即所有人面对桌案一字排开,江珩站在他们对面,负责指挥:
  “从这把剪子开始,谁交代谁认领?”
  白栩适时往前一步:“我认领。”
  “昨天晚上,我饰演的郎母夜半被噩梦惊醒,无法入睡,对于把郎成忠害成这样的荼秀越想越恨,于是趁着郎父熟睡,我偷偷拿了缝衣服的剪子找来祠堂,将看守的下人支开,进来后准备拿剪子将荼秀刺死。”
  “你得手了吗?”江珩严肃道,其余人目不转睛盯着他。
  “没有。”白栩摇摇头:“我刚说的是铃声传递给我的剧情,实际上在我支开下人后,有一瞬间操控减弱,我就没有进祠堂,而是悄悄跟着那些下人去到暗处,趁机刺杀了他们,随后我发现,他们并不是人,而是皮影。”
  “那剪子上的血你怎么解释?这把剪子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江珩问道。
  白栩道:“我不清楚,我拿着剪子回到房里后就接着睡了,至于它为什么还是出现在祠堂,我想可能是剧情使然。”
  秦礼适时举手:“报告!我质疑!他可能在说谎。”
  白栩翻了个白眼:“你捣什么乱?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别太入戏。”
  “入戏怎么了,不入戏你怎么推理?”秦礼反怼道。
  白栩冷笑一声:“那行,那我们来好好算算你入戏的时候对老子动了几次手!”
  秦礼顿时理亏,尴尬一笑:“那又不是我的主观意愿,再说江珩挨了我一巴掌也没说什么呢......咳咳,你们要不然趁现在赶紧打我一顿讨回来吧,或者以后我管你多叫几声爹。”
  白栩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说的,敢躲你就完了。”
  秦礼把脸凑到他跟前,道:“来来来,谁躲谁是狗!”
  司铃拦住两个人:“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秦礼,你刚刚质疑白栩的讲述,展开说说。”
  秦礼立马站直了身体,认真道:“白栩说他是趁我熟睡时溜出去的,但是我醒来行动时他还在我身边,我回来后他也还在,所以他的时间线和我有出入。”
  白栩气到翻白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行动完回来了,你才开始行动的呢?”
  秦礼道:“那也不对啊,我去祠堂的时候那些下人都在,照你的话来说,那些下人皮影不是已经被你咔嚓了么。”
  白栩:“那就是你先我后。”
  秦礼道:“还是不对。”
  白栩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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