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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不小心把不死小怪物捡回家了(近代现代)——一根小树枝

时间:2024-04-27 07:04:59  作者:一根小树枝
  司寒的眉皱得更紧了。
  他怎么觉得,少年的行为相较先前变得无序混乱很多?
  “寒哥,你别问啦,他是个傻的,哪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啊。”
  先前起哄的那群毛小子里有个染红毛的小个子举手嚷嚷道:“这小子昨晚就在这了,说是肚子饿了,我们哄他说强吻待会进门的第一个人30秒就请他吃一顿饭。”
  司寒脸黑了一瞬,要不是第一个进门的是他,难不成少年还会去吻别人?
  他严肃道:“不想帮就别帮,进来的要不是我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那小红毛也半点不怵黑脸的司寒,笑嘻嘻道:“就因为进来的是寒哥才放心啊,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肯定不会随便揍人的对吧?”
  司寒冷笑:“玩笑?我现在就想揍你,然后呢?他的饭呢?”
  小红毛挠挠头:“呃……那我请他桶红烧牛肉面?”
  就知道。
  司寒没好气,揽过少年的肩膀往外走。
  “用不着你了,这人我认识,我带他去吃。”
  末了又等着那群毛孩子恶狠狠地骂了声:“以后少开这种玩笑!我不翻脸不代表别人不翻脸!”
  “哎呀寒哥你不懂,现在好多女生喜欢看这种。”
  “我上次在班上和兄弟做那个动作,她们一个个叫的可大声了。”
  “诶你可别对我做啊,我直男。”
  “我也直男,不搞这套那群妹子谁看你啊。”
  “不看我也不搞。”
  司寒无语的看着他们,心想这群三观不正心智不全的家伙……
  算了,就等他们开学以后教导主任教训他们吧。
 
 
第3章 带回家了
  出了网咖大门司寒就注意起怀里人的情况,和小红毛拌嘴时他一直不说话,很乖巧,也很迟钝。
  似乎沉浸在失去了一顿饭的难过之中出不来,眉眼耷拉着,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司寒忍不住软了语调:“你肚子饿了?我带你去吃早饭好不好?”
  听见关键词,少年抬起头:“吃的。”
  “嗯,吃的。”司寒伸手整理了一下少年的头发,才几天不见原先那头漂亮地半长发就变得坑坑洼洼。
  “我是司寒,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单泞。”
  单泞……暂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不过至少是知道他的名字了。
  司寒在隔壁早餐店给单泞点了盘煎包,怕他噎着还买了杯豆浆,等东西上齐,就坐在方桌的另一边看单泞吃饭。
  单泞吃饭的姿态很斯文,如果忽略杂毛似的头发的确是一副美少年进食的养眼场景。
  司寒的目光停留在他因为吃了煎包而油润的唇上,咀嚼时双唇微微嘟着,泛着一层淡淡的油光。
  想起被这双唇碾过的触感,比梦中的臆想要美妙上千倍万倍。
  司寒一愣,脸色深沉地捏了捏眉心。
  不行,怎么又想到那个地方去了。
  等单泞解决完面前的一盘煎包,司寒看了下时间,九点半。
  吃得还挺快。
  “我要回去工作了,你……”
  是和我走还是自己离开?
  司寒打过很多工,跑得地方多了就认识的人多。
  先前也提过,他没在本地见过这样一张脸,那单泞就是从外边来的。
  看单泞这个模样,像是个离家出走的富家小公子,估计已经流浪有一段时间了。
  “要不然我借你手机,你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接你回去?”
  单泞定定地看着司寒,他的目光里空落落的,好像什么都没法在他的眼睛里留下足迹。
  过了好半晌,单泞像是生锈的机器终于转动齿轮,伸出手捏住司寒的衣角,磕磕绊绊道:“没有……我没有家人。”
  “没有?那你以前住哪?”
  单泞摇摇头:“也没了,我没地方去。”
  司寒心里一揪。
  没有家人也没有家,他到底是怎么过过来的啊?
  理智上司寒劝自己放弃助人情节,但单泞现在这个呆呆傻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难放心。
  他闭眼斗争了一番,最终还是心里那点在意战胜了理性。
  “算了,你跟我走吧,先去我家过一晚,明天我请假送你去派出所。”
  单泞点点头:“好,谢谢你。”
  司寒无奈。
  真有种一顿饭就把人骗走了的感觉。
  不过也是,不然也不会因为别人许诺一顿饭就来强吻别人了。
  幸好碰到的是自己。
  带单泞回网吧还是引起了那群非主流杂毛的嘘声,司寒伸手赶把人赶到角落里,将单泞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我要在这里坐一天,你会无聊吗?手机给你?喜欢玩什么?要不要我给你开一台机子?”
  他哄孩子一般哄着单泞,单泞只是摇摇头,似乎毫无欲求。
  讨要那顿饭大概是他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司寒实在犯了难,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单泞聊天试图解闷。
  “今年多大了?”
  “一……唔,十七岁。”
  “这么小?叫声寒哥听听?”
  “寒哥。”
  “你也太乖了,你家是哪里的,很远吗?”
  “忘记了,好像很远。”
  “那你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
  “走过来?身上没钱吗?那你这几天都睡在哪?”
  “桥洞,草棚子,都可以。”
  越聊司寒就越心疼,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而且好几次聊天途中单泞就开始眼神放空,像个失去灵魂的小傻子。
  司寒合理怀疑是前几天那次溺水造成的,心脏停跳缺氧,那天果然应该坚持点送他去医院才对。
  那时候的眼神多灵动啊。
  好不容易耗过一天等到下班,司寒和回来换班的刘哥打了声招呼,带着单泞回家。
  如果那片芦苇荡时,单泞指着那片靠近河岸的石滩,抬头对着司寒说:“你救了我,谢谢。”
  司寒知道他说的是那天溺水救了他的事情。
  “你还记得是我救了你?”
  “嗯,你是第一个,救了我的人,所以记得。”
  司寒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才好。
  “我不救你,难道还看着你去死吗?”
  “嗯,所以谢谢。”
  交流一天,司寒已经快习惯单泞刻板重复的说话方式了,摸摸他的头离开芦苇荡。
  回家之前司寒已经给陈小瑜打过电话,说晚上会带一个人回家,所以司寒拎着个蓬头垢面的小男孩进门也没有表现的很惊讶。
  自家儿子热心肠这件事,亲妈表示已经习惯了。
  “来,忙一天回来喝口水。”陈小瑜有些拘谨地给单泞递了个杯子,“你叫单泞对吧?小寒回来和我说过了,你别太紧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肚子饿了吗?就快吃饭了。”
  司寒忍不住揶揄:“妈,你看着比单泞还紧张。”
  陈小瑜瞪了司寒一眼。
  还不是司寒说什么捡了个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前几天还因为溺水憋傻了的小孩回家。
  单泞乖乖喝了口水:“好喝。”
  陈小瑜失笑:“你这孩子,凉白开有什么好喝的。”
  “行了妈,我带他收拾收拾再出来吃饭。”
  司寒看老母亲接受良好,拎着单泞进浴室。
  单泞那件黑衬衫不知道去哪里滚了一圈,扔进水里时晕开一层黑红色的污渍,司寒插着腰站在水盆边看了一会,最终抱起衣服团吧团吧决定扔了。
  收拾好衣服,司寒的手上沾了些红色的痕迹,他随意看了眼就冲洗干净。
  “单泞,你那件衣服不能穿了,我给你带了我的衣服,可以吗?”
  司寒敲了敲浴室的门,里边没有动静。
  “我进来了。”
  浴室门没锁,司寒一拧把手就推了进去。
  室内雾气缭绕,看什么都迷离又朦胧。
  单泞站在淋浴头下,热水浸润过身躯,每一分弧度都令人遐想。
  司寒赶紧偏过头,但单泞美好的身体还是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你、你怎么不拉上浴帘?”
  耳边的水声停歇,单泞“啪嗒啪嗒”踩着拖鞋走出来,懵懂地眨眨眼:“有点挤。”
  司寒又开始觉得他像只做完错事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你的猫,实在是没办法狠下心去责备他。
  “行了,洗完了就把衣服穿上。”
  单泞却是指着他的某个部位问:“你这里怎么了?”
  司寒一低头,惊觉自己竟然起了反应。
  他将衣服往单泞手里一塞,疾言厉色道:“这个你别管!快穿上!”
  关上浴室的门,靠在浴室的门上,微微垂眸。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脑内想象着先前无意间瞥到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欲念。
  收紧的裤腰禁锢着肿胀的疼痛,令人难耐。
  司寒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那些莫名的想法,转头回了房间。
 
 
第4章 又做梦了
  陈小瑜见到收拾妥当的单泞时吓了一跳,初见时单泞头发凌乱,全身脏兮兮的,没想到竟然长相这么惹眼。
  “呀,你长得可太好看了,和小姑娘似的。”陈小瑜忍不住捏捏单泞的脸蛋,“就是太瘦了,没什么肉。”
  司寒压下身体的那股躁动出门看到客厅里的单泞时也微微一愣。
  单泞的身形很纤瘦,比他认识的同等年纪的男孩都要瘦弱很多。
  他的衣服穿在单泞身上,就好像一个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脖颈间的皮肤。
  “衣服怎么大这么多?”
  他伸手整理单泞松垮的领口,又理了理长短不一的头发,手指拂过单泞清洗过后缎面似的黑发,心想有时间带单泞去把头发整理一下。
  “实在太瘦了。”
  陈小瑜退后几步,看着自己儿子和单泞站在一起,仿佛是L和XL的鲜明对比。
  心想偷偷想着我儿子还真挺会长的,肯定很多小姑娘喜欢。
  听完儿子的评价,陈小瑜忍不住说:“小泞哪能和你比,一身力气没处使,来小泞,吃饭了。”
  陈小瑜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并且十分热情地给单泞夹菜。
  很快陈小瑜发现不管她给单泞夹了什么,少年都会乖乖巧巧地塞进嘴巴里,一口一口咀嚼吞下去。
  陈小瑜更加热情的投喂:“多吃点多吃点。”
  他真的不挑食。
  单泞最后出乎意料地吃完了锅里的饭,被司寒推出去散步消食。
  不过单泞没听,只是撑着小肚子坐在院门外的矮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厨房里的司寒在帮着陈小瑜洗碗。
  从厨房窗户的角度可以看见院子里撑着头发呆的单泞。
  突然陈小瑜叹息着问道:“单泞那小孩……你准备怎么办?”
  司寒洗碗的手不停,淡淡道:“他身上没有证件,哪里都不好去,我明天带他去派出所补办,之后他准备干什么都看情况吧。”
  陈小瑜叹了口气:“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出来流浪呢,真想不通。”
  是啊,真想不通。
  司寒看了眼外边那个安静的少年。
  没有家人,没有住所,说不清自己是哪里人,对自己的过去也说得模棱两可,像是个被谜团包裹的人。
  或者说,单泞本身就像一个谜题。
  司寒抿了抿唇。
  他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躁动到底是不是一时的冲动。
  或许等短暂的欲望过去,他才可以看清答案。
  但不会是现在。
  ……
  大概是风餐露宿许久,第一次沾到柔软的床,单泞的心情有了些明显的变化。
  他在床上打了个滚,睁着黑黝黝的眼睛:“好软,好舒服。”
  司寒在床边简单地铺了层凉席,摁开电风扇的转向头。
  “我家只有电风扇,没有网吧里那么凉快,你忍一忍。”
  “没关系,很好的。”
  “那就睡吧。”
  关上灯后房间一片昏暗,只有一点路灯的光从窗户映射进来。
  司寒仰躺在地上,目光瞟向床上已经陷入熟睡的单泞。
  他伸出手,勾了勾单泞探出床的手指,被反射般的握住。
  “单泞……”
  司寒无奈地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
  梦中又是蒙着一层朦胧光晕的漂亮少年,和前几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少年在他的梦里有了姓名。
  “泞泞……”
  司寒捧起单泞的脸,呢喃着俯下身,吻上少年的嘴唇。
  衣物在纠缠中滑落。
  少年口中发出浅浅喘息,勾着他脖颈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他是风中的残叶,在疾浪奔涌的怀抱里飘摇挣扎,呜咽的求救全被堵塞在霸道的压制里。
  司寒揽住少年的肩膀,将人紧紧揉碎进自己的胸膛。
  最后在翻腾的海浪里,被淹没,共沉沦。
  ……
  “寒……”
  “寒哥。”
  “寒哥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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