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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花酌枝还挺吃这一套,他抿嘴偷笑了会儿,问萧见琛要东西,“那你给我拧个湿帕子来。”
  萧见琛放下手里的东西,闷头去了柴房,没一会儿便提了一壶现烧的热水回来,“腿分开,我给你擦。”
  花酌枝装模作样犹豫片刻,“这不好吧。”
  一句“别装了”险些脱口而出,萧见琛硬生生将话咽下肚子,再次催促,“腿分开,又不是头一回了。”
  花酌枝慢吞吞分开腿,烫人的帕子贴上娇嫩皮肤,就连擦拭的动作也比往常粗鲁许多,麻制的帕子本就粗糙,抚过大腿时留下一道道清晰红痕。
  看着这些痕迹,萧见琛一颗脆弱的心又跌入无尽旋涡中。
  有多少人曾在花酌枝身上留下痕迹?那株醉眠花可是为谁而刺?
  花酌枝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萧见琛?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完了,内耗了。
  后天更新嗷~
 
 
第40章 不许这么浪
  萧见琛连夜套好车,收拾了东西又喂饱了马,花酌枝还没来得及往外递信,天刚蒙蒙亮,便被直接抱进马车中,他光着腿坐在马车中,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
  “琛哥哥。”他稍稍掀起帘子往外望去,语气无助,“琛哥哥,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裤子?”
  萧见琛正在琢磨花酌枝的木头匣子怎么打开,他闻言看过去,往后者光裸的双腿上瞅了眼。
  他就该不给花酌枝衣裳,好叫他就这么光着身子待在马车上哪都去不了,可理智告诉他,花酌枝不是他的禁脔,他不该这样对待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哼。”萧见琛冷哼一声,找出花酌枝的裤子递过去,不忘叮嘱一句:“穿严实些,还有,以后不许、不许这么……”
  他吭哧半天,在花酌枝疑惑的注视中,一咬牙,语气生硬将话补充完整。
  “不许这么浪。”
  浪?
  这样的萧见琛实在不正常,花酌枝再迟钝也能察觉一二,但他没往别处想,只将萧见琛这种表现归结于因齐向云而吃醋亦或是中毒后的脆弱,甚至心中还有些暗喜。
  ——萧见琛是在乎他的。
  “我知道了,琛哥哥。”他咬咬下唇,掀开长袍,遮遮掩掩将裤子穿好,然后抬着泛红的眼圈看去,“那鞋子呢?”
  这一眼看得萧见琛险些没板住脸,他用力甩下帘子,紧咬大牙转过身去,“鞋子就不必穿了。”
  说完,他进屋逛了一圈,确保没落下东西才走回去。
  可路过院子里的南墙时,他又停下脚步看了很久。
  其实他并不想离开这里,就算花酌枝是骗他的,也已经陪他在这个小山村中住了很久,但实在是没办法了,今天来一个齐向云,明天说不定便会来一个齐德龙,后天再来一个齐东强……
  他不想当花酌枝后宫里的妃,他要确定花酌枝只属于他一个人。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门,就如他们从南疆出来那天一般,迎着第一缕光,再次踏上旅程。
  路过花姐家时,花酌枝敲了敲车门,“琛哥哥,我们还是同花姐知会一声吧。”
  他们当初来村子时是花姐引的路,如今要走了,自然要说一声,总不能就这么偷偷摸摸跑了。
  萧见琛想了想,将车停稳在路边,接着在怀里掏了许久才掏出两只鞋,而后又如防贼一般,亲手给花酌枝穿好。
  两人一同进门道别,听说他们要走,花姐没有挽留,只是觉得可惜,“我就知道,自你们进村那天,我就跟我男人说过你们在这儿呆不久,但没想到才待了这么几天,你们就要走了。”
  花姐前前后后帮了他们不少忙,就这么突然离开,花酌枝总觉得对不起花姐一家的好心好意。
  他想了想,偏头将耳朵上的玉坠子摘下来,“花姐,自我们来小泮村,一直没能好好感谢你跟李二哥,可我们这就要走了,往后更没机会,谈及银钱虽俗气,但也只能这样才心安些。”
  这玉坠子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但拿去当铺当了,应当能当不少钱。
  “你也说了俗气。”花姐笑着把花酌枝的手推回去,牵着狗娃子的手往屋外送了送,“我一见你就觉得有眼缘嘞,狗娃子也喜欢你,这坠子对我一个庄稼人来说太贵重了,你要是真想谢……”
  她往花酌枝身上打量一眼,指了指他腰间的荷包,“你把这荷包送我呗。”
  一个荷包能值几个钱,花酌枝低头看了半晌,连带着腰封里塞的络子也一起递了过去,“这是我亲手打的,给狗娃子玩。”
  这次花姐没有拒绝,反而拍了拍狗娃子的肩膀,“拿着吧。”
  狗娃子懵懵懂懂接过去,冲花酌枝讨好一笑,露出下牙上黑漆漆的缺口。
  花酌枝一见便笑了,“狗娃子换牙呢。”
  “今儿早晨才掉的。”花姐牵着狗娃子,将花酌枝送到马车前,“我男人半夜就上山去了,我替他送送你们。”
  花酌枝依依不舍上了马车,最后伸手往狗娃子脑袋上呼噜了一把,“此一别,许是再无重逢之日,便当萍水一聚,无需因此苦恼。”
  狗娃子还不懂什么叫萍水一聚,他紧紧抓着自己娘亲的裤腿,怯生生地看着马车渐渐走远。
  这边方出村,萧见琛便钻进马车里,不由分说又将花酌枝的鞋扒了,藏在衣襟里。
  “……”对于萧见琛这种幼稚的行为,花酌枝有些不解,“琛哥哥,为何不叫我穿鞋?”
  萧见琛一时没回答。
  在他简单的认知中,只要拿走花酌枝的鞋子,人就逃不出这辆马车。
  “你别管了,坐在里头就是。”他粗声粗气说完,一甩缰绳,马车走快许多,可刚走出两步,又被人拦下来。
  来人甩出一张令牌,上头写着三个大字:流云教。
  萧见琛如临大敌,几乎从马车上站起来,他怒目而视,嘴上也不客气,“你要做什么?跟本殿下抢人?”
  “……”那人收起令牌,后退几步才说话,“我们教主有令,需贴身保护大人,大人可是要出远门?可否告知路程?”
  萧见琛咬牙切齿:“贴、身、保、护?”
  花酌枝将车帘掀起条缝,“我要回南疆一趟,立时便走,你们差人进城,同齐大哥知会一声就好。”
  说完看了眼萧见琛的后脑勺,后者侧颈上的碎发似乎要气到炸开。
  “贴身保护就不必了,你们在小泮村多待几日,莫要让双剑门的人伤及无辜。”
  那人瞅瞅花酌枝,又看看萧见琛,仍旧没有退让,“可教主说过,只要大人出门,我们便跟……不如这样,大人回南疆要过三城,我这便传信过去,待大人到下一城时好接应一二。”
  花酌枝点点头:“这样也好,那便劳烦。”
  “那我先进城报信。”那人又行一礼,匆匆退去,没几步便不见人影。
  而萧见琛则一言不发,驾着马车慢悠悠前行,直到行出几个时辰,到本该左转的岔路口时,他突然一甩缰绳,骏马先是高高扬起前蹄,而后朝着右边小路狂奔。
  马车里的花酌枝摔了个跟头,等稳住身形打开车门,却发现两人已经跑入茂密无人的山林中。
  “琛哥哥,我们这是去哪?”
  萧见琛挺直身子,表情僵硬,语气也硬邦邦地,“回大燕。”
  【作者有话说】
  谢谢老婆们的关心!我差不多好了!但是因为还在禁言中,评论区没法回复大家。
  这次真的是生了好大一场病,人生头一次烧到40多度,吊了六天水才把体温降到38以下。
  其实一直没好意思说,别人:甲流支原体新冠,我:不当使用加湿器导致的细菌感染_(:з」∠)_,挺丢人的这样说出来。
  正在慢慢养身体中,令人难过的是病了这么久居然一斤都没掉。
  后天更嗷~
 
 
第41章 你是太监?
  花酌枝从车厢中爬出来,光着脚跪坐在萧见琛身边,“琛哥哥,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先回一趟南疆,待看过天神灯再回大燕。”
  萧见琛梗着脖子,“还回什么南疆?”
  姓齐的都要贴身保护了,贴着贴着就要双修了,他才不会轻易放花酌枝回南疆去。
  马车行得飞快,花酌枝无法,只得默默坐回去,他掀起侧窗往外看了眼,落后马车不远处,一条黑色大蟒紧紧跟着,在密林中来回穿梭,一路不停歇。
  他这才放下心,开始思索待会儿该怎么劝萧见琛同他回南疆,若是萧见琛执意不去,那便只能将他直接绑回去了。
  岔路口向南,本该越过西陇直接去郾城,可萧见琛这一鞭子下去,他们朝北多走了几十里路,终于赶在天黑前进了城。
  马车慢悠悠停在客栈前头,小二见了,立马从屋里跑出来牵马,“客官可是住店,这马我给您牵到后院去喂喂?”
  萧见琛点点头,指了指车里头,“里头东西莫要乱碰,若是丢了什么,我就拿你去见官。”
  小二点头哈腰道:“是,是,我哪敢动客官东西啊。”
  萧见琛脸色稍霁,他敲了敲车门,别别扭扭从怀里掏出一双鞋递进去。
  小二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便见车门从内打开,一个白玉似的人跳了下来。
  他眼珠子直愣愣黏在花酌枝身上,一时移不开目光,听见萧见琛不悦的咳嗽声才惊醒,“原是两位客官,两位里头请,我们掌柜的在里头呢。”
  “等会儿。”萧见琛拦下马车,半个身子钻进去,把花酌枝的木匣子抱在怀里,又背上两人的包袱,然后朝店小二摆摆手,“去吧,把我的马喂饱些。”
  “是,是,客官放心就是。”小二牵着马,在店门口掉了个头。
  花酌枝看着马车拐进后院,目光微微下移,落在那小二的脚后跟上。
  “琛哥哥,他——”
  “别管他!”萧见琛突然硬气起来,一手抱着匣子和包袱,一手抓住花酌枝的手,连拉带扯把人拽进去。
  两人要了一间房,一进屋,萧见琛便着急忙慌将门落了锁,他将木匣子搁在桌上,抬头问道:“枝枝,这里头是什么?”
  花酌枝来不及回答萧见琛的问题,他走到门边听了会儿,又走去窗边,将窗开了条缝往外看去。
  萧见琛都快急哭了,他吸吸鼻子,这么多天积压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整个人脆弱得不像样子。
  “你说话啊!这里头是什么,你把匣子打开给我瞧瞧~”
  “琛哥哥莫哭,我先同你说件事。”花酌枝将窗关严,拉着萧见琛走回床边,压低嗓音道:“这店有古怪,那店小二走路不抬脚,脚底贴地走,定然是个练家子。”
  萧见琛如今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桌上那个匣子,“枝枝,你把匣子打开叫我看看,我答应你,我们往后还好好过日子。”
  “……”不懂匣子和过日子有什么联系,花酌枝只得暂时安抚,“琛哥哥,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一定打开叫你瞧,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我给齐大哥传信,叫他派人来查看。”
  一句话还不如不说,提起齐向云,萧见琛直接哭出声来,“为何非要传信于他!我也能保护你!”
  话音刚落,外间的木窗突然飞进屋内,“砰”地一声摔在墙上后四分五裂。
  花酌枝一惊,手中捏着蛊盒起身,刚转过屏风,便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执双剑从窗外翻了进来。
  一瞧那标志性的两把长剑,花酌枝将手后背,扶着屏风后退一步,“双剑门?”
  打头一人嗤地一笑,“奉盟主命,在此蹲守二位,竟真的叫我兄弟几人蹲到了。”
  这时屋中响起“锃”的一声,萧见琛急急冲到花酌枝身边,手中软剑直指对方,另一只手则翘着兰花指,在几人脸上点来点去,“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瞧见萧见琛手中竟是把从未见过的宝剑,花酌枝惊喜不已,“琛哥哥还会用剑?”
  萧见琛:“不会。”
  花酌枝:“……”
  黑衣人“哈哈”一笑,“不会用剑你逞什么能?还敢在我双剑门面前逞能?老子两只手一起舞剑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呢!”
  说完,他上下打量一番萧见琛,动了动嘴皮子,“你是太监?”
  萧见琛:“???”
  “你欺人太甚~”他上前一步,却被花酌枝死死拽住。
  “琛哥哥,你听。”
  萧见琛侧耳去听,脚下地板正在隐隐震动。
  花酌枝将萧见琛拉至身后,道:“楼下有人,且不少,我们先走。”
  黑衣人突然起势,手中两把长剑呈十字交错划过,发出刺耳的“铃铃”声响,“走?你们要往哪走?”
  花酌枝灿然一笑,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到身前,缓缓打开,露出掌心精致小巧的蛊盒。
  见是蛊虫,几个黑衣人纷纷后退几步,贴墙而站。
  “别怕。”打头那人吞了下喉咙,目光死死盯住花酌枝掌心的蛊盒,“他只有一个盒子,我们这么多人,还奈何不了一只小小的虫子?”
  话虽这样说,实则对南疆蛊虫已是十分忌惮,这么多年来,就算没有亲身体会,也从同门口中了解过一二,这些蛊虫虽不致命,却能令人生不如死。
  可一旦中了蛊毒,到时想死都死不了。
  “谁告诉你的……”花酌枝将蛊盒慢慢拧开,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只有一只?”
  盖子取下那一刻,不过巴掌大小的蛊盒中突地升腾起一阵黑雾,黑雾越聚越多,像有生命般,挣扎着扑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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