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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他说完,看向萧见琛,却发现后者眼睛已经直了,看样子正在神游天外不知想些什么。
  “琛哥哥。”他喊了声,萧见琛却毫无反应。
  “琛哥哥!”
  “嗯?”萧见琛猛然惊醒,“怎、怎么?”
  “你在想什么?”
  萧见琛挠了挠眉梢,“没什么。”
  实则他在想如何才能替一替花酌枝,若是每每借运便要变老,对身子自然损害极大,花酌枝才十八岁,这样好的年纪,怎能被困在这里?
  萧见琛想带花酌枝去大燕,去更远的地方看看,不受任何人约束,不用担心南疆气运,不做南疆的大祭司,就做花酌枝,做他萧见琛的妻。
  “那大祭司什么时候才能换人来当?”
  花酌枝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叫萧见琛一问,竟回答不出来,“我……我不知道,或许要等我死掉那一天吧。”
  萧见琛抬高声音:“你要一辈子待在南疆?死也要死在这里?”
  可花酌枝还是用迷茫的语气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南疆若无人支撑,怕是走不了太久。”
  南疆南疆南疆,句句不离南疆,萧见琛虽生气,但不再追问,闷头继续抄书。
  过了很久,花酌枝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不是不愿陪我待在这里?”
  萧见琛才十九岁,这样的年纪,不该因他被困住,无法踏足更广阔的天地。
  一句话听在萧见琛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他警觉地竖起耳朵,“你又想叫我回大燕?我才不回去!你休想把我甩下!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就算天天吃虫子我也认了!”
  花酌枝抿唇笑笑,“你来之前,我就给你请了汉人厨子的。”
  萧见琛轻哼一声,“都不如我做的好吃。”
  第七日时,通天塔终于打开,怕被人瞧见,萧见琛重新钻回箱子里,被前来接人的陆繁和贾方正带走,而花酌枝又故意在塔中留了半个时辰,整理好册子才回到祭司殿。
  箱子甫一打开,萧见琛满头大汗从里头钻出来,埋怨一句:“怎么这么久,憋死本殿下了!”
  陆繁看着萧见琛的黑眼圈,眼眶一酸,又要为他尊敬的三殿下掉眼泪,“殿下,那塔中到底有什么猛兽?您怎么这样憔悴?”
  “憔悴?”萧见琛趴到镜子前头,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镜中人面色蜡黄,眼圈青黑,嘴唇发白,一副被吸了阳气的模样。
  他怔了很久,往脸上使劲揉搓几下,转身叮嘱陆繁:“你去给本殿下打些热水来,本殿下要梳洗。”
  待梳洗好,萧见琛又迫不及待去祭司殿找花酌枝。
  他匆匆下楼,陆繁想跟,却被贾方正拦下来,“唉,陆大人去做什么?”
  陆繁急道:“我怕殿下晕倒。”
  “哎呀!没那么严重!”贾方正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依老夫看,殿下这是纵欲过度。”
  陆繁没控制住自己,险些尖叫出声:“殿下跟猛兽纵欲了?”
  贾方正不忍直视,“陆大人,你可真是……”
  这边萧见琛闯进祭司殿时,花酌枝正被众人围在大殿中央说教。
  他听不懂,只好把王文才抓到自己身边,“快给本殿下说说,他们这是做什么呢?”
  王文才苦哈哈地,“是长老们……长老们说,大人这回偷偷跑出去,寨子里出了许多不好的事,都怪大人任性,还说、还说……”
  听到这里,萧见琛已是十分不悦,他竖起眉毛,疾声厉色问:“还说什么!”
  “还说大人带夫人进塔胡来,是对天神不敬。”
  “胡说!”王文才没来得及拦人,萧见琛已经冲了出去,他挡在花酌枝跟前,声音已经带上哽咽,“你们这群迂腐之人!天神都未说什么,你们倒起劲了!”
  他心中原本就为花酌枝不甘,这下更是全部爆发出来。
  他边哭边说:“他是南疆大祭司,难道他就该在这神殿中困一辈子吗!他是人,不是神!他在用自己的肉体凡胎撑着整个南疆的气运!在我看来他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祭司,他就是你们选出来用于牺牲的祭品!”
  “他连神殿外的世界都未曾见识过,他没看过花,没看过海,做过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娶一个男人为——夫。”萧见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为自己解释一番,“当然,我没有说我不好的意思。”
  大殿中瞬间安静下来,花酌枝看着萧见琛因生气而微颤的后背,默默红了眼圈。
  而周围几位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不解。
  萧见琛这才想起来他们都不懂汉话,他于人群中搜索片刻,找到王文才后双眼一亮,“王招财,你把本殿下方才说的好好给他们译说一番!”
  王文才抖了一下,先是看向萧见琛身后的花酌枝。
  “快说!”萧见琛右移一步,遮住两人视线,“莫要看他,这些是本殿下一个人的意思,与他无关,你说就是,出什么事本殿下一个人担着!”
 
 
第64章 我亲自去找他(一更)
  花酌枝没有制止,王文才便当他同意了,他把萧见琛的情绪和表情演了个七八分,说到最后竟也掉下泪来。
  萧见琛十分欣慰:“还是王招财懂本殿下,瞧他哭得那样真切,定是被本殿下感动了。”
  实则王文才已经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从前看过的那些缠绵悱恻的话本。
  “夫人说,山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烂,他们也要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他向他飞,雨温柔地坠,他是风儿他是沙……各位长老,咱们就成全大人吧!”
  长老们年纪都大了,听不得这些情情爱爱,各自摇头叹气,竟就这么齐齐跪了下去。
  “大人。”为首一位虽跪着,却挺直肩背,不卑不亢道:“苗疆一族,只有大人一人可以仰靠,若非有大人在,苗疆人人可欺,届时稚子幼童也要沦为阶下囚,不过几年,苗疆即会覆灭不在,请大人牢牢记得,莫要再任性了。”
  说完不再多言,一行人默默退了出去。
  殿门“轰”地一声关闭,殿中寂静下来,萧见琛转身看向花酌枝,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刚才跪在那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花酌枝跪坐下去,取了只崭新的天神灯来,“他说,我若是离开南疆,那苗疆众人便会沦为他人阶下囚,不过几年,便会覆灭。”
  “胡扯!”萧见琛觉得这群人简直迂腐到极致了,“大燕养兵千日,就算国运不济也不敢懈怠分毫,若外敌进犯,就算只剩稚童也要执刀上阵,怎么换到你们南疆,就全变成了你肩上的担子?”
  花酌枝哑然。
  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如果牺牲一个人便可以保护整个族群,那又何必做其他选择呢?
  “若我执意要带你走会如何?他们都不活了?”萧见琛一掀下裾,坐在花酌枝对面,“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花酌枝开始赶人,“我要给南疆点一盏新的天神灯,明天去神殿时刚好带上,你回去吧,我……”
  他不想让萧见琛再看一遍他变老的过程。
  萧见琛才不走,他单手撑在桌子上,顺势取过一旁的书看起来。
  花酌枝抿了抿嘴,十分为难,“你还是回去吧,我待会儿会很忙。”
  “我不走。”被催促好几遍,萧见琛干脆把书打开挡在脸前,隔绝两人视线,一副赖在这里的模样。
  花酌枝没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很久,萧见琛将手中的书缓缓下移,只露出一双眼睛,“你这样赶我走,是待会儿会变老么?”
  “……嗯。”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萧见琛把书一丢,直勾勾盯着花酌枝,“等你变老,我还得送你去四层。”
  “不必,待会儿碎溪会过——”
  花酌枝又要拒绝,却被萧见琛打断,“你说你可以自己恢复,我到现在都未亲眼瞧见,你不叫我看,我是不信的。”
  花酌枝:“我——”
  萧见琛继续打断:“还是说,你是骗我的?故而不敢叫我看,所以才赶我走?”
  “……”他振振有词,花酌枝说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我们早已坦诚相见,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我若嫌弃,早早便回大燕了,我不嫌弃,你又何必躲我?”
  说完他仰起头,看向头顶的覆海。
  他们正坐在大殿中央的位置,覆海之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八角星,星中有孔,可透微光,花酌枝便坐在光下。
  “你就是这样借运的?”萧见琛问,“若坐在那里的是我,会如何?”
  这已是他第二次提起这件事,花酌枝摇摇头,道:“只能是我。”
  萧见琛有些失望,心里却一直琢磨着怎么让花酌枝逃离这一切。
  夜幕降临时,花酌枝在萧见琛一瞬不瞬的注视中渐渐塌下肩膀,子时刚过,祭司殿四层,第一缕月华打在两人身上,花酌枝干瘪的皮肉又渐渐充盈起来。
  他在榻上翻了个身,手掌合十垫在略带肉感的腮下,一双明亮的眸子眨着,仿佛带着钩子,把萧见琛勾得神志不清。
  “琛哥哥这下可信了?我这祭司殿四层,就连碎溪都鲜少来,更遑论他人。”
  不知为何,萧见琛觉得现在的花酌枝比他以往任何模样都好看。
  他挤上榻去,将花酌枝揽进怀里,低声问:“没有旁人,你就只能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他还围在父皇母后膝边讨好的时候,花酌枝只能孤零零爬上楼,蜷着身子躺在这里,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复苏。
  花酌枝将鼻尖抵在萧见琛胸前,闻着令人安心的熟悉味道,却没有回答萧见琛的话。
  萧见琛怎会不懂,他心疼极了,将人抱得更紧,“往后我陪你。”
  得知萧见琛今夜宿在祭司殿的消息,陆繁没回自己的小楼,而是直接跑去找王文才问话。
  “我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他为何还不叫我过去?”
  王文才正在看话本深造,闻言放下手中的书,想了想回道:“沈大人这些天似乎在忙,或许忙完就好了。”
  陆繁撇撇嘴,他上回来问时,王文才也是这样搪塞他的。
  不能怪他性子急,他出去这么久,除了回来那天远远看了一眼沈碎溪,再往后便一面都没见到。
  “你帮我去——”陆繁咬了下舌头,有些烦躁地挥挥手,“算了,你也别帮我传话了,我自己去瞧瞧。”
  他打定主意直接去找人,临走前还回自己屋里取了把长剑,准备待会儿挂在窗外,好叫所有人都知道,是他陆繁爬了沈碎溪的小楼。
  夜深人静,陆繁拎着剑,高大的身子猫着,穿过林子来到沈碎溪的小楼下头。
  沈碎溪还没睡,小楼二层点着灯,从底下看去,暖色的烛光朦胧着,窗上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人影先是转转脖子,又偏头动了两下,才将外衣缓缓褪去。
  陆繁眼前突然浮现沈碎溪边脱衣裳边朝他望来时那双风情的眸子,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咙,浑身燥热。
  这是准备睡了,他这会儿上去刚刚好。
  他把剑一背,双掌合起摩挲了一下,三两下爬上树杈,正要敲窗时,便见窗边的人影晃了两下,又突然分开,变成了两个。
  陆繁:“???”
  【作者有话说】
  下章陆沈修罗场,打算今天晚上码完,但有点卡文,尽量12点前发出来吧,睡得早的老婆明天再来!
 
 
第65章 不过睡过几次(二更)
  沈碎溪房里怎么会有人?
  陆繁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棒,脑子嗡嗡作响的同时,胸间涌起一阵刺骨怒意,他不过在窗外犹豫几瞬,两道人影竟又抱在了一起!
  “沈碎溪!”他怒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剑气将整扇窗破开,露出里头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沈碎溪被人搅了好事,不悦地夹起眉头朝窗外看去,看清是陆繁时,他怔了一下。
  陆繁像只深山老猴一般蹲在树上,一手勾住树干,一手颤颤巍巍举剑,指向沈碎溪后面的人。
  “你来做什么?”沈碎溪问了句。
  他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脖颈和胸膛上布满鲜红吻痕,一瞧就是刚刚弄出来的。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裳,沈碎溪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松松垮垮挂在消瘦的胯骨上,再拨弄两下就要掉下去。
  而他身后那位奸夫更是过分,早已脱了个精光,被陆繁这么一吓,丑陋的东西耷拉着,完全来不及抓些东西遮挡。
  陆繁眸子血红,握剑的手拼命颤抖,眼看着就要将奸夫一箭穿心时,沈碎溪突然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两人之间。
  “你什么意思?”陆繁都快碎了,他哽咽着将剑收起,一句句质问声嘶力竭喊出口:“我不过走了几天而已,你就移情别恋了?移情别恋也就罢了,你都未同我知会一声,就同这个、同这个奸夫厮混在一起!你可对得起我!”
  沈碎溪听不懂,也不太明白陆繁这样生气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递给身后那可怜的苗疆人,“你先回去吧,过几天再找你。”
  “是,是,大人有需要再找我。”那人手忙脚乱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往楼下跑去。
  而陆繁咬咬牙,就这么一下从树上跳了下去。
  那人刚推门出来,便见陆繁直直落在他跟前,他还以为陆繁是来索命的,于是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屋后跑。
  陆繁没追,而是一头扎进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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