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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4-04-28 07:21:05  作者:长笑歌
  陆繁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他哪有空收拾东西,只随手拽了几件衣裳塞进包袱里,便趁着夜色正浓爬了沈碎溪的小楼。
  翌日清晨,寨子外,浓雾中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花酌枝掀起车帘,把等在路边的沈碎溪拽上去,见只有一人,他又朝外看了眼,问道:“陆繁呢?”
  沈碎溪被折腾一夜,这会儿正困着,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在角落假寐,“他说有东西忘记带,回去拿东西了。”
  “好,那便等等吧。”花酌枝同萧见琛也解释了一遍,三人就这么坐在马车里等陆繁。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萧见琛掀起车帘一瞧,只见陆繁肩上扛了个人一般大小的黑色包袱,正呼哧呼哧往这边跑来。
  萧见琛连忙搭手把行李带人一起拽上马车,兴冲冲道:“走吧,趁天还没亮,赶紧出发。”
  一行人并未走寨子外的路,而是迂回朝达弥山去。
  直到走出达弥山最后一个山坳,萧见琛才想起打问:“陆繁,你那包袱里放的什么?怎么这么大?”
  陆繁一言不发蹲下去,随着包袱缓缓拆开,露出里头还在昏睡的人。
  萧见琛先是吓了一跳,看清脸后,才结结巴巴喊出那个名字:“王、王文才?”
  沈碎溪倏地睁开双眼,见陆繁真的把王文才给带来了,他紧紧皱起眉头。
  萧见琛更是直接破口大骂:“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陆繁吭哧吭哧道:“我得上课。”
  萧见琛:“……”
 
 
第79章 把小狗放在一处
  萧见琛不敢置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上课?”
  陆繁那表情别提多认真:“我又不像殿下,随时随地都能交谈,我才不舍得碎溪为我花时间费精力学汉话,自然是我多付出些。”
  “你——”萧见琛一怔,似乎没想到陆繁竟敢当着花酌枝的面用言语攻击陷害他。
  “我的意思是……待会儿上课喊我一起。”萧见琛改口也快,说罢凑到花酌枝跟前,摇着尾巴讨好,“枝枝,我愿意为你学苗疆话,而且学得比他快。”
  刚说完,马车突然一阵颠簸,王文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唔……”他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四处看看,“大人,沈大人,我这是在哪里?”
  花酌枝蹲下去把人扶坐起来,“我们刚出达弥山,你还好吗?”
  “刚出达弥山?”王文才“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后脖颈,“我只记得我正在睡觉,突然有贼人闯入屋中,把我打晕……”
  他看向花酌枝,“再睁眼就是这里了。”
  “并非贼人。”花酌枝拍拍王文才的肩膀,毫不走心忽悠道:“你不是一直想去中原瞧瞧吗?现在有一个外出游历学习的机会,我们走得急,所以没跟你打招呼便把你带上了。”
  “原是这样。”王文才信了,他往自己身上摸了两下,惊慌道:“坏了,我没带书啊!”
  这时沈碎溪嗤笑一声,有意无意往陆繁那边瞥了一眼,慢悠悠道:“要什么书?书也是你写的,你在就是了。”
  王文才被夸的满面红光,小声赞同:“也是,也是。”
  一行人刚出达弥山便换了汉人衣裳,边走边学,走至黄昏时刚好进城,便找了一处客栈准备落脚。
  花酌枝内着一身玉白长袍,外罩萧见琛的墨色披风,头上的斗笠是方才进城是觉得新鲜刚买来的。
  这样一个玉一般的人一进店便引来众人侧目,他目不斜视,扣出两颗银子搁在柜上,澄澈的眸子微微弯起,“劳烦,要两间上房。”
  萧见琛等不及,拽了拽花酌枝的辫子,“咳,枝枝,你别忘了……”
  别忘了他俩要睡一间房。
  “嗯?”花酌枝转头看了眼,对上后头一排眼睛,他了然“哦”了一声,转身冲店家竖起一根手指。
  “劳烦,再加一间。”
  他竟忘了还有个王文才。
  萧见琛:“……”
  这次不止萧见琛着急,连陆繁都肉眼可见急躁起来,生怕跟沈碎溪分不到一个屋里。
  五人拿着三把钥匙上了楼,到第一间时,花酌枝开了门,转身询问:“谁住这间?”
  花酌枝没说要睡这间,萧见琛便不吭声,沈碎溪没表态,那陆繁也跟着沉默。
  最后还是王文才大着胆子迈进去,小心道:“那……那我便睡这间?”
  “好。”花酌枝点点头,领着三人往第二间去。
  门刚打开,沈碎溪转了转眼珠,故意道:“这间让给小皇子和陆繁睡吧,我们去睡另外那间。”
  陆繁压根没听懂,他只听见沈碎溪说话,便跟着嚎了一嗓子:“对!我睡这间!”
  见他这么想睡这里,花酌枝答应下来,“那你就同琛哥哥睡这间吧,我陪碎溪睡。”
  一句话都没说就被安排明明白白的萧见琛:“???”
  花酌枝同沈碎溪并肩转身,还未迈出一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破碎的声音:“枝枝?”
  花酌枝回头看他,又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而后抓着萧见琛的手心展开,“忘记把钥匙给你们了。”
  萧见琛低头,掌心中躺着一只生锈的钥匙。
  “明早见。”说完,花酌枝脚步轻快走在前头,嘴里隐约还哼着什么小调。
  前头两人倒是开心了,后头两个捧着钥匙难受了会儿,又斗志昂扬钻进屋中,头碰头商议起来。
  “殿下,我觉得不对劲。”陆繁面容严肃摇了摇头。
  萧见琛道:“你也觉出不对劲了?”
  陆繁:“话本里不是这么说的。”
  萧见琛恨得牙痒痒:“这关话本子什么事?你仔细想想!四个人两间房,就该我同枝枝睡一间,现如今他们俩在一张床上,只穿着单衣,盖了一张被,睡熟了说不定还会抱到一起去!”
  陆繁没想到萧见琛醋劲儿这么大,他犹豫片刻,道:“不、不能吧?”
  “不行!”萧见琛掐着腰,在屋中走来走去,半晌下定决心:“这样,待会儿我去找王文才,先跟他把房换了,等半夜我再找个由头把枝枝喊出来,求他跟我睡一间。”
  陆繁脑子转得慢,来回倒腾半天才捋清楚谁跟谁一间,他倏地站起来,满脸不情愿:“殿下自己去快活,却要我跟王文才睡一间?”
  “你傻啊?”萧见琛恨不得上脚踹他脑袋,“等我把枝枝哄走,你偷偷去沈碎溪房中不就行了?”
  陆繁立马坐下去,给萧见琛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殿下聪明。”
  而这边,花酌枝跟沈碎溪揣了一样的坏心思。
  两人包袱丢在床上压根没打算打开,沈碎溪在屋中转了两圈,跳上窗沿坐着,望向远山斑驳的翠青。
  半晌,他勾唇一笑:“你说这主仆二人在商量什么呢?”
  花酌枝走上前去,双臂撑在沈碎溪身侧,身后无形的狐狸尾巴一下一下甩着,“定然是想着如何换房呢。”
  他同沈碎溪都是故意的,把小狗放在一处,想看他们焦急乱转,想叫他们主动来寻。
  只要寻到,就有奖励,只要寻到,就有肉吃。
  “先晾他们一会儿。”沈碎溪跳下来关了窗。
  花酌枝跟上去,道:“等夜里无人走动时,我们再把房间换过来,我去那边,你留这边。”
  “好。”沈碎溪翻开杯盏,给两人倒了热水,百无聊赖叹了口气。
  花酌枝则从包袱里拿出几本册子,开始挑选今天要看什么。
  沈碎溪好奇,他支颐看了会儿,突然朝花酌枝伸手:“给我一本瞧瞧。”
  花酌枝低头看了会儿,“这几本都是画的我同琛哥哥,不如我给你找几本普通的看罢。”
  说完,他把包袱直接拆开,十几本册子往床上一倒,再转头时眼睛亮晶晶地,“碎溪,你来挑几本吧。”
  【作者有话说】
  王文才: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把我带出来,就是为了增添情趣的。
 
 
第80章 鸳鸯戏水
  夜深人静时,萧见琛背着自己的行李,敲开了王文才的门,不由分说要同他换房间。
  王文才刚睡下,这会儿被萧见琛叫起来,虽不明所以,却也懵懵懂懂答应下来,他把房间让给萧见琛,自己跑去同陆繁住。
  见时辰差不多,萧见琛先去下头要了热水,又偷偷摸摸去敲花酌枝的屋门。
  敲了半晌,屋中却无人应答,顾忌沈碎溪也在,他不敢直接进去,于是故意重重锤了一下门板,站在门外使劲咳嗽一声。
  屋内终于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门缓缓开了条缝,露出沈碎溪那张清冷的脸。
  萧见琛:“……”
  沈碎溪眉头一拧,“你来这里做什么?”
  萧见琛踮起脚尖往屋里看了眼,喊道:“枝枝,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沈碎溪原本是光着脚下床的,他想起什么,老老实实坐回床边,把鞋袜穿好。
  “别喊了,他去你房中找你了。”
  萧见琛好歹是学过苗疆话的人,勉强能听懂几个字,他跟着迈过门槛,追问一句:“枝枝去哪了?”
  沈碎溪穿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放慢语调:“去你房中找你了。”
  “哦……”萧见琛似懂非懂,左右看看,摸了摸后脑勺,又问了一遍,“他去哪了?”
  沈碎溪:“……”
  所以说压根没听懂是吗?
  “我说。”沈碎溪站起来,冷着一张脸,“出去。”
  这次萧见琛听懂了,正要问问沈碎溪几个意思,便听窗户“咔哒”响了一声,下一秒,一身黑衣的陆繁从外面翻了进来。
  三人对站,面面相觑,萧见琛先开口道:“你好好的门不走爬什么窗户?”
  陆繁挠挠头,“习惯了……不对啊,殿下你怎么还在这儿?”
  而陆繁房中,花酌枝同王文才对视一眼,问道:“你是说,他同你换了房间?”
  王文才睡得正香,由睡梦中被花酌枝喊起来,拥着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夫人说要同我换,我便换了。”
  “好,你继续睡吧。”花酌枝点点头,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他循着记忆,来到王文才原先的房间,本想敲门,手抬至半空又顿住。
  不过思索几秒,花酌枝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
  桶身上刻有鸳鸯戏水图案,让他一下想起那个自带回南疆便一直没有用过的双人浴桶。
  萧见琛的心思,倒是好猜。
  花酌枝关门进屋,素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水面,玩了会儿水,他赶紧从挎包找出一本画册看起来。
  而这边萧见琛被沈碎溪赶出门后,直奔他同陆繁从前的房间,门也没敲便闯进去,将刚睡下的王文才喊起来。
  “枝枝呢?”
  王文才叫人一遍遍吵醒,这回终于精神了,他看向萧见琛,双眼放光,铿锵有力道:“大人来过一次!又走了!但我也不知道大人去了哪里!大人或许去找夫人了,也或许回去睡觉了!毕竟现在为时已晚——”
  “闭嘴吧你。”萧见琛一把捂住王文才说个不停的嘴,“什么为时已晚?不会用就别用。”
  他脑子转得也快,五个人分三个房间,现下两个屋子都没有花酌枝的影子,那肯定就在最后那个。
  思及此,他撒丫子往回跑,跑到门口也不停下,凭着一身蛮力直直撞了进去。
  听到开门的动静,正在浴桶中沐浴的花酌枝缓缓转身,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纤细的双臂由水下抬起,慢吞吞搁在桶沿,带着潮红的下巴也压上手背,那双纯情的眸子忽闪着、轻颤着、带着钩子,心甘情愿把自己挂上去做饵,只为钓那一个人。
  “琛哥哥……”花酌枝轻声开口,“想不想学苗疆话?我教你。”
  萧见琛克制着将自己的目光从花酌枝白藕似的肩头收回,傻傻回应:“学什么苗疆话?”
  花酌枝眼神往右下移去,忍着羞耻,一句句道:“学……‘我喜欢’、‘想要快一些’、‘琛哥哥大’、‘想要琛哥哥死在我身上’、‘想再来一次’。”
  迟迟等不来回应,花酌枝抬眸看去,只见萧见琛眼神呆滞,鼻与唇之间通红一片,浊血眼看着就要滑进嘴里。
  “……”花酌枝出声提醒:“琛哥哥,你流鼻血了。”
  萧见琛吸了吸鼻尖,毫不在乎用手背抹了。
  他闭了门,双手扶着桶沿俯下身去,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屋中愈显清晰。
  “花酌枝,你说这些话,是想要我死吗?”
  花酌枝也不由自主吞咽喉咙,他向上凫了一下,露出半身,水珠沿侧颈滑落,窄小的锁骨盛不住,最后从单薄的胸膛蜿蜒划过,重新没入水下。
  萧见琛那心、那魂,全都跟着一起坠下去。
  花酌枝微张着唇,轻喘声渐渐同萧见琛的合为一体,他不服输,反问道:“不是琛哥哥说的么?想要死在我身上……我允了。”
  萧见琛突然出手,捏着花酌枝的下巴吻上去,两人一同扎进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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