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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逃婚后我和大佬协议结婚了(近代现代)——闲狐

时间:2024-04-28 07:26:17  作者:闲狐
  余思量越发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没有动。
  但他不动,薄子衡却会。
  掌心的惊人的熱度缓缓动了起来,速度慢得像在被他仔细抚摸,紧贴的皮膚还能在这极缓的动作中感受到上面的脉络。
  但这种速度只是极短的一会,就像起步的汽车,总要有一个加速的过程。
  余思量好几次都想自己上手帮忙,但每次他一动,薄子衡就会警告地捏一下他的手让他安分。
  起初他还不太明白薄子衡到底想干什么,直到掌心的速度快得像要着火,他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覆在手背上的手紧紧把握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让他心慌的速度。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薄子衡不让他动了。
  因为这不是他在帮薄子衡,更像是薄子衡在艹他。
  想明白这一点后,余思量越发想逃,但薄子衡的力道太大,他如果挣扎得太厉害可能反而会伤到他,于是只能闭着眼僵着身體煎熬着。
  大脑逐渐混沌,大概是明白了薄子衡的意图,恍惚间他竟然有种他们真的在做的错觉,心脏急速跳动,血液沸騰,體溫似乎也跟着不断上升,熱得他几乎无法思考。
  直到屋里响起“滴”一声,空调缓缓运转,余思量才回过神。
  薄子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正拿着纸巾在帮他擦手。
  他很轻地叫了一声:“薄子衡。”
  薄子衡看过去。
  此时的余思量两颊酡红,眼尾和睫毛上都泛着水光,额上的碎发被汗洇湿,胡乱地贴在额上脸上,看上去凌乱又漂亮。
  薄子衡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眼尾尚未流下的泪珠,小声“嗯”了一声。
  “你变态。”余思量声音带着鼻音,听上去很软,不像在骂人,更像在撒娇。
  薄子衡笑着,又应了一声:“嗯,还热不热?”
  余思量踢了他一脚:“走开。”
  “给你擦干净。”薄子衡道,“别乱动。”
  很普通的三个字,换作往常余思量就安分了,但有了刚刚的事,余思量总觉得这三个字都染上了点情涩的意味,于是挣扎着抽回手,把薄子衡给他擦手的纸巾在手里狠狠地揉搓了几下,说:“这样就好了。”
  薄子衡笑了:“好,那再休息会?还是我抱你回房?”
  余思量道:“我自己能回去。”
  他说着推开薄子衡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也溅到了一些,脸都黑了:“你怎么还弄到我身上。”
  “这我真控制不了。”薄子衡无奈道,“我赔你一件新的。”
  余思量皱眉:“赔我一件?”
  “十件,十件。”薄子衡抽了张纸巾胡乱擦了一下他身上沾到的地方,“走吧,回房换衣服。”
  余思量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脸。
  他只觉得热,但这么一抹才发现自己脸上全是汗,连眼睛都是湿的。
  他愣了愣,试图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但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些让他脸热的事,完全想不起来后发生了什么。
  薄子衡看他呆呆的,很轻地笑了:“嗯,你是哭了。”
  余思量面色一僵。
  薄子衡本来想说很可爱,也很漂亮,但看余思量一脸崩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改了口:“是我过分了。”
  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反省的味道。
  余思量又踢了他一下:“裤子。”
  “脏了,回去再换吧。”薄子衡说着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见余思量还想挣扎,便道,“今晚累了。”
  余思量这才安分一点,但还是有些气不过,于是揶揄了一句:“你这样就累了?”
  但薄子衡不仅没有生气,还笑了:“我也可以不累,看你。”
  余思量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作死,于是不说了,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薄子衡无奈:“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余思量没有回答,而是又咬了他一口。
  等薄子衡抱着他回到房间,肩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牙印。
  他把人放到单人沙发上,问道:“要我帮你洗吗?”
  “我又没残疾。”余思量立刻推开他,“出去,今晚不想见到你了!”
  薄子衡低笑了一声:“行,那……晚安。”
  他说完,又冒着多一个牙印的危险弯下腰在余思量发上落了个吻,在余思量暴走之前飞速撤了回去,给他开了空调便走了。
  余思量又小声骂了一句,这才起身去洗澡。
  他本来想洗完澡就睡了,但躺在床上,脑子却乱糟糟,总是忍不住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一想就脸红心跳呼吸困难根本睡不着。
  躺在床上烙了一会饼,毫无困意的余思量还是起来了。
  楼下灯已经关了,客厅薄子衡也打扫过了,看上去跟平时没有区别。
  但余思量看着那沙发总觉得发虚,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坐过去,而是溜达去了厨房。
  雪橇本来都睡了,听见动静立刻从窝里站了起来,踩着小步子跟在余思量身后溜进厨房,朝他叫了一声。
  余思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嘘,别吵。”
  雪橇“呜呜”了两声,用脑袋蹭了蹭余思量的小腿,然后走他的零食柜前坐下。
  余思量好笑道:“你也想吃宵夜?”
  雪橇:“汪!”
  “嘘。”余思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过去打开柜子,拿了个罐头出来,“别把你爸吵醒了。”
  雪橇有听没懂,尤其看见罐头,尾巴都快摇成幻影了,眼巴巴地跟在余思量身后等他给自己加餐。
  余思量把罐头给它倒进碗里,这才回去翻冰箱。
  然而之前他不在,家里不会有人做饭,所以薄子衡的冰箱依旧空空如也,只有一块不知道准备什么时候用的午餐肉,还有一些解馋的小零食。
  再就只有酒了。
  余思量盯着那瓶只喝了一点的酒,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又去挑了个漂亮的杯子,抱着小零食去了客厅。
  他还是没办法面对那张沙发,便没坐过去,而是往地上一坐,打开电视开始无声看剧。
  而他睡不着,薄子衡也睡不着。
  回答房间后他就洗了个冷水澡,但只要想到余思量,血液就会开始躁动。
  越是接近,越想触碰。
  越是触碰,越不满足。
  庄云旗说过让他温水煮青蛙,他拒绝了。
  但在亲密的事上,他发现这种做法其实不错,尽管手段实在有些卑劣。
  因为余思量不擅长拒绝,尤其是面对他时,只要他主动给出什么,余思量就更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了,只须尺度把握得当,他就可以一寸一寸地,把余思量彻底占有。
  但在那之前的确有些难熬。
  这法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汪汪!”
  楼下雪橇的叫声打断了薄子衡的思考,他很轻地皱起眉。
  这个点傻狗应该睡了,好端端的吵什么?
  “汪汪汪!!”
  薄子衡眉头皱得更紧,拿过手机调了监控出来,就见客厅的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一只手勾着雪橇,一人一狗并肩坐在一起,看上去关系很好地在看剧。
  他笑了一声,起身下楼。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中电视无声播放着,余思量就那么呆坐在电视机前,看上去有些许诡异。
  “思量。”薄子衡小声叫他。
  余思量没有动,反倒是坐在他旁边的雪橇扭头朝他叫了一声。
  薄子衡微微蹙起眉,走过去又叫了一声:“思量。”
  余思量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缓慢地转过头,半眯起眼盯着薄子衡看了几秒,随即缓缓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
  “子衡。”余思量叫他,尾音拖得软绵绵的。
  薄子衡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在客厅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余思量脚边的酒瓶上。
  那是别人送他的酒,度数不高,但后劲很大,他有时候睡不着就会喝上一杯,多了容易醉。
  他走过去拿起瓶子看了一下,里头大半的酒已经没了,至于怎么没的,一目了然。
  薄子衡无奈地摇摇头,把酒放到茶几上。
  余思量见状立刻把酒抢回来,瞪他:“我口渴。”
  “那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别喝这个了。”薄子衡说着要去拿酒瓶,但余思量把瓶子抱得死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动了点蛮力抢了过来,免得他继续喝。
  好在余思量虽然不愿意把酒瓶交出来,但被抢走了也没有闹,只是抿着嘴一脸不开心地看着他。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乖。”薄子衡说着站起身,拎着酒瓶去了厨房,把酒放回去后,顺便倒了杯牛奶出来。
  看见余思量还坐在原地没有动,薄子衡感叹了一句余思量酒品还挺好,喝多了居然这么乖,结果走近后才发现余思量居然在哭。
  薄子衡吓了一跳,放下牛奶抽了两张纸给他擦脸,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是?哭什么?”
  “没哭。”余思量一边说,眼泪一边哗啦啦地流,“下雨了呜呜呜——”
  薄子衡顿时被逗笑了,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道:“这是在屋里,下雨也淋不到。”
  “是吗?”余思量说着抬起手,摸了摸的自己的头发,“嗯,没有下雨。”
  说完,又呜呜哭起来,说没有下雨。
  薄子衡被可爱到了,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对准余思量,说:“没下雨为什么要哭。”
  “没有哭。”余思量抽抽鼻子,继续稀里哗啦地流眼泪,看上去像是喝的酒都变成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
  “都这样了还说没哭。”薄子衡用纸巾给他擦脸,“喝点牛奶就睡了好不好?”
  “不好,我要出去。”余思量不情不愿地拒绝,但他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动。
  薄子衡闻言问道:“出去哪?”
  余思量想了想,说:“我要回竹溪村。”
  薄子衡一愣:“回去干嘛?”
  “看星星。”余思量答道,“夏天了,要看星星。”
  薄子衡有点哭笑不得:“在这里也能看。”
  “不要,就要回去。”余思量道。
  薄子衡无奈:“但是很晚了,等你回去天都亮了,没有星星了。”
  余思量一愣,随即点了一下头:“那不去了。”
  “真乖。”薄子衡松了口气,生怕他真的闹着要往外跑,连忙继续哄他,“那我们回去睡觉了好不好?”
  “不好。”余思量抹了一下眼睛,转回去继续看电视。
  “思量。”薄子衡继续哄他,“不然这样,我们先回去睡觉,等睡醒了,我送你回去看星星。”
  余思量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对着电视机流眼泪。
  薄子衡:“……思量,听话。”
  他这话像是戳到了什么开关,原本只是无声掉眼泪的余思量忽然“哇”一声开始嚎啕大哭,把薄子衡跟雪橇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薄子衡愣愣地伸出手去,想摸摸余思量的头。
  但余思量却是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转身抱住雪橇,继续嗷嗷地哭。
  雪橇被吓得整个狗都呆住了,懵逼地看着薄子衡。
  但薄子衡比他更懵,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这回余思量没再说“没有”,而是抱着雪橇嚎:“我好可怜呜呜呜呜——”
  薄子衡:?
  他算是看明白了,余思量喝醉了不是不闹,只是闹的方式有点不一样。
  他看了一眼还在录像的手机,哭笑不得:“你怎么可怜了?”
  余思量没有回答,只是反反复复地重复那句话,说他好可怜。
  一开始薄子衡还觉得好玩,但多听几次,脸上的笑容就淡了。
  他并不相信什么酒后吐真言,也知道喝醉的人其实没什么逻辑可言,但喝酒对一部分人来说,的确是释放压力的一种途径,而余思量无疑是需要释放压力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究竟只是喝多了发酒疯,还是……
  想到这,薄子衡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余思量的头发,问道:“心里难受?”
  余思量没有回答,抱着雪橇继续哭。
  他哭起来嗷嗷呜呜的,雪橇便也跟着嗷嗷呜呜,搞得薄子衡刚淡下去的笑又憋不住浮了起来。
  他无奈地扒了一下他抱住雪橇的手,说:“你再对着雪橇的耳朵哭它就聋了。”
  余思量立刻收紧了手臂。
  薄子衡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不断收紧的手臂掰开一条缝隙来,免得痛失狗儿子。
  “乖,放开。”薄子衡靠过去,把他的手从雪橇身上扒下来,往自己的方向带。
  余思量有些不大乐意,还挣扎着想回去抱雪橇。
  薄子衡只好说:“你那么抱着,雪橇会难受。”
  余思量闻言皱起眉,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雪橇也不喜欢我。”
  薄子衡一愣,立刻道:“没有,雪橇最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
  余思量眨眨眼:“真的?”
  “嗯。”薄子衡轻声道,“但是很晚了,雪橇要睡觉了,你也回去睡了,好不好?”
  余思量乖巧地点了一下头,伸手抱住薄子衡。
  他忽然这么乖,薄子衡反倒愣了一下,两秒后才回抱住他。
  客厅空调打得低,余思量身上的睡衣又薄,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身上都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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