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茶碗快要到七分满,秦笑喊停。秦焕之一时还收不住,收的不干净,水滴淅淅沥沥地流在床上。
秦焕之斜着眼怒视着他。秦笑将茶碗里的水泼到地上,又重新放下,才叫秦焕之再次释放。
一来几回,几乎放满了六个半茶碗之后,秦焕之才完全释放完毕
几乎是刚排泄完,秦焕之就瘫软下去,曲着腿就倒在湿湿的床铺上,嫣红的舌头吐出,涎水横流,身体爽的直抽抽。
秦焕之顾不上床铺潮湿,他累得眼皮直打架,身体达到高潮的余味让他回味无穷,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在疲惫中睡着了。睡着时,身体还在时不时痉挛着。
秦笑独自收拾完残局,已经是黄昏时分。
之后,他们又来了几次灌肠的玩法,秦焕之慢慢地也爱好上这种身体被控制的感觉。常常自己在无事情的时候灌上一罐。
后面清水换成了茶汤,而秦焕之也能做到释放时候姿态优雅,水流平稳不变,收放自如,干脆利落了,秦笑喜欢在自己读书口渴的时候,随时叫秦焕之用此方式给他奉上一碗茶水。
为此,他将灌肠的过程称为炮茶。他还亲切地喊秦焕之为他的壶奴。秦焕之虽然不回应他,但也没有抗拒,秦笑当他默许了。
毕竟一到深夜挑灯夜读,只要口渴,直要唤上几声,就有一只臀立在桌子上方,温温柔柔地泄出一道均衡平稳的靓丽水柱。而茶水也总能控制在七分满,刚刚好,一丝不落。清香怡人。
毕竟相比一口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骚逼,有上一口茶壶是再好不过的了。
第7章 7.野外出行,目的地:十万大山!
【出行并不方便】
秦笑和秦焕之这几日颠鸾倒凤不知几凡,很是过了一番神仙生活。
忽遇到秦笑要带着练气的师弟师妹一起去十万大山的密林历练的日子,两人还柔情蜜意地腻在一起。
只是秦笑几次三番探听秦焕之的口风,也不知道秦焕之是什么打算。这怨不了秦笑慌,毕竟他身上还有着痴情蛊呢。鬼知道要多少精液浇灌才能保证生命安全。如此情况下,自然是做的越多越好。
毕竟这十万大山试炼非同小可,同门之间相隔极其远,相互之间也打不了一个招呼。若不能分到同一队,倒是要和秦焕之分离好一段时间。
只是这秦焕之口风紧得很,就是不肯说安排情况。秦笑也不好去找其他师兄师弟调换,一来是分队情况还不知道呢,二来是也不好说明他为啥偏要和风光霁月的大师兄一组。非要挨一块,总会讨人嫌。秦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这晚在秦焕之身上试验了玉势和跳珠的威力之后,秦笑总算放弃从秦焕之这里得到消息的可能了。
爽完的秦焕之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示意他不要紧、安心,便一头倒在床榻上昏昏睡去。气得秦笑牙痒痒,只能泄愤般地在秦焕之脖颈留下几个印子。秦焕之早上起来,看到身上的印子,只是微微皱眉,没说什么,就去找师尊复命。
秦笑心中实在着急,也一并跟过去。
“师尊,上个季度的机要已经处理完毕。”秦焕之恭谦地向他们共同的师尊——玄灵子禀告道。
玄灵子却不着急听取众位徒子徒孙的汇报,而是惊疑不定地向着秦焕之和秦笑之间扫来扫去,汇报结束之后,单独将他两人留了下来。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精气泄去那么多?莫不是遇见狐女女鬼了?”玄灵子着急地问他们,并要为他们号脉。
秦笑自小在玄灵子的关照之下长大,见玄灵子误会了,自是尴尬无比,心中藏着虚,不敢给玄灵子号脉。
秦焕之虽在秦笑床上大胆奔放,但这时也久违地感到了尴尬,只得用眼神示意秦笑配合他扯个谎。还好,这次秦笑没有掉链子。
“师尊,现在哪里来的狐女女鬼,想必早已经被师兄弟瓜分解决了吧。我这段时间炼制血气蛊,不小心多花了点精气而已。秦笑师弟为了配合我,也消耗了一些气血。不是很要紧,养养就回来了。”
“是啊是啊,师尊。就是这样的。”
玄灵子还是狐疑地看向他们两个,但总算没有说要亲自把脉号诊。秦笑自是缓了一大口气,连要来问什么都忘了,连忙走出宗门议事大厅。
而秦焕之则是留下来商讨一年之后万宝冢开启之后宗门师兄弟进入探宝的事宜。
万宝冢是修真界的上古大战场,如今已经废弃了,里面积累了无数天材地宝。每过二十年,修真界就会开启万宝冢,派遣有天赋的弟子进入寻宝。男主沈立的至宝干坤仪就是在其中找到的。
待秦焕之也走之后,玄灵子还是摸着胡须沉思不已。忽地,发出一声长叹。
罢了罢了,小辈的事情,就由小辈自己之间解决吧。只是,这宗门的双修宝典看来还是要从合欢宗淘些新的来。
七天一过,秦笑和一众师兄弟就要带队去十万大山。
乘着飞舟,往十万大山飞去。过路的重樟翠柳,万壑林涛都没能洗净秦笑的心灵,更别提十万大山里的野花野草和野蛮生态了。
几乎是一知道安排,秦笑就大失所望。大师兄秦焕之既没有随队,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莫不是这段时间腻在一起太厉害,导致秦焕之厌了的缘故,所以现在要丢弃弃子?也不对呀,除了他,秦焕之还能从哪找一根大屌满足自己。东想不对,西想不对。愁的秦笑整个人都阴沉了不少。
殊不知一双一直关注他的眼睛,因为他的失魂落魄而暗中乐开了花。
原本秦焕之想他要的东西怎么样都要得到。他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只要解渴就行。但这下发现这强扭的瓜竟有转甜的趋势,心里还是不自觉乐开了花。
这天,距离离开秦焕之已经二十五天了,距离回宗还有三个月。
“小秦子,小秦子。去帮师兄摘点野果来,要是能抓到一只野鸡就更好了。”
“好嘞,师弟我去去就回。”秦笑作为宗内平平无奇的小修,总是在师兄弟的要求下多干些轻松繁复的杂活,有些是关照,有些则是轻视,习惯了将他们这些平平无奇的小修当做助手使用。
秦笑眼瞅着一堵藤蔓上长着几十颗绿色的乒乓球大小的果子,见其样貌,是有虫吃过的。秦笑才放宽心,登上藤蔓,采摘些果子回去。
平日里大家买果子,都喜欢买品相完整的,而在陌生的丛林则不一样,越是有虫吃的果子越代表安全。那些没有虫洞的果子八成是毒果。
兜里揣着一袋野果,用储物袋收好,便打算打道回府。
至于野鸡则没有看见,但白花花的野妓倒是有一位。
回来途中,看见眼前笑吟吟的秦焕之突然出现,秦笑忍不住怪罪起来,不知道是这些时日想出来的,还是这些时日怕出来的。
妈的,想死老子了,现在才来。秦笑扑上去与秦焕之拥吻在一起。许久不见,小别胜新婚,他们之间的思念越发浓稠,一见面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想我了?”秦焕之微微扬头问道。
哪能这么便宜他。秦笑死撑着嘴,说:“我只是怕死。”
“哦。”秦焕之也不在意,眼中带笑地看向四周,“这可是个你寻死的好地方。”这下秦笑才发现他们确实来到了一个好地方。
左边有荆棘丛生,遮挡视线。右边则是一处瀑布,水声极大,轰隆隆的声响几乎能盖过人讲话的声音。
秦焕之铺了一张外袍在瀑布下潭水旁的岩石上,坐在上面,晃着腿,不加掩饰的展示着他那衣袍下胯部的凸起,眼神看向四方。
这么明显的暗示,秦笑看不懂就要自切双目了。要么在这里把师兄弄死,要么在这里被师兄弄死。多么简单的选项啊!
秦笑自是从心,忙上前扒开秦焕之的衣袍,好好地抚弄安慰他那一对大乳。
秦焕之半推半就地顺势倒在秦笑怀里,侧靠着秦笑,任由秦笑动手动脚。
话说这荒郊野岭与在家的感觉丝毫不同。一点点风声就能引得秦焕之皮肤发颤,泌出许多鸡皮疙瘩出来。
“师兄,我这些时日可见到一个新鲜玩意,是一只被绑起来做菜的野鸡,十分美味,也不知师兄见过没有?”
“叫我焕之。”秦焕之听闻此不悦地推了推秦笑,眉头微皱。
“焕之。不要老是皱眉。小心皱老了。”秦笑难得温柔小意一回,伸出手来抚平秦焕之眉心的起伏。还是他从电视剧里女主角哪里学来的呢。秦笑暗中有些得意。想必秦焕之也吃这一套。
果真如此,见秦笑这难得的真心抚慰,秦焕之的心被抚平不少,连最后一点在荒郊野岭淫乱的慌乱不确定感也被抹除掉。他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就在这里做。
秦笑见秦焕之动容,忙趁热打铁,附耳向秦焕之提议道一个计划。秦焕之同意了。
于是,秦笑利索地打包来一大包荆棘条,小心地用灵力把上面的刺打磨成硌人但不痛的圆点,并将几根荆棘条绑在一起。
虽说这羞人的东西即将绑在自己身上,但见到秦笑如此细心地料理,秦焕之还是感到十分满意和充实。
“来吧。”秦笑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地脱光秦焕之的衣服,并给秦焕之打了一个龟甲缚。交错的荆棘绳穿过胸脯和腹肌,到跨步时又紧紧的勒住阳具的下段,怕秦焕之不习惯,还在此多留了些缝隙。谁知道,秦焕之头铁地表示不需要。
接着,荆棘绳又绑过秦焕之的双脚,使其两边分开,跪坐在岩石上。
这一套弄完,纵使大胆火辣如秦焕之也感到害羞。何况又是在这不知道有没有人出现的野外。
“好了吧?”秦焕之问道,他微扭着身子,感觉十分不习惯。
“好了。”看着自己的这幅杰作,秦笑走远,细细端详,满意地拍了拍手。
不知怎么的,被秦笑这样一看,小焕之就硬起来了。硬起来的小焕之牵扯起更多的绳子拉扯,使得绑的稍稍发紧的绳索更是相互拉扯。荆棘条边上被磨圆的周边圆点死死陷入秦焕之白嫩的肉里。这荆棘条刚去过皮,在与肌肤长久的接触下,竟然微微渗出一些汁液,又酸又痒。微风轻轻吹过,小焕之就想吐水。
更何况堵在菊穴那一颗又大又粗糙的绳结呢?
说实在的,秦焕之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头,马眼处稀稀拉拉地泌出一股又一股薄液。
这还没开始呢,就变成了这样。秦焕之终于有些慌了。
“你快些来操我吧,这些丑东西绑在身上,真不自在。”秦焕之假意嫌弃道,又哄骗道,“等我们回去,我们找一些更好的材质来绑一绑玩。”
秦笑正在兴头上,那容得了半途而废。纵是死马也要说成活马来医。
秦笑右手持一根荆棘鞭,左手拿着几个绿色野果,乒乓球大小。这些野果已经在旁边的清泉里洗过,个个晶莹剔透,十分好看。
他坏笑一声,宣布游戏规则:待会,他会将果子塞到师兄的嘴里。之后,他会用手中这条荆棘鞭抽打师兄。如果师兄在被抽打时候,嘴里的果子被咬碎或者破皮了,下一次抽打就多五遍。如此重复,直到果子没有被咬碎或破皮为止。当然,不能用灵力作弊。
秦焕之轻缓一口气,他想以他的控制力最多十五鞭,就可获得自由。
想着不用这样被秦笑操,身体既是一阵欢喜,又是一阵失落。
“焕之,我开始咯。”
“嗯。”明明是跪在地上的秦焕之,却像是站在高高在上的高台上一样,宣布了游戏的开始。
“唔……啊……唔嗯……”第一鞭子落下去就擦过了秦焕之挺立着的乳头。鞭子虽然对他造不成实际的威胁,但痛感混合着爽感的滋味却让秦焕之发出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笑专寻着秦焕之的敏感点抽,乳头、鸡吧和后头被塞的严严实实的菊穴边缘、大腿内侧全都遭了殃。
不一会,小焕之便缴械投降,流出一大股精液。
而这时候,已经是秦焕之磕破皮的第五个果子了,也就是说下一次他要忍受三十五鞭才能重获自由。
秦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秦焕之故意压碎果子来寻找乐子了。但秦焕之确实冤枉。这乒乓球大小的果子不吞不知道,一吞吓一跳。原来这果子跟那口球一般大小,禁锢在嘴里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要被牙磕到,被呻吟声压碎,简直是难为人。
光是含着它就分泌出很多的口水,使得这颗果子跑来跑去,更何况还要小心这脆皮的果子不被破坏呢。
“焕之,这可是你那帮师弟需要的资粮,你该不会一个都不留给人家吧?”
秦焕之脸皮发烫,心中默默想,下一个他一定要获得自由。
明明这身上的绳子他轻轻一挣就可以挣开,但这绳子就仿佛有莫大的魅力,将他死死禁锢在其中,使他不住地承受着秦笑的鞭打戏弄。特别是在他一丝不挂全身束缚,但秦笑还衣衫完好的情况下,如此被人鞭打更是感觉到耻辱莫及。
终于秦焕之成功的吐出了一个没有被破皮,也没有被咬碎的果子。但这堆野果也不剩下几个了。
秦笑终于愿意放过秦焕之。但秦焕之却有点食髓知味,扭扭捏捏不愿意放开。
秦笑知晓秦焕之的这层脸皮,也不好扫兴,故意不提解开的事情。将人压在岩石上,背对着自己,移开菊穴处几根结实荆棘结成的绳结。没想到一移开,菊穴就抑制不住地淌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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