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吓得眼皮直打架,忙低下头看着他的字帖,咬咬牙,狠心的写下“骚货”两个字。
那黑色的墨水衬着白色的肌肤,使得红色的胸乳鲜艳欲滴。
“还有呢?”秦焕之一扫胸前,不自然地夹夹屁眼,偷偷压压枪。第一反应是“骚货”,是不是代表着他对他也有欲念呢。
秦笑犹疑地看着秦焕之,察觉到他偷偷摸摸泛起的情欲不似作伪,狠心想到秦焕之这种骚烂货应该就喜欢这种调调吧。
索性大笔挥舞,在秦焕之的胸脯上继续写下“骚母狗大师兄”、“肉便器”、“小浪蹄子”……又抬起秦焕之的双腿,在腿根一口气画下六个“正”字,还有一个“一”字——这段时间他们一共做过三十一次。旁边再用箭头指到菊穴,写到“骚逼”,想了想秦笑又加上了“一文一次”。
这墨是特制的墨,速干,而且轻易不溶于水,写在身上很是漂亮舒适。
秦焕之没想到秦笑那么猛,完美引发了他的性幻想,看的他是口干舌燥,仿佛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尽可欺量斤论价的婊子,那菊穴也变成了一文一次的贱逼,空虚骚冷,为了追求更多的大鸡巴将它塞满而发淫卖娼。
而这些幻觉的来临,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他心中看不上的男人所带来的,明明是天之骄子的他,抓住了师弟的把柄,却选择了以淫制恶,下贱地逼迫师弟骂他操他射爆他。
这些事实,光是想想就让秦焕之胯下的阳物已然傲然挺立,顶端流出丝丝淫液。
只见秦焕之口角垂下丝丝粘液,张着嘴吐气散热,手指掐上自己的乳头,不断弹弄刮瘙,另一只手并指怼在自己菊穴外面,用力抠挖。
“够了!嗯啊……嗯……不要……啊……不要……骚母狗大师兄啊……要被老爷插成烂逼了啊……不要……贱货受不了了嗯啊……”秦焕之口中发出荷荷的声响,喃喃自语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呻吟。
秦笑修了这么多年道,自然是耳聪目明。看着突然陷入了癫狂臆想的秦焕之,秦笑咋舌惊呆了。他原以为之前的大师兄本就骚浪无比,如今又大开眼界。
一时间,还没有触碰他,秦焕之就用菊穴和阳根潮吹了。见秦焕之蜷曲着身子,弓着背,被爽到压抑着声音潮吹,菊穴喷洒式地流出一地淫液,阳根未有抚动,就不住跳动,直到断断续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来,实在是看呆了秦笑。
只是还没过多久,秦焕之又甩着鸡吧,嗷嗷叫唤。脑中高潮迭起,但身体却怎么也不够,无法得到满足,菊穴依旧空虚。他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双眼红红的,胡乱掐着自己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又乱叫着什么。
秦笑这才发现秦焕之这是陷入心魔了。他连忙,在秦焕之体内运行清心决,但没用。眼下这情况,并不适合找师叔师祖他们过来治疗。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这幅骚浪的姿态,秦焕之会选择去死的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秦笑叹了口气,也许他上辈子是欠秦焕之的吧。不然怎么会栽倒秦焕之身上。
秦笑突然有些后悔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秦焕之身上。秦笑看得出来他虽然性癖特殊,但人却是干干净净的,就是长期压抑着性欲和自我要求过高,有些变态而已。
一想到几句淫语就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秦笑就有点愧疚。心魔一事,在疏不在堵。只有正确地引导了人疏解欲念,才能恢复清明。
乘着现在时间还早,秦笑大概知道秦焕之的高潮点在那里。毕竟他前世阅片无数,什么没见过。
说到做到,秦笑狠狠掐住秦焕之孽根的薄弱点,说道:“爷爷我还没有爽,小浪蹄子就敢发骚,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秦笑手中再次用力:“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焕之果然被刺激到了,被拿捏出弱点,他不再乱动,而是身体轻轻颤抖,哭喊着:“我嗯啊没有发骚……我不是小浪蹄子……啊……求爷爷放过我呜呜……”
秦笑小腹一紧,这秦焕之代入角色也太快了。
但他嘴上手上却是不停,扭了一把秦焕之的红彤彤的乳首,再掰开秦焕之的大腿,摸了把骚穴,拍了拍屁股上写的字,就骂道:“还说不是小浪蹄子,你看看这奶子,这骚穴,都骚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爬过来伺候你大爷,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能好好地治治你的骚病。”
骂着骂着,秦笑也有点上头了,他蛮横地挤开秦焕之遮蔽自己的双手双脚,在骚奶子上又拍又掐。秦焕之吓得哇哇乱叫,手忙脚乱地踢他,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没有骚逼和奶子。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秦笑领起秦焕之的奶子问道。
秦焕之呜呜地回答不上来。
“你不认识,我来帮你认认。这叫骚逼,这叫骚奶子。骚奶子是要拿出来给人喝奶的,骚逼是拿来捅的……”
秦焕之还是呜呜地哭,哭的楚楚可怜。两只眼睛红红的,水润润地哀求着他。
要不是知道这是秦焕之的心魔发作,秦笑都有些不忍心。
但他还是一扇秦焕之的屁股,叫道“骚母狗,起来接客了!”
秦焕之被迫打开双腿,露出含苞待放的菊穴。秦笑架住秦焕之的脚在左肩上,一只手拉高他的治住他两条不安分的腿,拉起他的屁股,看见他的菊穴,就粗鲁地伸进去抠挖搅动。
“唔唔……我不是骚母狗……我是凌霄宗首席大师兄……我不要接客……唔唔……”秦焕之双脚乱踢,可惜现在的他根本忘记了使用自己的力量,无法抵御秦笑的侵袭。
“你哪是大师兄,你是骚母狗,是秦笑的肉便器。之所以让你做大师兄,只不过是为了给你的逼镀个金。”
秦焕之脑子宕机,只是呜呜地哭着。
秦笑见秦焕之的菊穴经过上一次的潮吹,湿润黏滑地刚刚好,就一把进入了秦焕之的小穴。
小穴可比怀里的人乖多了,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温顺地含着秦笑的孽根。
“骚……骚逼被插了……啊……骚逼被插了……我,我不干净啦……”秦焕之哭喊着。
秦笑这才有点温柔心思,仔细擦去秦焕之脸上的眼泪,亲吻安抚秦焕之。或是感到了爽利,或是感到自己的抗争已然毫无意义,秦焕之放弃抵抗,任由秦笑叼着他的骚奶子乱啃乱舔。
时不时还耸动着胸膛,将骚肉往秦笑嘴里送去。手也在攀附秦笑的臂膀,摸索着,拥抱着。秦笑身下动作不减,大开大合操他,使得他不断地登上高峰。也没忘了抚慰身下人的阳根,这三点齐下,爽的身下人不断地扭腰送逼。
“嗯啊……呃……呃嗯……啊……骚逼……骚逼要吹了……要吹了……”秦焕之又到快潮吹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秦笑,抓着秦笑的头,像是抓住水中的一根浮木。
“啊啊……啊——”秦焕之痉挛着身子,不断收缩着。肉穴的紧致让秦笑腰眼一麻,沉下腰,又是一阵猛射。
“啊嗯……骚母狗被打种啦……骚,骚母狗要怀孕了……啊……”秦焕之嘴里无意识地叫唤着。
太骚了,这都说的出来。秦笑忍不住打了下秦焕之的肚子,猜想现在这里面会不会有一颗小种子萌芽。
秦笑拔出肉棒,看着依旧沉溺在情事中的小骚狗,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忽地,他坏坏一笑。
拿出一枚一文铜钱含在嘴里,吻着小骚狗的唇,将铜钱渡到他的嘴里,并含糊不清地说:“骚母狗伺候地不错,这一文钱是大爷额外赏你的。小心含着别让人发现了。”
秦焕之身体一顿,含泪点点头。
想着,秦笑用手指头沾了一些墨水,在秦焕之大腿内侧划下一竖,表示一次。感觉到秦笑的动作,秦焕之的鸡巴狠狠一跳,整个人夹了夹腿。
这夜秦笑将人做晕过去又醒来两次才罢休。最后,腰酸背痛的秦焕之灵台恢复清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少见地感到害羞。连夜捂着逼和满肚子的精水,带着一身的墨痕和腿内侧的七个正和三划回去了。
秦笑都不知道秦焕之是怎么清理干净自己的。
接下来的十天,秦焕之都没有来找他,给足了你我时间休息。但这一找就让秦笑大惊失色。
只见一个晴天,秦笑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是一只不知羞耻的大白屁股,吓的秦笑连忙关上门,末了还不忘看看院子四周有没有人。见没有人在院子四周才放宽了心。
秦焕之听到秦笑走进来的声音,感受到一阵那一声吱啊的关门声带来的风扫过光溜溜的屁股,心跳漏了一拍。
该死的,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会被其他人看见吗?秦焕之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便再也停不下来。
生着气,咬着唇,握着拳头,深呼吸了几下,回复了下呼吸,面色薄红。秦焕之才哑着声音使唤情笑:“你去找只毛笔来。”
呃——秦笑咽了咽口水,感觉秦焕之有点不对劲。他不知道这十天,秦焕之经历了什么,居然变得如此没有下限——居然大白天地就撅着个大白屁股过来找他。真是骚呀,秦笑想着。
但长久与秦焕之打交道的经验,还是让秦笑赶忙走到书桌旁,挑一支用旧的毛笔,再回到那只白臀背后,倒抓过笔杆,意图将毛笔插入秦焕之娇嫩的菊花中。
秦焕之感觉到毛笔的靠近,将臀翘着更高了,方便秦笑将毛笔插进来,末了,他不满地命令道:“用带毛的那端。”
由于秦焕之声音还是哑哑地,秦笑听起来感觉这语气有点像撒娇。
秦笑无语地望着秦焕之浸润的背脊,看着那挂着一丝淫液的菊穴绽放,白花花的臀肉上恍惚间还看得到自己写过的正字,咽了咽口水。
“快点!”秦焕之催促道。
秦笑忙回过神,用带毛的那一端插入留着肠液的菊穴。毛笔入了穴,还是笔杆带给秦焕之的异物感更大,那毛尖的毛像是一条捣蛋鬼,时不时的刮搔或者刺激一下肠道内部,引起一阵刺痛瘙痒。
还没过一会儿就被秦焕之命令拿出来。
秦笑只好听从吩咐,将浸泡满淫水的毛笔取出。不知道这个大屁股骚货做什么打算,但总归是在操他与换种方法操他之中变化。所以他不急,等着秦焕之的下一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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