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之忍不住紧了紧屁股。
那日晚上,他一被移动就醒了,见秦笑不老实,故意看他笑话。只是没想到,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大惊喜。
此时秦笑也已经转过身来,看着这样骚浪动人的秦焕之的他却是脚一软。
“过来。”秦焕之命令道。
秦笑哆嗦着腿向秦焕之走过去:“好师兄,你听我解释……”
第6章 6.反制(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笑靠着墙,两脚哆嗦着走出房门,扶着腰。身体虽然软弱,但意志是不屈的。他摸了摸怀里的那样东西,冷笑了笑。
秦焕之,这次你还不给爷死?!
这样东西,就是昨天他进门时候拿在手里的东西。幸亏他藏的巧妙,而秦焕之又沉溺于情欲没有发现。
秦笑小心地将他藏在怀里,准备放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藏好做备份。神识探到一抹熟悉又可恨的身影正在从外到弟子宛来,他眼角低垂,暗中冷笑,突然快速跃动,往前摸去。
只见秦笑偷偷摸摸去往宗门后山,又绕去藏剑阁,最后呵呵一笑,假意找了一个隐秘角落,交换翻动了一下玉盒。最后再从功法殿后又找了一条新路,回到弟子宛。
那时的他已经面不改色地与众位师兄弟打招呼。
“呵呵,你好你好!”
“不客气,师兄我还好,你也要好。”
“……”
随后,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才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直怦怦跳。
嘿嘿嘿,那人肯定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以为自己偷偷跑去了藏剑阁,实际上他是安全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还将这东西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只见秦笑一脸狰狞,暗中压制笑声,小心地将这份唯一的用来备份的留影石与花瓶上的装饰宝石对调,就装模作样的躺在躺椅上休息。
但刚躺下不久,他就感觉到腰子有点疼。忙起身向练功殿走去。不行,白天也不安全,他必须要在人多的地方待着,那骚货才不敢胡来。
这边秦笑刚走,秦焕之就又到秦笑房里找他。先前他刚看到秦笑,秦笑就一溜烟跑了。他也不好把人逼得太急,索性让他走了。
如今再次回来,自然不是白日宣淫。他想到这几天秦笑操劳过度,连他也有点受不了了,别想拿着点补品过来看他。没想到秦笑不在。
不过不在也没事,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忽地,秦焕之眼角扫到桌子上装饰的花瓶,感觉到有一颗宝石的光芒闪烁的有点不对劲。用灵力扫了一下。
这下就激发了留影石。
只见留影石当中,放出昨日他在桌子上被秦笑干的汁水淋漓,香艳四射的场景。那不就是当时水镜里的场景吗?
秦焕之用神时快速的扫了一眼留影石,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之后,他眉头紧锁,脚底生寒。
这留影石没有声音。
一看就是被人后期处理过的。而录制者的那股灵力波动他很熟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个人是——秦笑。
他想干什么?这样的留影石他还有多少?秦焕之回去留影石里面的画面,使它变成一颗普通的石头,又把留影石装回了花瓶的戒托上。
秦焕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间房间的,他思绪如麻,连自己撞到了自己院子里的假石都没有发现。
“真人,您怎么了?”今日来他院子里清扫的弟子问道。
“没事。”秦焕之强扯出一个笑容。
虽然看秦焕之这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但那弟子也不敢多问,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院子,顺便把院门轻轻关上。
希望大师兄休息一会儿,能好过一点吧。
秦焕之望着四周的一切,突然觉得生命都失去了色彩,要是那段留影石的画面流落四方,他的名声,地位以及母族的荣耀都会获得毁灭性的打击。
秦焕之突然间觉得很冷,紧了紧衣服,向内室走去。
晚上宵禁之后,秦焕之又例常去找秦笑。
一进门,就看到秦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石头。
“师兄有没有兴趣来陪师弟看一部短片?”秦笑傲然地邀请道,不怀好意。
秦焕之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咦——师兄此言差矣。不是说我想干什么?而是问你想干什么?”秦笑灵力一激发那块留影石。留影石的画面就展现出来。
同样没有声音。
一个看不见头的男人衣衫完好地用鸡巴从后操另一个趴在桌子上的男人。那光溜溜的趴在桌子上的男人的脸清晰可见。他就是——秦焕之。
“师兄,你说到时候全宗的师兄弟看到这幅画面会怎么想?”秦笑此时心情极好,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大师兄啊,师弟我呀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只要你乖乖听话,将痴情蛊的解法告诉师弟,师弟就答应你不把这一段画面公之于众。而且以后只要兴头起来了,也会答应师兄的要求,时不时操操师兄的骚逼,给师兄解解痒。师兄你看怎么样?”秦笑得意洋洋的说。
秦焕之冷冷地看着他。一时间,想跟秦笑同归于尽的想法都有了。
看着秦焕之全身威压像是暴走,秦笑赶忙补充道:“师兄不要想着把这份留影石毁去就万事大吉了哦。我可是还留了一份备份。如果你敢毁去这份留影石或者对我不利,明天你美丽的身躯就会传遍大江南北。”
“除非你杀了我。但你不敢不是吗?你好不容易混上如今的位置。怎么能因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师弟而失去自己原有的一切呢?”秦笑越说越爽,整个人飘飘欲仙。
一份备份?秦焕之注意到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
莫不是……
那……
为什么秦笑不多买几颗留影石?秦焕之脑中浮现了这个问题,但微微一考虑秦笑的总资产,就放弃了考虑这个问题。
秦焕之心情略微好转,但他面色不改,依旧盯着秦笑。
秦笑被他看的发毛,想:这家伙不会想被人操想疯了吧。那现在的行为岂不是在奖励他?
一想到这个,秦笑就是一阵恶寒。
刚想再恐吓两声,没想到秦焕之面色不改地走进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上,拉开椅子,坐在桌子旁边。
“你说够了吧?”秦焕之不客气地打断秦笑。
秦笑感觉自己嘴里有点干,心里发慌,两只眼睛左右游移不定,扫着秦焕之。难不成……
“师兄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秦笑强作镇定,插嘴道。是了,他一定在跟他玩心理战。他可不能输。
“该我来说了吧。师弟打算怎么来求我?”秦焕之侧着身子,看向秦笑。
见鬼,这人是没长耳朵吗?
秦笑深呼了口气,重复道:“师兄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哦?你说你把我弄成这样子,又拍了留影石。谁会相信是你被逼迫,而不是你逼迫的我呢?东西你尽管给大家看啊。如果你敢。呵,胆小鬼。”秦焕之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激道。
秦笑气地脸皮发红。真,真不要脸。
“谁知道是我把你弄成这样子的,我可是连出镜都没有出镜。”秦笑冷笑道。
“蠢货!”秦焕之哼道。
“你!”秦笑大怒。这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真是滑头滑脑!
“有什么证据?”秦笑微微冷静下来,质问道。他心中暗对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能被这婊子带乱了节奏。
“傻逼!”秦焕之毫不留情。
秦笑又是一阵恼火,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脑子烧掉。这个骚货居然敢骂他傻逼?!要知道他可没有逼,有逼的是他。
“因为灵力!留影石录下来的资料,含有刻录者的灵力。”秦焕之慢慢说道,仿佛事不关己,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焕之见秦笑还不理解,微微叹了口气,他慢悠悠的喝了杯茶,润了润口才继续说道:“每个人的灵力都是独一无二的。自然可以从留影石的灵力信息找到那个刻录者的身份。”
秦焕之叹的这口气,几乎要把秦笑给气死。欺人太甚!这么简单的定则——每个人的灵力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当然知道!他还知道通过法术溯源可以找到灵力使用者身份。他当然知道,他都知道。
秦焕之他叹气,是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笃定我这块留影石是我自己录的?”只见秦笑冷哼一声。一直处在平庸线上的智商终于占领了高地。
呵。秦焕之先发制人,快速将留影石从秦笑手上抢过来。神识一沉,感觉到熟悉的灵力波动,反问道:“你敢说这股灵力不是你的?”
秦笑气结,奈何打不过秦焕之,只好恨恨的看着秦焕之。
“我还有备份。”秦笑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落地有声。
“是这个吗?”秦焕之将他发现的那颗留影石从花瓶的装饰中摘下来。
秦笑一慌,腿都发抖了。但他还不服输,强硬的梗着脖子说:“我还有其他备份。”
“哦。随你。”秦焕之换了椅子,背靠在躺椅上,惬意的说。
秦笑气急败坏,他磕磕巴巴地指着秦焕之颤声说:“你当真不害怕?”
“你当真不害怕?”秦焕之将身子从躺椅中伸出来,反问道。
“秦笑,这一颗留影石可是在我的手里。你说为什么你的灵力会出现在这一颗留影石上呢。就算你不是那个没有出现头部的男人,但你的身形不也太相似了吗?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没有人认出来你,你为什么会主动帮助别人录制这样的画面呢?你与他人狼狈为奸,构陷欺辱本门大师兄,你该当何罪?还用我说吗!”
秦笑被秦焕之节节攀升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但还是心有不甘,但此时早已没有了什么笃定。
要是这颗留影石流落出去,他也讨不找好。想到这,他咽了咽口水。
忽地,秦笑看向秦焕之,才艰难开口:“你把这颗留影石毁去吧。我们俩就扯平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接着又补充道:“也没有其他备份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秦焕之冷哼一声——想得到美。
秦笑再次退步:“痴情蛊我也不计较啦。只要你准时准量让我弄弄,跟着你也无所谓。”
秦焕之闻言,脸上忽然绽放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面若桃花地看着秦笑,说道:“秦笑,你也不想你与他人狼狈为奸,构陷欺辱本门大师兄的事被掌门知道吧?”
听到秦焕之这样颠倒黑白,秦笑不由得怒极攻心。
无耻,太无耻了!
“你想干什么?”秦笑眼都不眨的盯着秦焕之问道,心里发慌,“你可要想清楚啊,这里也关乎着你的清誉。”
秦焕之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我最近想玩一些新玩法罢了。”
“什么新玩法?”秦笑狐疑道,接着又曲意迎合,“师兄想玩,师弟自然要为师兄解忧。师弟我啊最爱新玩法了。”
秦焕之则从椅子移到了书桌上,他毫无形象地坐在书桌上,手指敲打着桌面。一瞬间,灵力一动,他就衣裳半解,媚眼含情,半撑着手看着秦笑,露出胸膛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可秦笑只感到胯下一紧,随之精神一松。也是了,这骚母狗除了摇臀吃穴之外,还不曾提过其他需求。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想到这,秦笑忍不住暗骂一声贱货。
“过来,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是想骂我吗?来将你所有骂我的字都写在我身上。”秦焕之瞧不上秦笑那假惺惺的模样,不屑地看着秦笑说道。
他就不信了,他不能将这虚伪的假人整治地表里如一。
秦笑喉咙一紧,这,这他哪敢:“师兄你误会了,师弟怎么会骂师兄,师兄一向是极好的。那都是情侣间房中的情趣。”
“是吗?那我这也是情侣间房中的情趣哦。”秦焕之鼻尖微啧,抬眼望着他,似笑非笑。
秦笑只好慢吞吞地走上前来,磨磨蹭蹭地研墨。
“不要让我叫你第二遍。”
咕咚——秦笑不自觉地咽下口口水,他真的有点怕这疯狗大师兄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他右手颤颤巍巍地执笔,将笔尖转向秦焕之。
秦焕之虽说有意教训秦笑,但秦笑一将笔尖对准他,他的心就被提起来了,隐秘的角落微微泛起了骚,不自觉地颤颤巍巍地挺了挺白嫩的胸脯。
说不期待是假的,他能知道秦笑嘴上骂他是个骚货,但他更加明白真正的秦笑是连骚货这两个字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的。
要不是因为他的修为和地位的逼迫,秦笑是万万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留恋的。就算他扭着腰撅着臀,半夜出现在他的床榻上,骚浪地求他,他也不会去操他,去将他放在心上的。
有什么比天之骄子实际上是个德不配位的骚货更加强烈的对比呢。这个认知让秦焕之的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自己也在这莫大的羞辱,感到兴奋和刺激。
实际上,秦焕之走入了一个极端。秦笑固然天生带有人人平等的良好观念,但他本身更是个厮混红尘的俗人。既然是俗人,那就有欲,只是他的欲更加纯粹,是单纯身体吸引方面的肉欲,而不掺杂其他。
他固有的道德观,让他不会轻视一个人的人格,但同时也不能免俗,沾染着用贬损他人来达到目的的习气。
这胸上还有他们上次欢好的痕迹,糜烂不堪。秦笑手一抖,一滴墨珠便低落在秦焕之胸脯上。
“嗯?”秦焕之拉长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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