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在身边作为记录员的一只亚雌发出惊叫后,庭司长原本因愤怒而暴起青筋的脸此时甚至直接变黑了。
“没听到么?我的雄主驳回了你们的指控。”
纳撒内尔将身边的防暴围栏直接掰开缓步走了出来,甚至在这样的过程中接过了副手递给自己的烟叼在口中:“还是说,你们的目的并不在此。”
庭司长在听到纳撒内尔的质问后忽的怔愣了一秒,随后像是后知后觉般的向着在下方高昂着头的纳撒内尔吼道:“你以为自己是谁!”
康斯坦特在听到庭司长的话后似乎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作为一名帝国少将虽然本身就具备不小的影响力,但关于私人的事情帝国根本不会过问,可为什么这次的指控来的如此气势汹汹……
自己的身边有暗子。
纳撒内尔的想法也如康斯坦特一般,他觉察到了今天这次指控的蹊跷,所以对于这般直接的挑屑行为,他也不准备一再忍让。
在递给自己的副手一个眼神后,对方立刻将自己的配枪递给了自家少帅。
充能开膛,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道激光射出后,庭司长的脑袋就直接被纳撒内尔轰出了一个洞,在鲜红的液体溅在整片墙面勾勒着纹路流下后,所有的庭审员在此刻选择了沉默。
他们早就听闻过纳撒内尔的暴戾名声,这位仅仅 16 岁就成为了帝国少将的军雌曾经仅凭一己之力潜入了蜂族的巢穴将他们的蜂后从巢中拽了出来,然后以此作为要挟在蜂后的面前将她的子民们屠杀殆尽,这也直接导致蜂后精神体暴乱从而引发了自毁死亡。
残忍如此,这样的凶名无论是哪个星球的临政者听了都要抖三抖。
而在其拥有了自己的一位雄虫后他们本以为这位军雌会有所收敛,可导致的结果就是像如今这般——他们惹恼了这位帝国少将,所以直接用庭司长的脑袋作为警示让他们别在自己的面前太过猖狂。
说到底,他们没有想象到他的雄虫会在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冲来法庭驳回他们的指控:毕竟康斯坦特花名在外,他们可不信只是一晚上这只浪荡天涯的采花虫会就此收心。
至少,他也该权衡一下这只雌虫究竟值不值得这么做才对……
可康斯坦特没有,他哪怕有一点的迟疑现在这次指控就已经落在了纳撒内尔的军衔上,可以让他以迫害雄虫的罪名被剥夺终身的领军权。
而此时的纳撒内尔在意识到康斯坦特还在场时嘴上的香烟忽的被他扔在了地上,扭头看向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副手在角落里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良好的素质训练让他没有在少将用那般温柔的语气同自己的雄主说话时尖叫出声。
少将有了雄主,这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件十分震惊的事。可如今这样的事比起少将用如此柔和的声音与自己的雄主说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要知道他们的少将只有在战后踩着敌方阵亡士兵的尸体时才会这么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同他们说话,然后在他们的欢呼中默默点上一支烟,抬头仰望天际的星辰……
对于如此血腥的场面康斯坦特上一世在星球被毁后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可当纳撒内尔特地用一双关切的眸子看向他时,他选择表现出了与内心完全相反的表情。
“纳尔……我有点腿软……”康斯坦特亲昵地叫着纳撒内尔的名字,然后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还是他的雌君眼疾手快才把即将倒地的他在下一秒抱进了自己怀里。
愧疚的水滴落入深潭,在这一刻于纳撒内尔的心里泛起涟漪:他不该当着康斯坦特的面做出这种会吓到他的事,就算要做也该蒙上他的眼睛捂住他的耳朵才对。
而且对方的身体还没有好,如果再吓出了其他的问题可怎么办……
康斯坦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将头埋在纳撒内尔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气味,因为昨夜的过度滋养如今还保留着独属于自己的无花果香,让他在印证了纳撒内尔存在于他身边的同时安抚了自己在一觉醒来没看到对方时的惊慌失措。
敏锐的洞察力让纳撒内尔意识到了康斯坦特贴在在脖颈处的举动,嘴角在无法抑制的扬起时为他原本冷峻的面庞添上了一抹动人的色彩。
他的雄虫在分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汲取他的味道,这对于任何一个雌虫来说都是可以引以为傲的事。因为这代表着雄虫对于自己的沉溺,更彰显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在愉悦的空档,纳撒内尔将康斯坦特严严实实地抱在自己怀中,在转眼瞥过一众眼观鼻鼻观心的陪审员后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没有任何的人员敢拦住他的路,因为他们知道惹恼纳撒内尔的后果是什么……
对于此次于纳撒内尔的指控因为他的雄虫主张撤销,所以雄虫权益庭并不能以此定罪,而作为指控无果的庭司长因诬陷帝国军官扰乱军纪的罪名就此死在了纳撒内尔的枪下,也给他背后的黑手敲响了一记警钟。
在将康斯坦特送回两人的巨型别墅巢后,副手便一直将自己的星际浮空艇停在他们的别墅巢外等待着少将从里面出来,然后与他一同回到军舰岛,可结果他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自家少将。
在多次的用光脑查看时间后,他终于选择走进别墅主动去提醒自家少将因此回岛归队了。可还没等他走上二层的楼梯,他就听到了阵阵让他瞬间脸红心跳的声音。
雄主不是刚刚才发烧么?少将您这样子频繁雄主可能真的会死的!这种事不能这么闹的呀!
而且算一算时间——副手此时那双常年握着兵器稳如泰山的手现在却有些哆嗦:四个小时!雄主可能已经凉了吧……毕竟是那么脆弱的体质。
所以在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后,副手选择了回到自己的浮空艇里:明明是好不容易找到的雄主,怎么自家少将一点也不晓得珍惜。
而此时的房中,康斯坦特看着仰躺于自己身下面色红润依旧没从刚才的疯狂中脱身出来的纳撒内尔用指尖抚了抚对方的眉心:对于军雌的求欢他发现了一种新的方式可以在不耗尽他体力的情况下达到二者之间的和谐。
精神触角可以通过接触而达到神经共鸣的效果,所以在安抚治愈雌虫敏感期精神力的同时,还可以作为与雌虫之间的情感连结。今天只是尝试就让纳撒内尔对他表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如此一来更加说明了精神触角的可多用性。
在大脑所传递的信息与现实的实践相结合时,雌虫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雄虫的任何一个动作,很轻易的在雄主的面前丢盔弃甲完全的沉沦其中。
在纳撒内尔完全缓过来后,他玻璃珠一般的琥珀色瞳孔此时染上了一抹亮色:因为从未体会过,所以他从不知道原来这种事会让他这么愉悦,甚至可以称得上上瘾。
与昨晚以他为主导的过程不同,今天康斯坦特提出的新方式让他切实体会到了这种事带给他们雌虫的颤栗与兴奋。自己在最后几乎完全的沉溺其中,这种从未体会过的被掌控感让他于短暂的慌乱后几近闻到了诱捕剂般的想要急切地靠近对方。
在一切都整理完毕后,虽然纳撒内尔真的很想就这般于康斯坦特的身边入睡,可作为军雌的高度服从性让他不得不选择回去军舰岛训练自己的军队。
停在路边已经睡着的副手在恍然觉察到浮艇晃动时从梦中在下一秒就惊醒了过来,然后他通过光屏看到了此时坐在后面座位上满脸懊恼的少将。
看来是在考虑要怎么埋葬自家雄虫的尸体……
副手这么想着,然后将自己手边的按钮按了下去,浮艇启动,所有的景色就此被甩在了身后,徒留下站在窗户一侧撩起窗帘的康斯坦特用那双盛满了不舍的蓝色眸子静静送走了自家的雌君。
而就在这时,光脑接收到了一条消息,点开一看后康斯坦特发现这是一本征兵宣传册。
按说这样的东西不应该发到他这里,可既然有人设下了这个圈套,那就让他顺势而为,说不定还能试着从中找出要害他家雌君的幕后黑手……
原本面向所有雌虫与亚雌的征兵这次忽然出现了一名雄虫,这对于此时还没有发现对方真实身份的筛查官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姓名?”
“艾尔莱克斯。”意为保护者。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家的少将再次面临绝望与无助,他会站在他的身边,与他携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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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说写起来超级快乐好吗!太刺激了!
(希腊无花果这款香水简直是我的梦中情香)
第3章 亚雌气味
在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最终的筛选时,要说他是凭借实力进来的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艾尔莱克斯?”录入员在看到光屏上的名字后向他核对身份。
康斯坦特点了点头,作为曾经声名在外的花花公子,他向面前的雌虫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果不其然,下一刻这位雌虫便在他的笑容下恍惚了神情——如果这般俊美的虫真的是以为雄虫,他相信自己现在就会伸出自己的触角去向对方求欢。
毕竟雄虫本就稀少,更不要说还是如此优雅俊美的雄虫。
相信在□□时他如果看到对方沉醉在他身体上的面孔会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请问可以了么?”对于录入员的怔愣,康斯坦特很有耐心的询问了一声。
“可……可以了。”意识到自己跑神的录入员赶忙处理好了光屏上的信息,然后在康斯坦特递给他的身份证明上盖上了一枚金色的印章:“入伍时间在下个月的一号,你还有三天的准备时间。”
“好的,谢谢。”接过录入员递给他的证件,康斯坦特在收回手时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腕,这使他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你觉得,我怎么样?”这位亚雌录入员在对方的手腕向他伸来时隐约间嗅到了些许的信息素味道,如果不是在前不久刚刚和别的雌虫□□过,那就说明这个虫的精神力在他之上。就算是雌虫,他也并不吃亏……
虽然在社会层面上雌虫并不允许和亚雌在一起,可在另一层假面下,这是某些高层人员都秘而不宣的事情。
只要不太明显,他们并不会太过在意通过双雌□□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寂寞。
如果不是为了繁衍,他们不会去选择那些雄虫……
这位亚雌录入员就是其中之一。
“不了。”康斯坦特在面前的亚雌问出这句话时就一把将他手中的证件抽了回来,同时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在亚雌录入员失落的眼神中,康斯坦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身就走:他在刚刚已经闻到了这只雌虫特意释放出的信息素气味,如果他此时不离开这里怕是会被那只亚雌一把拽进办公区后的密室中强行诱发精神情愫。
对于好拿捏的雌虫,他们之间只在乎二者之间的武力,而不是对方原本的意愿。
对于这一方面,雄虫权益法的实行便有了自己崇高的意义,至少他们不用担心自己被雌虫或亚雌拉去强制□□。
因为一旦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些雌虫就会被直接拉去解剖,看着自己的躯体在雄虫面前被分解,直到雄虫原谅他才会被允许死亡。
回到别墅巢后,康斯坦特将自己塞进了浴室里试图洗掉那只亚雌在自己手腕上保留的信息素气息。而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响……
在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后康斯坦特转头宛如,而后他便被此时会于自己身后正用自己修长的十指将自己白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的纳撒内尔。
对方的眼睛在这一刻因为浴室中的水汽而染上了些许的氤氲之色,仰头间露出清晰的下颚线与脖颈处性感的喉结。
纳撒内尔在发现自己的雄主似乎被自己的身体迷住后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而后他褪下了所有的衣物来到跪在浴缸的一侧,将额头放在浴缸的边缘处轻轻的蹭动。
这是雌虫在请求雄主同意的标准姿势,低下的头颅象征着他的臣服与乞求。
对于纳撒内尔的要求康斯坦特当然不会拒绝,他将自己的指尖从对方的后脖颈缓缓划至锁骨,然后随着雌君抬头的动作勾起他的下巴凑上前去稳住对方的双唇。
在半个月的训练期间,纳撒内尔无数次地幻想着康斯坦特会在某个夜晚出现在他的身边,可对方最终也没有来找他,而现在,在对方抬起他下巴的那只手上,自己还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
那是一个亚雌的味道……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纳撒内尔并没有选择推开向他靠近的康斯坦特,而是选择了将自己的愤怒压在心底。
他不能奢求对方在离开自己的这段时间不去找其他的雌虫,但如果是亚雌,说不定他会在不久的将来将对方从任何一个地方接到这个自己与康斯坦特所在的房子中。
这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所以他选择了将自己原本攀附着对方脖颈的一只手滑至喉结处冷静的思考着。
他可以接受一只亚雌进入他的生活么?可以。
他可以接受康斯坦特的死亡么?不行。
他在心中对自己做出了答复:没有什么比康斯坦特更为重要,不过是一只亚雌,他有信心可以在对方来到这里前将他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横死在路上。虽然他的雄主可能会为此伤心一段时间……
一切尽兴后,康斯坦特像往常一般的躺在纳撒内尔的身边,只是他发觉了对方的些许异样:虽然年前的雌君依旧和之前那次一般回应着自己的每个细节,可如果确实要说有什么不对的话……大概是他的直觉。
纳撒内尔今天没有用那双眼睛盯着他看,而是在迎上他的目光时选择了逃避。
“我今天去了超市。”康斯坦特抬起自己的手将他展现在纳撒内尔的面前。
“大概是在结账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了那位亚雌收银员的气味,他似乎还处于易感期所以信息素有些失控了。”
他今天确实去了超市,也确实遇到了一位亚雌的收银员。
纳撒内尔会去查他的行踪,以上一世的经验之谈他有这个信心:一旦信息对照不上他都会通过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的方式将自己近段时间以来所接触过的雌虫都扫除个干净,从而达到威慑的效果。
而这也正是自己上一世最为厌恶对方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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