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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数(近代现代)——乌龙山

时间:2024-04-29 08:04:49  作者:乌龙山
  闫勇已经死了,他死的时间不好,就不能证明之后的几年,冯蕊的操作行为受到了胁迫。可竟然有一段时间,注册公司的法人是冯蕊,直到闫勇大义灭亲,导致她的资金被冻结,人也被追捕。
  闫续深知自己断不能把代码交出去,但也没有办法想到一个既能保存自己和妈妈,又能取缔这个平台的两全办法。
  他想了一夜,决定牺牲自己。
  到最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只牺牲他,这是唯一的选择,最好的选择。但如果他还是独身一人,闫续也不会这么犹豫。
  牺牲他自己没关系,更珍贵的是江声的爱。这意味的他也江声铺垫过的分离,要过早来临了,而重逢却还遥遥无期。
  闫续思索他还能为江声做些什么。
 
 
第九十六章 礼物
  【我永远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你。】
  两个人一天中能见面的时间还是只有晚上,气温转暖,天气好的时候,闫续有时候会骑电动车来接他,江声坐在后面,环着闫续的腰,把脸侧贴在他的后背,也不说话,在晚风中发呆,对于他们俩而言,这都是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候。
  某一天,也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夜晚,闫续目视前方,忽然说:“这个周末跟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儿?”江声问。
  “我还没给你送生日礼物,”他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初春的南城很多雨,临出门前,闫续拿了一把长柄雨伞,叮嘱江声带好身份证。
  “啊,”江声已经穿戴齐整,他的脚步停在原地,费劲地问:“带什么?”
  “身份证。”
  听到这三个字,江声顷刻间变得很紧张,他的脑袋里闪过很多画面,什么地方要用到身份证,江声僵硬地转过头,目光闪躲,但没有躲开,一不留神就跌进闫续深情的眼睛里。
  “小朋友,是不是想歪了。”闫续从后面抱住江声,亲了亲他的脖子,把话题引得更歪,暧昧地说,“带你去干点成年人才能干的事。”
  江声有点忐忑,可他的心底隐约还有点期待,他本以为就是一场踏青,因为一些旅游景点也需要身份证预约登记,但上了车,他才发现自己连踏青的心思都没有了,比闫续还关心下一步的路线。
  闫续表情轻松,他把衬衫袖子挽了上去,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小臂的肌肉绷成一条好看的直线。他们并没有开到什么游乐的地方,闫续把车停在了一个装饰得很漂亮的楼栋前,江声握着安全带,霎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门前这里写着四个字,售楼中心。
  “你......”
  江声不安的感觉随着迎上来的售楼小姐逐渐放大,如坐针毡,工作人员明显不是第一次见到闫续,满脸堆笑地引导他们到沙发坐下,给他们端来茶水和零食。
  江声皱着眉,拽了一下闫续:“你要买房子?”
  “给你买的,送给你当礼物。”闫续语气那样自然,就像这件事是理所应当一样,“定金已经付完了,刚好你成年了,写你的名字,全款。”
  “你说什么?”
  “我不能要,”江声见自己的猜想变成现实,哪儿还有一点幸福的感觉,他慌张地说,“这太贵重了。”
  闫续嘴角挂着浅笑:“乖乖,我们那边娶老婆的话,当然得有一套房子当聘礼。”
  “别开玩笑了!”江声语气急促,什么时候了还有开玩笑的心思,“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听我说,声声,”闫续的声音很低,在保证没有外人听到的情况耐心地跟他解释,就像早已预感到江声会拒绝,所以提前排练过百遍,“我订的这个房子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地理位置也一般,不在市中心,没有多贵。这些年,我没攒下来太多钱,真要那么贵我也买不起。”
  “我知道你想要一个家,”闫续虽然声音不大,却说得极其认真,“但,我现在可能还给不了你。”
  “我不要房子。”江声眼睛发酸,“我想要你。”
  “没有你的地方也能叫家吗。”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你陪着我,我们住哪都是一样的,出租屋、旅馆,都是一样的。”
  “我不要房子,”江声说,“你别留我一个人。”
  闫续听到这句话后,心脏剧烈震颤了一下,他的嘴张了张,刚刚组织好的话全部报废。
  “我想了想,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礼物了。”闫续缓缓说,“它很小,也许只够我们两个人住。也还没有交房,交房了还要装修,可能等我回来了,等你也从北城回来了,我们才能住进去。”
  “你没法陪我到高考结束了对吗?”江声垂下头去,他聪慧而敏感,他知道那个u盘撬动了闫续的进度,不然闫续完全可以拖到高考后再送他这个礼物,计划提前了。
  但江声发觉,他的阻止没有用了,他也知道也知道越早开始,就能越早结束。
  “我一直在想,也许我走了,对你来说会是更好的事情。声声,你需要更加专注的学习环境和更加孤注一掷的信念,你得毫无顾忌、别无二念地投入到备考准备当中,时间不多了,过起来很快的。”
  “不,不是那样。”江声说,“如果要我选,我更想有你在。”
  “你都不在了,留这样一个房子给我,有什么意义。”
  “你也不会留在这的,很快,很快。”闫续把人揽进怀中,绕过肩膀摸了摸他的头又放开他,让江声转过身来面对他,闫续温柔而坚定地注视着江声的眼睛:“你要考出去,去更大的城市,可能有一天,你会不再想回来了,但那都没关系,知道吗,不要有压力。”
  “我只是希望你能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想你知道,有一个地方是属于你的,在这里你很安全,不用担心被赶出来,不会担心要再次找房、流浪。我只想你永远都有地方可以去,想我永远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你。”
  江声嗫嚅道:“那我也不能要,如果……你不回来找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
  “就当帮我保管好不好。”闫续说,“我知道,这个房子本来应该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的,但是,现在我还没法用我的名字登记。”
  “有一天,等我可以把名字和你写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把它变成我们的家,相信我。有可能有一天,我们在别的城市会拥有一个新的属于我们俩的家。我现在离开,就是为了去争取这样的明天。”
  闫续轻抚他的脊背,嘴唇贴着江声的耳廓:“江声,不要再妄想把我忘掉。”
  他强硬地用了一个方式把江声圈在了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但他不知道,江声从没想过从他身边逃开。
  江声很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却失败了:“你也太霸道了。”
  闫续坦然地说:“我只是太爱你了。”
 
 
第九十七章 沉陷
  【叫我。】
  手续很简单,房子要下半年才可以交付,没有贷款,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回家已经到了傍晚,江声还是觉得不妥,再一联想到闫续这么做的原因,情绪便也不太高昂。
  闫续能理解江声现在的低落,房子能给他的安全感远不如一个家。
  “什么时候走?”江声闷声闷气地问,“日期确定了吗?”
  “还没有。”闫续深觉语言的苍白,只得用行动安抚。
  他靠近江声,把人抵在门边,轻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材料已经整理好了,还没有递交,我联系了律师。”
  “递交之后,就得去接受调查,然后是开庭,裁断,如果顺利的话,不会太久。”
  如果不顺利的话呢?
  江声没有问出来,只是抬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好像在替他发问,眨一眨就流动着倔强的哀伤。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刚进门,房间没有开灯,家具都似安眠在朦胧的黑暗里,有一块三角形的光从窗帘缝隙间洒在地板上,格外明亮,光斑折射到他浅棕色的瞳孔里留下金色的光点,让闫续舍不得移开目光。
  江声率先闭上眼睛,默数着,还没数到三,闫续的吻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昏暗的房间,闫续吻得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深、更加用力。
  江声也不甘示弱,他狠狠地回吻,按不住内心想要落泪的冲动,只能把力量都投入到激烈的交融中,那些存在于想象中的旖旎不再只是午夜梦回的幻觉,两人搂抱在一起,向柔软的床上栽去。
  体位和攻势刹那间倒转,江声扑了上来,跪坐在闫续腰上,像只愤怒的小兽混乱地撕咬着闫续,像要把自己的不满和不舍都发泄出来,他的喉间滚出囫囵的两个字:“骗子。”
  “嗯。”
  闫续应了下来,他的眼神染上了情欲,变得晦暗不明,轻易地掐住江声的腰,把人按回身下。
  他重复道:“我是骗子。”
  江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又沉入柔软的床铺中,他好像跌在沼泽,陷得越来越深,他的手脚都好像被束住,只能由着身上的人的动作。闫续的吻一路向下,顺着脖颈在男孩白净的锁骨上啃咬舔舐,他记得,这里特别适合留下痕迹。
  不止这里,每一处都很适合。
  江声感觉到一阵致命的酥麻,伴随着疼痛和痒意,让他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喘息起来,闫续的头发把他的脸侧蹭得通红。
  闫续过了很久才松开江声锁骨处脆弱的皮肤,他满意地看着那里留下的深色印记,不知什么时候,江声的身上就只剩了一件单衣,闫续丝毫不餍足,还在往下找什么,他的嘴巴一直蹭,终于找到了后,隔着衣服,抿着胸口的那一处,含出了硬币大小濡湿的一块。
  江声受不住了,瘫软无力地推他。
  偏偏闫续还在盯着那一片湿润,喃喃道:“好可爱。”
  浑身都可爱。
  “可以咬一下吗?”
  闫续要命的绅士在这时候变了味,他没给江声回答的机会,就推起江声的上衣,对着粉红的凸起亲了一下又一下,终究还是舍不得咬,用舌尖打着圈舔了舔,江声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眼角被折磨出难耐的湿润。
  “宝宝,顶到我了。”闫续声音沙哑,他的手顺着摸下去,探入底裤,握住它撸动了两下。
  这个部位从来没有其他人碰过,江声惊呼一声,发出绵长地呻吟。
  “嗯……啊”
  闫续把他压住,又上去吻他的唇,在他越来越克制不了的嘤咛中加快手上的速度,江声泛出生理性泪水,很快就哭喘着在他掌心释放。
  闫续没擦手,把江声的体液都涂抹到了自己的茎身上,不由分说地就牵着江声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你摸摸它。”
  “感觉到了吗,”闫续也红着眼,“它很喜欢你。”
  他吻掉江声的眼泪,感受着江声的体温包裹着那一处坚硬滚烫的欲望,难耐地磨蹭了两下,低喘着说:“叫我。”
  江声只觉得手心太热了,随着闫续而动作,它也像有生命力般一跳一跳的。
  “哥哥。”江声贴在他耳边叫道。
  闫续的下身又涨大了几圈,他不满江声动作太轻缓,包裹着他的手撸动了两下,柱头也随即吐出清液。
  他亲着江声的唇,含混不清地要求:“换一个。”
  “……”
  江声大脑已经短了路,不知道还能叫什么,舌头也被人缠着,糊里糊涂地和他接吻,顾不上两边,手上也忘了动。
  闫续在他的掌心挺动了几次:“好好想想,嗯…叫错了…有惩罚。”
  江声整个人都红透了,声音细若蚊吟:“……老公”
  闫续只觉得所有血液都向下身涌去,硬得更加难受:“大点声音,没听到。”
  江声死活不肯再张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闫续完全没有射的意思。
  闫续有的是办法让江声开口,他拇指揉了下江声的乳尖,危险地逼问:“叫不叫。”
  “你……”
  闫续含上去,吮吸了一下,满意地听到江声失控变调的音量:“老公——啊——”
  “闫续,”江声的手很酸,他连名带姓地唤道,“进来吧。”
  闫续的眸子骤然一抖:“不可以。”又去亲他:“没有润滑,会受伤。”
  “没事,用面霜就行。”江声呜咽着,期期艾艾地去拉他的手,“我想要。”
  遥遥无期的重逢让他恐惧,他无比希望闫续能在他身体里留下什么,哪怕是疼痛也好。
  “不行。”闫续好像生气了,他猛地把江声翻过来,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
  江声蜷起腿,缩了缩,清脆的声音响在房间里,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江声连连摇头,拒绝回答,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一下,是打你比哥哥先想这种事。”话音刚落,闫续又扇了一下。
  “呜……”
  江声背对着他咬住自己的食指背侧,闫续从后面把江声抱进怀里:“第二下,是打你没让老公射出来。”
  他一手顺着江声的腿缝摸上去,把茎体插进他肉感的两腿之间,一手把江声的手从嘴里解救出来,不让他咬自己:“夹紧,宝宝。”
  闫续在后面咬他的浑圆的耳垂,江声的身体小幅度晃着像一枚果冻,他想要转过来,面对面的姿势有时候会蹭过湿软的穴口,江声环着他的脖子,两腿被磨得通红。
  他主动去讨吻,仔细感受闫续是不是快到边缘,忽然开始告白:“……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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