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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之无恐(玄幻灵异)——南君

时间:2024-04-30 08:20:22  作者:南君
  这个吻的主导者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等陈梓察觉身体被禁锢住的时候,早就动弹不了分毫了。
  秦航身体里有一座牢笼,里面关着一只凶猛的野兽,而床就是打开牢笼的钥匙。
  床下,他任打任骂,像一条只会迎合主人的狗。等到了床/上,他就会暴露出野兽的本性,肆意掠夺,为所欲为,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后颈传来刺痛,陈梓回过神,额角冒冷汗:“停下......”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被注入体内,陈梓浑身越来越无力,像是溺水,声音都在颤抖:“我叫你停下。”
  秦航像是没听见,紧紧箍住他的腰,头埋在他颈间,任他挣扎。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灌得陈梓满鼻都是,他脑子昏沉,胸口憋闷,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可能下一秒就有可能晕过去。
  秦航在对他进行信息素压制,陈梓迷迷糊糊想着。
  “停下......”
  过了很久,陈梓才感觉到那股汹涌如海潮的信息素没再往他身体里钻,密密麻麻带着吻落在他脸和锁骨上。
  陈梓下巴搁在秦航肩上,肩膀忽然吃痛,他嘴角抽了一下。
  神志逐渐收拢,在察觉到秦航下一步目的时,陈梓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拼尽全身力气推开秦航,并往他左脸又打了一巴掌。
  “滚下去!”陈梓怒道,他竭力想显得狠戾,可泛红的眼角和绯红的脸颊却早已将他出卖。
  现在的他,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如若不是秦航顺着他,他根本不可能挣脱开。
  这就是所谓的Alpha对Omega的天生压制。
  只要Alpha想,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Omega压在身下进行标记、索取。
  陈梓倒在床铺间,大口喘息,被越来越浓地Alpha信息素压得呼吸困难。
  秦航想让他死,陈梓猜想。
  秦航低头俯视他,灯光被他宽厚的背脊遮挡,看他着陈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濒死的鱼。
  数秒后,秦航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裹到腰间,那股压抑的信息素也随之收回。
  刺眼的灯光蓦地投到陈梓身上,照出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浴袍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床尾,他像是被人刚从水中捞出来,细密的汗水侧着滑落,像是从他眼中流出的泪水。
  他浑身还是软得要命,刚才的那一推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部消耗殆尽。
  房间静得异常,只有两道粗重的喘息和暗流涌动的信息素。
  起码过了十来分钟,陈梓才支着身子慢慢坐起来。
  他靠在床头,冷冷的目光扫向旁边的人。
  秦航全程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桩冷血的木头,刚才那些掠夺行为仿佛只是陈梓一个人的幻想。
  “你想死吗?”陈梓咬着牙问,如果他现在还有多余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毫不犹豫杀了秦航。
  秦航:“不。”
  “可是我想弄死你。”
  这次过了几秒秦航才说:“你随时都可以让我死。”
  陈梓冷笑:“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笑得很残忍:“死了多没意思啊,你得陪着我慢慢玩。”
  “毕竟我只有你这一条狗。”
  秦航不语。
  陈梓敛起笑意,语气又变得厌恶:“滚远点,别让我再闻见你这臭味。”
  秦航转过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直到门被虚掩上,陈梓依旧看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呆。
  良久,房间里响起一声轻笑。
  他怎么可能会想秦航死呢?
  秦航不能死了,不能只留他一个人在这个恶心的世界。
  陈梓打开床头灯,再关上卧室的灯,慢慢躺进了被窝里。
  他半张脸埋在枕头中,深深吸了一口,是浓郁却又不带任何攻击性的乌木沉香。
  昏暗的光晕中,陈梓摩挲着手心,摩擦的热度让他想起秦航身上的温度。
  他闭上了眼睛,胸上压着的那块让他喘不过气的大石同时落下,寂静的深夜拉扯着他凌乱的思绪。
  他后颈腺体处痛得非常,肯定也是流血了。
  但他并没有打算清理。
  他一直都知道,秦航是一只狼狗,会撕碎人血肉的狼王。
  失去意识前一秒,陈梓突然想着,如果秦航真的死了,那他也活不久了。
  他无法想象一个人活着会是什么样子。
  会比黑夜更恐怖吗?
 
 
第5章 别怕,我在
  周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空气中弥漫着地下室独有的尘埃味。
  这里静得异常,如同宇宙尽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陈梓瑟缩在角落,小小的身体紧贴门板,肩膀一直在发抖。
  铁门冰凉泛着寒意,但他却浑然不觉,仿佛这是他唯一的依靠。
  寂静中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很轻,像是踩在柔软的草坪上,温柔又残忍地碾压幼嫩的草芽。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铁门板,每一脚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数无倍,有如一柄巨大的铁锤,一下下锤打他的心脏。
  “汪汪汪汪——”
  脚步声被激烈的狗叫掩盖,接着是狗的低吼,还有脚掌摩擦干燥地面的声响,似乎在警告来人不要靠近。
  陈梓身体猛然一抖,仓皇抬起头,黑暗中的一张小脸满是惊恐。
  他开始用力拍门,白净的双手被冻得通红,每一下都使出了全身力气——他只想赶快逃离。
  这里好黑,暗处好像有凶恶的野兽在盯着他,他甚至能听到对方的磨牙声,随时有可能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
  “哥!哥!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一定听话,我会听你话的——”
  “求求你了哥哥——”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放我出去——”
  巨大的铁门变成了高高的城墙,任他拳打脚踢都撼动不了分毫,只有“嗡嗡”回响,嘲笑他的无能与狼狈。
  狗叫声变得急促,似是在咆哮,铁链在地上摩擦,再撞击铁门。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幽冷的地下室不断回响,几乎划破他的耳膜。
  陈梓看不清任何东西,一双手拍得青紫,嗓音也已变得沙哑,连带着哭声都变了调,细小又喑哑,像垂死挣扎的猫,又像被人割了舌头,只能无助地扯着嗓子嘶吼。
  混乱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极轻的笑,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突兀的枪声。
  “砰——”
  有什么重物撞击门板,接着是两道呜咽声,再然后所有声音都停了,又恢复到两分钟之前那般安静——死亡一般的宁静。
  陈梓怔在原地,贴在铁门上的手轻轻发颤,他呆呆盯着漆黑的门板,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他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铁门在外的声音冰冷又刻薄,甚至带着细微的愉悦,仿佛终于解决了一个令他烦恼的东西。
  “不听话的东西。”
  “总算闭嘴了。”
  陈梓滑坐到地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门缝中流进来,慢慢浸湿了他的裤腿,贴着他的皮肤。
  液体源源不断地溢进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液体温度越来越高,像是岩浆,沿着大腿一路烧到心脏。
  垂在身侧的手被它包裹住,冻得僵硬的手指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却只觉烫得人心都开始融化。
  血腥味如涨潮的大海,渐渐溢满了整间地下室。
  “不要...不要...”
  “不......”
  视线一片漆黑,手上是粘腻的液体,外面有人在低语,陈梓却什么都听不到,耳朵开始鸣叫,全身像被抽了筋,疼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呻/吟。
  “不要......”
  秦航坐在床边,握住陈梓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
  陈梓脸上全是汗水,像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黑发湿漉漉地贴着头皮,枕头已濡湿了大片。
  他胸膛剧烈起伏,双眉紧蹙,眼角不断有泪水流出,脸颊泛红,泣不成声:“不要...放我出去...好黑...”
  “少爷,醒醒。”秦航轻拍他的面颊,企图唤醒他。
  可陈梓依旧沉浸在梦中,哭得无助又崩溃。
  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秦航神色一凛,胡乱套上裤子,想缩回手,却不想被陈梓拽得更紧,下一秒,他直接将陈梓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陈梓挂在他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窝颈里,肩膀还在颤栗,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些只言片语。
  外面声音越来越嘈杂,混杂着尖叫和怒吼,夹板上亮起大灯,巨大的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闪得人眼睛发疼。
  秦航托着陈梓站在窗帘背后,幽深的目光望着下面混乱的人群。
  凌晨十二点,整座邮轮还灯火通明,宴会结束后,少数人回了房间,大部分都去了二楼,开始享受糜烂的夜生活。
  也有一部分人还选择留在一楼大厅,企图继续攀谈。
  而当枪声响起时,无论是喝酒的还是聊天的,齐齐停下动作,整座邮轮静了一秒,随后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面对未知的危险,向外逃跑是人类的本能。
  但这里是邮轮,他们在辽阔无边的大海上,根本没有逃跑的出路。
  几分钟前还光鲜亮丽、交谈甚欢的精英们,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聚在甲板中央,像乱成一锅粥的蚂蚁,个个脸上尽是恐惧,哪还有刚才镇定从容的姿态。
  宽广的夹板,混在一起的人群,简直和怼到枪手面前没什么两样。
  秦航深深地眼底缓缓浮现出一丝轻蔑。
  人群中一个Alpha突然抬起头,直直望向四楼。
  秦航朝他抬了下手。
  Alpha收回视线,按住耳麦低声说了什么,随后快步走到夹板边沿,将耳朵上的东西扔进海里。
  混乱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似是终于回过神,所有楼层也开始躁动,大量人员走动导致邮轮轻微晃动,有如茫茫大海上的一片枯叶。
  海风森冷,月光两白,空气中浮动着硝烟的味道。
  耳边的啜泣声渐渐变小,最后完全静下来。陈梓一直在颤抖,楼着秦航的双臂越收越紧。
  像极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秦航放在他背的手一顿,移动到他腰上。
  陈梓醒了。
  谁都没说话。
  这时,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快速跑上夹板,背对着将人群围在中间,手上握着枪,警惕地察看情况。
  “砰砰砰——”
  几道枪声再次划破夜空,人们如同惊弓之鸟,尖叫着抱头乱蹿,有的甚至被吓得跪在原地。
  都是和平年代长大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险些被吓得失/禁。
  保镖围成圈,神经高度紧绷,举着枪胡乱对着空气,手指死死扣住扳机。
  陈梓突然浑身僵硬,手捏住秦航的后颈,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秦航拍了拍他,侧脸在他耳边低语:“别怕,我在。”
  走廊上传来急促的交谈声。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先生,请您先回到房内,外面有点突发状况,我们一定会全力保证您的安全,请相信我们。”
  “到底是谁带了枪上船?不让我出门至少得让我的保镖上来吧?”
  “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干什么!放开我!”
  声音远去,陈梓咬紧牙关,紧闭双眼,睫毛微颤,哭着呢喃:“秦航.....”
  这时,一帮穿着黑色制服的Alpha走上甲板,领头的一位站在人群前面,大声说着什么,众人似乎跟他起了争执,很快争吵声变大。
  接着,领头人一抬手,身后的Alpha齐刷刷举起了枪,漆黑的枪口对着众人,人群霎时安静下来。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圈内有些名气的人,但见过这种真枪实弹的人却少之又少,这时不敢再吭一声,埋着头跟着他们的指示走入船舱。
  秦航收回视线,抱着陈梓回到床上。
  他又拍拍陈梓的背,轻声道:“少爷,没事的。”
  陈梓缠在他身上,手上力道不肯放松一丝。
  肩上传来阵阵湿润,秦航释放了些安抚性的信息素,弯腰想将陈梓放下来。
  可陈梓却不松手,声音喑哑,带着乞求:“秦航......”
  秦航只得坐上/床,让陈梓趴在他胸口。
  屋里只有床头一盏夜灯还亮着,外面灯光却映得里面异常明亮。
  秦航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手顺着陈梓的背脊缓慢抚摸,另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后颈。
  “有我在,别怕。”他低声轻哄,用信息素轻柔地包裹住身上的人。
  过了好久,陈梓才没抖了,乖顺地攀着他的肩,只时不时抽泣两声,吸吸鼻子。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停下来,只是那盏大灯依旧亮得刺眼。
  秦航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脖子一疼,秦航收回目光,落在陈梓漆黑的发顶——陈梓在咬他。
  陈梓仰起头,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尖发红,眼眶中还积着眼泪,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看上去像是被凌/辱了一番。
  秦航眸光微动,喉结不易察地上下滑动。
  陈梓唇角染血,衬得那两片嘴唇越发红润:“谁叫你进来的?”
  冷硬质问的语气,好像刚才哭着乞求、颤抖不止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他喑哑发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的胆怯。
  “我担心你的安全。”秦航盯着陈梓眼睛,声线平稳,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你晚上去干什么了?”
  “我在客厅。”
  “我是说晚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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