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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之无恐(玄幻灵异)——南君

时间:2024-04-30 08:20:22  作者:南君
  在回枫林山的车上,陈梓靠着秦航的肩膀睡着了,直到抵达开门时,他才被车外灌进来的一阵冷风惊醒。
  秦航站在门外弯着腰,手已经伸到他膝弯下,正准备抱他。
  “醒了?”
  陈梓“嗯”了一声,带着点鼻音。
  秦航将他抱着下车。
  陈梓环住秦航的脖子,感觉鼻子有些发堵。
  兰岛四季如春,这段时日他也早就忘记联盟现在正处于什么季节了。
  冷空气一激,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秦航加快了脚步,好在大门离院门口很近,两步就到了。
  打开灯,秦航将陈梓放在沙发上。
  陈梓吸了吸鼻子,望着房里熟悉的景象,感到些许恍惚。
  房内空气尚且清新,桌案地板也没有灰尘的痕迹,应是秦航提早派人打扫过了。
  秦航看着他通红的鼻尖,问:“你是不是着凉了?”
  陈梓:“不知道。”
  不过是刚才吹了两下冷风,他就感冒了?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脆皮到这种程度了么…
  “还是吃点感冒药吧,怕你明天一早起来头痛。”
  秦航去房间里找到之前备好的药箱,仔细检查发现还在保质期内后,他给陈梓兑了一包感冒冲剂。
  陈梓将药碗捧在手心里,看着其中黑糊糊的药汁,苦涩的味道飘进他的鼻腔。
  陈梓蹙眉将碗塞回秦航手里:“你自己喝吧。”
  秦航:“少爷。”
  陈梓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眼神中写满了抗拒。
  秦航还举着那碗药。
  陈梓黑着脸:“我没感冒。”
  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
  “听话一点。”
  秦航把碗递过来,陈梓抬手抵挡,秦航的手摇晃一下,药水溅出来滴到沙发上。
  “我说我不喝。”陈梓语气强硬。
  两人无声对峙,仿佛又回到了好久以前。
  以往,如果遇上这种情况,秦航只会将药喝进嘴里,然后捏着陈梓的下巴强硬地将渡给他。
  这次秦航却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药放到了茶几上。
  “那去睡觉吧。”
  秦航打开房间的暖气,给陈梓裹了一件毛绒睡袍,再将牢牢抱在怀里。
  陈梓被捂得浑身燥热,略微挣扎了一下,从被子里探出去了一只手。
  下一秒,那只手就被秦航拽了回来。
  ……
  第二天一早,陈梓醒来时脑子一阵昏沉,手脚乏力,从被子里坐起来,先咳了两声。
  他下意识去寻找秦航的身影,但秦航明显不在房内。
  旁边的位置还有余温,秦航应是才起不久。
  陈梓穿上拖鞋下楼。
  到达一楼时,他听到了从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
  他走过去,看到了秦航在案边忙碌的身影。
  陈梓拖鞋不小心碰着门,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这点动静显然瞒不过秦航,秦航手上的刀一停,扭过看过来。
  陈梓靠在门框上,光着脚穿着一双拖鞋,身上只挂着那件毛绒睡袍,腰带还是散开的,锁骨连着大片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秦航放下刀,洗了个手,朝他走过来。
  秦航眉心微拧着,给他理了理衣领,再把腰带给他拴上。
  “怎么穿着这个就下来了?”
  这个问题倒是把陈梓问到了,他此刻脑子反应比较慢,想了几秒才说:“想喝水。”
  秦航给他倒了杯热水,陈梓捧着小口小口地喝了。
  秦航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你自己感觉得到吗?”
  陈梓嘴唇沾上点水光,只是声音还是哑的:“或许吧。”
  在吃完早餐后,陈梓又缩回床上了,等下午再醒时,他的头晕更严重了。
  身上一阵冰一阵热,难受得要命。
  秦航将毛巾浸过水后给他擦脸,陈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发烧了。”秦航说。
  陈梓没应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碗药伸到眼前,跟昨晚那药的颜色和气味都一模一样。
  陈梓厌恶地避开了些:“不要。”
  “那我们去医院。”
  陈梓眉心拧起来:“不要。”
  秦航将药放到桌上,碗底和桌面磕碰,发出了细微响声,“那你要怎么样?”
  秦航的嗓音低沉,面上毫无笑意。
  陈梓心里没由来生出一股火,沙哑道:“你管得太多了。”
  “我不能管你吗?”
  陈梓嘴比脑子快:“你凭什么管我?“
  静了一会,秦航:“你生病了,我只是想叫你吃药。”
  “我说了不吃。”陈梓瞪着他,喉咙一痒,他接连咳了好几声。
  秦航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少爷,生病这种事不适合闹脾气。”
  “你少用这种管教的语气跟我说话,”陈梓咳得眼睛都红了,喘着气,“别以为现在你就能左右我了。”
  秦航定定看他一会,随即拿起药碗,喝了一大口。
  陈梓突然涌现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下一刻,秦航放下碗,捏着他的下巴向他逼近。
  陈梓力气根本比不上他,被掐着下颌逼着喝了一大口药。
  苦涩的药味在嘴里弥漫开,陈梓脸皱成一团,不断推搡着秦航。
  直到一整碗药喂完,秦航才彻底放开他。
  陈梓趴在床上喘气,胸前是溢出来的药液。
  秦航拿着毛巾想给他擦擦嘴角,陈梓反手将枕头扔到他身上:“滚出去——”
  秦航接着枕头,仍强硬地掰过陈梓的下巴,将他身上的药一点点擦干净后,才沉默地退出房间。
  陈梓这次只有37.8度的低烧,还没到晚上就退烧了,只是还在一直咳嗽。
  俩人似乎是默认陷入了冷战。
  白天,秦航的行为一切正常,给他做饭,带他散步,或是陪他看电影,只是脸色不似往常那般好。
  晚上,秦航依旧会搂着他,可除此以外,在无其他举动。
  陈梓有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去蹭他下巴,故意将气息喷在他喉结上,然而秦航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陈梓脸上神情也不好看,这段时间就没对秦航笑过,甚至连话都不想说。
  一看着秦航冷淡的表情,陈梓就气不打一处来,火气冲上来,他喉咙一痒,就像被打开了开关,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尤其是半夜,他经常会咳得撕心裂肺,觉都睡不安稳。
  秦航给他热了碗冰糖雪梨,守着他喝完,等到他咳嗽声小了后才重新关灯。
  陈梓却睡不着了,盯着面前人模糊的面容,越想越气,这段时日的憋屈堵在胸口,让他烦躁得要命。
  一夜无眠到日升,这天,是他们先前定好去中央区的日子,王卓兴的车下午两点时就已经等候在院外。
  俩人收拾完后,差不多两点半的样子。
  陈梓和秦航一前一后从大门出来,王卓兴给他们拉开后座车门。
  陈梓沉着脸,眼皮底下青黑,脸色惨白,一副病态的模样。
  他穿着一件黑色厚实的羽绒服,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面,双手揣在包里,垂着眉眼往前走。
  秦航跟在他身后,一袭黑色大衣,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
  车子平稳行驶,树木被甩到后面,直到下了山,车内还是鸦雀无声。
  王卓兴从后视镜向后瞥了一眼,秦航正闭目假寐,陈梓偏头看着窗外,俩人中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王卓兴将车窗降了一点下来,让冷风冲一冲他的脑子。
  总感觉这两人气氛不太对。
  这才多久?又闹矛盾了?
  “窗户关上。”秦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截断了王卓兴发散的思绪。
  他“哦”了一声,将窗户关上了。
  今天路上没堵车,大概四个多小时后他们就抵达了中央区。
  套房位于酒店最顶层,68楼的高度足以俯视整座城市的绚烂光景。
  房间里暖烘烘的,陈梓扒下羽绒服和围巾扔到沙发上,进了浴室。
  秦航将大衣挂在衣架上,也朝浴室那边走去。
  里面亮着灯,水声淅淅沥沥。
  磨砂玻璃门虚掩着,热气从缝隙中溢出。
  秦航推开门——
  陈梓站在花洒下,转过头看过来。
  密密麻麻的水洒在他身上,发丝贴着脸颊,鼻尖通红。
  落下的热水漫延到秦航脚边,有些溅到了秦航的裤腿上。
  他走进去,“咔哒”一声,浴室门被关上。
  ......
  秦航抱着陈梓走出浴室,将人放在床上,再将温度调高了两度。
  陈梓脸连着脖子一片全是红的,躺在床上虚虚喘气。
  秦航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将陈梓拉起来给他吹头发。
  陈梓无力地靠在秦航身上,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耳边是吹风机的轰隆声。
  热气从后颈钻进皮肤,陈梓有些发痒,这才缓缓回过神。
  陈梓的头发乌黑柔顺,用不了多久就吹干了。
  从始至终,俩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秦航从外面接了一杯热水,提着药盒朝他走过来。
  陈梓一顺不顺地盯着他。
  秦航将水和药递到他面前。
  陈梓没动。
  秦航:“吃药。”
  陈梓小腿搭在床沿,双手往后一撑,歪着头看着秦航。
  一副我就是不吃你们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少爷。”秦航说,“你感冒还没有好。”
  陈梓还是没动。
  秦航叹了叹气:“别再闹了。”
  秦航坐到床上:“听话。”
  陈梓:“不是你先开始闹的?”
  “......”
  “从上个星期开始就整天这副表情,”陈梓说,“天天摆脸色给我看。”
  陈梓脚踩在秦航胸上,微微用力蹬了一下:“把你惯的。”
  秦航身体向前压,握着陈梓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扯,动作说不上温柔却把握着恰当的力度。
  “那又是谁不肯吃药跟我倔?”
  “我只是关心你,有错吗?”
  陈梓嘴角抽了抽,腿还有些发软,嗅到Alpha的信息素,他脚更麻了。
  “陈梓。”秦航认真道,“我们是在谈恋爱。”
  “我愿意宠着你,顺着你,但是,”秦航顿了顿,“你能不能有时候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看你生病我也会心疼。”
  陈梓呆呆看着他,一时没有动作,心脏蓦地漏了一拍,接着开始加速跳动。
  陈梓被秦航盯得不自在,略显慌张地偏开了视线,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逐渐从漫延上脖子。
  陈梓被捏着下巴转回了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航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白色药片混着水流进他嘴里。
  陈梓推搡了一下,被秦航抓住了手。
  一把药吃完,陈梓嘴里苦得难受,漱了足足三分钟的口才把那苦涩味道给压下去。
  天已经黑了,透过落地窗,外面是繁华的城市街景,车水马龙,五颜六色的灯光点亮了这座城市。
  虽然在这里长大,但陈梓对中央区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如果硬要说的话,用厌恶来形容可能比较合适。
  如果可以,他往后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
  肩上一沉,秦航将一件外套搭在他肩上,从背后拥住了他。
  他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闹了?”秦航贴在他耳边说,“我错了。”
  陈梓眨了眨眼,说:“你不是觉得是我的错吗?”
  秦航:“不管是谁的错也不要闹了。”
  陈梓转过身,拉着秦航的衣领将人拉下来,垫着脚凑上去,隔着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你既然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说到后面陈梓声音变得很小。
  两个小时后。
  陈梓哭红了眼,嗓子也哑了:“...混蛋!”
  “听不听话?”
  “.....”
  “到底听不听话?”
  “..别——听...听话。”
  “还敢不敢跟我闹?”
  “不......”
  ◇ 第74章 爱哭
  车内,陈梓闭着眼睛蔫蔫地靠在秦航身上,直到车停下,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晚上没睡好的样子。
  周遭是平坦的青草地,中间有一条小径,两边对称地生长着一排树木。
  此时正在下小雪,纷纷扬扬,飘落到树枝上,再渐渐消融。
  下车之前,秦航给陈梓围了一圈厚厚的围巾,将他大半张脸都遮挡住,再亲自给他戴上手套,确保他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后,才牵着他下车。
  陈梓缩在秦航怀里,双目半垂看着地面,跟着他的脚步走。
  Alpha的体温总是比Omega高,每到冬季,陈梓就本能地想贴着他取暖,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王卓兴跟在他们身后大概两米远的位置。
  他们沉默着,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鞋底踩压青草的微弱动静。
  走了大概五分钟,一颗参天大树进入了他们眼中。
  比其他树都要高大许多,树干粗壮,得好几个人才能勉强将其围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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