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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前任成了甲方(GL百合)——清澈如许

时间:2024-05-01 07:15:49  作者:清澈如许
  “真的要走吗?”她楚楚可怜的问。
  余挽秋莫名有种带孩子的错觉,原本只是想揉揉她的头顶,可惜做坏的心思占据了上风,最后给丘衍楠做了个极新潮的鸟巢造型。
  才停息的铃声又开始作怪了。这次她按了接听键,语气平静的回道“嗯?这么突然,知道了马上回来。”
  周雪眉居然提前回来了,这么不是什么好兆头。
  “余总催你回去啦?”她刚无意间瞥见了来电显示“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看见了”
  “嗯催我回去呢”她企图挽救丘衍楠的头发,无果。心虚的补了一句“我先走了,早点休息不许熬夜。”
  丘衍楠自然没有再留她的理由,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的嗯了声。
  “乖”余挽秋捏捏她的耳朵,真软。
  丘衍楠听完这一声又跟打了鸡血似的,重重的拉长尾音的回她“嗯——遵命”
  丘衡像会算命似的,掐着时间给她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丘衡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在她耳朵边炸开了花“你人呢!”
  “在家呢。”
  “在家,哪个家?”
  “我自己家呗还能是哪个,你女儿穷的很买不起别的房子,不然您给我资助资助?”她是半点不想错过从丘衡手里坑东西的机会。
  丘衡径直忽略了她的提问,反问道“这饭都还没吃完呢,你回家去干什么?”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她干脆摆烂了,道“我喝醉了,晕得很”
  丘衡无语的看着她的酒杯道“你酒杯里的酒动都没动,这是去哪喝酒了?再一个你自己听听你这口齿清晰的样子像是喝醉的人吗,而且你喝醉了谁送你回去的啊?
  问及这个,丘衍楠蔫了吧唧的心瞬间又活过来了,嗓音里透露着压也压不住的笑意道“秋秋送我回来的喔~你女儿我啊,马上就要脱单了,你就等着喝茶吧哈哈哈哈哈哈~!”
  言毕,再也压制不住的发出她特有的笑声。
  丘衡被她女儿说的一愣一愣的,没过脑的回了一句“那你不回来吃饭了?”
  “不回了不回了,没劲。我还是在家待着吧。”说完,挂了电话。
  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盖在脸上,身体不住颤抖。
  兴奋,激动。
  秋秋,秋秋,秋秋!
  随后她去久未冒泡的富婆群里兴奋冒泡,一个个艾特过去祝姐几个元旦快乐,新的一年顺风顺水顺财神。
  -
  回来的路上雪又停了,像是专门为她和丘衍楠下的一样。
  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才推门进去,众人目光都看向她,其中周雪眉视线存在感最强,黑着张脸看她,她走至主桌淡定的开口道“师父,妈妈”
  余献冬大概也被牵连了,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侧,见到她忙不迭对她使眼色。至于林医生估计是找借口先走了,王与慈则不知去了哪。
  “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长辈都还在这,你乱跑什么?”周雪眉不等余挽秋落座便严厉开口训斥道。
  余挽秋站的笔直安静挨训,等她说完了,立刻开口致歉“抱歉”
  关禾不仅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又与周雪眉是多年好友,自然了解她的性子,当下开口圆场道“挽秋她喝了些酒,心口闷去天台缓缓,同我说过的。”
  周雪眉自然听出了关禾的用意,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稍加严厉道“还不来给你师父敬杯茶赔罪。”
  茶自然是该敬的,关禾笑着接过道“挽秋,坐。”
  好在酒宴也快至尾声了,一部分人醉了,一部分人在聊天攀人脉,周雪眉声音也不大,虽有人时刻注意着主桌倒也听不太清。
  “孩子大了,你我也老了,你瞧都长白头发了”关禾笑着看向周雪眉,继续道“也是时候啊,撒手享享清闲日子咯。”
  周雪眉顺势回道“常言道,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孩子无论多大,在当妈的眼里总还是得时常叮嘱着的。”
  “谁说不是呢,操不完的心呢”关禾适时表示赞同,无论她多疼爱余挽秋,毕竟也不是余挽秋的亲生母亲。
  如今她亲妈都发言了,她自然不好再多说。只盼周雪眉能听进去一二个字吧。
  余挽秋替周雪眉斟茶敬上。她这才面色稍霁,到底是个团圆的好日子,她自然也不想闹的太难看,语气放缓道“快坐下吧,别站着了。”
  周雪眉一贯强势,开口便是质问语气问道“听说丘家那姑娘回来了?”
  “是”余挽秋没迟疑的回答。
  “与丘家的事于公于私都有你姐姐去谈。至于你,少掺和。跳好你的舞就行。”她浅饮一口,蹙眉放下,茶味过于青涩了。
  余挽秋捏杯的指尖泛白,垂眸不语。果然她是发现了,难怪改了行程连夜回来。
  -
  宴会总归是会结束的。
  母女三人坐在一辆车中,气氛压抑且紧绷。
  余献冬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两人,作为家中最底层的人,她只想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战火波及自身。
  余挽秋下意识想摸骰子,摸了个空。她内心暗衬已久,开口打破了沉默“妈妈,我今年几岁了?”
  周雪眉眸色深沉的盯着余挽秋,不发一语。
  她自顾自答道“我今年27了,存在在我脑子里最早的记忆就是练舞房。在尚表达不清自己需求的岁数,别的孩子在父母怀里撒娇打滚的岁数。”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继续平静说道“我哭我闹,都无用。你告诉我这是我的梦想,我也以为是。”
  周雪眉听至此处,厉声打断“余挽秋,什么叫你以为是,妈妈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第28章 风筝
  余挽秋面色未变,安静听她说完才继续道“是,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可这到底是你的梦想还是我的?”
  余献冬默默让司机加重了油门,今夜注定不太平,与其在路上闹起来不如回家去闹。自丘衍楠回来时,或许这场争吵就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你看看你现在过的日子,体面光鲜受人尊敬,不是我你觉得你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周雪眉慢条斯理的用丝帕擦手,偏过头透过玻璃看繁华夜景。她是个极体面严谨的人,若非年轻时选择了结婚生子,如今舞蹈届便不止关禾一位大师了。
  她年轻时觉得自己可以事业爱情两手抓。可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生完余献冬后她元气大伤,别说跳舞了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连走路自理都是难题。她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她想继续自己的事业,是以在勉强可以下地后便马不停蹄的进行训练,约莫是操之过急或是亏空的身体经受不起这样大的运动量,终在某一日意外发生,她在练舞房失足摔倒,头破血留当场昏迷。
  余成为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啼哭不止的余献冬哭着求周雪眉放弃跳舞,安心在家当他的好妻子,孩子的好妈妈,他会在外面好好打拼事业,照顾好她们母女二人的。
  周雪眉不为所动,伤好后执意要去练舞。以至于小余献冬和保姆更为亲近,几乎是不认识她这个亲生母亲。
  保姆终究只是保姆,不是亲生妈妈。那年小余献冬两岁半,适逢暑假保姆家的儿子无人照看得余成为许可后被送来余家,孩子7岁顽劣且精力足,或许是自己家中没有这样多的玩具,来余家后看花了眼什么都要摸什么都要玩,人对自己的孩子总是既纵容又包容,哪怕是小余献冬啼哭不止她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自家儿子淘气。
  可怜那时会走不会跑的小余献冬被7岁的孩子欺负的跑也跑不掉,叫人也没人应。哭的撕心裂肺的,保姆则冷眼旁观一语不发。
  小余献冬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有求必应的保姆妈妈今天对她不闻不问,为什么有个陌生人会在她家里作威作福。
  7岁的孩子已然极会看脸色,他能懂他母亲的意思,于是变本加厉的欺负小余献冬,他已经不满足于抢玩具了,也厌倦了啼哭不止的她。
  他见保姆背过身去,走向桌子端起了他母亲替他接好的热水,他刚嫌烫不肯喝,他很清楚的知道热水浇在身上的感觉,他端着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哭的又脏又丑的小女孩,顽劣戏谑的笑容在他脸上定格,他恶狠狠道“再哭,我就把热水倒在你身上!!”
  小余献冬听不太懂,却感知到了危险,长时间的哭泣花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她几乎没办法站立了,于是只好掉头爬走。可爬的再快又怎么比得过能跑能跳的男孩呢。
  男孩见她要跑,要去他母亲那告状,立刻追上将整杯热水泼在了她身上。
  小余献冬原本就在哭,保姆对于变本加厉的哭声充耳不闻,男孩丢了杯子事不关己的继续玩玩具。孩子的哭声减弱,保姆只当她是苦累了睡了,一把捞起她,预备把她丢去房里睡。接过摸了一手的湿润,原以为是尿裤子了,可尿裤子哪有尿的满背满裤子都是的。她叫来儿子询问,男孩躲闪的眼神和空了的杯子让答案呼之欲出。
  保姆脱去小余献冬的衣服,大大小小烫伤形成的水泡遍布她幼小的身子,保姆为逃避责任秘而不宣。
  可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周雪眉对自己孩子的母爱偶尔也是会战胜她对梦想的执着的,又或者是母女连心的心灵感应,她这日练舞时便觉得心跳加速,很强烈的恐惧萦绕在她心头,她几乎顾不得继续练舞了,草草收场后便赶回家中。
  小余献冬脸上又不可忽视的可疑红晕,保姆推诿闪烁的言词都令她起疑。她抱起她的孩子,软绵绵的烫的可怕,她嗓音变得尖锐且刺耳“叫车叫救护车!!!”
  “献冬,看看妈妈啊…献冬…”她坐在救护车上抱着失去意识的小余献冬,泣不成声。护士从她手上接过孩子便开始急救措施,她险些就是去了她的孩子。
  好在送医及时,性命无忧,可惜她的后背与大腿都留下了不少的伤疤,皮肤上的伤疤会随着时间淡去,可心间的呢?
  这次的意外令余献冬在一段时间里都沉默寡言,不复往日的活泼可爱。周雪眉经此一事,自责后悔不已。辞退了保姆,对小余献冬的一切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自然,她也无力兼顾事业了。做母亲的心终于还是战胜了她对梦想的执着。
  她想,或许她可以培养余献冬继承她的梦想。她周雪眉的孩子,定然会很出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惜,她忽略了个体差异,余献冬她根本就不是练舞的料,四肢僵硬不说身体协调性也不太好了并且还五音不全。于舞蹈一事而言,可以用五毒俱全来形容了。
  总之,是根本不可能走此道的。
  周雪眉百思不得其解,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毫无天赋!?现实的耳光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打向她,她终于在执着里认清了,她女儿余献冬是真的跳不了舞,继承不了她的衣钵。
  关禾她,当年远不如她,可如今的成就早甩了她两条街不止。已然站上了舞蹈界最高的殿堂,而日后关禾的成就与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难道她此生就到此为止了吗。比她不如的人却要站的比她还高,她是不是真的选错了。
  在日夜不止的思想挣扎里她几乎魔怔了。
  她终于决定再生一个孩子。
  一个能够跳舞的有天赋的孩子,她要和这个孩子一起完成梦想。
  于是,在她的执念之下便有了余挽秋。
  或许是老天终于听见了她的祈求,余挽秋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是三十年一出的奇才。周雪眉欣喜若狂,一腔心血终于有出可托了。
  老天还是看见了她的苦求了。她终究,是能够实现梦想的。
  在周雪眉这样的近乎入魔的思想与要求之下,可想而知的余挽秋几乎是注定没有童年的。
  她话尚说不利索,便已经在练舞房里安家了。
  彼时余挽秋不懂反抗,一味顺着周雪眉的意愿安排日复一日练枯燥的舞,而后渴求周雪眉的笑颜和拥抱。
  虽家境优渥却从未去过游乐园,也从未吃过零食糖果,属于孩子的一切玩乐似乎都与她无关。
  她只是周雪眉追梦执念的化身。
  大人的表扬很坏很坏,因为这代表着以后不管她能不能做到愿不愿意做到 都必须这么做,可惜余挽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寒来暑往,冬收秋藏,在乏味单调的日子下,她长到了十岁。
  余献冬赠予她一只风筝,她没玩过喜欢的紧。可惜适逢台风天,雨一连下了小半个月。她日盼夜盼,终于被她盼到了个不下雨的日子。
  自我余献冬好一阵软磨硬泡之下,周雪眉才善心大发的同意了姐妹二人出去玩的请求,但勒令了回家的时间。
  天公很给小余挽秋面子,不仅无雨还有风,她笨拙又期待的举起风筝迎着风跑,企图让风筝可以趁风而起。
  可惜试了几次都失败了,累的在前面拿着握轮的小余献冬不住的喘粗气紧急喊了暂停。
  这是小余挽秋第一次放风筝,自然是不肯轻言放弃的,姐姐靠不住就自食其力好了。
  可惜,她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风筝线还险些打结了。
  她气馁丧气的看着天上争相竞高的几支风筝不觉晃神,忽然手上一轻,耳边传来个女孩的声“风筝不是这样放的,你瞧我,像这样才对”
  小余挽秋还没来得及看清声音的主人,便看到她的那只风筝稳稳的朝天边飞去了,那女孩的手像是会魔术般,居然顷刻间便让风筝悬于天上。
  “拿好握轮,你得顺着它别老想着跟它较劲嘛。”阴天之下,那女孩笑靥如花。
  那么鲜活肆意。
  “小姐姐怎么不说话啦?”小女孩见她愣愣的,主动开口介绍道“我叫丘衍楠,你呢?”
  “不好意思,我叫余挽秋。”她生疏又紧张的接过握轮,风筝似乎有感知般,一到她手上就变得摇摇欲坠的,好似随时会跌落下来。她手绷的紧,面色绷的比手还紧。
  “挽秋姐姐,你不要跟它较劲嘛,放松点,一松一紧才能放的高呢”小丘衍楠在边上装老成开口指导道。
  小余挽秋其实听懂了,但是手上的劲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她实在是做不到一松一紧。
  果不其然,刚还在高空中漫游的风筝摇摇晃晃的越来越低,到最后安安静静的躺在了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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