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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玄幻灵异)——日进斗金

时间:2024-05-01 07:21:59  作者:日进斗金
  “好感动。”陆洲装模作样地挤出了两滴眼泪。
  “少来。”季辞远踹了陆洲一脚,又抬头去看天空了,只听到陆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如果他的爱人,骗了他,做了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能原谅他的爱人吗?”
  “分情况。”季辞远不想敷衍陆洲,“在感情里面,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轨,如果是出轨,那就一辈子也别想复合了。但如果是欺骗的话,也要看情况的……其实,情侣之间,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没必要欺骗的。”
  陆洲的心脏蓦地一紧,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哦。”
  “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季辞远的第六感相当敏锐,他一下子就发现了陆洲话里有话。
  “没有。”陆洲矢口否认。
  “真的没有吗?”季辞远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陆洲的脸颊上,“给你一次机会,解释清楚。”
  陆洲脸颊有点痒,他被季辞远折磨得受不了,将季辞远压在了身下,他像是一头小狼崽一样,啃咬着季辞远柔软湿热的嘴唇,气鼓鼓地将季辞远的质问给堵在了喉咙里。
  等季辞远不再逼问他了,他才放开季辞远。
  季辞远大口地喘息着,扬手就给了陆洲一个耳光,也没有多用力,属于情侣间的玩闹,“好好说话,怎么还啃上了?陆洲,你是属狗的吗?嗯?”
  “汪——”陆洲在季辞远的面前,向来都是没脸没皮惯了,季辞远说他是狗,那他就叫两声也无妨,谁让他喜欢季辞远。
  他愿意做季辞远一个人的狗。
  “幼稚。”季辞远被陆洲逗笑了,他刚将视线移开,就看到了漆黑的天幕上闪烁出了一道璀璨的光,是纯白色的,像是银河一样,他忙推了下陆洲,“快看,有极光!”
  陆洲也抬头,顺着季辞远的视线望过去,是极光,也许是因为爱人在身边,才会觉得极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一些。
  “赶紧许愿。”季辞远跪在草地上,祈愿。
  据说,极光许愿是很灵的。
  陆洲从来不信佛不信神,他只信他自己,现在季辞远让他许愿,他也不好干坐着。
  他学着季辞远的样子,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祈祷的姿势,他的愿望也很简单,希望季辞远一辈子都幸福快乐,也希望季辞远一辈子都能留在他的身边。
 
 
第38章 哥,你害羞什么
  眼见着都快要八九点了,陆洲提出要回去庄园洗澡休息了,季辞远也同意了。
  在上马的时候,季辞远犯了难。
  季辞远的大腿估计都被磨红了,腿根很疼,要是还要再骑马回去,他明天兴许都不能走路了。但他又不想让陆洲看他的笑话,想了很久,还是攀着缰绳,跳上了马背,如同来时一样,被陆洲圈在怀里,一爬上马背,他的大腿根部又在隐隐作痛,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保持着哥哥的威严,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他们到达马圈时,郁白跟林子深也跑马回来了。
  隔了几米远,季辞远借着马圈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郁白的脸,郁白的脸色发红,嘴角都被咬破了,他的大腿还在发着抖,白色的马术裤还被水给泅透了,一大片的水渍,不用想也知道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季辞远没戳破,跟郁白打了招呼,兴许是觉得郁白可怜,季辞远难得给了郁白好脸色,“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郁白喜欢放纵,而林子深恰好能陪他一起放纵狂欢。
  陆洲像是小媳妇一样,抱着季辞远的后腰,“哥,我们该回去了。”他不喜欢季辞远一直看着郁白,他要季辞远的眼睛里,心里,永远都只藏着他一个人。
  “还早着呢。”季辞远说。
  陆洲提醒季辞远,“现在都九点十五分了,回去泡个澡,正好要睡觉了。”
  季辞远的生物钟很准时,十点半就得准时上床睡觉,晚一分钟都不行。
  他只好跟郁白告别,“我先跟陆洲回去了,我们明天再见。”
  “好。”郁白的红唇妖娆,“希望你跟陆总有个愉快的夜晚哦。”
  季辞远的耳根又不知不觉烧起来了,他扭过头,不看郁白,拉着陆洲走了。
  他们的房间是在庄园的三楼,行李什么的,工作人员都提前放进去了。
  工作人员给他们安排的是一间海景房,总共有一百五十平米,三室两厅,总体来说,挺宽敞的。在客厅的位置,有一扇落地玻璃窗,窗外是海底的造景,还有海藻跟游鱼。鱼估计是真的,还会动,季辞远他们进来的时候,鱼就在水里游来游去的。
  季辞远看了会儿窗外造景,就累了,他瘫在沙发上。
  一躺下来,腿根就传来了刺痛感,他皱了皱眉,不舒服地哼了一下。
  陆洲毕竟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稍微有些头疼脑热,陆洲都会发现。陆洲看季辞远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
  季辞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腿根疼……”
  “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陆洲放下行李,朝着沙发的方向走过来。
  季辞远顺从地将裤子脱下来,他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大腿修长,笔直,骨肉匀亭,膝盖窝的位置,还透着粉。大腿根的皮肤很白,但却被磨红了,还有些破皮了。
  自从季辞远被陆家人收养后,他就娇贵得不行,还没有受过那么大的苦头。
  陆洲觉得愧对季辞远,他皱眉,从行李箱中将经常用的铁打损伤药拿了出来,再坐到了季辞远的身边,“腿张开,我给你擦药。”
  “好。”季辞远敞开两条腿,他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又并紧腿。
  陆洲笑了一声,“哥,害羞什么?你全身上下,我有哪里没看过?只是给你擦药,不用紧张。”
  季辞远的脸更红了,他又想要打陆洲,这次手臂刚抬起来就被陆洲给拦下了,他气恼地瞪着陆洲,“你别得寸进尺。”
  “我可没有。”陆洲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暧昧,“我这是为了哥好。”
  陆洲将药膏挤在棉签上,要给季辞远涂药,季辞远伸出手,“等下。”
  “怎么了?”
  “我还没有洗澡,要是擦了药,等会又要再涂一遍药膏。”
  “你这样也不能碰水。”陆洲没有再跟之前一样玩世不恭,而是一脸正色,“我先给你消毒,上药。今晚你洗澡的时候,别碰水,用保鲜膜裹住伤口。”
  季辞远觉得陆洲说的还挺对的,也就没有再躲开了。
  陆洲先是用碘伏给他消了毒,再用药膏擦抹在患处,做起来一气呵成,而季辞远也习惯被陆洲这样照顾了。
  季辞远会给陆洲系领带,而陆洲会给他剥虾壳,会给他擦药,会给他热牛奶,还会给他洗被弄脏的内裤。
  有时候季辞远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哥哥了,他好像总是被照顾的那一方。
  他的人生本来该是灰暗的,正是因为有了陆洲,他的人生才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陆洲擦完药,还给季辞远的大腿根裹了一层保鲜膜。
  季辞远看着那层保鲜膜,陷入了沉思,挺丑的,但防水效果应该还不错。
  陆洲把碘伏跟铁打损伤药都收起来,又去洗手了,然后才催促着季辞远去洗澡,“你去洗澡,我给你拿睡衣。”
  “好。”季辞远走进浴室里洗澡,过了不到两分钟时间,陆洲就懒洋洋地走过来,给他递了一套睡衣,白色的,是陆洲穿过的。
  等洗完澡,季辞远的头发湿漉漉的,陆洲就走过来给季辞远吹头发。
  自从来到陆家,季辞远就很少自己吹头发,大部分时候,都是陆洲给他吹头发,每次都是不厌其烦。
  陆洲很喜欢季辞远的头发,那么柔软,那么细腻,发根处还汨透着洗发露的香味,陆洲很喜欢这个味道,他嗅了几下,确定了洗发露也是奶香味的。
  吹风筒运作声,在海景房里响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季辞远的头发干了,陆洲将吹风筒收起来了。
  陆洲让季辞远先上床休息,而他则是捡了条内裤,去浴室里冲澡,他洗的快,没一会儿时间就出来了。
  他爬上床,贴到了季辞远的身上,双手抱着季辞远的腰。
  今晚的陆洲没有去折腾季辞远,他只抱着季辞远,等到情动的时候,他抚摸着季辞远的头发,用星星眼看着季辞远,“哥,我想要,你用手帮我吧。”
  温热的呼吸,肆无忌惮地清扫过耳侧,季辞远也舍不得陆洲受苦,就用手帮他解决了,事后,他的手心发红。
 
 
第39章 海边
  第二天早上,季辞远醒来以后,陆洲又给他的腿根上了一次药,应该是昨晚有擦药的缘故,季辞远的腿根已经不会那么疼了,只是略微有些酸麻感,估计再过一两天,腿根应该就能恢复如常了。
  上完药,季辞远跟陆洲搭着电梯,去一楼的餐厅吃早饭。
  林子深,郁白,冷逸,他们三个人已经围在一起,吃上了。林子深看到陆洲他们来了,抬起手臂,招呼着陆洲他们坐下来,陆洲也没有推辞,在冷逸身旁坐下来,季辞远则是坐在陆洲跟冷逸的中间。
  早餐的形式是自助的,想要吃什么,就自己去取,也可以让服务员帮忙夹菜。
  季辞远走过去,挑选了焦糖可颂,三明治等,喝的是咖啡,他按照陆洲的口味,也给陆洲选了一份早餐。
  在吃早饭的过程中,季辞远全程话都很少,只听着他们几个说话。
  林子深向来都是话最多的,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肯定是欢声笑语不断,“我们等会去海边玩,听说那边还可以捡贝壳,蚌壳,海螺,应该挺好玩的。”
  林子深将视线落到了陆洲那边,像是在征询陆洲的意见。
  陆洲在正常情况下都没什么意见,他点了下头,“可以。”
  林子深又看着闷头吃饭却不说话的冷逸,“冷医生,你去不去?”
  “去。”冷逸就连说话都是冷冷的,一次性只吐出了一个字,多说几个字像是会要了他的命。
  林子深也不在乎冷逸是什么态度,他一锤定音,“咱们的下一站——海边!”
  几个人在半个小时后,结束了今天早上的用餐。
  庄园里为游客提供了观光览车,说是可以开着观光车,送他们去海边,几个人当然也都非常愉快的同意了。
  观光车除了司机以外,还有五个空位置,冷逸是他们这群人当中唯一的单身狗,他就坐在了观光车的最前面,跟司机并排坐在一起。郁白跟林子深是一对,他们坐在第二排,陆洲跟季辞远则是坐在第三排的位置。
  几个人都系上安全带,准备出发。
  庄园周遭是一片葳蕤的树林与低矮的灌木丛,这个时节,花园里的花都生机盎然,趣味横生。季辞远就歪着头,看着花园里的景色。平时他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现在出来外面旅游,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这里有他讨厌的人,但总体来说,都很愉快。
  郁白就坐在季辞远正前面的位置,他把头转过来,要跟季辞远闲聊,“你昨晚很早就睡了吗?”
  “对。”季辞远又将目光重新转过来,“跑马太累了,就先睡了。”他隐去了自己大腿根被马背剐到的事情。
  对季辞远来说,骑马受伤太过丢人了,他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
  “我跟林子深玩到凌晨,现在可困了,都没有精神。”郁白打了个哈欠,眼睛都眯起来了,好像真的很困的样子。
  “你的气色倒还不错。”季辞远打趣他,“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晚才睡觉。”
  风声呼啸而来,郁白的声音都听得有些不真切,“我的气色真的还不错嘛?我还以为我会有黑眼圈,眼袋,会变得很丑呢。”
  “不丑。”郁白是个美人胚子,即便是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还是很漂亮的,随便往哪个地方一站,就足够惹眼了。
  郁白又要接着跟季辞远搭话,陆洲倒是不乐意了。
  陆洲讨厌季辞远一直跟别人说话,哪怕是郁白这个beta也不行,他总觉得郁白是想要跟他抢季辞远。
  陆洲的眼神阴翳了一瞬,薄薄的眼皮掀开,冰冷的视线落到了郁白的脸上,郁白正好也抬起头,跟陆洲的视线对上了。
  郁白被陆洲的这种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脸上还维持着仅存的体面,“……辞远,我先不跟你聊了,我要补觉。”
  “好。”季辞远根本就不知道郁白跟陆洲两个人在暗地里交锋过了,他还真以为郁白是困了,准备要补觉。
  陆洲跟一直黏人的小狗一样凑过来,还把手臂揽过了季辞远的肩膀,“哥。”
  “干什么?”季辞远回过头,瞥了眼身边高大的alpha。
  陆洲指着面前的海,他的声音拔高了许多,他蹭地下站起来,观光车有车顶,他的脑袋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车顶上,他又委屈的垂下眼睛,眼底像是能冒出金豆豆来,“我想跟哥说,到海边啦!呜,我太激动了!”
  季辞远看着陆洲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爱怜,在季辞远的眼底,陆洲现在好像是一个笨宝宝,他摆手,“你先坐下来,脑袋有鼓包吗?”
  “不知道。”陆洲怯生生地,他蹲下来,把蓬松柔软的短发送到了季辞远的面前,“哥帮我看看。”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下车了,观光车上面只剩下陆洲跟季辞远。
  季辞远温热的呼吸,喷在了陆洲的头顶,他仔细地检查着陆洲的头顶,并没有鼓包或者是淤青的地方,“没什么问题,我们下车吧。”
  陆洲的嘴角又勾起来了,他听话点头,跳下车,等季辞远要下车时,他张开手臂,说是让季辞远跳下来,他会接住他。
  季辞远嫌陆洲幼稚,不想要跳进他怀里,但当他一看到陆洲露出那种满是期待的眼神时,他又不想扫兴。
  季辞远绝对是最不扫兴的情侣,陆洲想要幼稚,那他就会陪着他一起幼稚。
  从观光车上跳下来,陆洲接着他,没让他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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