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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近代现代)——许惊蛰

时间:2024-05-01 07:34:47  作者:许惊蛰
  余年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回答,反正大家来这里,都只是玩个相遇,最好就是能约个一夜|情,满足一下各自的生理需求。
  至于爱还是不爱,对方有没有对象,这些都不太重要。
  谢南观想再点些酒,但手没扶稳落了空,眼看就要额头磕在桌上,又被余年眼疾手快用手掌托住。
  就在这么一瞬间,谢南观总觉得自己刚才好像看见了时薄琛。
  但怎么可能,时薄琛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来gay吧。
  一定是脑子提早撞到了桌子,所以眼睛也跟着看错了。
  谢南观的额头只浅浅地触到了那道带着暖意的手掌,就迅速撤开,但身体还没后退,就被余年抱在了怀里。
  他瞬间僵住,甚至忘记了挣扎。
  “南观先生,如果今晚你愿意......”他在谢南观的耳边低声呢喃,“就跟了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除了和时薄琛交往的那三年,他从来没听到过这么露骨的话,因为酒精的作用,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在对方的臂弯处露出一双眼睛,呆呆地眨巴眨巴。
  余光之间,越过余年的肩膀,他好像又看到了时薄琛的身影。
  他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睁大,以为又是幻觉,竟然看到那道身影直直地往这边走来。
  -
  没了时氏之子这个身份和地位后,时薄琛做什么都难,进入摄影圈后,也都是从头做起,一步步慢慢学。
  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以利益为主,当知道这个人没什么可利用反而肯呢个会给自己的家族增加负担后,都会选择远离。
  时薄琛离开时家后,没有一个人来询问他的情况,也没有一个人再向之前那样,给他足够的面子。
  举步维艰,是时薄琛进入摄影圈后深有体会的一个词。
  他事事碰壁,在谢南观曾待过的第一个摄影公司里,干了不少杂活才得来一份助理的工作。
  这也是一个叫“米丽”的同事为他争取来的。
  第二个摄影公司对他好些,并不看他现在的落魄,但因为他对摄影一窍不通没有任何基础,带他的经理温理川好几次都没控制住脾气。
  他才知道,原来谢南观曾经过得这么苦。
  而他,总是高高在上投以蔑视和轻佻的目光。明明他的南观在努力生活,在努力过着更好的日子,可他却......
  他恨自己,知道自己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可是,他还不能死,他要向谢南观道歉,告诉他,之前他的所作所为,错了。
  从公司里边求来拍摄宣传照的机会,就意味着时薄琛要被牵制于人。
  拍完宣传照发完成片,副导演约时薄琛出来喝酒。时薄琛想拒绝,但对方开出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留在剧组里。
  比起丹尼尔,副导演负责剧组里除演员外人员的调动,谁走谁留,全是他一人说了算。
  其实他明白,对方其实早就看中了自己,但总得有利益交换。副导演是异国人,不了解华国的事情,并不知道他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时氏集团继承人。
  开出这种交换的条件,也只是为了给他一些理由顺理成章地留下来。
  虽然这个理由很冠冕堂皇,很奇怪。
  时薄琛太想留在谢南观身边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思考那么多,直接点头说好。
  副导演挑了一个gay吧,说是最近要拍摄一部同性恋放浪形骸题材的电影,要来这里找找灵感。
  “时薄琛你也是同性恋吧?”副导演喜欢有话直说,“你就别喜欢谢南观了,他又喜欢的人了,不然为什么看都不看你一眼?”
  时薄琛被戳中了心事,心脏像是被揪起一小块又狠狠拧转。心脏的痛让他本就不太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就算在五颜六色的灯下都异常可怜。
  “被说中伤心事了?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副导演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虽然我觉得谢南观也挺好的,但毕竟人家坚定爱着那个人,你就别凑合上去了。”
  见时薄琛不说话,他只好叹了口气:“我带你来呢,也是想你在这里遇到一个好的良缘。我觉得你的摄影技术特别和我眼缘,顺便着就看你这个人顺眼。”
  “不准走啊!必须等我!不然就不让你留在剧组里边!”
  说完,副导演就拍拍他的肩,端着酒杯往舞台中央正在跳舞的男人走过去。
  副导演一走,站在二人不远处的娇小男生就开始走过来主动搭讪,更有甚者开始往他手臂上搭,主动投怀送抱。
  时薄琛立刻冷下脸来,冷言赶走了不少送上来的娇弱男人。
  他不喜欢这里,但为了继续留在剧组,还是找了个相对而言比较安静的角落,一个人喝闷酒。
  他冷着脸,加上本就气质冷戾,这么坐着一个人喝酒,让人不敢靠近。
  在附近早就看上他一直打转的娇弱小零,更是被对方的表情吓得腰肢一颤,暗自遐想了一下就去找别的目标的。
  时薄琛很心烦,一想到谢南观心里藏着一个人,他就恨不能把那个人揪出来,用尽各种手段让那个人从谢南观的心里滚出去。
  可是他做不到,或许在谢南观的心里,他已经是个十恶不煞的人。
  他心爱的南观,根本就不愿意让他靠近,哪怕一尺一寸甚至连目光相对都不愿意。
  谢南观是这么地讨厌他。
  他埋首进自己的臂弯里,难受得很想就这样蜷缩起来,回到曾经有谢南观的生活里。
  那个曾经会对他笑,对他撒娇,会亲吻他,说很爱很爱他的谢南观,被他留在了过去。
  哪怕他疯狂地想回到过去,也始终无能为力。
  太难受太痛苦了,他需要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脑。时薄琛又点了几杯浓度较高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放下酒杯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谢南观。
  大抵是酒精的作用,竟然让他看见了念念不忘的谢南观。他欣喜若狂,却又立刻沉下了脸。
  他看到,幻想出来的谢南观,竟然被一个男人抱着。
 
 
第47章 
  他疯了一样把谢南观从那个男人的怀抱里拽出来,紧紧地牵着谢南观的手,赤红着眼朝人少的地方走。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几乎要嫉妒到疯了,哪怕是幻象,他也不允许他的南观被其他任何人抱着!
  那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宝贝他的至爱,他必须一个人占有的谢南观,怎么能被别人拥在怀里!
  毫无理智的他把谢南观抵在墙上,将那双白皙的手腕禁锢在头顶,痴狂嫉妒又怨恨地啃噬着那张柔软到不行的唇瓣。
  好甜......好香......
  像在沙漠里走了十天十夜终于看到甘泉的求生者,只要抓住了一点零星的希望,就彻底不顾一切,毫不客气蹂|躏对方,哪怕身下的人发出破碎的声音,哪怕双腿已经软到站不住,他也不愿意放手。
  他用牙齿咬出谢南观的下唇,细密地咬着蹭着,等对方闷声哼着痛苦又愉|悦的声音,他又狠狠一咬,直到把唇瓣咬破出血,又迅速用舌尖卷起舔舐掉。
  谢南观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却不断地拒绝他,用双手推搡他的肩膀,企图以此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他被青年抗拒的反应折磨得再次红了眼睛。
  “为什么......”他抱紧谢南观,下巴摩挲青年的肩膀,牙尖抵住青年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能感受到谢南观的身体霎时僵住。
  这个反应更加刺激他内心的痛苦,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仅仅勒住他的脖颈,让他痛苦到发疯。
  当看到别的男人抱住谢南观的时候,他嫉妒到发疯,恨不得把那个人杀了,恨不得千刀万剐。
  可是不行。
  一旦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南观会更讨厌他。
  时薄琛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和求而不得的无助感中。
  “为什么要让别人碰你......为什么......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时薄琛痛苦呢喃。
  “南观,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么恨我?”
  听到对方苦苦的哀求,谢南观挣扎的手一顿。
  他没办法做到即使听到这样的声音,还能无动于衷。他承认,他动摇了。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太强大,一股一股的酸涩从四面八方往他的心脏涌去,紧接着扩散到全身。
  让谢南观感到羞耻和不甘的是,他竟然被时薄琛弄得腿软了,站不住。
  禁欲了三年的身体架不住这样强烈的挑逗,哪怕是酒精的麻痹席卷了他的整个大脑,内心深处是抵抗的,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给出了真实的反应。
  理智与本能来回撕扯,谢南观感受到那双环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十三年的感情似乎势必要融化在这一场被逼无奈的躁动之中,化作两个人呼出的灼热的气体,连带着记忆散在半空中。
  “南观,这三年,你有和别人做过吗?”时薄琛靠近他的耳边。
  在那一瞬间,他以为时薄琛是在质问自己。
  刚才的情欲瞬间消失了大半,他的心里窝了一把莫名的火。
  “有。”
  这个字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时薄琛的心脏,又狠狠搅动,血肉模糊也不过于此。
  时薄琛再也控制不住,报复似地用尖牙噬咬那段修长的脖颈,直到磨出殷红的血丝,也不肯松口。
  …
  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谢南观还是像粉色的水蜜桃一样。
  脸颊绯红,半阖的双眼噙满了湿润的泪水,仿佛一不留心,漂亮的青年就要落下带了甜度的眼泪。
  疯狂迫切的占有欲促使他使坏地…
  肯定是梦吧,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切,不然谢南观怎么可能不给他一拳,反而享受着这一场由荷尔蒙引起的欲|望。
  不过也好,也好。
  时薄琛开始自暴自弃。
  哪怕这只是幻象,他也要谢南观。他爱他的一切他的所有。
  他离不开他。
  他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时薄琛垂首再次啮噬着对方的唇瓣,右手扣住对方的手腕举过头顶,左手搂住对方的腰往下滑。
  指尖滑进衣服的那一刻,他察觉到青年颤了一下。他的手瞬间僵住。
  但青年仅仅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反抗。
  他怔了怔,彻底沦陷在欲念之中。
  -
  谢南观幽幽醒转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愣。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窗帘和熟悉的床单,都在告诉他,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家中。
  就像这三年中很多个普通的清晨,他被窗外耀眼的晨旭唤醒,伸个懒腰,开始新的美好的一天。
  但今天这个懒腰是伸不出来,因为他现在腰酸背痛,就连侧一下身体都非常艰难。
  而且,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着健壮上半身的前男友,这实在是让他没了惬意的心情。
  此时此刻,时薄琛□□着上半身,眉头紧皱,眼角带着泪痕,蜷缩在他的身边。
  怎么这么奇怪?
  谢南观撑起身体,看着睡得不太安稳的时薄琛,非常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个人,是傻逼吗?
  明明是这个人昨晚差点硬上了自己,现在还露出一副被欺负受了伤害的样子?
  谢南观的酒品还不错,能清清楚楚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记得,昨晚他和苏云清一起去酒吧,结果遇到了时薄琛,这个人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把自己从那里拿了出去,紧接着......
  就是差点上|床了。
  不过大概是他后来放了狠话,时薄琛的动作硬生生卡住了,改成了单方面…。
  再之后,他就没理睬自己难受的时薄琛,自己累得睡了过去。
  至于时薄琛为什么出现在他的家里,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当时时薄琛赤红着双眼求他帮帮自己,但他理都没理,自己舒服完了就睡了,全把这个人当成释放的工具。
  想起当时时薄琛强忍着情|欲的表情,谢南观痛快地笑了。
  原来,时薄琛也会这么狼狈啊。
  他毫不留情地一把将睡梦中的时薄琛踹了下去,平静地看着对方摔在床下疼得哼了几声。
  等那颗头发很凌乱的脑袋从床沿小心翼翼地探出来,活像做了贼等待惩罚的可怜模样时,谢南观又觉得很畅快。
  是啊,就是这样,既然这个人死死缠着自己不放,那为什么不折磨他,让他痛苦。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让这个薄情的人,尝尝一而再再而三等待的滋味,让他知道,当初自己的痛苦。
  谢南观干脆自暴自弃。
  “对、对不起......”时薄琛将头低下,双手扒拉住床沿,像是一只做错了事情的狗。
  哦不对,狗不会说话。
  是渴望被主人垂怜的可怜宠物。
  谢南观轻佻地笑了,像三年前时薄琛逗他的那样,故意逗面前的宠物:“对不起什么?”
  时薄琛的脸立刻红了,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住。
  “我、我......我昨晚......”时薄琛就快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谢南观可不吃这套,明知故问:“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如果你面前的是其他男人,也能和对方做?”
  时薄琛立刻抬头,着急解释:“不是的!”
  “我只会和你做!”
  谢南观得到了让自己很满意的回答,也看到了自己觉得不错的反应。
  就是这样,被他玩弄,被他蛊惑。
  把三年前时薄琛的所作所为,通通还给这个人。
  “你昨晚伺候得不错。”很无情的一句话,完完全全把对方当成了用品。
  但同时,也有刻意忽视昨晚双方情|欲的意思。他知道怎么伤害时薄琛来得痛快。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他就看到时薄琛眼里的难过。
  谢南观点到而止,没有再应他其他,起床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衬衫。
  迎着薄薄的金色的晨曦,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柔软纤细的腰肢,以及系衬衫纽扣的漂亮指尖,毫无保留地再次暴露在时薄琛的面前。
  时薄琛的眼睛都看得直了。
  相比昨晚的昏沉和模糊,这次,谢南观的一切都暴露得彻底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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