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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近代现代)——许惊蛰

时间:2024-05-01 07:34:47  作者:许惊蛰

   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

  作者:许惊蛰
  文案:
  所有人都知道,谢南观是一只被时薄琛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一无是处。
  只有谢南观自己被蒙在鼓里。
  他被父母抛弃,被兄弟背叛,还差点被雇主骚扰,如果不是时薄琛出手解救,他早就命丧黄泉。
  后来跟了时薄琛,当了三年的地下情|人,做好了情|人该做的事情。
  他漂亮温柔,谦和温驯,从不大吵大闹,也不要求任何东西。
  他一直以为,时薄琛爱他。
  只不过作为时家的长子、时家产业的继承人,实在无法给他一个名分。
  直到时薄琛的白月光回了国,时薄琛当着时家所有人的面,搂住了那人的腰,温柔地带进了怀里。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谢南观恍然大悟——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他可以得到时薄琛无尽的宠,却永远得不到时薄琛一点的爱。
  -
  时薄琛一直觉得,谢南观是众多情|人里最乖的那个。
  谢南观谦和温顺、不争不抢,就连上|床的时候也能满足他的各种索求,所以时薄琛愿意为他一掷千金,心情好的时候也愿意说些情话哄谢南观开心。
  久而久之,时薄琛从谢南观眼中看见了浓烈的爱意,但这是他永远也无法回应给谢南观的。
  他可以给对方微不足道的温柔,却不会给对方炽热的爱。
  再说了,这么一个小可怜,离了他又该怎么活呢。
  但当谢南观真正离开的那天,时薄琛才惊觉——
  他爱谢南观爱到发疯。
  -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温和谦逊金丝雀受*薄情攻
  阅读指南:1.1v1,he,超级古早狗血,前期虐受,后期虐攻,爱这口,第一次尝试
  2.别骂作者别骂作者,爱你们/比心
  3.双洁,攻没有白月光,是个误会!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恋爱合约 娱乐圈 替身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南观,时薄琛┃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立意:有了爱,就可以无坚不摧
 
 
第1章 
  C市,小雪,市中心医院。
  谢南观握着号,寻了个角落坐下,整个人都陷进那一方狭小的空间。
  高烧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谢南观明明穿得很厚了,可依旧会因为冷而打颤。
  他下意识紧了紧外套,效果却微乎其微。
  这个季节生病的人太多了,周围的咳嗽声不绝于耳,就连谢南观自己也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将口罩往上拉了拉,滚烫的呼吸被尽数闷住,最终汇聚到一起不断上窜,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本就因高热而模糊不清的视线,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包括叫号用的显示屏。
  看不清楚外界的事物,谢南观只能努力集中精神去听广播有没有在叫到他。
  他一个人挂号、一个待诊,没有任何人可以提醒他注意号数。
  所以他必须保持清醒。
  看着周围结伴而来的人,一股需要“陪伴”的渴望在心头发酵,谢南观颤抖着指尖拿出手机,打开了他和时薄琛的聊天界面。
  他和时薄琛最后一次对话是在三天前。
  不,说聊天不太恰当。
  因为屏幕上只有他单方面发出去的问话,时薄琛始终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谢南观的手指滑动屏幕,恍然发现时薄琛已经两个月没回过他的消息了。时薄琛一心只有公司的事情,经常忙到忘记时间,更别提愿意抽出时间陪他来医院看病。
  时家专做影视,横跨国内外,在这个行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前阵子,时薄琛手底下当红的新人演员被人爆出了黑料,严重损害了时家名誉。就连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谢南观,都觉得此次黑料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网络,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而时薄琛身为时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召集公关挽回公司名誉,无疑是重中之重。
  说来可笑,他和时薄琛在一起已经有三年,可他了解爱人的现状却总要依靠媒体爆料。
  从24岁和时薄琛重逢交往,一直到现在,他们都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恋爱关系。
  公司一旦有事,或者家里的长辈叫他,时薄琛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转头离开。所以一旦和这些事撞上,无论谢南观这里有多么艰难,时薄琛都不会理会他。
  时薄琛愿意分给他的时间,实在屈指可数。
  谢南观神色黯淡。
  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他将手机按灭了,朝着那些在面前来往的人悄然投去目光。
  前排的一个姑娘忽然重重地咳嗽了起来,而陪在她身边的男生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而后又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递了过去。
  看着情侣间的相互安慰和陪伴,谢南观忍不住看多了几眼。
  原来……有人陪是那种感觉吗?
  很快,他的视线越发模糊,耳边的声音不断变弱,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
  “先生。”
  谢南观应声抬头,看见了巡视的护士。
  对上那双深色眸子的时候,护士微微一怔。
  那是一双非常温润的眉眼,在对视上的瞬间就能让人遐想到纯洁无瑕的美玉。即便是在病中,青年身上的气质也仍然温润,就像是打破寒冬的春风,悄然浸润万物。
  青年茫然地眨了眨眼,护士这才回过神来:“先生,您的爱人没陪您一起来吗?”
  谢南观没法一下就反应过来,缓了许久才听懂护士在问什么。
  他有些吃力地摇摇头:“我一个人来。”
  静了片刻,又小声说:“他不会来。”
  护士隐约猜到,青年口中的那个人,是青年的爱人。
  病成这样都不来,对方真的爱这个漂亮的青年吗?
  护士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说:“先生,您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最好还是给您的爱人打个电话,叫他过来陪您。”
  挣扎片刻,谢南观还是接受了护士的建议,说了声“谢谢”后,他抖着手指、模糊着视线拨通了时薄琛的电话。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发烧,他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大概是烧糊涂了,他竟然祈盼时薄琛能接,但铃声响过一会儿后,话筒里传来了毫无情绪波动的电子音,泼了他一盆冷水。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再打,还是同样的回复。
  谢南观没有打第三次。
  时薄琛不会来陪他。
  -
  办公室里。
  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会议室里的所有目光都挪到那部手机的主人身上,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而手机的主人——时氏集团总经理时薄琛,双手交叠,指尖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脸上情绪不明。
  大约一分钟后,振动猝然停止。但很快,又“嗡嗡”作响。
  “时、时总......”股东里占比较大的股东冷汗直流,硬着头皮提醒,“您的电话......”
  时薄琛淡然瞥了手机一眼,淡漠的眼神又扫过那个股东的脸。
  他缓缓启唇,语气缓慢却让人不寒而栗:“不重要的电话,继续。”
  -
  谢南观走出医院时,雪已经停了。
  等回到家,谢南观最后一点体力也消磨殆尽了,他索性放任自己躺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相比发烧时的难受,被时薄琛撂到一边不理会的难受更甚。
  明明应该已经习惯的,可他还是会在意。
  十年的爱,就像是长了血肉,怎么可能一下就割舍。
  谢南观将身子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破碎的光影,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沙发上搭着一件时薄琛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木质香。
  闻见这味道,谢南观想起自己和时薄琛最近的一次亲热。说是最近,也是两个月前了。
  就是在这里,时薄琛将他压在身下,貌似亲密无间地亲吻他、爱抚他。
  看了一会儿,谢南观终于将外套扯了过来,近似贪婪地嗅着上面残留下的余香,像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宠物。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他只能将一切过错归于发烧,好像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恍惚之间,他听到了开门声。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身体滚烫而出现的幻觉,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被突然亮起来的灯唤醒了大半意识。
  灯光刺得他眼睛难受,等适应过来,便对上了时薄琛略带冷冽的眼神。
  谢南观不由得愣住。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又恨透了的人,此时此刻终于站在了他的面前。
  “时薄琛......”谢南观有些尴尬地将怀里的外套藏了藏,但无济于事。
  他迷离着眼神,看了时薄琛一眼。
  男人神色淡漠,眸光阴沉晦暗,心情看起来相当地不好。
  时薄琛看见了谢南观闻衣服的动作,也看见了他藏衣服的慌乱模样。
  这让他的心理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刚才的不悦也逐渐被抚平。
  他喜欢看谢南观沉醉的样子,只要是这个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会微微地眯起来,像一只慵懒的、讨好主人的小猫,惬意地寻求主人的宠爱。
  那是他的猫,眼里只有他的猫。
  时薄琛解开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轻笑了一声,问:“你就这么喜欢我?”
  谢南观不再看那双眼睛,他垂下了头。
  时薄琛的祖父是冰岛人,所以时薄琛的眸子是深绿色,看起来就像精心打磨的祖母绿宝石。
  无论他的语气多么地寒凉,一旦被这双眼睛盯上了,都会毫不犹豫地被拽入名为深情的漩涡。
  见谢南观闷声不语,时薄琛走过去,单只膝盖挤进谢南观的腿中,捏住谢南观的下巴,以一种压倒性的气势由上而下将他禁锢在怀里,不容他逃离一寸。
  时薄琛用命令的口吻说:“回答。”
  语气也带着微不可察的烦躁。
  谢南观的逃避和不承认让他莫名又开始烦躁起来。
  谢南观每一次细微的举动,都能勾起他巨大的情绪变化。
  他不喜欢谢南观避开的眼神,他要让谢南观只能看着他。
  “你现在是在闹别扭?因为我没接你的电话吗。”时薄琛有些不悦,他揉了揉鼻梁,有些疲倦地主动解释,“今天公司忙,不是故意不接的。”
  赫然听到解释,谢南观顿了半晌,心里的委屈陡然像洪水一样泄出,孤单和无人依靠,都成了他此时此刻脆弱的关键一环。
  “忙起来就不愿意理会我了是吗?”谢南观红了眼眶,“我只是想要你关心我一下,可是你不仅不接我的电话,还连信息都不回。”
  “我说了,我忙,在公司开会。”
  谢南观抬起头,语气有了怒意和委屈:“你难道在会议室待了三天?三天里,你难道就看都不看手机一眼?”
  你到底有没有想起过我——
  谢南观几乎要将这句话呼之欲出,可是硬生生收了回去。
  他问不出口,说不清是担心听到否定的答案,还是担心自己会怀疑肯定的答案。
  总之,不问,就可以故作不知。
  他转过脸,不愿意再和时薄琛对视。优越的下颌线由灯光勾勒出一条柔软的弧度。
  时薄琛淡然看了他一眼,深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替换成了柔情。
  他俯下身子,伸手抱住眼前这个身形略显单薄的人,而后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唇也不断在他的耳畔流转:“不生气了好不好,你还在发烧呢。”
  语气除了透露出无限的亲昵,还带着讨饶的意味,一点也不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可是,时薄琛确实在他面前放低了姿态,用最柔和的语气说出了这不符合身份的言语。
  顷刻间,谢南观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郁结在心里那口气烟消云散。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他对于时薄琛的忽然靠近竟然有些不适应,他非常直观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攀升,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烧的更厉害了,还是单纯在躲避什么,总之他的视线已经烫得模糊不清了。
  他确实在意时薄琛为什么不接电话,也确实会伤心。现在听到时薄琛的解释,那股一直压在心头的情绪,也确实松懈了不少。
  但他还是会害怕。
  这时的时薄琛就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他蛰伏在他的身上,随时都准备将他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种情况下的时薄琛即将要做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无非是上床。
  时薄琛每次来找他,几乎都是在做|爱,从清晨到夜晚,一刻不停。
  如果是平常也就算了,但谢南观十分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招架不住时薄琛在床上的霸道和欺凌。
  哪怕是轻轻的呼吸,他都觉得喉咙深处疼如刀割,如果再和往常一样任由时薄琛肆无忌惮,他明天肯定得请假。
  他现在很需要钱,三年前妹妹患癌,单是治疗费用就花了几十万,更别提还要加上住院费、药物费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
  那个时候受尽白眼东拼西凑欠下的巨款,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还清。
  尽管当时有个好心人帮他解决了大半,但他仍然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还给对方。
  他不想欠任何人的。
  而这份工作是他在兼职之余好不容易找到的,工资高待遇好,最重要的是全勤奖很高,所以他绝对不能请假。
  谢南观有自己的骄傲,他不需要谁的接济,也不需要谁的同情,哪怕他所需要的数目对时薄琛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他也从来没有对时薄琛提起过。
  为了明天可以继续上班,谢南观少见地提出了拒绝:“时薄琛,我发烧了,很难受......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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