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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的掌心宠(穿越重生)——嘉紫升

时间:2024-05-02 06:44:24  作者:嘉紫升
  白岩的母亲先都江侯夫人、大楚清河郡主曾经赏赐给他过一盘糕点。
  那是白岩三岁生日,他按照惯例在院外给母妃磕头行礼,小厮刚要抱他离开的时候,宋嬷嬷提着一盒东西,小跑从院里出来叫住了他。
  当时宋嬷嬷笑得喜笑颜开,与他讲盒子里是清河郡主亲手做的糕点。
  白岩已经忘了那叠精致的糕点是什么样子,只记得当时双臂张开还没盒子宽的自己牢牢抱紧怀里的食盒,像只护食的小动物一样,回到院子更是迫不及待的从侍从怀里挣扎下来,一路小跑回寝室,慎重的将食盒摆放在了床头,眼巴巴的看着,时不时嗅一口香甜的香气。
  一直到那盒糕点腐败,他也没舍得吃掉,而这股味道与那叠糕点的味道有十成相似,那也是白岩少数与清河郡主相关的回忆。
  他握紧手指,鼓起勇气抬头,小心的看着男人,慢慢的小声的说:“请、请问,我可以、我可以讲话吗?”
  少年声音软软糯糯,放得很轻,耳力不好的人甚至听不见。
  楚骥正批阅各地“新晋”刺史传来的盐税奏章,自古盐税一处,便容易牵扯出大案,江郡朝堂腐朽已近十数年,地方之处的藏污纳垢更是数不胜数,光是楚骥行军经过时看到的地方豪强宅院便可想见一二,这些折子倒是写得一等一的完善。
  他冷笑了一声,便听见少年微小的声音。
  楚骥侧目看向少年。
  他眉眼中的冷煞之气还没退散下去,猛得这么看过来,吓得白岩畏惧的往后缩了一下。
  楚骥皱起眉,厌恶道:“闭嘴。”
  男人的气势太冷漠,白岩心口紧揪了一下,下意识的颤声回答:“对不起,我、我不会再发出声音了。”
  楚骥冷冷瞥过他,没太在意,只是半刻之后,他额角的青筋根根紧绷起来。
  心口酸酸麻麻的,细腻的仿佛深入骨髓的感觉让楚骥没控制住力气,狼毫在他手中断成两节。
  少年似是听到了动静,懵懂无知的扭过头来。
  他眼睛湿漉漉的,鼻尖也染上薄红,但是还记着自己答应了什么,没有哭出来。
  可这对楚骥来说毫无用处,他感少年所感,纵使他不哭,他也能清晰感觉到那无能的软弱情绪。
  男人压制着怒气,盯着少年的脸一字一句道:“一句。”
  白岩一怔,嗫嚅道:“什么……”
  男人看着他的视线顿时变得更冷漠。
  白岩意识到他的意思,连忙正襟危坐,希冀的看着男人,压低声音小声又快速的请求:“我可以要一点吃的……吗。”
  话说到一半,白岩的肚子十分应景的响了两声。
  与此同时,男人的腹腔也发出一声嗡鸣。
  白岩无措的看向男人,结巴的解释:“我不是想要饿的……”
  楚骥眼神阴沉,忍无可忍的薄怒道:“住口。”
  少年连忙抿住嘴巴。
  楚骥几乎气笑了,接连二三的事都在提醒他被一个“不知来路”的少年控制,即便这东西再愚蠢无害,也让他怒不可遏,尤其他现在不能奈何得他任何。
  男人阴沉的冷下脸,压制着怒气将桌上的糕点一应丢给少年。
  白岩没料他会真的答应自己,呆了一下,然后连忙去抓丢在怀里的糕点,熟悉的气味瞬间充满了鼻腔。
  是一样的。
  白岩紧紧看着手心精致的小糕点,眼睛变得酸酸涩涩的。
  不能哭。他答应过了。
  白岩握紧掌心的糕点,抬头看向男人,薄薄的嘴巴生疏的牵起,小声的对他说:“谢谢。”
  楚骥神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他原本是盛怒的,但是少年的欢喜一并传递到了他身上,连带着他的胸口也泛起喜滋滋的感觉,两种感觉融合起来着实奇怪,楚骥生气不是,欢喜……更不是。
  而且这东西,竟敢对他笑。
  往上数十年,敢在楚骥眼前笑得这么自在的人,一只手也数不出来。
  明明方才怕他怕得要死,现下却珍惜的抱着手里的团子,连嘴角都是弯的。
  想到他现下是被这么一个“废物”所控,楚骥眉眼又冷淡下来。
  “陛下,吏部尚书求见。”
  江德满在水汀帘外压低声音提醒。
  楚骥回过神,他收回视线,不再看角落的少年,拇指蹭着食指指根的黑玉扳指,冷冷道:“宣。”
  江郡刚颁布新法,这种关节,有大臣来探明圣上心意并不奇怪。
  可楚帝不是“仁慈”的君主,重臣们思来想去,最后也只推出一个吏部尚书来。
  吏部尚书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年轻时倒是有几分豪气,可江国国主愚昧昏庸,皇亲把持朝政,朝廷早已腐败不堪,吏部尚书也只能“明哲保身”,才得以在这个位置保全家族。
  此一朝他被推出来,本也只是抱着应对的想法。
  直到他跪在亭外,楚帝给了他两个选择。
  吏部尚书是腿软着出的宫门,仍旧浑浑噩噩的没回过神来,直到绊了一下,亲自送他出来江德满笑着扶住他,提点道:“尚书大人,您可小心着些脚下,后生们且等着您教导呢。”
  吏部尚书浑浊的双眼陡然清亮起来。
  他紧握了一下江德满同样苍老的手,紧接着步履踉跄着往回走了两步,对着宫门高举起粗糙布满褶皱的手,行了一礼,声音颤抖而又激动的道:“谢陛下,老臣---定鞠躬尽瘁。”
  江德满满意的退居一侧,招来几个宫人:“来,还不快送尚书大人回府。”
 
 
第10章 信息素紊乱
  白岩听不到外人的声音,他抱着点心,打了一个很长的瞌睡。
  意识中途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只是听不太真切,他揉揉眼睛,翻身想缩成一团。
  直到猛地传来一阵拉扯感,他泄出一声惊呼,踉跄的往前被扯了两步。
  “很疼!”
  ---这话他没说,但是楚骥感觉到了。
  男人沉下脸,慢下脚步。
  他刚刚召见完几名可堪用的江国旧臣,倒是叫他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侍候在楚帝身侧的丁从喜紧跟着顿了一下,不知道楚帝缘何忽然停下,但是连忙跟着调整了步子。
  白岩揉了揉眼睛,睁眼见到的便是男人背对着他的高大身影,男人束着手,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渗人的气势便可以察觉到他现下不耐的情绪。
  白岩立刻清醒过来,连忙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小步跑着追上前边站着等他的男人。
  “我、我来了!”
  少年急匆匆的喘着气说。
  楚骥侧目看了他一眼,随后振袖继续往前走。
  白岩歉疚的咬住嘴巴,连忙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一边小心的打量四周。
  他的视野中还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白岩抿抿嘴巴,别回视线,加速小跑着紧跟上男人的步伐。
  他刚刚竟然抱着凉糕睡着了……
  等等,凉糕!
  白岩睁圆眼睛,连忙去摸胸口,好在的是凉糕没被压坏,只是扁了些许。
  白岩松了口气,怕把掌心的团子压坏,连忙拿出来握在掌心。
  “唔!”
  白岩正思量着,就一头撞进了大片冷绸中。
  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稳住他踉跄的动作,随后拂袖松开。
  凉滑的珍贵绸缎划过白岩的脸,带着轻薄好闻的血腥气。
  白岩抱住脑袋,嗅了嗅,觉得好闻,一抬头看见男人晦暗的眼底,顿时一激灵,立刻站稳脚,拘谨的小声道谢:“谢谢。”
  男人冷漠的收回视线,没有给他多余的眼神。
  白岩局促的握着凉糕站在原地。
  直到男人背对着他张开结实的双臂,白岩还在疑惑他在做什么,下一刻,因为与男人有了“接触”,两侧侍候他的宫人突然出现在白岩眼前。
  白岩睁圆眼睛,瞬间意识到了男人要做什么。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非礼勿视”的转过身,就听见男人屏退宫人的声音,只披着冷黑披风、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侧过身来,凤目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这是要让他做什么吗?
  白岩呆在原地,手指越发无措的蜷缩起来。
  “还不过来。”
  男人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耐。
  白岩怔了一下,傻傻的应道:“我、我吗?”
  男人皱起眉头。
  白岩心口一紧,他看着男人没有表情的脸,忽然就懂了他的意思。
  他们二人“共处一室”,又暂时无法分开,所以对方不是大发善心,而是不能忍受他脏兮兮的出现在他的空间里而已。
  不过男人没给他应答的时间,白岩眼前猛得笼下一大片黑暗,他只来得及睁圆眼睛,就感觉到衣领被提住。
  下一瞬,他倏地腾空起来。
  白岩短促的发出一声惊叫,男人冷酷的脸在他眼前划过,下一秒,水花迎着他的脸扑过来。
  “唔!”
  白岩迎面砸进了诺大的水池里。
  水池冰冷刺骨,不知道有多深,白岩惊慌的憋着一口气,胡乱挥舞着手在水池中挣扎,他试图踩到池低,但是尝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刚刚快要踩到的时候就会因为水波滚动打滑。
  在水池中扑腾极其耗费力气,失败几次后,白岩渐渐没了力气,挣扎的动作也变小。
  水池因为少年波动不停的动作荡漾起圈圈涟漪。
  敞着宽松衣领的男人淡漠的看着水池中不断挣扎的少年。
  楚骥从来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如他所说,即便目前他与白岩性命相连,可这并不影响他让这东西生不如死,恐惧和害怕才是他该有的情绪。
  “噗——”
  水池中央又掀起一小圈涟漪。
  男人长眉微挑,压低视线看过去。
  少年又一次从水池中扑腾了出来,但是这次他没有自己再去挣扎着踩池底,或许是意识到这是男人故意的,少年睁着被浸湿的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然后那双大眼睛安静又落寞的缓缓垂下。
  心口同一时间变得酸酸麻麻的,仿佛被蚁虫啃咬一样。楚骥捂住心口,面容冷沉下来。
  没力气再挣扎的少年再次没入水面中,在快要窒息的感觉即将来临时,男人黑着脸,几个大步冲上水池中心,将那只湿漉漉的东西哗啦一声提出水面。
  少年一呼吸到空气,瞬间蜷缩着咳嗽起来。
  楚骥也因为刚刚的窒息感呼吸更沉重,他冷着脸想要甩开手上的“东西”。
  少年却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松手。
  楚骥凤目微眯,他低着头,盯着比他佩剑长不了多少的少年,语气莫定道:“放肆,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别丢下我……”
  白岩用力抱着男人的臂膀,瑟缩着回道。
  他踩不到底,只能靠着男人的手臂浮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像只瑟缩的小兽。
  原来白天只是他的错觉……原来男人还是很讨厌他。
  也对,谁会愿意和他扯上关系呢,尤其还是被迫与他性命相连。
  少年低垂下眼睛,垂下的细长睫毛轻轻煽动着,他哑着被呛到的嗓子说:
  “……我会自己离开的,别丢我下水。”
  少年浑身湿透了,单薄的身体在半空中本能的轻微打着抖。
  白岩抬起湿润的眼睛,抖着声音强调:“我会记得……与你保持距离的。”
  楚骥盯着少年,片刻后,他大手一挥,将少年放到池底略高的地方,冷声道:“最好如此。”
  白岩终于能踩到底,立刻摩挲着去扒水池的边缘。
  这里的地势虽然高一些,可池底仍然很滑,他踮着脚,努力扶住岸边,往边上靠,又记得男人对他的威胁,半边身子仍然踩在水底,不敢迈出水池。
  等扒到岸边后,他忽然想到什么,慌乱的去摸胸口湿透的衣衫。
  空的。
  没了。
  白岩怔怔的扒着水池的边缘。
  但是想到刚刚对男人的保证,他用力握住手指,眨眨眼睛,把酸涩眨下去。
  本来就是他想得太多,就连长相久往的家人都不喜欢他,他又怎么会觉得一个陌生人应该对他有“善意”。
  总归……
  总归一开始就是男人给他的,现在没了,也只是回到和原先一样而已。
  少年湿淋淋的趴在池子岸边,瘦小的身躯显得更加单薄。
  他的情绪也在变换,但是看来是刚刚的威胁管了用,每次仓皇无助的情绪刚刚波动,就会很快被主人压下去,至少楚骥被控制在不会被惹恼的范围内。
  早该如此行事,便安静了。
  楚骥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情绪,只要顺服。
  他敞着双臂,闭目靠在池边另一侧。
  岸边安安静静的,先开始还有少年踩不住脚,水波跟着滑动的声音,渐渐的就没了动静。半刻钟后,池边响起了微弱的呼吸声。
  闭目休憩的男人眉头微动,他掀开眼睛,侧目朝池边看过去。
  少年趴在水池边上,扒着边缘的小手苍白没有血色,他背对着楚骥,单薄的后背正以不正常的频率煽动着。
  这堂水池是复刻的楚宫天池,寒水取自山间融化的雪水,冰寒刺骨,于楚骥躁动的信息素有些微的平复作用,于普通人而言,只一步踏进来,就会冻得骨头发酥,是以除了收拾洒扫,平时宫人都不太会进来。
  男人阴沉沉的盯了少年的背影片刻,最终不耐的道:
  “江德满。”
  “奴才在,陛下。”候在殿外的江德满即刻应道。
  “替朕宽衣。”
  江德满愣了一下,连忙答道:“是,陛下。”
  殿外的宫人紧随在江德满身后悄声进殿,悄无声息的替梳洗完毕的楚帝宽衣擦发。
  天池殿内空气都是冷的,如同楚帝喜怒不定的情绪,江德满屏气凝神,动作十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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