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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的掌心宠(穿越重生)——嘉紫升

时间:2024-05-02 06:44:24  作者:嘉紫升
  男人面色未变,眉眼却阴鸷得可怕。
  他背着身,冷声开口道:“将里边的东西都丢出去,不要让朕再看见!”
  丁从喜一怔,随即把头压得更低:“是!”
  “慢着,不必了。”
  男人又忽然道。
  他闭目冷静下来。
  区区一个坤泽而已,他何至于生此大怒。
  “摆驾紫宸殿。”
  *
  天色渐晚,寒风萧瑟,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
  正德负责驱着马车,自清则坐在另一侧,裹了裹衣服,哈了口热气扑手。
  只是车撵刚刚行至都江候府街外围拐角,便传来有些骚乱的动静。
  自清放下手,与正德对视一眼,朝都江候府的方向看过去。
  马车驶过拐角。
  世子府的侍卫已在侯府外等候许久了,见到马车,当即眼睛一亮,一路疾奔而来。
  正德拉住缰绳,待稳住马车后,才厉声质问道:“大胆,世子驾前怎的如此莽撞!”
  侍卫抱拳单膝跪在地上,低喊道:“世子殿下恕罪,只是属下有急事要报!”
  正德还待要说,自清拧着眉摇摇头,看向被掀开的马车帘子,听到动静出来的宣王世子,伸手要扶。
  楚祈宣避开他的手,外界风凉,他咳了一声,目光沉稳的看着跪在马车前的侍卫,道:“你先起身,有何事要报。”
  侍卫得到命令,迅速高抬起拳头,急声回道:“回禀殿下,都江候府小世子他、他不见了!”
  *
  上书房。
  太河均跪在殿下,正待行礼 ,楚帝打断他道:“爱卿免礼,朕叫你来,是想问问可有进展。”
  太河均早有预料,起身回道:“陛下,臣确有事要报。”
  自晌午惹了楚帝大怒之后,太河均便一直在藏书阁查阅典籍。
  有了先统领与其坤泽的例子,这次查阅时,太河均在一些民俗典籍中也发现了蛛丝马迹。
  因着坤泽数量稀少,乱世结束后,各国又都专门成立了坤泽宫,精心照养之下,少有发生坤泽在第二次成熟期陨落的事,是以对于坤泽的第二次成熟期的有关记载也相对稀少。
  太河均道:“臣斗胆,敢问陛下见到那名坤泽之时,是何状态。”
  状态?
  想起少年病歪歪的样子,男人微挑起眉,沉声道:“这东西两次现身,均是在狼狈之时,消失亦是在意识不清之际,依朕之见,倒是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目前的状况。”
  这便对得上了。
  太河均拱手道:“陛下,相适配的坤泽与乾元天生便具备感应能力。臣揣测,他应是处在第二次成熟期,又因不知道自己是坤泽,所以没有应对,才会在意识溃散时,由本能激起与陛下的感应。”
  所以在白岩失去意识,或者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会再度消失。
  男人抓住重点,他语气无甚变化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只有他才能决定何时何地出现在朕面前。”
  太河均微顿,低声回道:“是……陛下。”
  这便意味着他们无法掌控“他”出现的契机,楚帝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殿内陷入一片沉默中。
  男人束着手臂,淡淡看着窗棂外漂泊的大雪。
  那软乎乎的东西触感似乎留在了他掌上,现下他掌心仍是软绵冰凉的。
  他忽而侧首,沉目看向跪着的太河均,道:“朕知道了。派人彻查江郡,尤其是年纪十四上下,待参考的学子。如有册录之外的坤泽,直接押送宫内!”
  江郡上下,待参考的学子。
  如此精准的描述叫太河均神情一怔,而后迅速俯身道:“臣领旨。”
  楚帝挥袖:“下去吧。”
  “陛下,臣还有一事要禀。”
  太河均却没有起身,请恩道。
  男人皱起眉头,语气不太好的问:“还有何事?”
  他体内的信息素察觉到属于坤泽的气息消失,又开始躁动起来。
  太河均:“陛下君威甚重,江郡群臣虽为您威名震慑,可若想使朝政稳固下来,必得恩威并施。陛下不妨借此次世子出使一事,广邀群臣,以彰亲切之意。”
  江郡朝堂虽蛀虫甚多,可百足之虫死而犹用,能用之才亦不在少数,不过大部分都如吏部尚书那般,因着不是楚国臣,又慑于楚帝的凶名,在朝堂上喏喏不敢多言。
  而且除此之外,此次设宴或还有另一作用。
  楚骥看穿他的想法,道:“上上策,那便由爱卿安排此事。”
  太河均领旨起身,只是离开前,仍是踟躇了片刻。
  楚骥看他一眼,便知晓他要说什么。
  他冷下脸,道:“朕已然接受让他存在,爱卿还是不要本末倒置的好。”
  男人语气十分冷硬,太河均顿了一下,不敢再劝,只得俯身告退:“臣知罪,陛下,那微臣便先告退了。”
  楚帝背过身去,没再理会他,太河均一直躬着身体退出殿外,才放下手臂。
  殿外的江德满见到他,露出一个苦笑,拱手道:“大人,您请吧。”
  显然江德满也不知晓楚帝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情绪突变,太河均点了点头,同样拱手示意后大步向宫外走去。
  从楚帝的口中可以得知,那名坤泽现在的状态并不好。
  坤泽本就体弱,若能与楚帝相适配,那必然是天级以上的坤泽,第二成熟期更应当严防死守的周密看护起来。
  可现下唯一能“见到”“触碰到”他的只有楚帝。
  当务之急,必得先将人寻到。
  既禁军已出动,想来应该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太河均眯起眼睛,低声重复了一句:“江郡学子……”
 
 
第21章
  “老臣见过殿下——”
  都江候府,正厅。
  自清摘下主子身上的披风,雪下大了,只是进府的一段路,披风上的雪便铺了薄薄一层。
  “侯爷不必客气。”
  楚祈宣抬住都江候的胳膊,紧皱着眉头,略有些急的问道:“余听闻小世子他……”
  都江候借着他的力道起身,闻言脸上的皱纹都紧绷起来,像是隐忍着怒气,压低声音说道:“又叫殿下看了笑话,都是犬子任性,这般时候还独自出府去!”
  “独自出府?”
  楚祈宣眉头拧得更紧。
  这么大的雪,白岩身体又不好,他出府能做什么?
  “下人们一直守在房间外,未曾看见小弟从正门出来,想来应是昨儿与父亲闹了别扭,这才出府散散心去。”
  站在都江候身侧的白袍说道。
  事发紧急,楚祈宣进门之时也没注意正厅的情况,此时才发觉场上不止都江候一家,还有其他人在场。
  他压下心中的紧迫,向正厅内一对年轻夫妇看去。
  大侯夫人原本正满目愁容,见状连忙收拾好表情,温言介绍道:“殿下,这是府内出嫁的小女和小婿。”
  她睨一眼自以为豪的女儿和女婿,道:“还不快向宣王世子殿下行礼。”
  鸿博一怔,没想到楚国的宣王世子会在这个时候来侯府内,又想到都江候府与楚国的姻亲,了然拱手道:“原是世子殿下,未及时认出殿下,还望殿下勿要怪罪。”
  白柒的神情却一直没放松下来,听闻大侯夫人介绍也只是急促的点头行了示意礼。
  她两手交叉着,望向正厅外的大雪,越发焦急起来,低着声音说:“父亲母亲,当下之急应是找到阿年才是,这般大雪,他身体又一向不好。”
  都江候表情十分难看,他咳嗽了两声,扶住大侯夫人的手臂,道:“奴才们都去寻了,他若是自己不想回,又如何找得到!累得整个府上都因着他不安生!”
  他咳得越发厉害起来,大侯夫人拍着他的胸口,形容焦急。
  楚祈宣压下眉头,侧身吩咐正德道:“你且去派人一起寻寻……”
  “侯爷!侯爷!找到小世子了!”
  话正说着,一名穿着粗布短打的下人喊着进院。
  他停在正厅门前,半跪下,高举双手道:“侯爷,小世子他找到了!”
  正厅内的人一时都看过去。
  白柒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两步,“人在哪里,可是无事?”
  都江候则骂道:“还不将那个孽子给带上来!”
  下人连忙叩首,应道:“是,侯爷。”
  大侯夫人扶着都江候,好言劝道:“找到就好,侯爷莫急,别吓到了世子,总归与之前一般,也是找回来了。”
  白袍也说:“三弟不过是散散心,他年幼,不知晓现下时局,父亲莫再气了。”
  这到底是都江候府的家内事,听闻找到了人,楚祈宣便放下紧绷的心弦,可站在一侧听着都江候等人发言,仍是不赞同的启唇道:“即便是年轻气盛,也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一行人于是都安静下来,只听闻都江候沉重的喘息声。
  直到鞋底挤压积雪的在正厅前噶几噶几的响起,侍从引着少年走来,少年孱弱的开口:“父亲,叫父亲担心……”
  “住口!”
  都江候暴呵一声,他抓着大侯夫人的手,怒气十足的盯着风雪里的白岩,怒声骂道:“你还知道回来!”
  白岩呆了一下,他紧绷着手臂,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磕磕绊绊的想要解释:“我、我没有……”
  他想解释自己没有私自出府,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地府”里的事。
  白岩恢复意识时,是在侯府内积雪的一角,乍然从温暖的寝殿到风雪里,穿着本就不厚实的少年被冻得打了两个哆嗦。
  他还来不及多想,便被府内的小厮发现,随后便被急急忙忙的拉扯过来。
  白岩一路怔怔的被带到正厅,等到的便是劈头盖脑的责骂。
  “你还想解释什么?下人们就在正门外,若不是你私自逃出去,又怎会出现在书房外边!把他给我带走……跪去老祖宗面前检讨!”
  都江候气急败坏的吼道。
  他原就对这个儿子不甚上心,此番白岩在府内消失,更是直接打他这个父亲的脸。
  白岩的生母清河郡主自嫁过来以后就未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现下楚国势大,都江候府本就落魄下来,宣王世子又在,都江候便越发看白岩不顺眼,不论他做什么,在都江候眼中看来都是仗着母亲是楚国人对他的挑衅。
  白岩被都江候责骂惯了,此时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只是低下头,安静的受着都江候的怒火。
  若是以往,他必定会无地自容的酸涩起来,可出乎意料的,现下他却没有之前孤寂的感觉。
  他攥紧手指,感受着还没散去的温度。
  白柒没忍住,低声道:“父亲,阿年他绝不是会办出这种事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
  “你住口!这种时候你还在偏袒他,他可曾为家里考虑过一点!”
  都江候低吼道。
  白柒被吼的一怔,想反驳,一侧的鸿博连忙圈住她的肩膀,半护起来。
  白柒按住他,目光坚定的看向阶梯下的白岩,焦急道:“阿年,你说,你是不是事出有因,才会出去的,而且你也没有出府对不对。”
  听到阿姊的声音,白岩才动了下手指。
  他抬起头,视线很快的从一侧的楚祈宣身上略过,然后对上都江候怒极的脸,张了张嘴。
  站在杜江王和姐夫中间的白袍却突然开口了,他低头看着白岩,目光闪了闪,说道:“我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父亲,摸不准就是那些个黑心的奴才,三十大板还是太轻了,要我说,他们如此陷害三弟,应当打死才对。”
  白岩瞳孔剧烈颤动了一下,他仰着头,声音急促的开口:“父亲,孩儿知错了,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出去的。”
  都江候一脸果然如此。
  白袍则扬了扬眉梢,状似沉痛的说道:“三弟,你怎么如此糊涂呀,我还以为你真的在好好温书……那些个奴才也是该死,连人都看不住!若是害你病情加重了,他们万死也难辞其咎!”
  白岩着急起来:“和他们真的没关系!”
  都江候沉着脸,怒声吩咐道:“你给我闭嘴,不中用的奴才留着亦是没用,来人!”
  白岩彻底慌张起来。
  但是他知道仅凭自己,绝无可能说动父亲,他颤着眼睛,看向温文儒雅的年轻世子。
  楚祈宣的表情很沉,他对白岩在病中偷传假消息哄骗侯府亲人,并且忽视他之前的提醒,一意孤行私自出府的行为很不看好。
  察觉到少年的视线,他停顿片刻,别过了头。
  虽白岩有错,可两个奴才是非不分,连主子也看顾不住,亦不能免得责罚,此般情景还能叫他涨涨教训。
  见到楚祈宣别开视线,白岩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茫然了一时,眼睛冒出泪光。
  传话的奴才来得很快,马上领命去吩咐。
  白岩猛得扭过头,迈开脚步追上去。
  “你这是反了吗!”都江候怒道。
  “都停下!”
  白柒忽然低呵了一声。
  白柒作为侯府内的独女,也算是都江候的掌上明珠,她这么一开口,传令的奴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先停下步子,讪讪看向都江候的方向。
  被女儿当众反驳,都江候脸色更难看了,他沉着脸,看向身侧的长女,声音也冷了一些:“柒柒,你这是做什么。”
  大侯夫人拉住女儿的手,道:“柒柒是累了吧,啊,快和博儿下去歇着——”
  白柒叫过弟弟:“阿年,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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