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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追妻火葬场文(近代现代)——不吃姜的胖子

时间:2024-05-02 06:55:08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江肃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来看护。”
  “我留下。”与此同时,傅修时说。
  护士一时间茫然了。
  但江肃很及时地让助理送来了能够证明关系的户口本。
  而傅修时什么能证明关系的东西都没有。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他和江屿关系亲密的东西。
  _
  车上,程远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老板,您该……休息了。”
  他看着傅修时脸上的伤,傅修时似乎不在意,也没有要去处理的意思。
  这种关心的话本来不该由他来说,但如果傅修时倒下了,那一大堆公事没人处理,上面怪罪下来,他也要被连责,那他的工资岌岌可危。
  傅修时看了眼手机。
  不是在看什么公事信息,不是在看什么邮箱,而是在看他和江屿的聊天框。
  很平静。
  也不是没经历过。
  江屿闹脾气的时候也会不给他发消息,他不用在一堆公务中抽空去回复江屿。
  江屿的手机没电了,他放在了病房的柜子上。
  江屿人还没醒。
  傅修时跟突然想起来一样。
  对,江屿还在昏迷中,没法给他发消息。
  他放下手机,“回公司。”
  程远啊了声。
  傅修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你先回去,我回家。”
  “车给我。”
  程远只能下了车。
  手握上方向盘的时候,傅修时眼前突然闪过江屿倒在地上的场景。
  他看向自己莫名其妙发抖的手,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松手,重新握上。
  还是如此。
  片刻后,他下了车,对还没打到车的程远说:“送我回去。”
  公寓里和他出门前一样。
  桌子上的蛋糕吃了几口,面条吃了一大半。
  都坏掉了,发出难闻的异味。
  傅修时把东西处理掉,视线落在还放在椅子上的大纸箱上。
  他还没有拆。
  他突然想,要等江屿回来拆。
  很莫名其妙的念头。
  于是他把纸箱抱回了卧室。
  卧室的床铺很整洁,很久没这么整洁了。
  自从江屿住进来以后就总是乱糟糟的,江屿生活作息和他不同,爱睡懒觉,他回来的时候,江屿经常会半睡不睡地等他。
  床上乱糟糟的。
  但现在,整洁到令人不习惯。
  傅修时脚步顿了顿,拿了个袋子,去衣柜里拿江屿的衣服。
  他和江屿的衣服是混在一起的。
  江屿不整理这些,傅修时懒得管,起初他说过需要分开。
  但江屿不听。
  傅修时就懒得再说,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浪费时间。
  然而现在,衣柜里只有他的衣服。
  傅修时难得愣了下,然后给物业打电话,他需要调取这三天以来的监控。
  物业:“请问是什么原因?”
  “遭窃。”傅修时平静地说。
  物业问:“丢了什么东西?您报警了吗?”
  “衣服。”
  物业:“还有其他的吗?”
  于是傅修时难得认真找起家里的其他东西,但都没有丢。
  他说:“只有衣服。”
  物业:“……”
  没见过哪个入室的小偷只偷衣服的,更何况他们这是高档小区,平时除了住户都不能随便进来。
  他停下报警的手,开始怀疑通话人的精神状态,然后他不能对雇主直说您有病就去治,只能说,“您确定吗?”
  傅修时没有那个耐心纠缠,准备自己报警。
  物业怕获得差评,这种神经病经常有,高档小区更多,有钱人就喜欢耍着他们打工人,万恶的资本家。
  他按耐着脾气:“您家中只有您一人居住吗?您是十五楼的住户吗?我记得您家中不止居住一人。”
  傅修时坚决:“不可能。”
  不可能是江屿自己把衣服带走了。
  江屿不会做那种事。
  于是他重复:“监控。”
  物业拳头握紧了,“您稍等。”
  傅修时很少在公事以外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看向衣柜顶上的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还是江屿搬进来的时候带着的。
  傅修时皱了皱眉,“查到没有?”
  物业沉默了一会儿,“是这样的,我这边查到三天前上午,您公寓的住户联系了上门回收衣物的工作人员。”
  言外之意就是,江屿把那些衣服捐了。
  果然有病。
  自己把衣服捐了,跑来质问他们是不是被偷了。
  傅修时眉头皱得更紧,头开始隐隐作痛,完全不能理解江屿为什么这么做。
  衣柜里变得空空荡荡。
  跟这个公寓一样。
  挂断电话后,傅修时在冰冷的床边坐了片刻,又打开了空调。
  江屿喜欢开空调。
  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空调制热,又要在那吵着说,傅修时,冷,你抱。
  很麻烦。
  他一边调温度,一边给刚到公司的程远打电话,让他送自己去医院。
  程远啊了声。
  认命地调头。
  医院里,江肃静静地看着江屿平静的睡颜。
  他刚刚咨询过医生,江屿的伤不算严重,只是脑部有淤血才会一直在睡,但很快就会醒来。
  很快是多久?
  江肃一刻都等不下去。
  他给江屿的手机充了电,开机之后,有一大串的消息和电话涌了进来。
  卡得要命。
  江肃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捂住了脸。
  他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和傅修时脱不了干系。
  他当即联系了人。
  他需要联系肇事者知道这一切。
  也许是他打电话声音太吵了,原本熟睡的江屿眼皮突然颤了颤。
  视线始终在江屿身上的江肃立马挂断电话,想也没想就奔向了医生办公室。
  江屿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长的觉,他有种自己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的错觉。
  睡得他头疼,精疲力尽,连睁眼都很费劲。
  “怎么样?我弟弟他还好吗?有没有事?”
  很吵。
  江屿哑着嗓子开口:“哥……你闭嘴。”
  他感觉被人扒开了眼皮,闻到了很重的消毒水味,手脚麻木得没有知觉。
  江肃也没有因为他这一句话闭嘴,反而更加激动,“他醒了?!”
  江屿更无语了。
  他只是睡了一觉,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眼皮重得要命,他费劲地睁开,看见了一点点他哥的身影,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哦对,他好像有点印象。
  他似乎是被车撞了。
  怪不得浑身酸痛,脑袋也痛。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需要继续观察。”
  他哥就是这么磨叽,一点点小事都当成大事,江屿只能闭上眼,等江肃和医生说完话。
  什么还需要做ct,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他也不太在意。
  好不容易没声了,耳边终于清净了,他睁开眼,看见他哥眼眶红了。
  江屿:“……哥,你有病?”
  他知道江肃关心自己,但也没必要在他病床前哭丧吧。
  “我只是睡着了,不是死了。”
  听见这熟悉的,只有以前的江屿才会说的话,江肃还愣了下。
  “瞎说什么?”
  江屿说话还很费劲,气息微弱,说一句休息一会儿,“我睡了多久?”
  “三天。”
  “爸妈知道吗?”
  “瞒着。”
  江屿满意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可惜他面色太苍白,显得有些滑稽。
  江肃心疼得要死,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江屿很久没有关心家里了。
  这几年来,他的心里只有傅修时一个人,然而现在,他却一句话没有提起傅修时。
  正想着这事,江屿突然朝门口看了过去。
  还以为是医生去而复返,江肃也跟着看了过去。
  但不是医生,是傅修时。
  傅修时没有敲门,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他脸上的伤变成了很大的淤青,面容憔悴。
  江肃皱起了眉,但在江屿面前,怕伤了江屿的心,他没法赶傅修时出去。
  “江屿。”傅修时声色冷淡。
  江屿费劲地抬起眼皮,把视线落在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许颓废的男人身上。
  西装皱巴巴的,看起来几天没有换了。
  江屿讨厌穿着这种西装的人。
  除开他哥穿的时候。
  一本正经的资本家。
  虽然他哥也是,但亲人,他可以放宽要求。
  胡子几天没刮,都冒出来了,不修边幅。
  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伤。
  虽然那张脸的轮廓能看,但总体……不像是他朋友。
  他还以为是来找他哥的,结果喊的是他的名字。
  江屿不解地眯了眯眼。
  傅修时静静看着他。
  看得他不舒服。
  还没礼貌。
  江屿是个自己不舒服了就会让别人不舒服的人,被这么直勾勾打量,他当然也不会放过对方,直截了当地问:“你谁?”
  然后他看见这个陌生的男人呆滞了片刻。
  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江屿懒得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不认识的人身上,也没有再看他,闭上眼,对江肃说:“哥,我要休息了。”
  言外之意是,赶走这个陌生人。
 
 
第20章 
  江屿再次和他说了分手。
  “可能是选择性失忆。”医生看着片子初步做出了判断, “原本淤血位置不应该影响记忆,没有到需要手术的地步,具体情况需要等新的片子出来。”
  “如果是选择性失忆的话……”医生顿了顿, 看向江肃和傅修时。
  江肃比刚才神色轻松了不少。
  从江屿刚才的反应来看, 他只是不记得傅修时是谁。
  这是好事。
  只要不影响到江屿的身体健康, 江肃乐于接受这样的失忆。
  而傅修时面容冷峻。
  医生继续说:“除去外部撞击造成的可能性,也可能是患者自身想要遗忘一些不想记住的事情,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患者更需要心理医生的帮助,这是可逆的。”
  听见可逆两个字, 傅修时眼皮动了动。
  出医生办公室后, 江肃叫住了想要往病房去的傅修时,“他不想见你。”
  江肃说的很直白, 如果不是教养问题,他现在肯定再度朝着傅修时挥出了拳头。
  他最亲爱的弟弟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浪费了最美好的时光, 如今选择遗忘他。
  按照医生所说,就是刻意遗忘一些不想记住的事情。
  证明那对江屿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傅修时没有说话, 他依然直挺挺站在那里, 看不出来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他的视线在江肃话音落下的时候从病房门口转落到江肃身上。
  他并不认同江肃的话。
  江屿不可能不想见他。
  具体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所以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傅修时。”江肃下了逐客令。
  傅修时跟完全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依然走到了病房门口。
  江屿又睡着了。
  很安静的睡颜, 面色还没恢复血气, 脑袋上缠着绷带。
  没有活力。
  傅修时皱了皱眉。
  见他依然不动,江肃被气到, “傅修时, 你听不懂话?阿屿不想见你,他已经忘记你了, 以后你也别来找他,最好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当初影棚的事情是我做错了事情,在这里我也向你道个歉。”
  虽然是道歉,但没有道歉的样子,甚至有些嘲讽,不过傅修时并不在意,他只是皱着眉看着熟睡的江屿,脑子里冒出方才他进入病房之后江屿看他的眼神。
  陌生的。
  江屿从来没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
  傅修时知道江屿不是装的。
  江屿装不出来那副样子。
  江肃感觉自己像在跟一块木头谈话,以前他只和傅修时聊过公事,从来没发现他这么难以沟通。
  片刻后,在他想破口大骂傅修时你到底滚不滚的时候,傅修时终于开了口。
  傅修时很平静地说:“他会想起来。”
  说完之后,他接了个公司电话,再度看了病房一眼,从容不迫地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离开。
  江肃:“……”
  _
  江屿又睡了很久,醒来后去做了个全身检查,虽然头还疼,但在他可承受范围内,见江肃一直待在他床边不走,江屿有些烦了,“你不用上班?”
  “我这不是上着?”江肃都快把办公室搬进病房了,江屿一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就头疼。
  江肃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艺人资料,见江屿看过来,他鼠标滑了一下,翻到下一张,试探性地问:“记得这人是谁吗?”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萧坚的活动照。
  江屿看了一眼就撇开了视线,不太在意地说:“干什么?记得,我把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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