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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追妻火葬场文(近代现代)——不吃姜的胖子

时间:2024-05-02 06:55:08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功能没有任何损坏,就是外壳这边有一点刮痕,不碍事。”老板已经检查完了相机,小心翼翼把相机放回江屿手边。
  江屿皱着眉看向那几道微乎其微的刮痕,还是不舒服,他问:“有没有办法修补?”
  老板神情一下就变得很尴尬,“这个……我还没那个……”
  江屿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没再和老板周旋,准备再找家技术高端的店问问,把相机放回包里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柜子里放着的笑脸贴纸。
  很幼稚的贴纸,江屿盯着看了一会儿,片刻后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江屿一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早就饿得不行,刚点完外卖,手机上跳出来新闻推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估计是他太无聊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
  本来想直接关掉,但照片吸引了他。
  傅修时的照片,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而傅修时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那身衣服也很眼熟,就是萧坚离开时候穿的那一身。
  江屿心脏瞬间被攥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估计是有什么公事。
  虽然傅修时很少被拍,不然他和傅修时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人拍到过。
  但江屿还是点开进去看了眼,标题写着“萧坚地下恋情”。
  江屿冷笑了声,傅修时不可能看上萧坚。
  他接着往下看,还有几张背影照,是傅修时和萧坚走在一起的,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大厅。
  而恰好江屿去过那家酒店。
  就在本地。
  一瞬间,江屿浑身的血液变得很冷。
  他不该怀疑傅修时,他很清楚傅修时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今天萧坚问他的那句话就在耳边萦绕。
  况且,傅修时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回来了,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给程远打电话的时候,江屿手是抖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他明明很信任傅修时。
  “老板正在谈公事。”
  公事,和萧坚吃饭算是公事吗?
  也许算。
  但他不记得傅修时的工作包括了和艺人吃饭这种事。
  不知道程远那边知不知道新闻的事情,但傅修时公司的公关团队,一直很顶尖,不太可能这种事都察觉不到。
  江屿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我知道,我就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程远其实很想问,老板没告诉您吗?
  但这种话不应该由他来说,所以还是把话吞了进去。
  江屿哦了声:“他看手机了吗?”
  程远不知道江屿这个问题什么意思,老实回答:“看了。”
  “几次?”江屿已经没什么胃口了。
  “应该很多次,他刚回来,很多人找他。”
  很多人找他,那个人包括江屿。
  但他没回。
  而是在和萧坚吃饭。
  江屿嗯了声,“他上新闻了,你处理一下吧。”
 
 
第3章 
  酒店餐厅,傅修时端着握着酒杯听合作商说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很冷漠。
  “所以傅总你看,我觉得萧坚还是蛮适合这个角色的嘛。”
  说话的人是个房地产老板。
  傅修时最近投资了一部电影,风声一起,有意向的就都来联系他了。
  闻言,傅修时没说话,只是和对方碰了下杯,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坐在他左手边的萧坚连忙给他倒酒,半边身体几乎都靠在傅修时身上,显得很亲密。
  但傅修时一点动作都没有。
  房地产老板笑着道:“哎呀小萧真懂事。”
  他们这一圈人,都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的,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萧坚也笑得很腼腆地应了下来这番夸奖,还给傅修时夹了菜。
  傅修时没动筷子,从饭局到现在他一口都没吃过,光喝了酒。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餐盘,莫名想起了江屿。
  江屿吃东西很挑食,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瘦得腰能直接被一条手臂圈住。
  想到这儿,傅修时皱了下眉,意识到自己在工作中走神了,他放下酒杯,语气很淡地开口:“我觉得不太合适。”
  萧坚给他夹菜的动作就那么顿在那儿,房地产老板脸上的笑也顿住了片刻。
  他们很少和傅修时打交道,只知道他话少,做事认真负责,但真没想过会这样当众拆人面子。
  不过傅修时显然不在意,他只是说他该说的,“他演技不行,外形不符。”
  短短几个字,把萧坚打得无地自容,脸都红了一大片。
  房地产老板受到了惊吓,啊了声好几声,纵横酒桌那么久,他第一次遇上拒绝得这么不留情面的,他也就是受萧坚所托说上那么几句,真被否决了,他也没什么办法。
  只不过傅修时这种性格在生意场上定然要吃亏。
  好在有人打圆场,又提起了别的娱乐八卦,萧坚也很快调整过来,继续给傅修时倒酒夹菜。
  到最后,一堆人喝得东倒西歪,胡言乱语,傅修时酒量好,依然还是方才那副神情,看了眼时间,喊了程远进来把人都给安排妥当。
  一进包厢,程远就看见了贴在傅修时身边的萧坚。
  他对萧坚有印象,不止是因为刚才江屿给他打电话说的新闻的事儿,事实上,前几个月萧坚就和傅修时见过面,还是在酒店房间里。
  程远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也不知道萧坚怎么进的房间,那天傅修时本来打算在酒店过夜,最后还是回了江屿那儿。
  安排好其他人,程远皱了皱眉站到傅修时左侧,正好把萧坚隔开。
  喝了太多酒,傅修时也有些头晕,他揉了下眉心看向程远:“怎么?”
  程远作为助理,自然了解傅修时为人,之前萧坚进他房间他都能直接出来,自然也不会再和萧坚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刚才他和萧坚距离实在太过亲密,幸亏江屿见不着这场面,不然估计要出事。
  但有些话也不是他这个助理能说的,程远只道:“您现在要回去还是直接住这里?”
  傅修时说:“随意。”
  随意的意思就是在这儿住。
  程远刚想提醒他江屿刚才给他打电话的事儿,身后就传来萧坚醉意朦胧的声音,萧坚喊了一声:“傅总。”
  傅修时胃里空落,眉头皱得很紧。
  傅修时没说话,甚至看都没看萧坚一眼,倒是程远干笑着挡住萧坚:“萧先生,我想问一下关于新闻的事儿是您公司背后的意思还是……?”
  别的不能说,但这种事儿,程远还是能说的。
  萧坚还一脸无辜:“什么新闻?”
  “您和傅总的新闻,您知道,我们傅总没有出现在这种新闻上的意向。”
  傅修时确实不知道新闻的事,他今晚第一次看向萧坚,眼神冷得让萧坚有些害怕,但还是装得无辜:“我不知道这事儿,最近确实老有狗仔跟踪我……”
  他话还没说完,傅修时就已经站了起来,“删了。”
  程远:“已经让公关那边处理了。”
  “傅总……”萧坚紧紧攥着手机,也跟着站起来,想要去扶傅修时,但还没够着,就被程远给挡了下来。
  越过程远,萧坚看向傅修时,“外面下雨了,傅总您能送我回去吗?我经纪人临时有事来不了。”
  可惜傅修时压根没看他。
  傅修时在看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有消息进来了。
  为了防止有什么工作电话打进来接不到,傅修时一向是把手机放在最近的地方。
  不过并不是什么工作电话,而是江屿发的消息。
  萧坚离得近,恰好也瞥见了一眼。
  之前他进傅修时房间的时候,看见过傅修时的手机屏保,是一张男人的自拍照。
  他今天见江屿觉得面熟,认了好久才想起来,原来傅修时那张屏保照片就是江屿,他不知道傅修时和江屿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像傅修时这样的人,能拿一个男人的照片当屏保,关系应当不一般。
  不过现在傅修时的屏保已经换掉了。
  萧坚眯了眯眼睛,正想继续装得更可怜一些,傅修时就转身和程远离开,连拒绝的话都没说一句。
  回到酒店房间,忍着醉意处理完几份文件,傅修时看了眼手机。
  刚才在路上程远旁敲侧击地说了几句,说什么江屿应该很想他,还说,新闻的事是江屿特意提醒的。
  傅修时当时只是应了声,他还有公事处理,一直在思考着公事,并没在意程远话里别的意思。
  新闻这种事,江屿家里开娱乐公司,从小见多了。
  至于想他。
  傅修时揉了揉眉心。
  江屿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我睡觉了哦,晚安。”
  再往上,是江屿对今天工作一天的吐槽,傅修时白天就看到了这些消息,只不过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吐槽的,这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程远给傅修时泡了杯咖啡送进来,傅修时盯着咖啡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在江屿白天发的那句他给别人泡了咖啡上面,片刻后,才给江屿回了句:嗯。
  -
  公寓沙发上,江屿睡得并不舒坦,他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醒着,脑子里很清晰地回放着一些以前的画面。
  江屿认识傅修时的时候十七岁,第一次见傅修时是在校外的公交车站。
  那天下了雨,江屿逃课,本来准备回去睡觉,经过公交车站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男生的背影,那时候江屿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只是觉得,那个男生的背影很好看。
  好奇心驱使江屿过去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眼,江屿就再也没逃开过。
  那个男生就是傅修时,那时候的傅修时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只不过一样冷漠,江屿在他身边站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一直到公交车过来。
  眼看着傅修时要上车,江屿拢了拢自己被打湿的校服笑着问他:“同学,能不能把你的伞借我?”
  后来想起这事儿,江屿也很好奇,为什么傅修时那个性格会乐意把伞给他。
  也许是他当时被淋得浑身湿透了很可怜?
  可傅修时不是那种很有同情心的人,更不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不然他怎么能追傅修时追了五年才把人追到手。
  想要打听傅修时很简单,江屿人脉广,四处问就问到了,傅修时就在他学校旁边的重点高中,成绩很好,就是人比较难接近,江屿打听到傅修时没对象,没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
  于是,江屿拿着那把伞去找傅修时。
  第二次见傅修时的时候,傅修时坐在教室的中排好学生的位置,坐得笔直,认认真真写着卷子,不管是侧脸还是正脸,江屿都觉得这个人实在长在自己的审美上。
  他在窗边喊傅修时的名字,傅修时转过来看他的时候,很惊讶,但也只是一瞬间。
  傅修时应当是不记得他了,江屿让他出来他也不出来,江屿也不乐意就那么错失一个好机会,又带着伞走了。
  那时候,那把伞就成了他去找傅修时的借口。
  他开始频繁地去找傅修时,虽然傅修时每次都不怎么搭理他。
  江屿发现,傅修时应当是不喜欢自己喊他名字的,每次听见自己喊他名字,他都会皱眉,于是江屿也不喊了。
  也许在傅修时这种性格的人看来,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那么喊他。
  所以在一起后,江屿总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傅修时。
  那样就好像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在十七岁时候喜欢的人,和他是最亲密的人,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手机提示音响起的时候,江屿立马惊醒过来,也许是心情烦闷,他出了点汗,有些不太舒服,但看见屏幕上跳出来的来自“傅修时”的消息的时候,他的心情依然是雀跃的。
  然而点开之后,却只有一个字。
  “嗯。”
  嗯什么呢,他在回复自己的哪句话?
  有那么一瞬间,江屿产生一种傅修时是不是根本不喜欢自己的念头。
  他不会看自己的消息,不会回复自己的消息。
  但很快江屿又清醒过来,傅修时那样的人,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了吧。
  江屿自嘲地笑了笑,打了几个字,问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想了想又删掉。
  算了,程远说傅修时在忙工作,那应该就是在忙工作。
  睡了那么一觉,江屿已经想明白了,傅修时和萧坚吃饭估计也是真的为了公事,如果真的有什么别的关系,傅修时是不可能让新闻出现那么久的。
  他撑着额头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直到现在回想起那时候第一次见傅修时的场面,他还是会心动。
  只可惜,那把伞他还是还给了傅修时,他问傅修时伞去哪里的时候,傅修时也只说不记得了。
  不过这么一来江屿也没了睡意,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还是给傅修时回了一条:“睡醒了,好想你啊傅修时。”
  喝完水没一会儿,江屿把冰箱整理了一下,他以前从来不干这种活,家里有阿姨,什么都不需要他干,但傅修时很喜欢空腹喝酒,大半夜回来外卖也没了,总不能饿着,江屿没什么厨艺,学也学不会,就学会了下面条。
  基本上每次傅修时大半夜回来,他都会给傅修时煮面。
  冰箱里的面条是江屿刚才点外卖的时候顺手买的,他怕万一傅修时回来没东西吃。
  刚关上冰箱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江屿动作比脑子快,没响第二声就接了起来,不过听见对面的声音后,江屿就泄了气。
  “你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电话是江屿亲哥江肃打的,江屿没什么好气。
  “怎么?我打扰你了?”江肃也不生气,他对弟弟是溺爱的,溺爱到就算弟弟为了一个男人没了自我都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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