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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追妻火葬场文(近代现代)——不吃姜的胖子

时间:2024-05-02 06:55:08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没得到回应也没关系,江屿又喊了一声:“傅修时。”
  傅修时还是没应,江屿心底突然又乱乱的,但是傅修时还抱着他,这种靠得很近的感觉让江屿安心。
  然而下一秒,傅修时的手就从他的腰上离开了,江屿一愣,肩膀上也传来阻力。
  傅修时把他推开了。
  一瞬间,男生脸上的表情透露出茫然和无措。
  这还是第一次傅修时这样把他推开。
  为什么?
  江屿不知道,他的大脑是空白的,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脸上血色都褪去了,像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喝酒了?”
  傅修时直勾勾看着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像是那种上司看着犯了错的下属的感觉。
  但江屿还是松了口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屿乖乖点头,他也没有要瞒着傅修时的意思,立马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脑袋半靠在傅修时肩膀上问他:“很难闻吗?”
  傅修时没有说话,反而是挪了下位置,坐得离他远了一点。
  江屿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别人的香水味道。
  江屿从来不用香水。
  傅修时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
  他这个举动落在江屿眼中,却让江屿硬生生定格在原地,浑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倒流,他愣愣地看着傅修时冷漠的神色,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地问:“傅修时,你是不是……”
  是不是嫌弃他?
  明明傅修时平时自己也喝酒。
  江屿垂下眼,突然不敢看傅修时此刻的表情,他怕从傅修时脸上得到答案。
  手指抓了抓沙发,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傅修时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
  只是在闻到江屿身上有别的味道的时候,他的心情很差,想让江屿把属于别人的香水味道完全洗掉。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去洗干净。”
  依然是命令式的口吻。
  江屿定定坐在那儿,不可置信地想,傅修时到底是不是在嫌弃他。
  他没办法猜测傅修时的想法了。
  他想开口问傅修时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傅修时三个字在嘴边饶了好久,最后还是没喊出来。
  不能吵架。
  好不容易傅修时终于回来了,他想了傅修时那么久,忍着想去见他的念头那么久。
  好不容易见上了。
  他只想傅修时高高兴兴。
  江屿抿了抿唇,很乖地答应:“好。”
  起身之前,他还是凑在傅修时唇角上亲了一口。
  但是他没敢回头,没敢看傅修时什么表情,怕看见自己不想看见的。
  江屿洗澡很快,只不过喝了酒被热气熏得头晕,出来的时候还缓了一会儿。
  他洗澡的这个时间,傅修时也没回房间,江屿没吹头发就走了出去,他想快点见到傅修时。
  傅修时还在客厅,但他没坐着了,他半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起来很困。
  也是,他出差这么久,几乎就是连轴转,现在都快凌晨了,他还没能休息。
  反而是赶了回来。
  傅修时的神色很疲惫,也就在他休息的时候才能看见他脸上不一样的表情。
  江屿放轻了脚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刚才的那点不愉快瞬间全被抛到了脑后。
  傅修时应该只是不喜欢他喝酒。
  以前他喝酒,也没有带着满身酒气往傅修时怀里扑过。
  傅修时都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他在傅修时面前得乖乖的。
  傅修时不喜欢的,他就改掉。
  江屿想着想着自己笑了,见傅修时没有要醒的意思,起身去了厨房。
  “傅修时。”傅修时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
  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睡眠很差,但很奇怪,回到这里,很轻易就睡着了。
  “傅修时,我给你煮了面。”
  男生干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傅修时皱了下眉睁开眼,江屿那张漂亮的脸就凑在他面前。
  餐厅离得并不远,傅修时闻到了面条的香味,也知道江屿把面放在哪儿,但他没有看,只是牢牢看着江屿的眼睛。
  男生的眼神很干净,里面全部都是他。
  只能是他。
  傅修时当时突然冒出来这个念头。
  在江屿看见他睁眼后惊喜的神色里,傅修时起身亲了上去。
  这个吻太猝不及防了,江屿一点准备都没有,他被傅修时扣着腰拉到沙发上,腿也没法完全放上去,只能悬空着,然后被架在傅修时肩膀上。
  江屿有些慌乱。
  傅修时今天很凶。
  他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沙发上,江屿很怕自己掉下去,想要逃跑的时候又被傅修时抓了回来。
  明明很吓人,却让江屿觉得安心。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他和傅修时有多么亲密。
  只有他能和傅修时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情。
  他是属于他的。
  江屿被傅修时抱着又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的时候,江屿在昏黄的床头灯里看着傅修时又恢复冷静的侧颜,撑起上半身在傅修时手臂上蹭了蹭,“傅修时。”
  傅修时转头看向他。
  江屿弯起眼睛笑了,“我爱你。”
  傅修时似乎是愣住了,也许是惊讶,还有不解。
  江屿没指望得到傅修时的回应,只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撒娇似的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贴纸问:“傅修时,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贴到相机上?”
  “相机有个地方被摔坏了,你帮我贴到那里。”
 
 
第5章 
  第二天江屿在闹铃中醒来。
  外面又下雨了,这种季节就是潮湿的冷。
  江屿在旁边冷掉的枕头上蹭了蹭,上面还有傅修时的味道。
  他们住在一起以来,他好像从来没能够在醒来的时候钻进傅修时怀里,那是他们同居之前江屿期待过的场面。
  不过江屿早就习惯了。
  穿衣服之前,江屿第一时间看向床头柜。
  昨晚他让傅修时帮他贴在相机上的笑脸贴纸,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明明是在笑着,但江屿却觉得像是在嘲笑他,笑脸变得很刺眼。
  嘲笑什么?
  江屿不知道。
  傅修时一定是很忙,他刚回来,公司堆了那么多事,怎么可能会不忙。
  江屿突然觉得有点冷,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空调,温度是对的。
  一定是今天降温了。
  他给自己找了件毛衣套上,又变得有些闷,但他不想换掉。
  好像只有穿着很厚的衣服才能让他感觉到热度。
  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江屿拿了手机准备出门。
  他下午还有工作,闹钟定的时间还够他吃顿午饭,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江屿确实饿了。
  不过他人刚踏出卧室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江屿下意识按了接听。
  每次傅修时不在身边的时候,他都不愿意等多响几声。
  生怕那是傅修时的电话。
  很可惜并不是。
  电话是陆枕打来的,昨天宋胜才提起陆枕要回国的事情,今天陆枕就给他打电话了。
  江屿挑了挑眉,开玩笑一样语气不太友善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你回国了。”
  陆枕连忙道歉:“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虽然联系并不频繁,但他们关系确实还不错,只要说上一句话就会变得很熟悉。
  江屿笑了声,“什么惊喜?”
  “我今晚落地,你来不来?”
  江屿下午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傅修时今晚会不会回来,其他聚会他可以推辞,但给陆枕接风这种事,江屿还是很乐意去。
  犹豫几秒的时间里,卧室隔壁的门突然打开,穿着一身黑色居家服的傅修时出现在门口,神色异常冷漠——看起来好像是被江屿的说话声打扰到了。
  完全没料到这个时间点傅修时还会在家里,江屿完全愣住,在对面的陆枕喂了好几声后,江屿才快速地说:“我有事,去不了。”
  傅修时在家里,他怎么可能还会去参加别人的接风宴。
  电话挂断之后,傅修时依然站在房间门口没有动,他的视线落在江屿身上,眉头紧皱着,似乎对于被打扰到这件事十分不满。
  傅修时很少像现在这样长时间地盯着江屿看,这让江屿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以前明明希望傅修时能够多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点,但现在,傅修时这么一直看着他了,他却觉得不适。
  因为傅修时的眼神,那么明显地把不悦两个字写在里面。
  江屿雀跃的神经突然冷静下来,说出口的话从“你今天怎么在家”变成了:“傅修时,我不知道你在家。”
  所以才和别人打电话,笑得那么开心?
  这句话传递到傅修时耳中,就变成了这个意思。
  傅修时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十分冷淡,“别在书房门口打电话。”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缓慢,让江屿的心跳也变得缓慢而沉重,他慢慢垂下眼,抿紧了双唇,握着手机的手指逐渐收拢,低低哦了声,但是又突然想起,傅修时平时很少在家,就算是休息日,他也会去公司处理公务。
  是因为他们分别了太久所以特意留在家里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江屿突然就高兴了,又哦了声,抬起脸来眨了眨眼,“傅修时。”他用小拇指勾住傅修时的手指,轻轻晃了晃,“下次一定,我又不知道你在。”
  傅修时没有动,任由着他这般行为。
  江屿干脆抱住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胳膊上一边蹭一边撒娇:“对不起嘛傅修时,你原谅我。”
  “你吃饭了吗?”江屿鼻尖嗅了嗅,没有闻到任何饭菜的味道,想来应该是还没有吃。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一犯错,就总会用这种方式。
  傅修时神色紧绷着,没有说话,等着江屿把话都说完。
  如果不让他说完,江屿还会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傅修时并不喜欢他那个样子。
  看着很烦躁。
  “还有,你昨晚答应我帮我贴的贴纸还没有贴。”江屿还惦记着贴纸的事情,既然傅修时在家,如果傅修时是因为公事而把贴纸的时候忘记了,那他就再提一次好了。
  江屿说完,就开始去翻餐厅。
  傅修时口味比较淡,但江屿不一样,他以前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为了迎合傅修时的口味,每次陪傅修时吃饭他都不好下嘴,只能挑自己勉强愿意吃下去的东西。
  “什么贴纸?”傅修时好像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江屿一愣,仰起头看他,眨了眨眼,“就是……我睡觉前跟你说过的……”
  傅修时用表情回答江屿,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原来傅修时根本没听见吗?
  他还以为那时候傅修时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江屿突然松了口气。
  不知道,总比知道却忘记了要好很多。
  他笑了笑,把自己送进傅修时怀里又把昨晚的要求重复了一遍,“相机上有个刮痕,我想让你帮我用贴纸遮一下。”
  傅修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看了眼手表,“自己贴。”
  完全没料到会是被拒绝的结果,江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傅修时从怀里推开。
  他呆呆愣愣站在那儿,穿着毛衣又热又闷,突然感觉自己很傻。
  傅修时没有给他解释什么,而是从他身边过去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傅修时已经换好了西装。
  “你要出门吗傅修时?”江屿回过神来。
  傅修时嗯了声。
  江屿垂下眼,一时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高兴,是因为傅修时并不是因为不想帮他贴而拒绝他,不高兴,是因为傅修时原来并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自己见面所以留在家里陪自己。
  江屿低头看着地毯,家里的地毯都是他住进来以后才铺上的。
  他们有一次不小心在地上擦枪走火了,可是地板太凉,第二天江屿就感冒发烧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醒来以后,家里就铺上了地毯。
  傅修时为了他专门铺的。
  “不走?”傅修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屿还在发呆。
  他愣了下,不知道傅修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表情显得很茫然。
  傅修时显然没什么耐心,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你不用上班?”
  江屿反应过来了。
  傅修时的意思是……要顺路送他去上班?
  这是意外之喜,是江屿从来没想过的。
  他顾不上其他的了,连忙追上傅修时,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的感觉很柔软。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又脚步停住,“我要去换身衣服傅修时。”
  这种季节他穿着毛衣出去,未免也太热了点。
  没等他回头,傅修时又看了眼手表,语气很淡:“别换。”
  江屿只能硬生生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接跟着傅修时出了门。
  万一傅修时就这么走了,那他就错过了一个傅修时送他去上班的好机会。
  江屿才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车是程远开的,不知道他在这等了多久,上车之前,江屿还看见程远偷偷打了个哈欠,看到他跟着傅修时一起,还有些惊讶。
  江屿跟炫耀似的朝程远笑了笑,然后被傅修时回头看了眼,似乎在责怪他怎么那么慢。
  江屿连忙跟着上了车。
  一上车,傅修时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打开,江屿抱着相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本来想趁着在车上的这个时间让傅修时帮自己贴贴纸,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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