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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玄幻灵异)——二百

时间:2024-05-02 06:58:21  作者:二百
  指弯刮过上颚,指腹碾过红舌,掀起一阵阵麻。
  而湿热的气息扑在耳畔,又挠起痒意。
  涟绛受不住地偏头,皱着眉想要将那两根手指吐出来。但府青察觉了他的意图,强硬地扳正他的脸,随后指腹抵上他的齿尖,气息沉稳:“咬我。”
  “唔!”涟绛摇头挣扎,湿软的舌头弯起抵着他作乱的手指,但抓着他的手依旧没有用力。
  府青垂眸盯着身下的影子,意识到涟绛不愿意下嘴,却愿意含着他的手指以后眼中挑起一丝笑意。
  长指猛然抽离,涟绛反应不及,呛咳不已。
  而不等他缓过神来,府青便再次将手指探了进去。
  涟绛尝到血腥味,骤然睁大了眼,抗拒着想要将血吐出来。但府青不容置喙地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沉声命令道:“咽下去。”
  手指抽离,未被吮尽的血滴落在涟绛嘴角,将唇色染红。
  府青垂眸望着他,迟迟未有动静。
  涟绛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嗓间还留有被迫打开的异样感。
  他抬眸看向府青,眼尾稍显潮湿。寂静已久的馋欲被龙血勾出,让他饥肠辘辘。
  他盯着府青滴血的手指,腮帮子咬得发酸,额头鼓起青筋。
  府青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敛目慢慢擦净了指上的血。
  诱人的血味渐渐淡去,涟绛紧闭着眼忍到身子发颤。
  “百花时解了吧。”府青对他的痛苦的视而不见,逗猫似的轻拨他手腕上的红线,发现那里有明显的血痕后眉头微蹙,不及思索便问,“疼不疼?”
  涟绛却头晕目眩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仅凭着本能靠近他,捧起他的手递至唇边。
  柔软的嘴唇蹭着手背。
  涟绛偶尔微微张开唇,探出潮湿的舌尖将那一小块肌肤濡湿,齿尖若即若离地摩擦着,想咬不敢咬。
  府青纵容着他,手臂紧绷。
  而这纵容让涟绛更加放肆,不再满足于那一小块地方,一寸寸舔咬直至指尖。
  府青臂上渐渐挣起青筋,而鬓角也慢慢渗出细汗。
  终于,指尖被潮湿滚烫裹住时府青偏了下头,猛然抽出手揪着涟绛头发逼他抬头,沉声质问:“你是小狗么?”
  涟绛被他扯得后仰,疼痛让他脑海中清明一瞬,霎时慌神否认:“不是,我唔......”
  后颈被温热的掌心覆盖,颈侧跳动的脉搏被摁在指腹下。
  府青将指腹上的破口咬得更开,随后揉开他的唇齿将指送入他口中。
  涟绛本欲挣扎,但浑身酥麻蓄不起力气,最终只好顺从本能含住他的手指,餍足地眯起眼。
  饱腹以后,涟绛东张西望,眼神飘忽,压根不敢看面前的人。
  府青却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仿佛先动手的人不是他。
  他待涟绛回了住处,并将伤药扔进涟绛怀里:“抹药以后别碰水,明日就能好。”
  “哦。”涟绛捧着伤药点头应声,见府青没有要留下的意思,便道,“你也受伤了。”
  他言下之意是要留府青一起擦药,但府青心神不定,一刻也不愿多待:“小伤不碍事,你记着擦药便是。”
  涟绛追出去:“你还是煮些绿豆汤喝吧,身体会舒服些。”
  府青脚步微顿,却未应答。
  涟绛目送他转身离开,攥着伤药半天回不过神。
  府青去了女娲神庙,跪坐蒲团半晌,心绪翻涌难平。
  他承认自己凡心大动,但细细想来却不知因何而动心。
  或许是因为一直无底线的纵容,或许是因为千万次小心翼翼的试探,或许是因为夜深梦醒时对上的可怜悲伤的眼神......
  几时情起他不确定。只是昨夜酒后起了坏心佯装熟睡,想欺负涟绛将他独留在云端,熟料涟绛喃喃含着“哥哥”抱紧他不肯撒手,他才发现心里酸的是那样厉害。
  他盯着身边看不清脸的影子,一想到万年后的府青早就吻遍涟绛全身,而自己连涟绛是何模样都不清楚便嫉妒得发狂。
  他脑海里长出阴暗可怖的念头,他知道涟绛体内有龙息,而自己的血会让涟绛显形,也会让涟绛神志不清。但他最终只是忍着,用两指撬开涟绛的唇。
  他有意为之。
  涟绛却还以为他酒未醒,笨的可以。
  轻风涌入庙里撩动黄红相间的幡旗,搅乱心池。
  府青垂眸望着被咬开的手指,须臾,问女娲道:“这便是因么?”
  女娲神像半低着眼,嘴角含笑,并未作答。
 
 
第148章 起始(6)
  那日之后涟绛一连好几日都没见着府青人影。
  他心下焦急,闷头找了许多地方,甚至冒险去了天宫,但都没有找到府青。
  直到十日后,府青才与春似旧一道出现在他面前。
  “哥、府青。”他怔怔的,忘了显形后应该避着春似旧,见到府青便匆忙跑过去。
  府青撑伞抬眸,见他站在檐下衣裳单薄,而雨中冷风阵阵,便迈步进去,伸手将他拉到身边:“不冷?”
  涟绛摇头,紧抓住他的衣袖。
  对面春似旧好奇地挑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阿青,你几时在屋里藏了这么只小狐狸?”
  府青不理会他的揶揄,解下斗篷披到涟绛身上。
  “就这么几步路,”春似旧笑得更加灿烂,“冻不坏的。”
  府青冷冷瞥他一眼,他捂嘴住口,眼珠子却转向涟绛,安分不到一秒又道:“我说你这次怎么这么着急赶回来,原来是有人等着。”
  涟绛闻言难免有片刻出神。
  府青轻拍他的后腰示意他进屋,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忙抬脚却被门槛绊倒。
  “哎哟!”春似旧怪叫起来,好似膝盖磕地的人是他,“这怎么摔了,疼不疼啊?”
  府青垂眸,无动于衷。
  涟绛瞄他一眼,自己扶着门框慢吞吞地站起来,郁闷不已:“没事,不疼。”
  有的人心事全在脸上,有的人从不显山露水。
  府青属于后者,涟绛丝毫看不透他。
  每每以为已经摸准了他的心思,试探后却又得出另一个结果。
  “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涟绛忽略膝头的疼,问府青道。
  他不期待府青能回答,因为府青不喜欢他,很多时候都是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但府青将鱼肚夹给他,答:“北地妖族暴乱,事发紧急,没来得及与你告别。”
  涟绛怔怔望着那块鱼肚,竟觉眼中酸涩。
  往后府青与春似旧忙着商议正事,没再与他搭话。他一边吃一边分神听着,才知北地妖族不满于领土划分,意欲起兵与神族抢地。悯心无意开战,于是托府青与春似旧前去商谈。
  “依我看,那妖帝分明就是看上了咱们九重天的人,想拐一个做女婿。”春似旧一面倒酒,一面说。
  涟绛看着他将酒杯递给府青,欲言又止。
  府青瞥见,转手将酒杯递到涟绛面前:“尝尝,北边的雪酿。”
  涟绛轻声道谢,酒喝一半倏然想起悯心大婚便是与妖族联姻,顿时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见状,府青抬手轻拍他的背,颇感无奈。
  春似旧举着酒杯,怔愣片刻后捂着眼睛将杯中酒水饮下。
  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
  涟绛没扒拉几口便说饱了,几次张口,却没有一次将嘴边的话说出来。
  北地妖族要与神族联姻,这意味这悯心死期将至。
  而悯心死后,紧跟着便是春似旧弃佛门堕魔。
  他杵着脑袋望向府青,后世并无太多与府青有关的记载,诸如男身、龙族这样零碎的几条也拼凑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无人知道府青最后因何而死,更无人知晓他死后为何会转生为太子观御。
  就连扶缈提起万年前的事时,也说太久远了,记不清。
  春似旧急着去找悯心,是以用过晚膳便从匆忙告辞,院中又只剩涟绛与府青两人。
  府青注意到他望着自己走神,心底隐约泛起酸意,问:“你与他相识多久?”
  “啊?”涟绛怔怔眨眼,满头雾水。
  府青双臂撑桌,低头注视着他将话说的更加明白:“一万年以后的我,与你相识多久,相爱多久。”
  这问题不像是府青会问出来的。
  “问这个做什么?”涟绛一手捏着耳朵,一手搭上府青撑在桌沿的手,摸到结痂的伤疤。
  府青手指微蜷,默不作声。
  涟绛隐约明白他的心思,却觉难以置信——不久前这人明明还连话都不愿意听他说。
  可他不知道,有些时候不是不愿意听,而是怕只言片语扰乱心神,情难自控。
  他又有些走神,疑心府青这么问是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赶他走。
  “涟绛。”
  府青叫他的名,他蓦地回神,才发现府青弯下腰将他圈在了桌子前,距离几近于无,鼻息交缠可闻。
  他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须臾间心跳变得飞快。
  府青越靠越近,涟绛屏息后退,但身后即是方桌,他避无可避。
  唇瓣即将相碰,屏风后忽有脚步声传来。
  涟绛浑身一震,猛然推开府青。
  后者神色晦暗不清,冷着脸扭头看向冒失闯入的人。
  “小师叔!”
  这声音有几分耳熟,涟绛抬头,见是不久前在丰京时遇到的少女。
  她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看清屋中并不只有府青一人后惊奇地瞪大眼。但她尚未来得及看清涟绛面容,视野便被玄黑衣角挡住。
  ——府青单手提着她将她扔出了房门。
  “府青!”她不再叫小师叔,改口直呼府青姓名,“你见色忘义你!”
  府青冷眼注视着她。
  她渐渐怂巴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声,清清嗓子正色道:“师父让我来告诉你,七日后他要与妖族帝姬成婚,便不去看二师叔过佛门了,这几天还麻烦你多照顾照顾二师叔。”
  府青抬眸,屋中涟绛听闻此言亦是心下微惊:没想到这么快,悯心便答应了妖族联姻之请。
  七日后成婚......悯心这是一刻也不想多等。
  涟绛微微叹气,心道若悯心与春似旧当真是府青执念所在,便是该难过许久的。
  他越想越觉得心揪得厉害,抬头见府青回来,情不自禁地扑上前抱住他。
  府青被他弄得微愣,心觉有异,问:“怎么了?”
  “没什么。”涟绛听着他的心跳声,摇头说。
  他想过将有关悯心与春似旧的一切告诉府青,但说到底连他自己都不知悯心为何会死在大婚之日,春似旧又为何会自甘堕魔。
  此时若是说了,除了徒增烦恼,什么用也没有。
  府青无法阻止神族与妖族的联姻,也无法改变已定的命运。
  正如他无法改变府青的死亡。
  他唯一能做的,是将一颗真心捧到府青面前。
  府青要将它踩碎也好,揉烂也罢,都是他心甘情愿。
  他感到抱歉,一万年后没能好好爱观御。
  膝弯忽然被握住,涟绛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鞋袜便被府青褪下,露出白皙细瘦的小腿。
  “府青,”他动了动身子往后挪,想要将脚收回,“你做什么?”
  “别乱动。”府青紧握着他的腿不让他躲,干燥的掌心与肌肤相贴,很快捂出热汗。
  涟绛闻言果真没有再躲,随后裤管便被推过膝,露出红肿发青的膝盖。
  大抵是没料到涟绛当真摔得狠,府青盯着那伤处看了片刻,起身拿药时顺手捏了他的脸:“摔自己倒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涟绛呆呆摸着被掐红的脸,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府青知道他在故意试探。
  府青很快取过膏药回来,净手后帮他抹药。但由于是第一回做这事,府青下手没个轻重,反而让他疼得直哆嗦。
  他本想着忍一忍便过了,毕竟这是府青,不是其他人。
  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挡开府青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府青轻咳一声,颔首应下。
  而此时的九重天上,悯心负手背对着春似旧,声音温和又残忍:“我从来都只当你是弟弟,别无他想。”
  春似旧盯着他的背影,双眼通红:“你当真要与她成婚?”
  悯心闭了闭眼,颔首答是。
  “好,”春似旧拍手笑了起来,“好!”
  他后退着一步步退出大殿,红衣被门口的风掀起,“悯心,你让我摒弃杂念潜心修炼,叫我早日成佛,我都答应你了......可你还是要与别人成亲。”
  悯心转身,神色格外平静,但掌心已掐出指痕。他语气平和地说:“妖族与神族缔结姻缘,可保三界万年太平。”
  兴许是被“三界”二字刺痛,春似旧遽然跨步上前,揪住悯心衣领怒声质问道:“你心里就只容得下三界吗!?”
  悯心任他抓着,眉头微皱:“似旧,你先冷静......”
  “我冷静不了!”春似旧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按着他猛然摔坐龙椅之中,咬牙切齿,“我的心上人,如今要与别人缔结良缘,你叫我如何冷静!?”
  “似旧,你听我说......”
  悯心挣扎起身,却不想这一举动彻底将春似旧触怒。
  “你不是要与人成亲么?”春似旧禁锢着他,粗鲁地解开他的衣带,双目被激的赤红。
  “春似旧!”悯心气恼不已,抬脚狠狠踹他。
  春似旧吃痛嘶气,却没撒手,反而更加过分地压着他咬上他的脖颈,含混道:“成亲,呵!春戏图你都没看过,知道要如何行房事么?莫不是洞房花烛夜还要等宫里嬷嬷来......”
  “教”字未出口,春似旧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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