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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不走剧情[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4-05-02 07:03:22  作者:乔行之
  寻常百姓可能吃红薯都吃腻了。
  皇后便又问起红薯的吃法及种植等的相关情况。
  贺明隽自是有问必答。
  聊着聊着,贺明隽就发现皇后的情绪似乎平和了很多。
  他忍不住想是发现他并非不务正业,还是吃了甜食心情变好
  现在的人们比较含蓄,尤其是上位者,更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和他们交流时就要揣摩他们的想法。
  贺明隽生活在这个世界,就免不了受到点影响。
  而且,他大多时候没什么事干,脑子又闲不下来,也就无可无不可地琢磨一下。
  皇后又问“还种了别的什么作物产量如何”
  贺明隽完全看不出脑子在想别的事情,他利索答道“其余便是小麦、粟、大豆”
  皇后听了,点头道“不错,农事关乎民生,你若是能将这些整理成册、推行出去,确实是一件利民的善事。”
  到这里,他们就聊得差不多了。
  嬷嬷上前提醒皇后到回宫的时辰了,皇后却道“听说东宫的君子兰养得不错,本宫特意来这一趟还没看呢。”
  贺明隽这个现在东宫做主的人不喜欢花花草草,他恨不得让花农都去种地,东宫的花怎么可能养得比御花园的还好
  皇后分明就是找个借口想在东宫转转。
  她穿好披风,抱着手炉,去赏花了。
  现在太阳即将落山,寒气下来了,贺明隽受不得冻,就没有作陪。
  他喊来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问道“娘娘近来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娘娘这两日有些精力不济,食欲也不怎么好”宫女也只能透露这么多。
  贺明隽闻言皱眉,猜道皇后这样莫非是生理期的缘故
  只是他是晚辈,这个世界又保守,他自然不好问出口。
  结果没一会儿,就见皇后又回来了,她拿手帕捂着嘴,像是有些不舒服。
  贺明隽上前询问情况。
  皇后身边的嬷嬷答道“娘娘许是吹了些凉风,头有些犯晕。”
  皇后喝了口茶,扫视一圈,厉声警告道“今日之事,都不准传出去。”
  贺明隽转瞬便明白,皇后多半是肠
  胃不舒服,而这又极可能是那半个红薯引起的来,所以她才想隐瞒下来。
  他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商枝,去请太医。”
  皇后想阻止,贺明隽在她开口之前说“母后的身体重要,要不,儿臣先给母后诊诊脉”
  “你还会这个”皇后有些惊讶。
  贺明隽“久病成医,又跟着太医学了点。”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皇后便随意的伸出了右手。
  贺明隽将手指搭上去,慢慢移动着,等无名指、中指、食指放在寸、关、尺三部位时,他就明显感到脉象跳动,如珠滚玉盘。
  他瞧着,似乎是滑脉
  滑脉不一定就是怀孕,还要结合月事、同房时间和身体状况等来判断。
  但这些,贺明隽就不便问了。
  而且,他虽看了不少医书,也向太医请教过,但终究没什么经验,毕竟谁敢让太子诊治呢
  再加上,剧情中没有提到皇后再次有孕,她也没有别的孩子了,他还疑心皇上身体有恙、在子嗣方面不太行
  结合种种考虑,贺明隽就没有贸然开口。
  可他这架势有模有样的,神情又看起来十分认真,可把皇后等人唬住了。
  皇后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贺明隽收回手,反问道“母后可是胃里有些酸”
  见皇后点头,贺明隽继续道“母后可能是不太习惯这种粗食都是儿子的不是,没有考虑周全。”
  皇后惊奇地说“这会儿倒是好了。本宫的身子还没有你娇气,你吃得,本宫怎么吃不得许是太甜了,过后就觉得有些腻。都是嬷嬷大惊小怪我喝了两口茶就好了,也不必请太医了。”
  后宫这几年都没再添丁,皇后就算有经验也不会往怀孕上猜。
  贺明隽却道“母后回宫后还是请陈医判来请个脉吧,不然儿臣不放心。”
  陈医判比较擅长妇孕一科。
  东宫的太医就不用了,因为他们更擅长儿科。
  “胡嬷嬷”他又抬眸示意一下。
  胡嬷嬷忙应下“老奴记下了。”
  等皇后回到寝宫,陈医判经过慎重的诊脉,又被问了那些贺明隽不方便开口的问题,才小心翼翼地说“以微臣之见,娘娘像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浅,也可能有误”
  太医所言完全出乎皇后的意料,不过她十分端得住,就淡定地点点头道“知道了,既然尚未确定,还请陈院判请勿外传。”
  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矛盾,既觉得自己当初伤了身子,皇上又她不大可能有喜;另一方面,情绪不稳定、心烦、食欲不振,再加上月事和房事的时间,又在告诉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这两个念头不分上下,让她竟然诡异地镇静下来。
  且等着吧。
  一个月后,皇后有孕的消息传出,后宫和前朝众人心思各异,仿佛有暗流涌动
 
 
第68章 古穿文(15)
  得知皇后有喜,所有人中,最真心实意高兴的,非嘉乐帝莫属。
  作为皇帝,他的孩子真心不算多。
  皇子只有四个,其中两个身体都不太好,另两个皇子,一个让他厌恶,剩下那个他也算不上喜欢。
  他当然希望太子平安长寿、德才兼备,将来继承这个位子。
  可人有旦夕祸福,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
  他的兄长敬献太子都十多岁了,不还是在东宫薨了。
  孩子多一点,才不至于有个万一而无人可选。
  再退一步讲,就算不谈皇上这个身份,他也是个男人,还风华正茂、年富力强、精力充沛
  他登基这几年,后宫就添了两个孩子,那些不知内情的人指不定怎么揣测他呢。
  现在后宫有喜事,那人还是皇后,嘉乐帝就更高兴了。
  只是当年皇后中了毒,生产时还伤了身子,而他也中了那疯妇的算计。若是余毒未清,他们成年人不觉什么,可万一会让让这个孩子也生来就带着不足之症
  想到这些,嘉乐帝那种热切和喜悦就散了点,他直接召来李院使给他和皇后又仔细诊验一遍。
  若不是李院使说两滴血就足够,嘉乐帝差点不顾龙体放一盅血。
  与嘉乐帝既喜悦又忐忑不同,皇后虽一开始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这个孩子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只是来都来了,她又不能打掉,就只好接受。
  胎儿能否平安降生,是男是女,又能否长大都尚未可知,她就懒得想很久以后的事,再说她瞧着现在太子主意大了,或许他自有筹谋,不必她太过忧心。
  没有远虑,皇后就回想起那日去东宫的事。
  她有喜,太子应该是诊出来了,不然,他怎么会强调要请陈医判呢
  她发现自己是越发看不透太子了。
  她是听说过太子看医术有时还会同太医长谈的事,但她只以为他是在了解自己身体的相关情况。
  却不曾想,他如今都会诊脉了。
  他才学了多久,又不像太医经验丰富,诊脉竟比太医用时更短些。
  太子幼时可未见有如此天资
  皇后心中有颇多怀疑,但她见了贺明隽却什么都没问,只提醒道“你父皇对亲近之人擅医术颇为忌讳。”
  更确切地说,是擅毒。
  只是医毒不分家。
  贺明隽扬了一下眉,亲近之人曾有亲近之人给嘉乐帝下药才会让他如此忌讳吧。
  这么想着,贺明隽便缓缓地问“那个人,是皇子生母”
  皇后闻言,眼中漾出一抹笑意,她这次没再语焉不详,干脆地点点头。
  贺明隽“那皇子”
  “无妨。”皇后的语气带着笃定和自信。
  贺明隽就不再多说,过往的恩怨和情况皇后比他了解,他又不在后宫,一切自然是皇后更
  有发言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剧情中太子没有一母同胞的弟弟或妹妹,贺明隽就猜道是剧情有变来,还是在原剧情中她依旧怀了一胎,只是没能生下来,又因她不是主角,就没提到。再或者,其中有皇子或他那一派的人动手脚。
  剧情的描述是围绕着主角展开的,片面,且偏向他们。比如,上一辈的恩怨就没有细说,只以皇子的角度来看,他视皇后为仇人,就好像皇子的母妃是被皇后害死的一样。
  贺明隽没有完全相信剧情,现在他也不会相信皇后将所有事情据实以告。
  他觉得皇子生母有那样的下场,免不了皇后的参与。
  但那也怎样
  他现在与皇后是同一立场。
  他根据自己的判断,认为是皇子生母先害人,皇后只是将计就计反击而已。
  总不能因为她幸运,中毒后还活了下来,就认定他罪恶更深吧
  或许站在皇子的角度,他仍是要报仇的。又或者,报仇只是他为自己夺权扯上一层遮羞布。
  立场不同,贺明隽没兴趣劝皇子放下。
  那就且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吧。
  其实,就算皇后今日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贺明隽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他直白地问出来,是想提醒一下皇后。
  不管这个胎儿如何,他不希望皇后出事。
  坦白来说,贺明隽并不欢迎这个还未降生的胎儿。
  他本就不喜欢小孩子,这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若这是个男孩的话,他的处境可能就不妙了,甚至还会影响到他的任务。
  变动对他来说意味着麻烦。
  但是,他从没想过对这个胎儿动手。
  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贺明隽还算淡然,可后宫众人,不管是妃子,还是公主皇子,就没他这么平静了。
  别人无需多说,皇子听到皇后有喜的消息后,可以想见,他的心情不会太好。
  若皇后生下嫡次子,还是个健康的嫡次子,或许对太子是助力,也或许会与太子争抢,但于皇子而言,是弊大于利的。
  若皇后生下一个公主,还是对太子更有利,她的婚事可以帮太子拉拢人。
  如果皇后这一胎保不住就好了
  皇子被自己脑子中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静下来。
  他只是想想而已。
  他现在没有能力保证自己动手后全身而退,才不会莽撞行事。
  没准儿有人和他一样的想法呢。
  除了皇子,一皇子贺峻也不期待这个尚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的胎儿出生。
  贺峻没有纠结那么长远的事,他担心的是若太子兄长有了一母同胞的弟弟或妹妹,那他呢
  他现在依旧不知道太子忽然给他请武师父、表达出庇护之意是有什么打算,但目前他很需要这些。
  如果太子收回的话,他的处境只怕会比之前还糟。
  剧情中后来能与男主一较高下的“大反派”贺峻,现在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就不免有点患得患失。
  等第一日,他见到如约前来的苏木,心才放下一半。
  此后,他习武更用功了些。
  贺明隽并不知道一皇子的忐忑。
  目前万事未定,他做出是否放弃一皇子的决定还为时尚早。
  退一步讲,就算他改了主意,不想送一皇子登上那个位子,也没必要现在就将一切收回。
  否则,那就要结仇了,纯纯是给自己增加烦恼。
  目前来说,皇后怀孕没有给贺明隽带来太大的改变,但小影响还是有的。
  他今年不能去庄子上了。
  皇后有喜,他虽不能具体为她做什么,但为人子,此时远游也不合适。
  再加上今年冬天似乎不算太冷,他身体又好了许多,就更没有理由了。
  比起留在东宫,贺明隽还是想去庄子上。
  虽然一来一回路上很折腾,但至少能清净两个月,可若不出门,他则几乎要从冬至折腾到上元节。
  真是烦人啊。
  贺明隽有些小小的遗憾,却不至于太为此发愁。
  担了太子这个身份,那一些责任和麻烦自然无可避免。
  对于这些利弊,贺明隽向来看得开。
  很快就到了冬至。
  消寒图是早就制好的,只是到了冬至这日才拿出来。
  消寒图是用来数九的,东宫用的是素梅消寒图,上面所绘梅花共计九九八十一瓣,自冬至起,每过一天就用颜料涂一瓣,等所有梅花上了色,九九过完,就到春天了。
  人们是数着日子盼春暖花开。
  贺明隽亦很盼着暖和的春日早点到来,他虽能记住日子,可还是入乡随俗地用上消寒图。
  冬至这天,他反常地在卯时五点就起来了,穿上太子朝服,去祭神祭祖。
  天冷极了,贺明隽穿得很厚,裹着狐皮大氅,他被压得快走不动路了,还是觉得冷。
  系统忍不住劝道“你要不要用积分换点暖宝宝、羽绒服啊”
  “不必了。”贺明隽拒绝。
  挣点积分不容易。
  且受这半天冻而已,他还撑得住。
  上马车时,贺明隽抬抬腿,连一阶和小腿一般高的梯状木墩都没上去。
  穿太厚了,腿抬不动。
  今日在他身边当值的近身侍卫是苏木和苏叶,苏木见他站在那里,就道“殿下,您快上马车吧,里面有炉子,能暖和些。”
  贺明隽那白得像雪似的脸更添了两分寒意,他冷声道“抱我上去。”
  “啊”
  贺明隽的声音不大,苏木没有听清。
  苏叶却说着“属下僭越了”就伸出了手。
  好在苏叶身高胳膊长,贺明
  隽虽穿得多但他身形纤瘦,要不然,只怕苏叶很难抱住他。
  “开门。”苏叶横了呆愣着的苏木一眼。
  苏木虽然有时候脑子不太灵光,但还是有点眼力见儿的,也听吩咐,就忙跳上马车前室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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