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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穿越重生)——兰时了了

时间:2024-05-03 06:08:29  作者:兰时了了
  电话那边陆深还在说话,但季昕予来不及回应,又用尽全力扑到旁边的书架上,躲过温昕沅的刀尖,然后趁他身形不稳时朝腿侧踹了一脚,跑向门口。
  “我他妈杀了你个野种!”温昕沅嚎叫着追上来。
  季昕予甚至来不及看一眼电梯上的示数,也顾不上回头去瞧温昕沅的位置,只捂着胳膊死命地往楼下跑。
  温昕沅的嚎叫声在楼梯间回荡,每一声都像要把嗓子撕碎一样用力。
  眼看着追不上他,温昕沅的脚步声突然停住了,季昕予粗喘着,在拐弯时余光瞟了一下,便见着他不要命似的直接越过上班层的栏杆翻了下来,刀尖正对着他前面两步的位置。
  季昕予赶紧刹车掉头,堪堪躲过这次刀尖,却被温昕沅抓住了手臂。
  “呵,你再跑啊!”温昕沅脸上还沾了滴他的血,楼梯上的追逐不光耗光了他的体力,温昕沅也同样粗喘着,像是要把肺撑破再排空一样,脸上笑得丑陋又扭曲。
  刀光一闪,刀尖正向心脏。
  季昕予挣脱不开,反倒被温昕沅用力往回拉了一把,整个人向着刀尖瞬间失重。
  完蛋!他在心里无声喊了句脏话,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当啷”一声。
  “啊!!”温昕沅粗哑的声音再次顺着楼梯上下回荡,甚至能听到楼上有住户壮着胆子喊了声“干嘛呢”。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就像走在路上被石子绊了一跤,被身边的人牢牢接住。
  季昕予猛吸了口气,然后在熟悉的味道中猛地张开了眼睛。
  “草,放开我!!”温昕沅还在叫喊着、挣扎着。
  但那不重要了,刚刚从生死关走了一遭的季昕予,满心满眼都被抱着他的男人装满了。
  他好像一下子就从生死攸关落入风花雪月,连地上沾了血的匕首都更像是绽放的玫瑰。
  季昕予很想很想紧紧抱住他,当然他也这么做了,用那只被划伤的手臂一起,紧紧地拥住了他的安心。
  陆深一手紧紧揽着季昕予的腰,另一手拽着温昕沅的右手使劲一拧,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温昕沅的背上。
  费元泓随后从一层楼梯走上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愣了下。
  “我靠,这什么情况?!”他刚跑步的时候接到陆深的电话就往回赶,一到楼下就见有人从安全通道往里瞅,爬上来就看到了这样无法形容的场面。
  季昕予白皙的小臂和手掌上淌满了鲜血,连带着陆深西装背后都被沁了一大片。
  陆深向他使了个眼色,费元泓赶紧上前制住温昕沅。其实也不用太费事儿,刚才陆深那一下之后,温昕沅的右手从肩膀到手掌就只能无力地耷拉着了。
  “我叫救护车!”费元泓说。
  陆深摇摇头,搂着扒在他身上的人,低声说:“报警。”
  费元泓点点头,扯着人往楼下走。
  陆深抱着季昕予一阶一阶往上走,边走边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低声说着“没事了”。
  本来季昕予倒没觉得有什么,主要就是被吓了一跳,那道口子划在了左手手臂上,有点疼,但跟以前被美工刀划到的感觉差不太多。
  只是陆深这安抚的手一拍,带着自责的语气一念叨,他心里还真有点儿泛酸。
  越活越回去了。
  陆深生怕有个万一,提前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等他们上了半层楼梯,再乘电梯上去时,人已经等在门口了。
  刚才仓促跑下楼时,大门没关,门口那滩血迹还留在那里,看起来着实有点吓人。
  不过陆深身边的人心脏都大得很,这样的小场面根本不足为奇。
  比如现在,医生只是点头叫了句:“陆先生。”
  季昕予触电似的把自己跟陆深隔开了点儿距离,哪怕肩膀上的胳膊还在,这叫矜持。
  陆深看到门口的血迹,不悦地皱了眉头,揽着他的手掌更用力了一些。
  所以,在看到医生面不改色地越过那片血走进门时,季昕予是十分钦佩的。
  伤口虽然没有划到神经,但伤的很深,上药前需要充分消毒才行。
  这个过程最难捱,季昕予原本怕陆深担心,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结果消毒药水一上,立马“嗷”一嗓子喊了出来。
  早知道就来个后滚翻,说不准一点儿都伤不到。
  陆深让他痛了就捏自己胳膊,或者咬肩膀,他才不舍得,使劲儿扭着沙发垫子,图案都给弄变了型。
  全程陆深都一言不发,直到医生给他包扎好,又讲了些注意事项以后,陆深才终于动了动。
  他跟医生说了句“谢谢”,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概是给费元泓打的吧,季昕予想。
  因为他听到陆深说:“送他去精神病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就要完结啦,感谢支持呀~~
 
 
第59章 回家
  精神病院?季昕予不明所以地看陆深。
  陆深没察觉到他的眼神, 满脑子都是他手上被划的口子,给费元泓打完电话,直接转身进了厨房。
  季昕予喝冰水喝习惯了, 家里从来不存热水,吃药还得先烧水。
  厨房里很快就传来了电水壶烧水的“嗡嗡”声, 连带着胳膊上若隐若现的钝痛, 吵的季昕予心烦。
  他扶着胳膊, 缓步走到厨房门口,本来是想问一下精神病院的用意, 没开口便看着里头笑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视线,陆深也转过头来, 看着他的笑脸, 也跟着笑了。
  “这不会是我们陆总第一次用电水壶吧?”季昕予靠在墙边,跟以前陆深看他时的姿势一样。
  陆深回答:“当然不是, 留学的时候用过。”
  见季昕予垂下了眼皮,又补充:“但是是第一次用这么有存在感的。”
  “叮”地一声, 电水壶像是在配合陆深一样,顺着他的话茬响了一声。
  陆深端起水壶,示意季昕予回客厅去, 搂着他的肩膀边走边说:“越来越黏人了,烧个水的功夫还要跟着。”
  季昕予若有所思地看看自己肩膀上的手, 无言以对。
  这回他学乖了,找了个耐烫的陶瓷马克杯盛热水,端在手里一下一下地吹凉。
  水太烫了,根本入不了口。
  等水晾凉的功夫, 季昕予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要送他去精神病院?”
  “像这样的情况判不了多久, 待个一两年出来了岂不是便宜他了。”陆深边说边把药一粒粒准备好。
  季昕予不明就里地看他。
  这种傻不拉几的时候是最可爱的, 陆深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继续说:“有一个经典的问题叫,如何在精神病院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难道医院没有自己的出院标准?”季昕予问。
  陆深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笑着回答:“这个问题之所以是无解的,就是在于精神类疾病是无法用现有量化的指标去衡量的。”
  “也对哦。”季昕予点点头,毫不介意对方拿他头发当宠物摸。
  陆深继续说:“精神病人能出院的两个重要条件,一个是主治医生的主观判断,另一个是监护人的医疗手续。”
  “他成年了哎,都二十四了。”季昕予念叨一句。
  陆深点头,扬起嘴角:“所以啊,只要近亲属关系即可,也就是说……”
  “我?”季昕予差点都忘了这人还是他的便宜弟弟。
  陆深挑了挑眉,低声问:“小季老师,手里攥着别人命运的感觉如何?”
  “啊?”季昕予愣了下,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来,“可是……可是就算季明杰进去了,他妈不也能把他弄出来吗?”
  陆深伸手摸了摸水杯,已经没那么烫了,把药到他嘴边。
  季昕予非常默契地张嘴接了,然后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水下去。
  陆深说:“如果不是他妈出事儿了,温昕沅还能因为什么发疯呢?”
  “嗯?”季昕予放水杯的动作重了点,杯底撞击桌面发出“哐”地一声,他没在意,问道:“你做了什么?”
  陆深低笑一声,故意逗他:“我应该怎么理解刚才这个反应?是为了你名义上的‘妈妈’忿忿不平?”
  “不,”季昕予靠他近了一些,含笑回答,“是对我实际上的爱人表示赞赏,满意了吗?”
  陆深长长地“嗯”了一声,答:“这还差不多,只不过是提交了一些温氏比较私密的资料而已。”
  “资料?”季昕予问,他倒不必问出处,即便是陆深从外部拿不到的,费元泓也一定能给些助力。况且,他对这些细节也不怎么在意。
  陆深点头,把水杯重新端起来示意他喝掉:“这样盘根错节的家族企业,既没有持续扩张产业领域,又能多年保持增速,其中的关窍,同时就是命门。”
  换言之,要是不存在黑产或者钱权交易,在这样激烈的市场中是很难维持如温氏一样的成绩的。
  “所以温昕沅跑过来挥刀子,是因为你交上去的东西,根本无从抵赖?”季昕予问。
  “嗯,”陆深颔首,轻叹了一口气,“抱歉,只顾着观察政/府和温氏的动向,反倒忽略了你。”
  季昕予最看不得他这样子,拱着脑袋钻到他怀里靠着,左手举着,右手从前头圈住脖子。
  陆深顺势也搂住他的背,吻了吻额头,喃喃道:“吓死我了。”
  “那,是不是从现在到温以珏正式入狱,我还是蛮危险的,”季昕予低声问,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恐惧,“或者说,要是有人不开眼的抓我去换陆总手上的证物,我值吗?”
  陆深不悦地捏了捏他肩膀,沉声说:“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所以你……”
  “所以,”季昕予笑着打断他的话,问道,“所以陆总方便把我金碧辉煌的客卧里,加个办公桌吗?”
  “嗯,”陆深已经是习惯性答应他的要求了,应完了又觉得不对劲,“嗯?”
  季昕予的脑袋在陆深颈边蹭了好几下,懒洋洋地拉长音调说:“那算了吧,我这小房子五脏俱全的也挺好。”
  “真愿意跟我回去?”陆深确认道。
  季昕予“噗嗤”笑了出来,拱着脑袋回答道:“我可不跟我自己过不去,胳膊疼死了!”
  温氏的案子尘埃落定之前,作为检举人的陆氏肯定免不了明里暗里的麻烦,温氏既然生意是不干净的,人脉就只会更脏,无论是拿他泄愤也好,还是利用他威胁陆深达到某些目的也好,那都是他不想经历的事情。
  况且陆深正在笨拙又努力地学着爱他,他还有什么理由非得离开他单过呢?
  哦,还真有!
  他在容夙工作室任职的事情暂时不想外露,所以他得在别墅里单独弄个工作间出来才行。
  尽管陆深大度地想把三层的画室改成季昕予的工作间,但季昕予还是选择改造他那间格格不入的客卧。
  “打工仔嘛,就喜欢这些浮夸的贵东西!”搬回别墅那天,他对陆深说。
  忠叔给他拿了本画册,里头是各式各样低调奢华的办公桌椅,季昕予都不喜欢,他说一套配得上他那顶玻璃彩绘天花板的都没有。
  挑来挑去,最终选中了比忠叔画册里价格少了几个零的,一套简约的白色桌椅。
  倒不是品味垃圾,季昕予只是觉得自己提出的改造,理应自己付钱,所以用这套桌椅把银行卡余额清空了。
  等摆好了桌椅,忠叔打算按照书房的标准,把大床挪走改成同款白色书柜时,季昕予又拦住了他。
  书柜他是买不起了,让小瑾花了两百块钱买了堆不锈钢架子,将就着用用就行。
  至于床嘛,他可不能断了自己的后路,往后万一吵架了,这儿就是他的plan B。
  除了小瑾谁都不能进,连陆深也不能!
  “开我房门等于扒我底裤,姓陆的你看着办!”某个被陆深强迫回屋睡觉的夜晚,他躲在客卧门后说。
  温氏正面临着宁市史上最细微也最全面的调查,所有项目已经全部叫停,董事长温以珏作为实际控制人,也被警察实施留置。
  直到在电视画面上看到温以珏被警方带走的画面,季昕予才切实感觉到,温家真的要完了。
  即便是画面中央的人脸被打了足够厚的马赛克,即便是温以珏还穿着精致的应季奢侈品套装,即便是街头还能看到温氏旗下产业的广告牌,但那个陷害陆深、谋害陆深的元凶家族,终于要完了!
  他傻呵呵地拍下电视里的画面发给陆深,然后激动地拨了电话过去,明明听到史晨说在开会,还是任性地让陆深听了电话,讲话时都带了哭腔。
  后来想想,以陆深的人脉和地位,这样的消息恐怕在电视台得知以前,就已经有人上赶着给他了。
  但他的陆深仍然中断了不知有多重要的会议,耐心地听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半天废话,然后故作惊讶地说:“真的呀,我都错过电视转播了!”
  这个人呀,演技越来越浮夸了。
  温氏的三个人里,喻安洲的案子是最先开庭的,季昕予和陆深作为车祸案和绑架案的受害者,以证人的身份进了庭审现场。
  这本来是可以推掉不去的,喻安洲的结局并不难猜,陆深为了季昕予而放弃的那项偷窃商业机密罪,是喻安洲身上最轻的一项罪责。
  除了季昕予已知的教唆犯罪外,警方还查到了喻安洲故意杀人未遂的证据,死里逃生的正是车祸案的肇事司机。
  在一项项罪责的层层加码,和喻安洲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中,法槌落下,喻安洲面临的是三十年刑期。
  当天下午,季昕予和陆深一起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治疗中的温昕沅。
  那时他正呆愣愣地蹲在墙角看蚂蚁,护士叫了好几声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温昕沅对喻安洲的消息并没有太大反应,见到陆深也只是拖长声音叫了一声变了调的“陆、深、哥哥——”,只在看到季昕予的脸以后,呲着牙像是要扑上来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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