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尽量。”
“该出发了,我还是迫不及待,看看五方鬼帝之一的神荼、郁垒。”
出发前,跟老板娘打完招呼便离开,今天也是一个没有阳光,但很充实的一天。
孟婆一直在自己家里等待两个人到来,可能来之后还没有进入主题,就被她拉来,满脸八卦的样子,浑然没有之前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们先坐,我叫她沏个茶。”一旁的女侍心领神会便去泡茶,走之前还不打量两人,撤走了所有屋内的旁人,孟婆见到旁人的走后,马上切入主题。
“听索拉他们说,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拥抱了?”孟婆虽没有太掩饰,但直接切入主题还是让两人受到了惊吓。
“这,这不就是正常兄弟之间对吧。”越说越没底,眼神瞟了瞟,白琢如向另一个方向看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几个意思不敢看我,你做了什么还没底,我看他心里就没有谱。
“啊呀,看你不想提,那我便不说了,回归主题,我先跟你们提醒一下,神荼他不喜欢有人和他唱反调,而他的弟弟,是个哥控,所以你们懂的。楠楠我想知道在你们那边,你是怎么认为他们的?”孟婆想听听这边的神在人类那边干起了什么事。
姜楠听他说了这么多,差点翘起二郎腿嗑瓜子,那是出于礼貌,才如此端正安静,“这俩刚听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后来就想起来了,不就是门神吗?”
“啊,这样啊,听说你们那边长把他们挂在门上,那这样的寓意是?”孟婆想听更仔细一点的,还得稍微推进一点。
“捉鬼,只不过我家不贴这两个,大门两侧是秦叔宝和尉迟恭,然后一进去就能看到我的男神财神爷。”姜楠想到财神爷,嘴巴都快笑开花,如果对神能打分,谁敢对财神爷一星,他就把那个人嘴撕了。
为此还立了一尊雕像,每天拜拜他,最近也会拜,只不过拜的最多的还是武则天,就因为他发明了考试,所以想逢考必过。
中国常见的五对门神通常指的是:神荼郁垒、秦叔宝和尉迟恭、张飞和关羽、哼哈二将、包公和文天祥、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珪这五对门神。
在姜楠眼里这些每年都得切一遍,唯有财神爷是撼动不了的,这几位门神每年都能换着贴,只有财神爷才有如此地位。
“哇,看你理解的也差不多,那我就送你过去吧。”
“白先生起身,我们得走了。”
“嗯。”那一抹不曾关注到的微笑却被孟婆精准的捕捉到,“等等,楠楠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件事要聊。”
顺着孟婆的眼睛过去,他说着说的那个人就是白琢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提出来,但是还是要出去。
“你们聊,我先走了。”
此时房间安静的针掉下来的都能听见,孟婆率先开口:“白泽这么久不见,竟有如此爱好。”
“谬赞了。”白琢如一如往常那样绅士。
“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也不想问,但你一定不能欺负这个人的人,楠楠来这里一定不是意外。”孟婆把自己猜测都说一遍,虽然没有说完整。
白琢如抬眼,观察眼前质问自己的女人,“我会对他好的。”思索片刻,还是这句话,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孟婆川字的眉头,一下子没了,“有你的话就可以了,我们来外面,我来施展法术,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到了羲和国,你是藏不住的。”
白琢如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初骗他和用这个假身份,都是为了蒙混过关,但是如果自己用了感情的话,应该怎么圆回来。
“我会看着办,他的性子……”,沉默使人理解。
推开门,发现姜楠蹲在门口,“啊,你们聊完了放心,我一个字都没听,我就刚刚听到声音,所以我就,不提了,我们开始吧。”
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但看样子应该是没听到吧,“你们站在那里,院子中间。”
两人站在院子中间,互相靠着彼此,孟婆看好了,便动用法术。
孟婆眼角眉尖都发出光来,充一个艳色绝佳的美女,变回了古稀的老年人,但这样还是遮挡不住她年轻时候的样子,转动手指,口里喃喃道:“黎之源,山海为界,重塑!”
最后那一声几乎是破口而出,站在院子中间的两人都听得到,唯有姜楠的脸色不好。
“等等,这个,我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最后脑子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鬼帝之一的曲阜孔府。
“你刚刚是说了什么吗?”因为那一声是叫出来的,在安静的地方,只要长了耳朵都能听见。
“孟婆姐姐她刚刚念咒语最后两个字我知道。”
“重塑?”
“对,我记得我跟你说我是掉入这里的对吧?我当初是因为一个广告让我去海边画一幅画,然后念一段咒语,最后一个词也是这个。”,其他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得这个词。
白琢如推敲后道:“看来是有人引你入局。”
姜楠疑惑道:“但是告诉我这个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可能骗我,也不可能害我,应该只是意外,我看那帖子挺冷的,应该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去试,你看,现在还有第2个我吗?”
白琢如无话可说,“但还是要留个疑心。”
“知道。”
问题结束后,两人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片茫茫海中,也不能说是海,只能是乌漆抹黑的,然后两人就站在海中的一个海市蜃楼,两人正站在楼的最底层的大门口。
“没办法形容,只能说宏伟壮观,甚至都不能用这种词来形容,这俩门神确实很多人认识,看来过得不错。”
“那我考考你,门神一词最早出现于哪里?”
姜楠非常自信道:“门神一词最早出现在《山海经》中:东海度朔山有大桃树,蟠屈三千里,其卑枝东北曰鬼门,万鬼出入也。有二神,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众鬼之害人者。”
白琢如不敢相信,这人跟刚看了书一样精确准确如此明确的说完。
白琢如怀疑道:“背着我看书了,你怎么能说的这么精确,连我都不一定说的跟教科书一样。”
姜楠嬉笑,“没有,是我们的老师常提,而且我来这么久了到这里看两本书怎么了?”
佩服,实在佩服,自己竟然哑口无言。
“学霸指的是你。”
“别这样整的我都害羞了。”这句话确实是他心里说出来的,群山高,亦有更高者,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老师应该很喜欢你吧?用你们的语言来讲,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姜楠本来嬉皮笑脸,马上又愁眉苦展,“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白琢如不懂,这难道不是在夸他吗,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一般人被这样夸都会笑吧。
“看你这样子是想要答案吧,其实我这么努力,想考个好大学,是因为我想考到北京……”虽说已经说了一半了,但是还是话里有话,“我妈在那里。”
“哦,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对,我们出发吧,我们在门口聊这么久,那两个童子都快憋不住了。”
白琢如其实早就发现了,但他不在意这件事。
因为眼前有更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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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注意到有人往这边看去,两位童子从一脸八卦,马上变的像颗白杨树一样,昂首挺胸。
姜楠两人走上来,鞠躬问个好就要推门进去,“站住,我们主任也知道你们要来,但是要通过我们这关,你们才要进去。”
“啊,叫两个小孩来考我。”姜楠以为这两个小孩就是看门的,没有想到两位大神有如此癖好。
“那你们说吧,怎么考我?”
姜楠刚听那个考验的时候,本想求助白琢如,但是自己这是想一个人试试。
白琢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个童子自我介绍道:“我是斯芬,他是克斯。”
听着如此简单的介绍,但是联想到了很多事情,“看来这两位大神面识很广。”
“哼,要是答不出我们俩的问题,你们别想过去。”
姜楠不想惹了这两位选小哪咤,“好好,说吧。”
斯芬和克斯正气十足,长得就像两个正太,声音好听,还像哪咤一样绑了两个啾啾,脾气还好吧。
“来自斯芬克斯的考验,我兄弟二人将提出4个谜语,有两个是那两位大人出的,为的就是考验你,旁边那小子不准说。”
白琢如本想着看戏却被突然点名,“明白不提醒。”
“别打谜语了,快说吧。”
第1个考验,由斯芬说:“夜晚时,没人来接它们也会出现;白昼时,没人偷它们却也是寻不见,一个问题你有三个机会。”
问题一出,在场的众人几乎都陷入了安静,只有姜楠在斟酿。
沉默片刻,姜楠开口说:“晚自习。”这一声答案他非常自信。
“错误。”
姜楠倍感焦急,因为这个他能想出来,最正确最完美,也能表达他心情的答案,但是这个时候他越咬越近越好,深思,别紧张,就把它当成一个小考验,不会怎样的。
姜楠突然想到什么,自信说道:“星星。”
斯芬沉默片刻开口:“恭喜你回答正确,接下来接受斯克的考验。”
斯克鸽鸽的笑声,看来他等这一刻已经酝酿很久了,“有些人试着躲藏,有些人试着欺瞒;但时间会显现一切,我们总是会相遇。尽你所能猜测我的名字;等我真的拥有你时,我保证你会知道,一个问题有三个机会。”
这个字这么多,一定特别难,“你要不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家人们第1次被调侃我准备了这么久的谜语,竟然被调侃说字多。
但出于礼貌还是有忍气吞声,“有些人试着躲藏,有些人试着欺瞒;但时间会显现一切,我们总是会相遇。尽你所能猜测我的名字;等我真的拥有你时,我保证你会知道。”克斯用一种缓慢的语调,再次说了一遍。
姜楠一个字逐步逐步的思考,突然恍然大悟,“死亡!”对这个答案非常有把握。
“恭喜你回答正确。”
白琢如没有想到他和自己待了这么久,竟然聪明了许多,但他自己也很努力的学习。
斯芬和克斯见我兄弟二人的谜语都被破解,只能用出那两位大人准备的了。
“咳咳!”斯芬的声音打破宁静,“你已完成两个,神荼大人一定欣赏你,接下来宣读郁垒大人的谜语。”
姜楠没有刚开始的紧张,现在倒是兴奋起来。
克斯拿出像圣经一样的纸,逐字逐句的宣读:“从不休息,又从不静止不动;无声地从山丘移动到另一座山丘;他不步行;不跑也不快走;他不存在的地方很凉快。一个提示,他是帝俊的儿子。”本来就扑朔迷离的,谜语被他这么一说更迷惑。
“什么东东,帝俊!”
姜楠开始在脑内快速翻阅,但始终想不起有关妖帝儿子的事。
白琢如倒是很快想到,毕竟自己和他认识并且见过面,我看那个人就是故意这么说的,让他被迷惑,其实本身这个谜语很简单,但是没有那个提示的话。
白琢如想偷偷把答案告诉他,但是这个早就被他们料到,刚要发动虚空,楼顶一阵鼓响,一阵妖风快速袭来,让他的能力白费。
没办法了,只能靠你自己。
姜楠不打算从帝俊身上找答案,想换个方向,不休息,不动,看来是一位大仙,无声无息的移动,这么联想,突然想到了答案,但是始终不确定,只能忐忑的回答道:“太阳,是吗?”
斯芬和克斯两人双双沉默,白琢如倒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恭喜你回答上了郁垒大人的谜语。”
姜楠没有想到答案竟如此简单,自己完全被那个提示迷惑到了,“我没有想到,我想知道帝君的儿子是太阳?”
白琢如终于能开口解释了,“三足金乌,是由羲和也就是帝君的妻子生下来的,倒是可怜,幼年的时候亲眼了目睹了哥哥们的死亡,所以幼年埋藏下了很多阴影。”
姜楠被这样一说突然如梦初醒般,“哦!后羿射日,我终于知道了,必须记一波。”
“停,接下来该听另外一个让你听另外一道谜题,打完这场不妨再记。”斯芬在一旁说道,克斯拿去书卷,念起来。
“什么东西能让人死复生;让你哭,让你笑,让你变年轻;在瞬间出生,却能持续一辈子?”
斯芬这次没有加上提示,但是这个谜语的程度不亚于加热提示一样,太深奥。
就连读万卷书的白琢如也愣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想到答案,现在全靠姜楠的脑子了。
姜楠倒却一脸轻松一下。
“呵呵,看了这么多年的情感电报,记住几个不成问题。”
白琢如震惊,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招。
“是记忆吧!”
白琢如摇头,刚好怼上姜楠的脸,“不是吗?”没有想到偷工减料,偷错了。
“回答错误,你还有两次机会。”克斯说罢,斯芬也紧跟其后,“别紧张,这些不难,神荼大人想出题难你们,可不会用这么简单的。”
姜楠心情顿时轻松不少,“原来他不想难我。答案意思应该跟我说的差不多,让我再想想。”
“请便。”
白琢如一直是一种能说却不能说的心态。
“你要多想。”白琢如也只能这样了。
姜楠其实向来不玩这种游戏,但是今天可真让他烧脑,自己一直在挖字,在联想深奥的东西,自然而然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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