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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软骨发炎了(近代现代)——So楼

时间:2024-05-04 08:31:08  作者:So楼
 
 
 
“这不是唱反调,我也有我的诉求,哥不能一直拿自己的感受来预判我然后插手!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需要绕圈子。是哥先藏着掖着的不是吗?”
 
 
 
施岩镇静下来,“马懿之所以愿意和你交易,是因为他有那方面的癖好。他堂而皇之地在办公楼做出那种行为,亲手断送矜矜业业十多年的工作坦途,说明他本就留了后路。”
 
仍旧在绕弯,施予颂不虞。
 
 
 
施岩给他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马懿创立了工作室,主要方向是摄影和摄像。”
 
所以他才找左燚!
 
而最伤脑筋的是,左燚似乎答应了他。
 
要不要告诉施岩?告诉了之后,他会帮左燚吗,还是推波助澜?
 
 
 
他这位哥哥在挑明并断绝和左燚的关系后就异常的洁身自好,可正如左燚所说,要不是施岩有那方面的欲求,他再怎么勾搭都没用。
 
所以施岩最近……是外出找鸭|子了?
 
 
 
施予颂被自己这不着边际的结论和跑偏震得头皮发麻,他无法想象正直帅气的哥哥在外面干这种污秽之事。他还是想相信施岩,尽管事情已经失控,他还是相信施岩能控制好自己,能够明辨是非。
 
可怎么回事呢?自从左燚说了那些话,每每直面施岩,胸口总会有什么在嘎吱作响,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施岩继续说,“他们决定跟拍短期支教项目。”
 
施予颂皱眉,“什么意思?”
 
施岩给他夹菜,是他最喜欢的木耳炒肉,“工作上的合作,马懿找了SAYA那边的项目负责人,不知道拿了什么作品,SAYA那边答应了他的请求。”
 
 
 
施予颂:“这和应该警惕他有什么联系?”
 
就算他想拍一些癖好类的,执行起来也没那么轻而易举。这次短期支教项目的跟拍人员和无人机规模空前,且会有实况直播,拍到谁行径稍微出格,肯定会被网络无限放大。
 
上周就出现了一则“支教老师对学生动手动脚”被媒体审判的新闻。
 
 
 
蓦地,思绪的绳索断了——
 
脑海里浮现颂言支教项目的介绍手册,某一页上呈现着左燚孤独的剪影,而在那之前,他刚被自己带着的人毒打了一顿。
 
 
 
但不知道怎么的,偷拍左燚的那个摄影机很好地避开了他所有伤口只表达意境,以至于没人看出他被霸凌了。左燚受那么重的伤都没被发现,那么马懿去的话……
 
 
 
蓦地看向施岩,发现对方的眼里正是自己想要的结论——马懿决定在竹艾村拍点什么特别的,且成功概率极高。
 
 
 
施岩放下筷子,“哥不放心你。”
 
他知道自己明天要去竹艾村了?施予颂凝眉。
 
施岩解释,“我刚才打电话给你们公司了,以为你在加班。是你部长接的电话,顺便说了明天你该带的东西,七点吃完早饭后需要到公司门口集合。”
 
 
 
施予颂没料到施岩这么担心自己,都开始往公司打电话了,还有,他怎么知道项河电话的?
 
或是办公室的号码?
 
难道他也……
 
 
 
“哥也打算竞争继承权?”脱口而出了。
 
施岩看着对方一直没动的筷子,夹了一块南瓜入口,软糯香甜,“是,我有那个资格不是吗?”
 
 
 
施予颂沉默着看他,其实如释重负。
 
回想最初,他到言诵集团不过是因为施岩对继承权不感兴趣,可奚筱梦和霍旗开又希望继承权不落入外人手里。现在施岩有心接手公司,也算是物归原主,自己不需要顾虑什么了,接下来只需要帮助他拿到继承权。
 
 
 
施岩坦然,“如果我拿到继承权,我会宣布我们的关系,小颂不会反对的吧?”
 
说自己是他的亲弟弟吗?
 
 
 
可没想到,施岩的下一句打碎了他自认的尘埃落定,面前的人狡黠着说,“宣布你是我的爱人,谁也不准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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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回位
 
 
施予颂滞愣原地,如果放在平时,双手应该已经像雷声轰鸣似的紧攥着了,现在淡定了不少,只微颤着不知如何是好。
 
 
 
施岩的“征求意见”还在继续,“小颂觉得怎么样?”
 
施岩在逼他,奚筱梦也是。
 
压住惶惶神色,施予颂回击,“如果我抢到了继承权呢?”
 
 
 
施岩笑,“你有什么能耐?施予颂。”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如果最终结局走向是这样,那就只能任凭你处置了,毕竟,靠实力说话值得尊重。”
 
 
 
施岩继续悠闲吃南瓜,但没碰一粒米。
 
准备了一桌丰盛,猜知施予颂已经吃过后他的兴致就变得恹恹,话也就说得不过脑。但仔细想想,那些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想占有施予颂,无时无刻。
 
 
 
“可以陪哥吃一碗吗?”结束对峙,换回温情。
 
施予颂看着他,没有说话。
 
施岩总是这样,从小到大,只要餐桌上自己不吃或吃得少了,他都会跟着装作在吃,其实滴水未进。
 
施岩眼里的幽黑更甚,“喝一杯牛奶也行。”
 
 
 
施予颂捏了捏手指,“哥,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能够冲破礼教束缚,搅□□理纲常?
 
施岩只是笑笑,带着悲凉和凄迷,然后点了一下太阳穴,又点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思想,人可以武装思想夺取政权,也能够靠思想摧毁。可以因为思想成为不伦不类,逆时代潮流而走。但在最终出格前,思想需要淬炼。那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就好比你被关在一个小屋子,常年累月只能接听一种消息,尽管知道那消息是虚假的,反人伦的,起初你以为自己能够不为所动。可时间一长,你还是会信以为真了。冲破第一道马奇诺防线后,接下来就只会更加坦然,也就是所谓的不顾一切。”
 
 
 
施予颂坐得端直,面无波澜,泪水却在掉。
 
施岩起身倾覆过去,伸手擦拭他的眼泪,唇落在他的眼尾,“思想出了问题,就无法修订了。”
 
 
 
指腹捏得泛白,施予颂开口,“所以哥,是想让我也习惯吗?先习惯亲吻,然后呢,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肌肤相贴了?”
 
施岩滞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病态地流连亲啄到他的唇边,想探入口中时,施予颂冷声,“我讨厌你身上的陌生味道,很恶心。”
 
 
 
自上次出格后施岩就频繁醉酒晚归,身上都带着或浓或淡的刺鼻香水味。
 
施予颂本就反感香水,反感一切搅乱清新空气的物质。施家没人喷香水,曾经暂住的奚筱梦也是。
 
 
 
施岩身上那些陌生的味道,让他不得不往他找人泄欲的方向想,还有每次扶他倒在床上,那禁欲性|感的样,任谁都忍不住想采颉。
 
 
 
这句话说得很重,施岩几乎是颤了一下才撤身,深邃的眼一潭死水。
 
 
 
施予颂继续说,“我更不想变成一个被世俗唾弃的人,所以哥,你自己忍着,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施岩脸霎时白了。
 
 
 
施予颂起身,居高临下道,“我会搬回去。”
 
施岩猛地抬头,惨白的脸,破碎的眼神,施予颂记了一辈子,也因此悔恨了自己一辈子。
 
 
 
施予颂上楼收拾,本就没有带多少东西回来,提起行李就来到玄关。
 
施岩挡住了去路,脸上已经没有过多表情,他不笑的时候,施予颂是怕的,不是怕他会打骂,而是怕他像小时候一样松开他的手变成陌路人。
 
 
 
施岩凑过去,手覆在他握行李杆的手背上,屈指:“施予颂,不喜欢其他味道可以喷清洁剂,你要玩几次离家出走?”
 
他的声音很冷。
 
施予颂咬牙:“哥真的以为我玩得起吗?”
 
 
 
施岩怔忡,掌心下的温度遗失,行李箱的轮子重新滚动,身后传来门把手的咔哒声。他猛地转身拽住施予颂压制,微开的门重新合上。
 
施予颂还没反应过来,施岩已经探入唇间,逮着舌尖含吮,眉宇间都是成年人崩裂的稳重。
 
 
 
第二次被强吻,施予颂已经没那么慌乱了,他甚至还能阻止施岩试图抢走他的行李箱。
 
可他还是松手了。
 
施岩趁势把行李往屋内推,然后捧着施予颂的脸不断把吻加深,他还想让他软在他怀里,让他哪也去不了。
 
 
 
施予颂看着近在咫尺的施岩,好看、专注、固执,全身细胞像着了火一样雀跃,猛地搂紧他的腰,在他怔愣时夺取主动权。
 
探索式地□□着施岩敏感的上颚、柔软的牙床,然后是舌头,学着施岩刚才的含吮,却更大力,像是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施岩瞬间变成承受方,被迫张着嘴,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黏腻腻流了一下巴。
 
哼吟破喉而出,施予颂猛地握住他轻抚面颊的手带到脑后,让他搂紧自己,与之同时,把人压到侧墙,双|腿进入他的双膝间。
 
他们以严丝密合的姿势,谁也逃不开谁。
 
 
 
期间施予颂不着调地顶了一下。
 
“呃……!”施岩哼了一声,却混着吃痛。
 
施予颂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施岩的后腰抵着棱角锋锐的鞋柜,刚才那一下肯定很疼,眼里的欲换为愧怍,手移到腰后帮他揉揉。
 
 
 
施岩搂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喘息,像是故意一样,“软吗?”
 
施予颂猛地松开他,咬了咬后牙槽稳住紊乱的呼吸,眼神冰冷。
 
 
 
他对多少人这样过?
 
 
 
施岩嘴角带笑,像是戏弄得逞。
 
施予颂咬牙:“我现在才知道,我们之间从来不是我走不走的问题。”
 
没有一丝停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施岩嘴角的笑落下,随手耙了一下头发,表情介于愠怒和盛气凌人之间。
 
 
 
·
 
施予颂的决绝没能坚持多久,他一上车就泣不成声。但也只能这样,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失控之前,他和施岩必须分开。
 
 
 
可是,惦念了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回到施岩身边,最终还是以打道回府收场,他不甘心。
 
 
 
司机不时瞟几眼后视镜,发现小少爷身上多了担当,尽管还是哭得像个孩子。
 
 
 
冲动的决定往往是需要代价的,隔天施予颂眼睛肿红,不得不在大早上戴墨镜。
 
项河食指抬了抬渔夫帽,调侃道,“最近的年轻人都这么独立特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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