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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近代现代)——白色的木

时间:2024-05-04 08:32:40  作者:白色的木
  “我当然赞同她的话,并且因此想出了冗官之困的应对方法——只要人才足够,开一个衙门监察锦衣卫又如何?那个衙门完全能够每过两三年就换一次血,新官换旧官,便不怕那些人长久占据一个衙门,致使衙门腐败。”
  “如此,更不会发生需要不停设立衙门去监视上一个衙门的事情。”
  窦前丞相愣了一下,才恍惚想起来,他上一句话是“陛下可有想过……衙门的增多,代表着冗官开端”。
  窦前丞相:“……”
  陛下,真的是难为你想出那么一长段既需要和我说的话相呼应,又要应和许烟杪的心声,最后还得为自己挽尊的话了。
  当然,最难为的还得是他自己。
  窦前丞相默默递上话头:“陛下考虑得很周到,但是,这和陛下任用酷吏,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皇帝理直气壮:“等生员学出来,最快也要三年,太慢了,我等不了。三年后我可能都入土了。”
  老皇帝:“我就不能先用酷吏扫荡出来一片河清海晏,而后用书院的人才来稳定局势?”
  【骗子!你一开始留中不发,明显没打算建各种书院。反正至少目前两三年内,是没有这个想法了。】
  胡说!
  老皇帝面不改色,尽显脸皮之厚。
  这事没有证据,朕就是想过两天再下发这份文书不行啊!
  【不过,老皇帝如果一开始不打算建书院,三年都等不起,那什么……三年计划,五年计划,他估计也不会采用了。】
  【其实我感觉这玩意挺能缓解焦虑的,本来还打算找个机会提个建议来着。】
  【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可适合老皇帝这种非要把握大体方向的人了。】
  许烟杪心里逼逼,顺带着揉一揉眼睛,缓解自己盯着系统面板的生干涩疲劳,然后看一眼连沆……这一看,就懵了:“连郎,你耳朵怎么了?”
  怎么一直捂着耳朵不放?
  连沆放下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睁着眼睛说瞎话 :“冷,冻耳朵,我捂一捂。”
  许烟杪点头,也没多想:“现在都十一月了,确实冷——要不要给你弄一碗汤?暖暖身子?”
  连沆心虚地点点头:“来一碗。”
  *
  许烟杪那边其乐融融,老皇帝这边就兵荒马乱了。
  他现在不合适喊出来,只能无声的呐喊——
  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到底是什么东西!许烟杪,你怎么没声了!
  快说啊!
  你快说啊!
  人死哪儿去了!
  *
  过了一会儿,人重新出现了:【老皇帝这边的八卦没什么好看的了,看看别人的八卦去。】
  老皇帝:“?!”
  回来!!!
  你看什么八卦!三年计划、五年计划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许烟杪不在心里解释,那是因为对他来说,这个词非常熟悉,熟悉到他都不用去回忆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到底是什么。
  但、是!
  你熟悉!我们不熟悉啊!
  老皇帝焦躁地拿筷子“啪啪”敲着桌子。但许烟杪的的确确又跑去看别人的热闹去了,竟是半分眼神也不给他。
  窦皇后突然出声:“五郎,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老皇帝愣了一下:“什么?”
  而后猛地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他这边的热闹吸引不到许烟杪,那只需要创造能吸引许烟杪的热闹,那就可以了?
  有什么是能吸引许烟杪的呢?
  “当然有——”
  老皇帝兀自抓起了桌上的一颗冬桃,突然用力往地上一砸,语气猛然变得怒火冲天:“妹子,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确实有事要说,有事要处理!但不是在这儿处理!”
  窦皇后立刻接话:“什么事?”
  老皇帝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颜淳这厮竟然用国事为自己女儿牟利,而且我才刚发现这事!差点被她蒙混过去!”
  ……
  许烟杪高高兴兴地翻着别人的瓜,突然,眼角瞥到一个新瓜出现,还是皇帝的瓜。
  【芜湖!让我吃一口!】
  【还是未来的瓜!现在还没发生呢!太好了,我要去看现场版!】
  跑开的小白泽又立刻蹲回了皇帝的瓜田里:【给皇帝贩卖焦虑,原来是为了让皇帝能够更加放开对招贤令的标准。男的女的都招进来。而且这样的话,她女儿说不定也就不会只有诰命功名,没有官身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记得前朝那会儿,就因为男的税务官不方便对经商的女性收税,朝廷就搞出了女性税务官。】
  【啧啧,事实证明,只要利益够大,谁管一个官是不是让女的来当啊。】
  【要不怎么是女驸马、状元官呢!这脑袋瓜子就是灵光!】
  作者有话说:
  诸县所属村疃,五十家为一杜,择高年晓农事者立为社长。增至百家,别设社长一员。不及五十家者,与近村合为一杜。社远人稀,不能相合,各自为杜者听。社长专以教劝农桑为务,本处官司不得将社长差占,别管余事。
  ……
  每社立学校一,择通晓经书者为学师,农隙使子弟入学。如学文有成者,申覆官司照验。
  ——《新元史》
  *
  民间子弟八岁不就学者,罚其父兄
  ——《明史》
  *
  令各府、州、县建立社学,选择明师,民间幼童十五以下者送入读书
  ——《明史》
  *
  始置诸路阴阳学。其在腹里、江南,若有通晓阴阳之人,各路官司详加取勘,依儒学、医学之例,每路设教授以训诲之。其有术数精通者,每岁录呈省府,赴都试验,果有异能,则于司天台内许令近侍。
  ——《元史》
  *
  令天下府、州、县学皆设武学生员
  ——《明史》
  *
  宋朝政府还设有专管征收商税的税务官,叫作“栏头”,由于男性“栏头”对女性收税多有不便,还出现了“女栏头”,从这里也可看出宋代经商女性之常见。
  ——《宋:现代的拂晓时辰》
  *
 
 
第206章 蛇打七寸
  “召驸马颜淳进宫,前往武英殿。”
  接到指令,有锦衣卫迅速离去。
  天统大帝一边站起来,一边往外走,行举语气不怒自威。
  许烟杪通过系统只看文字版,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废话文学:【哇!老皇帝气势一起来,确实挺有气势的。】
  大帝龙行虎步,大帝气势汹汹,大帝捡起地上的冬桃用水壶里的温水洗了洗,一口咬下去:“还好,果肉没摔坏。”
  许烟杪:“……”
  是不是哪里不对?
  *
  勤俭节约的大帝一边啃着冬桃,一边出门上马车,路过的御史看到这一幕,在短暂的惊愕后,迅速背过身去,假装没看到这一幕,免得被同僚看到了,弹劾他一个“发现陛下不顾礼法却不弹劾”的媚上罪名。
  大帝到了武英殿,发现自己那个“女婿”已经候在门口了。
  “哼!”一甩袖子,从她身边走过:“滚进来。”
  【哇!好凶!】
  老皇帝不着痕迹地看看左右,没有看到许烟杪的踪迹,这里是皇宫,容不得他鬼鬼祟祟,所以……老皇帝嘴角翘了翘。
  怎么?在宫外进不来?没办法现场看热闹了吧。
  ——看这个距离,要么是在宫门口鬼鬼祟祟,要么是在吏部衙门探头探脑。
  【哇!太子!】
  老皇帝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珠子也僵住了。
  而被抓包的太子试图装傻充愣未果,被锦衣卫请了出来。
  【哇!太子脸好白——】
  太子眼睛一亮,立刻拿出帕子,捂住嘴:“咳咳咳,爹,我……”
  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虚弱无比。
  看得周围宫人心绪不佳,看得女驸马忧心忡忡。
  老皇帝本来想生气的,看到儿子虚弱成这样,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还累到吐血了,那不怒自威的脸上微微缓和了下来:“你跑出来作甚?”
  “……咳,爹。我听说今天神童试……”
  如果在以前,老皇帝可能就直接开口怼“神童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里有神童吗”了。
  但想到太子吐的血,以及现在苍白如纸的脸色,犹豫再三,终于选择了当个人:“先进屋里说。”
  【哦豁,脸这么白是因为吐血了还不老实,偷吃辣牛肉干,被秦筝逮到,灌了好多药。怪不得这么有气无力。】
  【不是我说,太子你这样养身体,明显事倍功半啊。脸这么白,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养得红润起来。】
  哦,那倒不用太久。
  老皇帝心说。
  他瞥到太子脸色几乎是立刻就红润了起来——因为太“惊喜”了。
  至于在惊喜什么……
  老皇帝面上的缓和一下子变成了假缓和,笑容也变成了假笑:“愣着作甚,进来啊,太子爷。”
  太子下意识挤出一个微笑:“爹,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药还没吃。我想回去……”
  【诶?太子怎么急着走了?不是连药都来不及吃,一听说自己姐姐的驸马进宫,就赶过来看热闹,顺便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护一下人吗?】
  “呵、呵呵……”
  太子干笑两声。
  本来是打算这么干的,但现在,比起护姊夫,他还是先看顾一下自己吧。
  老皇帝也呵呵笑了两声:“不用,也不差这一会儿,你之前不也没有按时吃药吗。”
  【诶!老皇帝居然知道?】
  老皇帝:)
  并不知道,只是诈一下。
  太子试图挣扎:“其实……”
  老皇帝冷漠道:“你如果不吐血了,就去帮我批奏章。”
  许烟杪好奇地接一句:【那吐血呢?】
  太子同样好奇,试探地问:“那我如果吐血呢?”
  老皇帝冷笑一声:“那你就吐着血,帮朕批奏章。”
  全程,女驸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到眼前这一幕。待皇帝进武英殿后,也悄无声息跟进去。太子便也直接进去,理直气壮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老皇帝懒得搭理他,眼不见为净,只是把颜淳的策论找出来,扔到她面前:“解释解释。”
  颜淳立刻警惕起来,每一个字都是在斟酌中说出。
  先是情真意切地说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感情,再说目前国策有哪里好,哪里不好,最后说一下这个国家想要更强大,需要完成什么目标,还有就是,它目前有什么危机。
  她说的话都是实话,这就是老皇帝明知道对方有私心,还能被勾起焦虑的原因。
  颜淳毫无愧色,坦坦荡荡:“对此,臣想到的办法就是——一人之力有穷尽,万人之力无穷尽。”
  简而言之,人才越多,国家越富强。想要人才,最根本的就是办书院。
  而且,最好是针对性办书院,比如专门教儒学的文学院、教兵法武技的武学院、教医术的医学院、教农业的社学等等。
  很费钱,但是……
  颜淳微微垂眼,递上预算:“臣计算过了,以大夏如今的国力正好可以做到。”
  这点老皇帝当然清楚。
  他其实也很想大力发展教育,所以登基没几年就想恢复前朝的社学、义学,为无钱读书的儿童与少年提供受教育的机会。
  然后,户部尚书就操起算盘,在他耳边打了一天的算盘珠子,念叨得耳朵都起茧了,中心思想从来不脱离:陛下,办学校要钱,我们现在没钱。除非你不介意这些学院和前朝一样。
  ——周朝也大力推广教育,同样下令每五十户必须建一所社学,为农家子提供念书的地方。但是,除了位属京师的社学、义学不需要为钱财操心,有国库输血外。其他社学、义学都是由州县官和士绅共同出资捐赠的。
  但像这种掏出家财给泥腿子上学机会的人还是少数。大多数州县官和士绅并不热心于捐赠钱财帮助百姓。就算有热心人,一次两次还好,但学校是要维修的,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掏钱,所以,后来很多社学、义学便由于缺乏经费来维持学校,因此败落和关门。
  “臣知道,陛下肯定不是冲着如此结局去办社学、义学的。”
  那时,户部尚书袁政显得异常柔和且冷静,微微一拱手:“但如今国库的确空虚,只能请陛下忍耐些许时日了。”
  ——这一忍,就忍了快三十年。
  *
  “三十年啊……”
  老皇帝心知肚明这事有多费钱,多困难:“人生能有几次三十年?”
  现在确实是钱够了,但他也再等不下去了。
  老皇帝看向颜淳这个女驸马,眉毛一挑,戳破她的心思:“不止如此吧?你还在策论里提议,适当地招进女官?”
  颜淳微微垂下眼帘,不紧不慢地说:“是的,适当。就如同前朝,女商贾变多,由男人去向她们收税,终究多有不便。前朝便设立了女栏头这个职位,向女商贾收税。”
  “臣认为,男归男位,女归女位,男人去管男人,女人去管女人,这才是天地至理,这才是真正的阴阳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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