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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反派哥哥后(古代架空)——青端

时间:2024-05-05 10:08:48  作者:青端
  钟宴笙跟霍双凑得很近,小声嘀嘀咕咕的,绞尽脑汁哄骗完,欣慰地看着霍双去传令,转过头想找萧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一扭头,却只看到萧弄沉着脸转过头,一言不发地走向楼船,睬都不睬他。
  钟宴笙愣了一下,连忙跟过去:“王叔!”
  萧弄还是不理他,径直踩过跳板,身后的黑甲军训练有素地跟上去,如钟宴笙所料的那样,迅速控制了这艘楼船。
  钟宴笙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得罪了的萧弄,转来转去,见到展戎,眼前一亮:“展戎!我有话想问你!”
  展戎瞅到钟宴笙,赶忙加快了脚步:“抱歉,小殿下,属下眼下有点忙——哎你们几个,殿下的玄雲脾气不好的,是个马祖宗,怎么能这么牵,我来!”
  其他的黑甲军:“……”
  马还有其他的牵法?
  展戎牵着马,飞快地往楼船的马厩去,不敢直视钟宴笙。
  毕竟在王府里大传特传“钟小公子对王爷死心塌地一片痴心”的主力就是展戎。
  主子脸皮厚,经过云成那番话的冲击,尴尬到无法形容了还能稳得住,展戎就不行了,他觉得自己还得再修炼修炼。
  现在见着小公子,他还是脚趾紧扣,头皮发麻的。
  哪像主子,一见面就把人掳走了。
  钟宴笙又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展戎在故意避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展戎都这样了?
  钟宴笙又迷惑又委屈,上了休息的第三层舱房,想找找萧弄,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只好叹了口气,郁闷地搭在船舷上,看大伙儿热火朝天地往楼船上转移。
  无聊地看了会儿,身后突然响起道声音:“少爷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钟宴笙愣了一下,立刻转过身,惊喜不已:“云成?你怎么会在船上?!”
  身后穿着小厮衣服的,正是云成!
  见着钟宴笙,云成眼眶又差点热了,嘿嘿一笑:“是定王殿下让人把我带过来的,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少爷。”
  前几日被萧弄下令抓去定王府的时候,云成还以为自己要撒手人寰了。
  哪知道被带回定王府后,他并没有遭受外界传的那些酷刑,萧弄只问了他识不识字、会不会写字,得到回答后,扔给他一个空白的册子,让他把关于钟宴笙的事情都写下,就把他丢在院子里没管过了。
  虽然很奇怪定王殿下为什么要自己写少爷平时爱穿什么,不能吃什么,喜欢玩什么云云的内容,但这些内容,写了也不会对钟宴笙有妨害,云成就按着萧弄说的,老老实实写满了那个册子。
  定王府里也不像其他人传的那样,是什么恐怖的人间炼狱,除了院子太大,人太少安静些,跟侯府也没什么两样。
  云成坐得无聊,打理院子时还遇到位颇为慈祥的伯伯,问了他不少关于少爷的事。
  直到今日,云成稀里糊涂被带出门,到了楼船上见到钟宴笙,还有点不敢置信。
  他居然不用当太监也能回到少爷身边了!
  钟宴笙听完云成的经历,有些糊涂:“啊?哥……定王殿下为什么要把你抓进王府呀?”
  云成挠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可能定王殿下很喜欢抓人回王府吧。”
  钟宴笙总感觉有古怪,但比起那丝古怪,他更想问其他的:“侯爷和夫人身体怎么样?还有……钟思渡呢?”
  提到这个,云成的脸色严肃起来:“侯爷和夫人身体还好,大少爷也在安稳准备着秋闱……但是府里最近出现了许多生面孔,据说是陛下赐来的人,他们来了之后,府里的气氛就怪怪的,夫人也很少出去了,日日都在佛堂礼佛。”
  钟宴笙心里一咯噔。
  老皇帝派人到侯府里盯着爹爹和娘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前他一直觉得,淮安侯和侯夫人是钟思渡找过来后,才知道他不是亲生的,后来是迫于京城各大世家的压力,以及对亲生儿子的愧疚,感到为难,所以才会默认萧弄将他带走的。
  可是现在,钟宴笙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
  淮安侯和侯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们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吗?
  又或者,他们知道他是谁的孩子,老皇帝也知道,所以老皇帝在盯着淮安侯夫妇,禁止他们开口说一句话。
  钟宴笙一时感到有些茫然。
  他的身世,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云成小心问:“少爷,怎么了吗?”
  “……没事,”钟宴笙摇摇脑袋,“我有点饿了云成,从宫里出来时没吃东西,厨房有吃的吗?”
  云成立刻起身,风风火火冲出去:“我去看看,少爷你等等我!”
  这会儿兵马都还没全部上船,正乱着,肯定没有吃的。
  钟宴笙趴回船舷边,他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或者找萧弄说说话。
  可是萧弄又不想理他的样子。
  钟宴笙越想越郁闷,还有点生气。
  也不说是怎么了,就莫名其妙跟他置气。
  哥哥都二十多岁了,怎么比他还幼稚!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钟宴笙还以为是云成这么快就回来了,扭过头一看,居然是展戎。
  展戎端着些清淡的吃食,搁到桌上:“小公子,这是属下从王府带过来的,您肯定没用早膳,要不要吃点?”
  钟宴笙眼睛一亮:“是不是哥哥让你准备的?”
  展戎还是不太敢看钟宴笙:“咳,属下可没说是谁。”
  钟宴笙的确是饿了,坐下来咬了口虾鱼包儿,热乎乎的,似乎是一大早新鲜包好的,很合胃口。
  他细嚼慢咽完,闷闷地问:“展戎,定王殿下是不是在跟我生气呀?”
  展戎:“……不是您的问题。”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钟宴笙的声音弱下去,“是不是因为我给他添麻烦了?”
  “不!”展戎否决,“呃,真的不是您的问题,属下建议您也别问王爷,王爷自己能调理好。”
  看展戎不肯说,钟宴笙郁闷地又咬了口虾鱼包儿:“那定王殿下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躲我呀?”
  “不是,”展戎迟疑了下,道,“小公子有所不知,主子其实……不会水,也很少坐船,这会儿有些胸闷不适,所以待在舱房里,不想见您。”
  说完,赶紧补充:“这会儿殿下心情正糟糕着,您先别过去,也千万别说是属下说的。”
  钟宴笙:“……”
  好像明白了。
  难怪他到处找都找不到萧弄。
  钟宴笙在姑苏长大,姑苏水多,船也多,比展戎他们要懂怎么缓解晕船的症状,从怀里把一直贴身藏着的香囊拿出来,递给展戎:“你把这个给定王殿下,问问他要不要见我。”
  闻闻这个药草味能舒服点。
  他会给人揉脑袋,揉了也能舒服点。
  萧弄要是见他,他就帮帮萧弄,要是还是不见他,他就真的要生气了。
  展戎应了一声,立刻带着东西去找萧弄。
  昏暗的舱房中,萧弄靠坐在床头,捏捏眉心,神色有些懒倦,见展戎回来了,脸上恢复没有表情的状态。
  展戎双手将香囊递上:“主子,小公子让属下将这个给您,问您要不要见见他。”
  见到是自己送进宫的那个香囊,萧弄随手接过来。
  被钟宴笙贴身藏了那么久,除了药材本身的清苦香气,似乎还添了一缕幽淡的兰香,极大的抚慰了萧弄胸闷烦躁的心情。
  他紧拧的眉心松了松,眼皮也没抬一下,语气无情:“不见。”
  就一阵子没见那小雀儿,他身边除了钟思渡哥哥景王哥哥,又多了个新的歪瓜裂枣。
  离那么近说半天话,也不怕被传染了丑气。
  展戎也不意外:“是。”
  背过身去还没走出屋,身后又传来一声:“他吃了?”
  展戎忍着笑:“是,小公子对王伯的虾鱼包很满意。”
  萧弄冷淡地嗯了声,等展戎退出去了,才捏着香囊凑在鼻尖,闭上眼深深嗅了嗅。
  都说了不会再上当了。
  害他多想那么多,松口见人就输了。
  等钟宴笙自己耐不住了找过来,再考虑考虑要不要见他。
  嗅了会儿香囊舒服了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消散了,萧弄把玩了下这只香囊,突然察觉到里面除了药材之外,还有其他东西。
  萧弄眉梢一挑,打开香囊拨开一看,居然是两张叠得仔细的纸条。
  他停顿片刻,指尖夹出来,打开一看。
  是他递的那两张纸条。
  一张上面是个大大的“笨”字,另一张上面只有个圈句号。
  ……为什么要将他随手写的纸条这么仔细地收起来?
  萧弄心口一撞,想到钟宴笙让宫中暗线递过来的纸条,上面画着的漂亮小人看上去委屈又焦急,等着他的回应。
  那时明明正在气头上,却还是看出了几分可爱,等回过神来,更为恼火。
  这不是贱得慌吗?
  但到底还是没能把那张漂亮的小人撕了。
  钟宴笙又为什么没有将他写的东西撕了?
  舱门突然又被敲响。
  萧弄瞬间起身,打开门,语气不紧不慢的:“他过来了?”
  也……不是不能见一见。
  看在香囊的份上。
  舱房外,过来通报消息的亲卫茫然了一阵,反应过来,双手捧起手中的东西:“回主子,小公子要去楼船上巡视,没有过来,不过小公子让属下给您带来了这个。”
  萧弄皱着眉,打开一看。
  是一坛子寻常百姓家中见惯的酸萝卜。
  酸萝卜?
  钟宴笙难不成觉得几块酸萝卜就能收买他,让他消气了?
  “呃,主子?”亲卫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的,缩缩脖子,“已经验过了,您要尝尝吗……?味道还,挺好的。”
  人不过来,反倒让人送一坛子酸萝卜过来。
  萧弄冷漠道:“丢掉。”
  “是!”
  亲卫转过身,作势要把坛子丢下船。
  还没扔下去,身后又传来声:“回来。”
  亲卫非常熟练地掏出筷子:“是!”
  萧弄皱着眉,夹了块酸萝卜尝了口。
  酸甜脆爽,对晕船的确有点帮助。
  萧弄咯吱咯吱咬着酸萝卜,垂眸望了眼正被霍双请下去的钟宴笙,瞅着那个毛茸茸的黑脑袋,漫不经心地想。
  他对本王还是用心的。
  作者有话说:
  瞎弄:翻来覆去,逐渐自信。
 
 
第五十章 
  钟宴笙让云成去厨房问厨娘要了一罐子酸萝卜, 本来是想给萧弄送过去,看看别扭的定王殿下好点没的,结果被霍双寻了过来, 只好拜托亲卫给萧弄送去了。
  萧弄的黑甲军把主要待在了三层, 霍双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带钟宴笙在三层巡视,主要还是巡视一二层。
  这会儿士兵们已经差不多都上了船, 还在来往忙碌着。
  霍双和几个校尉司马跟在钟宴笙身边,给他介绍楼船上的情况。
  近八月份,京城的天还是很热, 晨雾散去之后, 阳光明晃晃地落下来, 空气逐渐燥热。
  一群男人挥汗如雨的, 团挤在一起,也不知道衣服多久没洗过了,满身的汗味儿跟船上的味道混在一起, 熏得钟宴笙晕乎乎的,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只能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脸色, 魂飞天外地听他们汇报情况。
  这位陛下偏宠的小皇子乌发雪肤,唇红齿白的, 干净又漂亮,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 一堆人人挤人的, 都试图往钟宴笙身边凑:“小殿下若有什么事, 尽管吩咐属下!”
  “听说小殿下与那位的舱房挨得很近, 若是不嫌弃, 小殿下可以与属下换个舱房,住到属下这边来!”
  “小殿下……”
  钟宴笙被他们一挤,就更窒息了,见他们态度热情,更不好说什么,正难受着,突然被人拎着后领,往后一带。
  随即头顶传来道凉凉的嗓音:“哦?诸位巡视楼船,怎么不叫上本王。”
  原本还吵吵嚷嚷的周遭瞬间安静。
  有些苦涩的冰冷气息拂过鼻端,钟宴笙总算是能呼吸了,侧眸里钻进片松青色的衣角,心里雀跃起来:“……王叔!”
  霍双看到萧弄就应激,差点条件反射地拔出刀,想上前将两人分开,又被展戎一侧身挡住,气得不轻。
  听到钟宴笙称呼,萧弄心里些微不爽。
  叫什么王叔,叫得他有多老似的。
  周围一片沉寂,萧弄没看钟宴笙,眼皮子掀了掀:“方才在说什么,怎么不继续了。”
  “……”
  没人往身边挤了,钟宴笙舒服了点,看没人敢跟萧弄搭话,便开了口:“这一层巡视得差不多了,该往下一层去了。”
  霍双用肩膀撞开展戎:“是,请殿下随属下来。”
  霍双是钟宴笙的副将,展戎也不能把他踹下船,向萧弄递了个尽力了的眼神。
  萧弄睇了眼霍双,没有说话,抬步跟上去。
  萧弄一出现,其他人就不敢再乱动了,一个比一个老实。
  钟宴笙瞄着萧弄的脸色,看他神色如常,晕船的状况应当是好许多了,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消气了没,试探着开口:“王叔觉得如何?”
  甲板上的风大,吹得萧弄衣袍翻飞,他抱着手倚在一旁,神色既懒散又冷漠,像只卧眠的猎豹,听着钟宴笙的话,嘴角扯了扯:“不如何。”
  众人的脸色霎时一绿,脸色纷纷不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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