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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好像我老婆[娱乐圈]——熊猫筠

时间:2024-05-05 10:10:05  作者:熊猫筠
  “承佑,”穆流风低声说,也如幻梦,“今晚不是很冷。”
  顾承佑此时还没明白过来,“对,我之前来时,气温还要低一些,今年似乎是个暖冬。”
  “这周围,晚上没人?”
  “没有,你放心,很安全。”
  顾承佑那时还以为穆流风在说别的。
  “唔。”穆流风把花托在唇边轻轻一碰,然后伸手过来。
  将梅花贴在顾承佑嘴唇上。
  月光下,他抬眼望着顾承佑,眼中敛着水光与月色,说不上人与繁花,孰者更加令人心动。
  顾承佑怔住了。
  花落,他唇间晶莹湿润。
  “哥……”
  穆流风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他,吻了过去。
  带着清新香气的,温柔的吻。
  逐渐变成狂热的,吞噬般的吮咬。
  背撞在树干上,落英纷纷,有如泼洒的红雨。
  跌入草甸,厚厚的花瓣飞扬翻腾,飘飘洒洒,如落下的花火。
  落在他的背上,落在他的胸口,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间。
  是无尽的绯红香夜。
  …
  穆流风知道顾承佑年轻,有冲劲,体力好。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差点在体育项目上,获得世界冠军的年轻人,能多么有冲劲,体力多么好。
  结果就是,当他真正醒来时,已经被顾承佑从酒店抱去机场,再从另一个机场抱回另一个酒店,并且,天色近黄昏了。
  穆流风软在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自己在何处。
  他看着外头从金色渐变到紫色的霞光,看着手机里无数找自己的信息和电话,终于知道他在昏昏沉沉中,直接被拐到了顾承佑的片场附近。
  手机里顾承佑的信息最多。
  【佑宝:哥,醒了吗?】
  【佑宝:中午回来看你还在睡,醒了告诉我,我给你叫吃的来,你肯定饿得不行】
  【佑宝:哥,还没醒吗,不会生病了吧……[担心][惊恐][内疚]】
  穆流风翻完他十几条信息,回了一句:醒了,你晚上怎么吃?
  【佑宝:我这就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等我!】
  【佑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脸红]】
  穆流风没再搭理他,又迷糊了一会。
  不知多久后,门“碰”的开了。
  顾承佑一身寒气地大步走进来,气喘吁吁,额头上挂着汗珠。
  他提了好几个袋子,都腾腾地冒出热气。
  “哥!”顾承佑把吃的放下,想扑到床上来,又有点担心自己动作太粗鲁,而穆流风的身体有点虚弱。
  他只能小心的坐在床边上,显得很乖顺地望着穆流风。
  “你怎么睡了这么久?”他摸穆流风的额头,好在不烫,“我中午看了,你应该没发烧,睡这么久饿了吧?我买了这附近所有的好吃的过来……”
  “少说两句,”穆流风懒洋洋的,“我快累死了。”
  顾承佑显得更乖顺了。
  穆流风试着起身,觉得腰酸,忍不住说:“你是人吗?昨天搞到那么晚,第一次就……”
  他不好意思再说。
  他自认为是个挺保守的人。
  没想到,好家伙,第一次在外面就算了,接着就解锁了车内,还有浴室……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也能这样闹。
  不止如此,他还一向自认为体力已经很不错,折腾完倒是不太痛,只是酸得很,身子软得仿佛一汪水,被打散融化,再聚不起来。
  不对,不是他体力不行,是顾承佑的体力……好到不对劲。
  顾承佑听着听着,脑袋也开始冒热气。
  他的目光在穆流风颈侧和锁骨的红痕上流连,呼吸似乎重了,但见穆流风疲惫的样子,又赶紧瞥向一边。
  他急忙把吃的摆满了两个小茶几,似乎一刻也不能让自己停下,穆流风下床,他还要去扶。
  穆流风瞥了他一眼,讲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地说:“不至于,你还没那么有本事。”
  顾承佑怔怔地望着他。
  穆流风翘起唇角,悠悠飘来一句,“咬人的小狗……”
  顾承佑一时又开心又害臊,感觉自己热得不像活在冬季,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
  就这样,两人在这里生活了半个多月。
  顾承佑继续补拍,每天仍然偶尔崩溃。
  穆流风也懒得再动弹。
  他本来就要休息,干脆就在酒店里待着,看看书,听听歌,偶尔写几句歌词、旋律。
  除此之外,他还要跟各方面商量成立工作室的事情,也不算清闲。
  这半个月之中,他除了去外地进行了一次春节晚会的彩排之外,都闷在酒店里,几乎要生根。
  又要过年了,今年顾承佑也接触了各方面晚会的邀请,包括春节晚会。
  但因为他有太长一段时间黑料过多,而且跟穆流风一起出现,可能不太合适,没进入最终的演出名单。
  穆流风对此感到特别抱歉。
  他希望能够给顾承佑拿回机会,做了各种努力,甚至表示自己不去,让顾承佑上都可以,被对方阻止了。
  “不是你的问题,哥,”顾承佑这样说,“我再努努力,明年一定会有机会。”
  穆流风觉得不顺意,又几次三番地协调,可惜最后仍没有顾承佑的名额,只得作罢。
  顾承佑开玩笑地以此要求补偿,穆流风当然同意,但一听补偿内容……
  嗯,补偿,当然得补偿。
  无论如何,他还是补偿了。
  补偿得穆流风腰酸背痛,欲生欲死。
  “犟牛,”他这样说顾承佑,“一身的牛劲儿。”
  顾承佑:“嘻嘻。”
  在这段时间里,顾承佑大概是跟屡次杀青杀不掉的导演,达成了一致。
  他虽然工作还是那么艰辛,但不用再那样抓紧时间。
  每天,他三顿饭都要跟穆流风一起吃,觉更是要一起睡,时不时还有功夫,两个人一起出去转转。
  当然,他们这次睡得觉,就跟去年顾承佑留在穆流风剧组酒店时,完全不一样了。
  有时候穆流风都怀疑。
  他之前到底为什么,会觉得顾承佑……可能对自己没那方面兴趣。
  现在看来,是不要太有兴趣。
  不仅有兴趣,无尽的兴趣,还有榨不干的精力,随时随地,花样百出,真是可怕,根本招架不住。
  这天,又一次下不来床之后,穆流风愤愤地把顾承佑的微讯备注,从“佑宝”换成了“大尾巴狼”。
  顾承佑在他背后笑,咬着他的耳朵,“你是小绵羊?嗯,确实又嫩又好吃……”
  穆流风不肯示弱地咬他的嘴唇,不出意料地又点起火,还是自己遭殃。
  …
  在拍摄期间,殷美华过来时,见过一次穆流风。
  他看见顾承佑脖子上用遮瑕膏涂了三层,还是隐约泛红的印子,不忍直视,顾左右而言他地逃走了。
  不仅他,钱放也来过。
  哭着走了。
  钱放的原话是:“逆cp了,想死,呜呜呜呜呜。”
  穆流风:“……你怎么会觉得,好吧承佑之前是……但是我很懒而且……”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他只想着:这个遮瑕膏不行,要再换个牌子,试试那种能遮纹身的……
  …
  年关将至,顾承佑的戏终于第三次杀青了。
  他气势汹汹地逼问导演:“再一再二不再三啊,亲爱的导。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杀青了吗?真的真的是吗??过期不候了哦,过年我要增肥了哦!”
  导演笑得仿佛花开,“放心放心,这次完满啦。”
  可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顾承佑将信将疑,决定走为上策。
  这第三次杀青,连杀青宴也没有。
  顾承佑回到酒店,见穆流风正在收拾行李。
  他看着穆流风的身影,忽然就很不舍得。
  虽然说走为上策,当真走了,他们就又要分开了。
  他如今已经受不了几个月一见的生活了。
  而且不知怎么的,此刻穆流风把行李收好的样子,让他想起之前那一次,对方跟他说了句“放心”,就直接断联了三个月。
  顾承佑产生了一些阴暗的想法。
  他想把穆流风绑走,捆在自己身边。
  “哥,”顾承佑去帮他收拾,“今年过年……要不也来我家吧。”
  “这……”穆流风想到这件事,似乎有些犹豫。
  他如今再去,总觉得面对顾承佑的父母,会有些尴尬。
  顾承佑看见他的面色,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显得有些腼腆,“嗯,我想跟我爸妈说明白,我们的……”
  他还没说出后话,穆流风突然打断道:“别说!”
  顾承佑怔了怔,望向穆流风,有些无措。
  穆流风看起来很坚决。
  “可,小舅已经知道了,”顾承佑有点无助地辩解,“很多人都知道了,我……我想告诉家里人。”
  “别,”穆流风收拾的动作停下来,坐下来,看起来非常认真,“你还很年轻,家里也不催婚,不要急着讲这件事。”
  顾承佑有些失落,“早晚都要讲……”
  “不用这么早。”
  “可总归要说的,我又不会变。”
  “现在不要说。”
  顾承佑忍了忍,不觉提高了一点声音,“那要什么时候?!”
  两人车轱辘话说了几个来回,顾承佑有些恼火,还有点受伤。
  穆流风竟然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别说”。
  他还以为对方会高兴的。
  “不是……为什么?”顾承佑有些上头,话赶话,脱口而出,“因为我太年轻,还可能有别的想法?还是你,是你根本没想过以后?”
 
 
第86章 
  穆流风一下站起来:“顾承佑!”
  叫全名的威力,类似“老子数到三”。
  顾承佑下意识地缩了缩,忽然想起好久以前钱放的话。
  大概是“你父母让他照顾你,照顾到床上去了,他怎么过意得去”。
  顾承佑心神波动。
  他一下子感觉穆流风真的就像一阵风,绕指柔,扯着心都沦陷,但好像抓不住,随时都会游走。
  不安全感。
  巨大的不安全感。
  “哥,”顾承佑难过地说,“你之前说要跟我过一辈子,是假的吗?是随口讲的……”
  他话没说完,头被穆流风拍了一下,扭向一边。
  穆流风愣住了。
  顾承佑直直地看了他一会,抓起穆流风帮他打包好的两人的箱子,一手一个,拖着就出了房间。
  顾承佑边往外走边怒道:“你不来,我一会就打电话跟我爸妈讲!”
  “我说我已经弯成电话线了,除了你谁也不要,什么孙子孙女的,他们是别指望了!”
  “顾承佑!”穆流风心中一惊,忙追出去。
  电梯还要等,顾承佑拎着箱子就“噔噔噔”下楼梯。
  穆流风只能追进楼梯间,狂跑了好一会总算拦住他,“承佑,你冷静一点行吗?”
  顾承佑想推开他,但两个人在楼梯上有些不安全,只能站住了,他盯着穆流风,看起来相当委屈。
  穆流风抓住他的手臂,尽量镇定,“你突然说这种事情,他们不同意怎么办,他们反应很激烈怎么办?明明可以慢慢来,你不要总是要那么冲动行吗?”
  “对,我冲动,”顾承佑跟他脸对着脸,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因为我确定自己要什么,也说不了谎。”
  “你呢?”他微微挑眉,“哥,你确定吗?”
  “……你认识我快半辈子了,”穆流风忍了又忍,气得声音发抖,“顾承佑,你不了解我吗?”
  叫全名,谁还不会叫全名。
  “好,”顾承佑斩钉截铁道,“那我今天飞回家就跟他们说,你跟我来,今晚先在酒店等我,明天事情处理好,你来我家过年。”
  穆流风快受不了了,“不……”
  “我不喜欢听‘不’。”顾承佑提着箱子,继续“噔噔噔”往下跑。
  穆流风头痛欲裂,追他追得费劲,好不容易拽住他,“好好好,我跟你回去,你答应我,先不要说,不要这么不讲方法地直接说!”
  他按着顾承佑,把对方卡在自己和楼梯扶手之间。
  顾承佑审视着他,仿佛在看他到底是不是缓兵之计。
  “承佑,”穆流风不解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信任我?我做错什么了?”
  顾承佑鼻头逐渐发红,显得有些可怜。
  “没有,”他低下头,“是我疯了。”
  “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他嗓音沙哑,“所以,你千万不要扔下我,自己走。”
  穆流风说不出话。
  在他眼中,顾承佑一直像剔透的宝石,耀眼的太阳,清澈见底的海水,是坚强、自由、明亮而广阔的存在。
  但他看着顾承佑红彤彤的眼睛,忽然想起对方有过严苛的童年,抑郁症历史,还有艺术型人格特有的,格外敏感、敏锐的内心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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