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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崩铁](崩铁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05-05 10:18:00  作者:南山摧
  “哈、哈哈……这样啊,应星最近被小木渊磨得没办法啦,还加入了他那个个人项目的计划中去了,之前我们通话,他正收拾自己的工具往木渊那儿搬呢……”白珩循循善诱,“大概要在他那住上一阵子了。”
  咯啦。
  景元面无表情丢掉手中报废的笔,重新拿了一支,这一次,无序的线性力透纸背。
  耳尖儿一抖,白珩和镜流对视一眼,前者喜上眉梢,继续压着嗓子道:“也不知道小木渊那里有没有多余地方摆放空床……你也知道,他们这研究一做起来,十天八天不着家都是常事。”
  这暗示的就太明显了,白珩哪是那么拱火的人,清清嗓道:“当然,更深露重的抵足而眠也一样啦,他那的床应该也挤得下?”
  镜流眉梢直跳——她拱火起来简直不是人。
  又是撕拉一声,景元把无辜被笔尖划成两半的纸团吧团吧丢到纸篓里,微笑:“应星那虎背熊腰,双开门冰箱似的,晚上睡一块儿不得把他一脚踢出工造司?白珩姐,这点你可叫他好好考虑一下,否则本来研究就够耗费精神的了,这么一折腾,白天熬夜里熬的,谁也受不住啊。”
  白珩差点没憋住笑,迟疑道:“应该不能吧?应星看上去也不壮啊,再说小木渊那么瘦,怎么也睡得下了……”
  景元:“以我和木渊同床共枕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他熟睡的时候很会打把势的,我也怕应星睡不着嘛!”
  镜流死死抓着扶手,用尽千年功力才没破防笑出来。
  她这小徒弟……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原本她还将信将疑,此时一看,白珩说的倒是字字确凿。
  “哦~~”白珩幽幽给予最后一击,“可是他们两个睡不睡得着,你着什么急呢?”
  “……”片刻后,景元说,“我是他们朋友嘛。”
  好一个朋友。
  你叫应星一声朋友,你看他理你吗?
  白珩见好就收,顺着他的胡扯说下去:“行,朋友,你师父回来了,你跟她继续聊?”
  “啊,不用了。”景元道,“那什么……刚刚那本兵法给了我新的启发,让我师父她老人家知道我没偷懒就好了。”
  “行,那你去吧。”通话挂断,白珩施施然将玉兆还给镜流,眉飞色舞,“我说什么来的?他铁暗恋!”
  镜流目露纠结:“那我是不是……该准备红鸡蛋了?”
  白珩:“……算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先看你小徒弟什么时候能得手吧。”
  至于能不能得手?
  呵,看这两位你侬我侬,第三个人插都插不进去的氛围……完全是杞人忧天嘛!
  这边厢一冷一热两位好友亲密地聊着天,另一边,景元洗净满手墨水,对着窗外怔怔出神。
  白珩话里话外暗示得这么明显,再搞不清楚,简直愧对了他以智服众的脑子。
  玉兆上同木渊的短讯停留在对方那句又哭又闹上,景元捻捻手指,从旁拉出小桌,桌上放置着古朴的象棋棋盘,他掂起一枚沉甸甸的棋子,慢慢摩挲上面深深的刻痕。
  这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棋法如兵法,他学了谋略之后,也学上了下棋,思考时掂在手里,让心都静了下来。
  被白珩暗地点出心思,意外么?
  并不。
  前年腾骁刚欢天喜地丢了文件,带领云骑把埋伏在仙舟航线上意图不轨的步离人好好收拾了一顿,暂时并无外患,仙舟上也是一片祥和宁静,出点小事也有巡逻的云骑和地衡司去解决,景元最近除了走上谋略一途后减轻不少的训练,剩下的时间除了研读兵法,就是闲的冒烟。
  就这么闲,他和木渊的联系,也只是玉兆上一日三四五次的查岗闲聊,和一日六七八条的酒馆造谣。
  发小摇身一变,重生前的事迹从亲友尽失的小可怜,变成拉着宇宙搞葬礼party的大魔王,饶是景元这样心大到装十艘星槎的……他真能像那日一般,蹬蹬腿拽着人扭头就睡?
  不过人有远近亲疏,被覆盖了的时间线更是让这一劣根性放大到极点,景元真正感到揪心的,是那缕白发承载的记忆中,黑发青年的模样。
  瘦如骷髅、喜怒不定、无痛无觉……入魔阴者,人伦尽丧,是仙舟人最恐惧又无可奈何的结局。
  受魔阴身折磨的长生种,说六亲不认都是轻的,他们毫无理智可言,甚至连野兽都不如——野兽好歹还有感情,魔阴身……感情也不能说没有,但用木渊的话来说,满脑子都是恨海恨天,看一朵花谢了都能提刀宰人的玩意儿。
  那个“木渊”,显然堕入魔阴良久,行迹疯狂无比,却又……却又保留了一丝理智,和人性。
  虽然他的锚点实在是奇怪又暧昧,黑发做绳缠覆在白发之间……讲道理,要不是后续看到的那些画面实在过于惨烈,信息量也大到令人大脑过载,景元当场就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街边随便拉一个真正五岁小孩都能背出来的经典诗词,景少爷这般经受过良好教育,从小被喊神童的角色,他能不知道嘛!
  只是之前都被他刻意忽略了过去,毕竟又是炸宇宙,又是追杀丰饶民,又是跟长乐天君联手坑自家星神,又是烟不离嘴的不良习惯,哪一条单拎出来都足够景元眼前一黑,哪有时间去考虑自己那点存在感极强的异常心思。
  没想到他都明显到被白珩看出来,并且暗地点明的地步了?
  如果看应星所有的不顺眼是吃醋,那些下意识渴求的接触是感情的体现……景元将手中棋子落下,啪嗒一声。
  一枚小小的卒子,落于棋盘正中,于两军包裹之中落于河水,又似超脱战场之外遗世独立。
  “如果我是他的锚点。”景元笑了笑,眉眼恣意,又携温柔,“如此,不正好么?”
  少年恣意没维持太久,景元很快泄了气。
  不过……把偶然所看的情爱话本上的招数用来追个知根知底的竹马……这能行吗?
  感觉不太靠谱啊……
  景元想了想,以肃穆的心态,去三余书肆官网上下了整套《爱情三十六计》的单。
 
 
第45章 
  【闪现!星槎海:早上好,吃饭了吗?想吃什么?】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外卖盒图片]】
  ……
  【闪现!星槎海:中午了!想吃什么?】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外卖盒图片]】
  ……
  【闪现!星槎海:今晚的月亮好圆![皎月图片]】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肯定啊,算法模拟的[外卖盒图片]】
  【闪现!星槎海:……】
  【闪现!星槎海:我怎么觉得这个图片有点眼熟?跟昨天吃的同一家吗?】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对哦!他家超好吃的!所以今天点了同一份!】
  ……
  叮。
  应星埋头调试新打磨好的零件,听见这动静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头也不抬:“景元又来消息了!”
  旁边半晌没个动静,又是叮叮两声,应星顺脚往旁边踹了一脚,不知何时坐到地上的木渊茫然抬起头,眼前还飘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啊?”
  叮叮。
  应星一努嘴:“景元。”
  木渊这才发现:“哦,到吃饭时间了吧……你等我一下。”
  他点开图册,从众多外卖图片中选中一张,发送。
  刚才的算法还飘在眼前,勾搭着他一颗心完全扑在了上面,木渊不愿敷衍景元,两相权衡,玉体横陈的算法还是给大白猫让了路,甩掉眼前漂浮的算法残影,木渊定睛看向聊天记录。
  是一串不同角度的星空图片,干净纯澈,织就银亮的网,近圆的月盘高高悬挂着,月色温柔。
  叮,又是新消息,界面自动跳转到最下方。
  【闪现!星槎海:开门,云骑骁卫:)】
  木渊一愣,景元怎么过来了?
  他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心头一紧,抖着手往上面翻去,终于翻到一条半小时前,自己发出去的——
  【人在罗浮,刚下星槎:对哦!他家超好吃的!所以今天点了同一份!】
  在木渊如坠冰窟的同时,包裹在锻造室内的淡蓝防护罩油尽灯枯般闪烁一下,咔啦啦,门锁层层解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又那么遥远,仿佛来自深渊。
  没有脚步声,熟悉的阳光气味却慢慢逼近,一缕白发从上方垂落,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被一道阴影笼罩。
  深渊言笑晏晏,眼角泪痣都被那烁烁金眸衬得像血滴,在他背后,小小一道门,框住暮色中星月的微光。
  仙舟天空的星子闪烁起来也带着点规律的机械感,平常都会忽略的违和此时却放大了千百倍,门框如画框,面前人如同画中人。
  可惜这是个恐怖主题的画展。
  “你今天胃口真好。”深渊说,“半个小时内吃完了两大份外卖。”
  木渊咽咽口水,抖着嗓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要是说……其中一份是应星吃的,你能信么?”
  对方看着他染上一分哀求期盼的眸,笑得春光灿烂,血光淋漓。
  “你说呢?”
  “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我不要你觉得,”深渊向他伸出魔爪,“——我要我觉得!”
  被无辜波及撞到座椅好几次的应星一个不稳刻废了手里的零件,勃然大怒拍桌起身:“打个通讯你在手舞足蹈什么?!你忘了你之前发的誓……”
  应星和那双亮而深邃的金瞳对上,话音戛然而止,木然揉了揉酸痛干涩的眼睛。
  “我是不小心睡过去了?他怎么在这。”
  景元看着他眼下青黑,声音飘忽,似乎坐实了应星“做梦”的结论。
  “快算一算,你有几天……没睡了啊……”
  木渊被他按在地上捂住嘴,眼中流露出的绝望与破碎感痛彻心扉。
  这个表情就不像那个小魔星会做的。
  更进一步把自己推向深渊的木渊,眼睁睁看着应星捂着脑袋喃喃道:“才四天没睡而已……至于么?”
  一切都完了。
  奋力挣脱的手臂无力垂下,木渊的元神流下一滴泪。
  《木渊》,在此刻,全文完结。
  不!
  他的眼中骤然燃起火光,那是不屈于命运的火光,那是反抗既定的意志,那是——
  为了小命,木渊豁出去了。
  掌心的濡湿只在一瞬间,湿热转瞬即逝,却让景元被踩了尾巴般蹦了起来,靠奇招摆脱束缚的木渊一个懒驴打滚,屁滚尿流爬起来,震声为自己争取应有的权益:
  “死缓犯申请为期十分钟的辩白——!!”
  景元一脸空白捂着被袭击的猫爪爪,再一脸空白点头:“……你说?”
  吼出洪荒之力的木渊喘了口气,先把过度渲染恐怖氛围的门掩上。
  为什么不关……他也是要保命的啊!万一景元真的谋杀亲竹马,他好歹能一拉门冲出去逃命啊!
  气沉丹田:“我这几天都好好睡觉了的!不信你看我黑眼圈!”
  “啊,嗯……确实。”
  “虽然给你发摆拍是我不对!但你每一条消息我都有好好看过再回!”
  “哦,哦……是这样。”
  “还有,还有……”木渊大脑飞速运转,余光瞄到花花绿绿堆在角落的袋子,“对,这几天我也有点外卖的!你看,都吃完了的!”
  虽然里面的包装残骸都是偷渡的营养剂……但景元现在看上去状态挺不对头的,只能寄希望于他不去细看了!
  “嗯,唔……没有错。”
  赌对了!木渊背在身后搭着门的手还是没放下来:“可以从轻处罚吗?”
  早就忘了一开始要说什么的景元愣愣点头:“无罪释放?”
  一阵小旋风挂过来,木渊狗腿的大脸杵在眼前,殷勤道:“吾皇圣明!”
  “现在做的梦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还在状况外的应星喃喃道,“我怎么会梦见这两个玩意儿在我面前秀恩爱,我疯了么?”
  警报解除,木渊又支棱起来了,还汗流浃背着,就去搂景元的肩:“没有,你只是透过事实看到了我们的恩爱本质……”
  景元这下尾巴像是被踩断了,身体一抖,差点就原地蹦到天花板。
  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木渊搂得足够紧……好吧,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自己骗自己是真没必要。
  盖在发下的耳朵滚烫,景元攥着右手,湿滑触感挥之不去,也不太想挥。
  他就是要在应星面前贴贴!
  竹马都被应星拐去在一个屋里做研究这么多天了!他贴一下怎么了!!
  木渊一句话比惊雷还震耳欲聋,应星空洞迷蒙的眼中逐渐被嫌弃填满:“是现实啊。”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梦不出这么恬不知耻的剧情和大言不惭的话来。
  托他那拱火欠揍性格的福,木渊一向知道该怎么利用自己那张好脸和那条乖起来舌灿莲花的舌头,为自己博取免死金牌,对别人尚且如此,对景元更是什么腻歪的撒娇都信手拈来,最是知道对方吃他哪一套。
  “景元哥哥,你看我就这两天有些忘我,肚子我都是有好好填饱的,觉也在好好睡……”
  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从小到大都揪着比他大三天不放,想方设法让人喊哥的景元当下被忽悠得天旋地转,北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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