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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玫瑰(玄幻灵异)——鱼好白

时间:2024-05-05 10:11:45  作者:鱼好白

   荆棘玫瑰

  作者:鱼好白
  简介:
  厌恶alpha信息素的alpha攻X对omega信息素不敏感的alpha受
  边圳X沈靳
  边圳出了场车祸,忘了自己有个相好五年的伴侣,也忘了他的伴侣是彻头彻尾的alpha
  ABO
 
 
第一章 
  边圳在医院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的伴侣沈靳。
  周围乱哄哄的,耳鸣一阵接着一阵,对方就站在房间的角落,听医生同他讲明情况。
  他听不清他们的对话,本能得抬头望去,眼前却像蒙上了什么似的,视线聚焦了半天,仅仅瞧见一个不明朗的侧脸。
  沈靳是他的伴侣,这是护士后来告诉他的。
  他对此毫无印象,连是哪两个字也想不起,小姑娘便好心得写在纸上给他看——他被推去抢救时,沈靳作为家属在告知书上签过字。
  边圳看了,仍然没有头绪,兴味索然地望向天花板,只觉得身上疼得要命。
  疼是应该的,他会躺在这儿是因为车祸,脾脏破裂,左前臂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虽然侥幸捡回了命,但车祸的前因后果以及伴侣相关的事,他丁点不记得,脑子比纸还干净。
  手续琐碎费了些时间,沈靳办完便回了病房,守着他打点滴。
  液体流得缓慢,边圳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了一圈屋内,就侧头打量起了自己的伴侣。
  和大多体型娇小的omega不同,对方看上去比自己矮不了几公分。身材匀称皮肤偏白,翻看单据的手指长而韧直。
  衬衣很适合他,勾勒出了腰线,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那张脸,鼻梁挺立眉眼动人,是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边圳的目光不带避让,一瞬不瞬得定在他身上,沈靳却也没露出半分局促。
  “别乱动,”只是在他不安分得想要坐起时,低声提醒道,“伤口会裂。”
  不光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得紧,像是敲在了钟磬上。
  “......水给我。”
  他直勾勾得盯着对方,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头两天需要禁食禁水,”沈靳起身从抽屉中取出棉签,蘸了温水替他润了润嘴唇,“忍一忍。”
  边圳极度缺乏忍耐,他很清楚,但眼下的情况不能任他随性。
  提出的要求没得到满足,气盛的alpha眉头紧蹙满心烦躁。
  被箍在床上处处受缚的感觉就像蚂蚁在啃咬皮肉,痛痒交加一分钟他都难捱。
  尽管待在一个房间内,睁眼对方就在视线范围,可两天下来,边圳对这个所谓的伴侣依然谈不上了解。
  除了名字,他只知道沈靳年初满的二十七,和自个同岁,在市里数一数二的会计师事务所上班。
  他们高中认识,大学确认关系,到现在为止交往已有五年。
  交往五年的对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把他忘得干净——他瞧着那张从未有过波动的脸,感觉沈靳的表现有些过于冷静,冷静得近乎薄情。
  边圳出车祸的事,沈靳没有对外言说,只通知了他的父母和走得近的三两朋友。
  对方家里接到消息并不急着来人,倒是先找关系给换了单人间病房,剩下的便叫他看着办。
  沈靳不觉意外,按照流程请了年假。
  这假请得突然,加上七七八八的调休,差不多有二十天。
  事务所虽处于淡季却也不肯批长假,项目经理找他磨了好一会嘴皮子,最后勉强同意了他一周。
  住院后的第三天,边圳的姐姐来了医院。
  她下了飞机就直接赶过来,匆匆忙忙拉着行李箱,进屋便快步跨到床边。
  “怎么样身上还痛不痛,手术找谁主得刀,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她心太慌,话讲得颠三倒四,紧张得把靠坐在床上正喝粥的alpha上下端量了个遍。见他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精神也不赖,暂且松了口气:“什么事非得开那么快,你明明一向很稳当......”
  对方絮絮叨叨停不住,边圳习以为常头都没抬一下,只皱眉咽着手里那碗寡淡的瘦肉粥。
  这粥不知是沈靳在哪买的,煮得绵软黏稠米粒也吃不出,让他感觉像被灌食的牲口。
  “行了我没事。”
  他喝了半碗就放到一边,截断了边洁的碎碎念念:“你不用管。”
  “什么叫不用管......”
  边洁瞧他不当回事,颇为无奈,刚想多问两句,沈靳便拎着东西推门进来。
  天气骤然转凉,他抽空回家给边圳拿了几身换洗衣服,顺便取了对方的备用手机。
  “手机我送修了,”他和边洁不算陌生,点了点头当是打了招呼,“你先用这个。”
  边圳不冷不热得嗯了一声,接过沈靳递来的手机,随手划亮屏幕翻看起里头。
  他随身携带的物件在车祸后所剩无几,皮夹糊满了污血,电话遭受剧烈碰撞开不了机。
  边洁站在旁侧,将这幕看在眼里,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沈靳不是什么热性子,多少年都是那副模样,反而是自己熟悉的弟弟,言行举止明显异于平常。
  “沈靳!”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趁着沈靳出去找医生,追上前叫住了对方:“是不是出了别的事情,你们......”
  边圳无端端出车祸也好,他方才对沈靳的态度也好,每一个圆环都像扣在了错误的位置上。
  “他是撞击造成的大脑功能紊乱,”沈靳停下转过了身,“有些事不记得了,问题不大。”
  他回答得格外平静,仿佛被伴侣忘记,和早餐店老板少给了一个茶叶蛋一样,没什么打紧。
  边洁怔怔地望着他,摸不透他的心思,如果不是边圳的坚持,她其实很难去信任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那,”她想问对方之后的打算,想问他有没有告诉屋里的alpha他们的过往,话在嘴边转了转,变成了一句,“那你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我请个护工。”
  沈靳低头看着地面,眼里一如既往不见波澜:“忙得过来。”
  纵然有顾虑,边洁到底还是止住话茬,掉头回了病房。
  房门推开又合上,沈靳走向消防通道,站在楼梯口摸出了放在左边裤兜里的手机。
  银色的机壳上满是裂痕,触碰也不灵敏。他连按了几下才点开短讯,在联系人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条消息是对方发的,九号凌晨两点四十七,边圳出车祸的前几分钟。
  “见面谈。”
  他注视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手指动了动,将它和通话记录一并删除。
 
 
第二章 
  边圳的左手打了石膏,活动不便穿件外套都费劲,却又执拗得不让人帮手。
  沈靳知道他是alpha的自尊心在作祟,但更多的是信不过。信不过他伴侣的身份,信不过他说的话,所以单是靠近便会招致反感。
  他耐心地坐在旁边,看着对方擦过伤口套上半边夹克,袖口边实实地压在扎了针头的手背上,立即起身想替他挽起。
  他俯下身,手快碰到的顷刻,边圳面无表情地抬手避开,自个将袖子撸到了手肘处。
  界限画得太分明,沈靳一瞬间都怀疑是信息素没抑制住,不小心散了出来。
  他顿了顿转身走到窗边,拉开半扇窗子,往里透了些新鲜空气。
  与其无谓得僵持,还不如让男人舒适得好好养伤。
  “我去外面,”沈靳选择了退让,“有事叫我。”
  话虽这么说,他看了眼穿好夹克,重新靠坐在床头的alpha,感觉对方也不会找他。
  探望的人寥寥无几,扳着指头都数得清。临近出院,邵成才拎着果篮一瘸一拐地上了门。
  他来得不凑巧,边圳去了五楼做康复检查,病房里只有沈靳。
  “欸怎么,”瞧见意料之外的人坐在那,邵成不免诧异,话也脱口而出,“你们俩不是说分......”
  对方的神情顿时晦暗不明,他明白说错了话,连忙打住找补道:“也是也是,碰到这种事儿,身边没个人真不行。”
  邵成是边圳的发小,初中高中都一个班,比自己更早认识边圳。
  沈靳没顺着他的话往下,反而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也不怪他会问,对方脸上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脚也跛着,狼狈得像挨了揍。
  “别提了,破事全赶到了一起,”邵成说起就丧气,“前几天跟朋友多喝了些,没留神从楼梯上滚下来。”
  “牙差点摔断半截,脚还崴了,你说背不背,不然早该来看圳哥。”
  听起来挺严重的,沈靳的反应却很平淡,甚至没有客套得关心:“他去做检查了,要不你坐一会。”
  “不了不了,”邵成最不会应付他,总觉得他这个人难以捉摸,来往多久都交不了心,“我还要去接裴裴她爸妈,有空再来有空再来。”
  于小裴是他的女朋友,一个比他小两岁的omega,这段日子为了他俩的婚事,两家人也是走动得频繁。
  他放下果篮就要走,沈靳也没多留,左右边圳恢复得不错,什么时候看都无妨。
  半个小时后,边圳做完检查回了病房。
  “刚才邵成来过,”见他注意到放在矮桌上的果篮,沈靳解释道,“他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alpha照例嗯了声作应答,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问邵成是谁,说明他还记得。
  只是比起朋友的到来,此刻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边圳看向站在置物柜前整理的男人,感觉沈靳像是怕冷,一降温便换上了高领的深色针织衫。
  没有半点铺垫和周旋,他坐在床头就那么陡然地发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有隐瞒。”
  一贯单刀直入的作派,沈靳已经不陌生,好不容易叫对方改掉的恶性,一场车祸又撞回了原形。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两秒,又继续归拢里面:“为什么这么问。”
  边圳右手撑膝站起身来,大步跨到了他的身后,盯着他被领子遮盖的后颈。
  他的骨架大,肩膀宽厚五官轮廓也深,即使身高只多出两三厘米,也给人一种劲烈的压迫感。
  “你说你是我的伴侣,”他伸手将对方的衣领拉下两分,看着他没有戴防咬颈饰,又干干净净不留丝毫痕迹的脖子,“标记在哪儿。”
  交往了几年腺体都没咬过,说他们是伴侣,哄鬼还差不多。
  “没有标记。”
  他以为沈靳会回避这个问题,结果对方关上柜子,侧过身对上他的双眼,声音平缓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我是alpha,你也标记不了我。”
  alpha和omega相结合生育下子女,这是最普通的家庭构成。
  沈靳家便是如此,男性alpha的父亲和女性omega的母亲。
  他没感受过alpha的嚣张凌厉,他的父亲性格温和做事慢调,虽然是alpha,可总被误认为是beta。
  高二的时候面临分班,沈靳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谈话,说是为他进行择校规划。问他想读什么专业,想考什么大学,有没有和家长商量过。
  对方讲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翻着他去年的成绩表轻描淡写道:“不过你爸爸数值偏低,应该也给不出建设性的意见。你可以上网多查查资料早做准备,别浪费了你这棵好苗子。”
  第二性别分化让他成为了alpha,测试各方面潜能得出的数值,又让居于人上的alpha之间有了三六九等。
  沈靳无法透彻得理解这个数字所赋予的含义,也不理解为什么数值高的alpha就能够抛开品性不论高高在上。
  他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alpha,连omega的信息素都难以察觉。
  他所就读的这所普通公立高校,数值处于上位的alpha屈指可数,找不到可以参考的对象。
  谈话很快结束,沈靳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漫无目的地穿过走廊,不经意间扫见了摆在一楼大厅,表彰优秀学生的立牌,忽然意识到也不是没有。
  数值高的alpha,他们年级就有一个。
 
 
第三章 
  边圳在他们年级是出了名的人物,一是他这样优质的alpha,整个学校也找不出几个,二是他性格乖张极不合群,又家境优渥。
  越不了解越容易产生好奇,比如凭他的数值,完全能就读只招收alpha的重点高中。就算不谈资质,他那有钱有势的父母想送他进哪,都不是麻烦事,可他却留在了这里。
  独来独往不跟人打堆儿,称得上是朋友的,只有那个叫邵成的beta。
  衡量之下,对方好似是自己身边最符合标准的alpha。
  原觉着不在一个班会很难找到交集,但不想机会比沈靳预料中来得更快。
  高二那年,他们学校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
  两个alpha学生在开运动会时,将同班的一个omega强行拽进空教室,诱使她进入了发热期。
  alpha和omega天生相互吸引,跟情愿与否无关,根本抗拒不了信息素的煽动。
  而事发当时,边圳就发着高烧,趴在教室倒数几排的座位上,昏沉得睡着。
  他烧得厉害,omega惊惧的哭声也听得不真切,隐约感觉到浓烈亢奋的alpha信息素在汹涌,敲击着太阳穴,像是要把他的脑仁给凿个洞。
  胃里不断地翻腾,恶心感铺天盖地,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说不清是发烧的缘故还是那些信息素,他心烦意燥撑着坐直了些,猛得推翻了面前摞了书的课桌。
  “操!”
  两个兴致盎然的alpha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这才发觉教室里还有别人。
  一身燥热登时没了影儿,瞧着脸色森然的边圳,心虚地对视一眼,丢下衣衫不整的omega撒腿就跑。
  alpha们跑得仓皇,一出门便撞上了人,顾不得细看,慌里慌张地离开了教学楼。
  屋里出奇得闷热,边圳坐在那却是冷汗涔涔,两个alpha残留的信息素盖过了发热期的omega,令他由心及身全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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