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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俏夫郎[穿越]——林下夕

时间:2024-05-06 09:47:53  作者:林下夕
  在村里找了一刻钟后,大家突然听到一道破了音的尖叫声。
  “啊——”
  惊飞了周围树上栖息的雀儿,一时响亮的虫鸣声里混杂了吱吱喳喳的鸟鸣声,这夜村里尤其热闹。
  许灏平停下脚步,抬头隐约看到惊起的乌黑麻雀的影子,判断出了方向,道:“是晒谷场!”
  许唐氏一家匆忙赶过去,爱凑热闹的村民们也尾随在他们身后。
  一毛发脏乱的大黄狗,抬起一条后腿,冲着草丛,泚了昏睡中的许兴文一脸黄尿,许兴文被泚醒后,一声破嗓子大嚎,吓得狗狗夹着尾巴蹿到一旁,惊恐地对他汪汪直吠。
  许兴文弄明白了状况,险些被气晕过去,强忍着恶心,抬手抹去脸上温热的尿骚味液体,“呕——”
  他爬起来对着一旁的草丛,一阵干呕。
  缓过气,见到大黄狗上仍在一旁吐舌头,盯着他,发怒地捡起地上的石块,去砸它,喝道:“你个死狗,勿让我捉住,否则我活剥了你狗皮。”
  “汪!汪!汪汪!”大黄狗夹着尾巴,边蹿跑,边回头冲这个恶意满满的人类吠。
  许灏平跑在前头,见到小叔一身狼狈,弯腰捡着石头追着狗打,不由慢下脚步,转头对身后的人,道:“祖父、祖母,小叔正在前头,你们慢些走,小叔好着呢。”
  大黄狗见一群人走来,不敢再逗留对峙,夹着尾巴,委屈地朝晒谷场里逃离。
  狗都跑远了,许兴文仍不解气地弯腰捡石头奋力朝前扔,满脸怒气。
  “小叔!”
  一道朝气的少年声在身后响起,许兴文回身看到除了自家人,身后还有群乡亲们,不由愣了神,“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许唐氏挤开前头的灏平和灏安两兄弟,急忙跑到他身旁,急道:“天都黑了也不见你回来,娘能不急么?你这是咋回事咧?”
  她看到儿子往常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时松散得不成样,衣裳也凌乱,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不禁皱眉,高声道:“可是遭人欺负了?!你和娘说,娘定饶不了他!”
  许兴文难堪地背过身,避开乡亲们的打量,匆匆道:“娘,先回去吧,儿子也不知是被何人套了麻袋,挨了一顿打。”
  他举起手臂,用长袖遮着自己邋遢的样子,一瘸一拐地从乡亲们身旁快步走过。
  随着晚风徐徐吹来,村民们从他身上闻到了一尿骚味,再结合方才见他打狗的举动,也猜出了几分缘由,大伙憋住了笑。
  许灏平年纪小,口误遮掩,捂着鼻子,凑到他大哥身旁,小声道:“哥,小叔是不是被狗给泚尿了?好臭。”
  许灏平弹了一下他额头,“少胡说,被小叔听到了定要骂你。”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今儿多谢各位乡亲们帮忙,都回去歇息吧。”
  许昌盛举着火把,冲身旁的人群道。
  随后快步上前给小儿子照明。
  许唐氏也匆匆赶上去,其他人只好自回自家,在被窝里悄悄与枕边人分享今夜的趣事。
  “杀千刀的,是哪些人给你打得满身淤青?”
  许唐氏拿着药酒,给沐浴完后的许兴文擦药,嘴上不停骂道。
  许兴文脸上好好的,只是身上挨了打,他摇头,“是从身后蹿上来,套上麻袋后,把我拖到草丛里拳打脚踢,我也不曾见到他们的脸。”
  “这么晚了你到晒谷场作甚?明日娘到村里去骂,看是哪些小兔崽子见不得你好,敢找你麻烦。”
  许唐氏愤愤道,擦药的手劲不自觉加大。
  “嘶,娘,轻点疼。”许兴文吸气,“儿子只是像往常一般到晒谷场附近走走,哪曾想会遭人打。”
  他郁闷地趴着,现下躺在床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身上,令他觉得浑身疼得难受,嘴上哎哟直叫。
  许唐氏心疼地安抚了他一阵,承诺明日去给他找何大夫来看伤。
  *
  这边,床榻上,许灏瑞美美地抱着温软的小夫郎,俩人在灯光下,低声耳语。
  林清玖被他圈着腰环在怀里,在跳动的灯火下,抬眼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带着柔情的眉梢。
  轻启朱唇,不解问:“阿瑞,拿着麻袋出去是作甚?”
  许灏瑞把脸埋在小夫郎肩上,含糊道:“去收拾垃圾。”
  “噢。”林清玖懵懂地应道,也不纠结于此,抬手给许灏瑞解头上又忘记取下来的发带。
  “阿瑞,怎总忘记把头发解下,睡着不硌吗?”
  解下发带后,他细长的手指,插入许灏瑞头发里,给他轻按头皮。
  “唔,想不起来,还好有清哥儿记着。”
  许灏瑞舒适地在小夫郎耳边喟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雪白的颈上,林清玖缩了缩脖子,一道细微的电流流窜至大脑,身子微微发软。
  林清玖微颤道:“咱,咱们熄灯睡吧。”
  “好。”
  许灏瑞埋首在小夫郎脖子上嘬了一个红印,林清玖身子一颤,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许灏瑞撑着身子去吹床头旁的油灯,暖黄灯火的室内霎时一片漆黑,他低头在小夫郎额上落下一吻,低沉着嗓音,道:“睡吧。”
  随后把林清玖整个人揽在怀里。
  次日,许灏瑞和林清玖一同上山打柴。
  路上遇到村民们说起,昨夜在晒谷场上找到许兴文之事,神神秘秘道:“不知许童生得罪了谁,在晒谷场遭人打了,还被村里的大黄狗泚了一泡尿,找到人时,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哈哈哈……”同行的伙伴们都捧腹笑起来。
  林清玖拉着许灏瑞靠近了听,满脸笑意,转头与许灏瑞道:“看来许兴文是真的讨人厌,也讨狗厌,大黄做得好,就该撒泡尿让他照照,看他哪来的脸说比你好。”
  听到他走后许兴文还有这遭,许灏瑞微怔,随后忍不住发笑,趁前边的人尚在聊得火热,他一把抱起小夫郎拐到另一条小道上。
  林清玖抱住他脖子,继续小声道:“下回我见到大黄,我要给它们加餐奖励一番。”
  许灏瑞含笑嗯了一声,加快脚步,往林子走,寻了处了有枯木的地方停下。
  “最好是大黄见了许兴文一次,便泚他一次。”
  许灏瑞停在一颗树下,把小嘴说个不停的小夫郎压在树干上,把头埋在他怀里闷声笑起来。
  林清玖抚摸着他的脑袋,不解地低头问道:“阿瑞,你笑什么?”
  许灏瑞摇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好爱清哥儿。”
  林清玖小脸瞬时浮上红晕,结结巴巴道:“怎,怎突然说这个,我也,好好爱阿瑞。”
  光天化日之下,林清玖羞得不敢抬头,小脑袋往旁边撇。
  许灏瑞看着他绯红的耳朵,喉间溢出笑,垂头含住圆润的耳垂轻嘬。
  林清玖顿时像个炸毛的小猫咪,推着许灏瑞的俊脸,“阿瑞,等会儿被人看到了,不好,快放开我……”抱抱就行了,不要亲。
  许灏瑞手臂圈着他的细腰,大手托着小夫郎的脑袋,低头吻住他唇瓣,撬开皓齿,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林清玖瞪圆了杏眼,惊愕地与凤眸对视,凤眸微弯,满眸深情,林清玖渐渐迷失在那深邃的眸子里。
  半晌后,许灏瑞才放开人,亲了亲他左眼下的泪痣,慢吞吞道:“不怕,这儿没有其他人。”
  等人能站稳后,许灏瑞才松开手,把身后的背篓放到一旁,又把随身带着的匕首系在小夫郎腰间,叮嘱道:“清哥儿,等会儿不要离我太远,最好待在我身边。”
  林清玖点头。
  许灏瑞拿起了小斧头,走在前边的枯松旁,在树根上砍了一圈,瞧了眼底下没人,才往摇摇欲坠的枯木上踹一脚,“嘎嚓。”一声,枯木从树根处断裂,嘭地往下倒了去。
  许灏瑞拿着斧头跳下自然形成的一米多高的土坎,底下是斜坡,他脚抵着树桩,稳住身子,把枯木砍成三截,扛到一处坪地后,走到林清玖所站的位置下,一腿踩在坎壁上,向小夫郎伸出双手。
  林清玖会意,拿起背篓递下去给他,许灏瑞把背篓背在身上,继续向他伸手,“来清哥儿,我抱你下来。”
  林清玖走到边上看了看这个高度,很有自知自明地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抓着许灏瑞矫健的手臂,前倾身子。
  许灏瑞双臂穿过小夫郎腋下,把人抱下来。
  一路到坪地上,把人放下,从背篓里拿出柴刀,处理树枝。
  林清玖将背篓里的水袋提出来放到一旁,捡起树枝,装到背篓里。
  将这棵树捆绑好后,许灏瑞拿起柴刀,先到前边砍荒草,开条小路通向来时的山道。
  许灏瑞和林清玖来回了了几趟。
  张大壮带着栗崽在村里看人下棋,见到许唐氏在大树的一旁漫骂,他静静听了一耳朵,大概得知了许兴文遭人打一事。
  看她愤怒,不由暗爽。
  “村里哪些小兔崽子,胆敢拿着麻袋套我儿头上打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干这么阴险的事,小心生了儿子没屁眼儿,敢做不敢当的臭不要脸。”
  张大壮扶着栗崽的手一顿,麻袋?
  他抱起胖娃儿,伸着脑袋去看许唐氏踩在脚下的破麻袋。
  自我安慰到,家家户户都用这种麻袋,也不一定就是灏瑞拿出去的那个。
  大掌托着小胖团子,转身往村尾走,算了先不看下棋,省得污了孩子的耳朵。
  边走,边在心里呸呸呸反驳许唐氏的咒骂,小声嘀咕:“反弹反弹都反弹。”
  等夜里用完饭,张大壮才与许灏瑞和林清玖俩说起此事,他一边盯着许灏瑞的神色。
  林清玖一听,兴致勃勃地道:“师傅,我们在去山上的路上,也听到乡亲们说起了,还听说了许兴文被狗泚了尿在身上。”
  他说着边捂嘴笑,精致的眉眼弯弯。
  这事,张大壮倒是没听到许唐氏提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还是没忍住把疑惑,问出来,“灏瑞昨夜不是拿着麻袋出门?”
  林清玖这才停下笑来,麻袋收拾垃圾?
  他小声惊呼道:“阿瑞,你做的?”
  许灏瑞抿唇压抑着上扬的嘴角,点了点头,“是我昨夜趁他出来散步时,偷偷套了麻袋,凑了他一顿。”
  张大壮和林清玖:“……”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又有了?
  “你打他作甚?要是被许唐氏知晓,不得跑到门外撒泼。”张大壮脸上是担忧与不解,“日后许兴文中举,知晓此事是你做的,你该如何是好?”
  许灏瑞摸了摸鼻尖略有些心虚,一时兴起的念头罢了,他试探道:“要不我也去考科举?”
  难得洛明轩这个举人这么瞧得起他,他或许可以试试?
  张大壮虽未上过私塾,可也知道中举之难,像何村长也才取得童生身份,许兴文读了十几年的书,也才考到童生,可想科举不是那么容易考的。
  他不认为徒弟这半路出家的人会比许兴文 强,只好委婉道:“你如今已及冠,若是要考科举,岂不是要读上十几年的书?到时栗崽都到了考科举的年纪,你俩父子一同考?”
  许灏瑞转头看着小胖娃儿拿着小木剑乱舞,打诨道:“那要不,我把希望寄托到无虞身上,让他科举当官,来庇佑爹爹得了。”
  张大壮被他这话给逗笑了,哪有儿子庇佑老子的。
  栗崽拿着两把小木剑过来,分一把小剑给爷爷,“爷爷,打。”
  许灏瑞把他拉过来,扯开了话题,提醒道:“师傅,该去沐浴了。”
  张大壮看了下天色,摸了摸胖团子的脑袋,“栗崽等爷爷沐浴完,再和你玩。”
  他回房拿了换洗衣裳,去了灶房。
  许灏瑞松开了胖团子,让他自己去玩。
  暗忖,许兴文还未中举呢,总不能如今就要畏手畏脚,他暗自叹息,在这等级森严的社会,没有权势关起门过日子也不安生。
  他抬头看着缀满天空一闪一闪的繁星,云层被吹开,明月一现,星光霎时暗淡不少。
  林清玖坐在许灏瑞身后,给他锤了锤肩膀,轻声道:“阿瑞,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许灏瑞转身把小夫郎抱在怀里,低声与他道:“不怕像师傅说的,十多年后,我还在与栗崽一同科举?”
  林清玖摇头,“那你俩父子争气些,来个一门双进士。”
  许灏瑞低头亲亲他小脸,笑道:“那我必须要为清哥儿争气。”
  栗崽转身见他爹抱着小爹爹,小家伙哒哒哒走过去,抱着他爹的腿,仰着小肉脸,“爹,抱。”
  林清玖见状,换了个姿势,斜坐在许灏瑞怀里,弯腰把崽崽抱上自己腿上。
  许灏瑞知道胖崽不会安分地坐着,抬手给他脱下小鞋子,栗崽咯咯咯笑地抓住他爹的衣裳,踩着小爹爹双腿站起来,要往许灏瑞肩上爬,小短腿跨起踩着他爹的手臂。
  林清玖就笑吟吟地看着他闹,一手护在崽崽身后,许灏瑞一手揽着小夫郎的腰,一手护在孩子身侧,两人把孩子圈在怀里。
  灯火在灯罩里欢乐地跳动,晚风带着一丝秋梨的清香拂过屋中每一张笑脸。
  栗崽直到被抱去沐浴也没能爬上爹爹的肩膀。
  许唐氏在村里连骂了几日,出气,而许兴文近日都无脸出门,躲在家中养伤,村民们也当热闹看一看。
  平淡的日子日复一日,渐渐踏入腊月。
  期间味鲜阁又来购了一回红薯粉,一次性足足要了一千斤,分两次来要货,每次间隔半个月。
  乡亲们这才留意到良家人足不出村也能做生意,不少人上门来打听,都被宝姑以儿子要休养,将其拒在门外,连她大哥大嫂也如此。
  当初回村时,乡亲们也是知道她家儿子腿受了伤,回村里养伤的,如今成了拒人在门外的理由。
  恰逢农闲,村民们在味鲜阁来拉红薯粉时,都围在牛车旁打量着装着红薯粉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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