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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俏夫郎[穿越]——林下夕

时间:2024-05-06 09:47:53  作者:林下夕
  良生应道:“对,姑父不笑话你。”
  林清玖坐在许灏瑞手臂上,长腿圈着他劲腰,不敢向许灏瑞身后看,小脸埋在他颈窝上,双手揣在怀里,许灏瑞轻抚他后背,转移他的注意力,与良生道:
  “姑父,可知道铭哥是被什么人打的?为何事被打?”
  良生往右边举了举火把,摇头,“安哥儿说,那几人蒙着脸,认不出人来。似乎是故意要将锦铭打伤,打了人就跑。”
  林清玖倏地抬起头,瞪圆了眼,“安哥儿当时也在现场?他没事吧?”
  “嗯,今儿是安哥儿和锦铭一起收摊回来的,你宝姑她回家做饭去了,锦铭将安哥儿护住了,没什么大碍。”
  “只是锦铭这小子......”想到儿子生死未卜,良生不由哽咽,左手抹了抹眼,“但愿他命大,能熬过今夜。”
  林清玖也跟着难过地眨了眨眼,许灏瑞轻揉他小脑袋,“铭哥不会有事的,姑父咱们还是加快脚程吧,您仔细着些路。”
  “哎。”
  走了半个时辰后,远远就看到城门的灯火,街道上零星挂了些灯笼,可勉强看清路。
  良生把火把灭了,带着许灏瑞俩直奔医馆。
  许灏瑞将怀里睡着的小夫郎摇醒,轻声喊:“清哥儿,快到了。”
  林清玖睡眼惺忪,伸手环住许灏瑞脖子,小脸蹭了蹭他颈边,“嗯~”
  几息过后,林清玖彻底清醒过来,急忙从许灏瑞怀里下来,牵住他的大手,跟着快步行走。
  良生敲响医馆的门,安哥儿出来给他们开门,宝姑和敏绣还在小隔间守着,医馆里的药童在药堂上撑着脑袋打着瞌睡。
  安哥儿轻手轻脚地带他们进了小隔间,良生小声问:“锦铭可有发热?”
  宝姑三人摇了摇头。
  “可有醒来?”
  仍然摇头。
  林清玖松开了许灏瑞的手,走在安哥儿身旁,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语言苍白地安慰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许灏瑞将怀里的人参递给宝姑,走到床旁,查看良锦铭的情况,随后找了条长凳坐下,静候在一旁。
  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寒暄。
  安哥儿转头对林清玖道:“清哥儿去坐着吧,我没事的。”
  他走到床旁坐下,不时用手背探良锦铭额间的温度。
  林清玖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挪到了许灏瑞身旁坐下,紧握着许灏瑞的手。
  许灏瑞抬手揽住小夫郎肩膀,轻拍,极小声道:“没事的。”
  亥时末,在大家昏昏欲睡时,安哥儿突然喊了一声,“娘......”他声音发颤,眸里带着一丝惊恐,“爹娘,锦铭发热了。”
  一边急忙掏出帕子给良锦铭擦汗。
  宝姑撑着脑袋的手一抖,眼皮直跳,紧攥着裹着帕子的人参,站了起来,“我,我去切人参。”
  她焦急地跑出隔间。
  许灏瑞走上前探了探良锦铭的额头,温度比常温高,应当是低烧,“安哥儿,你去端凉水来给他敷一敷,看能不能将温度降下来。”
  “我去,我去端水。”良生急忙跑向后院,打井水。
  宝姑很快走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塞了一片参片进儿子口中。
  许灏瑞也帮不上什么忙,默默退回了小夫郎身旁,把位置让出来。
  林清玖紧张地抱着许灏瑞的手臂,小嘴无声地翕动,默念着什么。
  许灏瑞侧眸凝视了好一阵,光线被挡住了,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半个时辰过后,安哥儿绷不住了,带着鼻音说道:“还,还是没退热。”
  “安哥儿,你去歇一会,我来擦。”宝姑拿过帕子,用凉水洗了洗,敷在良锦铭额头上,又另拿了一块帕子,给他擦脖颈、腋下、小腹,轮番擦拭。
  许灏瑞把小夫郎推到凳子上坐着,走出了隔间,在后院找到了熬药的药童,“小兄弟,请问你们医馆可有硝石?”
  他倏地想起硝石溶于水会吸收热量,能使水结块成冰,或许可以弄来冰块给良锦铭降温。
  药童扇着炉火,打着哈欠摇头,“医馆里没有硝石。”
  许灏瑞思索片刻,问:“请问茅厕在哪儿?”
  药童给他指了院中一角落的那处茅房。
  “多谢,先借你油灯一用。”许灏瑞弯腰拿起他身旁的油灯快步走了过去。
  他拿着油灯照着茅厕土墙寻找了好长一会儿,土墙上只有几处附有一层薄薄的白霜,刮下来应该不足一两,不够啊。
  方法行不通,许灏瑞把油灯放回原处,走回药堂,听到帘子后的啜泣声,停下了脚步。
  “锦铭还在发热嘛?还没退下来?”良生站在床尾,双手紧握着,问床边的老伴。
  宝姑边抹泪,边不停歇地给儿子擦拭,对良生的话置若罔闻。
  安哥儿边抹眼尾,边探人额上的温度,开口,“没,还,还升高了不少。”
  “唉!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良生一张古铜色长了皱褶的脸,要哭不哭,小声怒骂了一下,重重叹息。
  还有什么能降温?
  酒精!
  许灏瑞跑出了医馆,急促地敲响了酒馆的门。
  楼上隐约传来男人的骂声,以及女人温柔安抚的声音,“夫君,你去瞧瞧吧,许是有急事找上门来求助的,咱能帮就帮......”
  半响后,许灏瑞无视店家怒气冲冲的目光,开口,“抱歉,打扰了,您这可还有烈酒卖?”
  酒馆店主大半夜被吵醒,心里极度不爽快,压下怒气,不快道:“有,你要多少?”
  “来一坛,不,两坛吧,两升一坛的那种。”
  以防万一还是多买一坛。
  许灏瑞花了四两银子,抱着两坛烈酒往回跑,身后隐约能听到酒馆男女主人之间的对话。
  温柔的女声问:“是有何急事?”
  男人嘲讽地回道:“哪有什么急事,来买酒的,一个酒鬼罢了,还买了两坛烈酒。”
  两道声音在一片模糊的呼噜声中,尤为清晰。
  空旷无人的街道上,闪过一道黑影,眨眼间便消失,让人宛如错觉一般。
  打更人揉了揉眼,嘀咕哪有什么黑影?想来是睡眠不足,花了眼,他打了个哈欠。
  随后一慢两快地打起更,伴随着更声喊道,“平安无事。”——三更天子时。
  “灏瑞?!你啥时候出去的,你抱酒进来作甚?”良生看清了是许灏瑞抱着酒坛进来。
  他不知道许灏瑞何时离开了隔间,眸里有些诧异。
  许灏瑞问,“铭哥现在可退热了?”
  回头看向他的人都没出声,许灏瑞便知道了,他把酒坛放下,“这是烈酒,将井水换成烈酒,给铭哥拭擦身子试试,井水应当不行,温度高,它降不下温。”
  许灏瑞劝说道:“宝姑用烈酒试试吧。”
  良生把盆里的水端出去倒了,倒了半坛子酒在盆里,让老伴和儿夫郎俩人用烈酒擦拭,“听灏瑞的,试试。”
  绣丫头和林清玖坐在长凳上,盯着地板,视线避开床上半裸的兄长。
  许灏瑞坐在小夫郎身旁的矮凳上,把人拉到了怀里,想让人睡一会,林清玖摇头,安静地趴在他身上。
  许灏瑞抱着小夫郎闭目养神。
  直至丑时,外头打更人,又打起了更,一慢三快,喊道:“天寒地冻。”
  许灏瑞睁开眼,把小夫郎放到凳子上,走过去,小声询问:“宝姑,铭哥退热了吗?”
  宝姑缓慢地摇了摇头,安哥儿仔细感受了一下良锦铭额头的温度,“比先前退了一些,可还在发热。”
  许灏瑞凤眸闪过疑惑,转头问良生,“姑父,这些烈酒大概有多少度数?”
  良生端起那半坛酒,喝了一口,砸吧嘴,“该有二十度吧,比寻常的高不少,这家店的酒气味挺浓。”
  许灏瑞了然,叹息,“这度数不够啊。”
  也不知再这样下去,良锦铭能不能熬得过来,他凤眸微垂,拿起另一坛酒,“姑父,我先出去一趟。”
  他抱着酒坛往后院走,林清玖连忙跟上去。
  后院煮药的地方是个棚子,药童还在熬药,许灏瑞让林清玖坐在棚里,别过来。
  他将茅厕土墙的白霜刮了下来,向药童借了个大碗,加入少量水,将硝石溶入水中。
  又要来一大一小俩个茶壶,将壶嘴接起来,大茶壶装满酒,隔水加热,把温度控制在一百摄氏度以下,将沸未沸时撤去火,等温度降下去,再小火加热,总之不让水温达到一百摄氏度,又能够让酒精挥发。
  另一只空的小茶壶,放在正慢慢结冰的大碗上,把壶内的酒精气体冷凝为高纯度液体。
  林清玖不知他再捣腾什么,也不打扰他,在一旁默默看着。
  等小茶壶冷凝出有些量后,他才停下,拿起小茶壶,拉着小夫郎,进了隔间,和木盆里的烈酒勾兑,将度数调高了些许。
  许灏瑞向他们解释,“这是我提纯后的酒精,烈酒的酒精含量不够高,现两者混合酒精度数上来了,效果应当要好许多。”
  许灏瑞没敢加入太多纯酒精,只倒了少量进去,只要比原来的高个十来度就好。
  良生他们不懂这背后的原理,凭着对许灏瑞的信任,他说啥做啥吧,死马当活马医。
  宝姑也没迟疑,沾湿帕子,继续给儿子拭擦,过了三刻钟后,良锦铭的体温慢慢降了下来,恢复正常。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不停地抹眼泪。
  良生也忍不住捂住眼,哽咽道,“太好了,总算熬过了。”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
  看着他们喜极而泣,许灏瑞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听到耳旁细微的吸鼻声,许灏瑞猛地转头,看见怀里的小夫郎也在偷偷落泪,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抚摸着他脑袋,“没事了。”
  林清玖吸着鼻子,带着小鼻音应,“嗯,太好了,铭哥不会有事了。”
  药童端着药碗,从外探头进来,见他们都在哭泣,小脸也垮了下来,闷声道:“这药喝不成了吗?”
  许灏瑞拥着小夫郎侧过身,看向他,“小兄弟是来送药的?快进来吧。”
  药童将药放下,叮嘱了两句,很快退到隔间外,用椅子拼了张床,愉快地躺了上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方向反了
  等良锦铭喝完汤药睡下,时辰已接近清晨。
  见人已脱离危险,许灏瑞走到宝姑身旁,小声道别,“姑,我和清哥儿先回去了,师傅一个在家,可能帮忙不过来,等晚些时候,我们再来探望铭哥。”
  “哎,多亏了你昂灏瑞,铭儿这条命都是多亏了你才捡回来。”宝姑站起来,眼含泪水握住他手。
  许灏瑞温声道:“宝姑,一家人就不讲两家话。”
  宝姑被他说的话取悦,抬手用袖子擦去泪水,“宝姑这是,哎行,也不与你们讲两家话,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喊宝姑和你姑父,还有你铭哥,你可以不把他当亲哥看待,但铭儿必须要将你视为亲弟弟对待。”
  她简单地表达完心中的感激,回归原来的话题,“你和清哥儿回去好好歇息,昨儿你俩都辛苦了。”
  许灏瑞点头,与另三人也打了招呼,“你们也好生歇息,姑父和安哥儿、绣丫头,我们先走了。”
  宝姑又抓过一旁林清玖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你也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昂。”
  林清玖扶住宝姑,软声道:“好的,宝姑,您别送我们了,您也一晚上没睡,坐下休息吧。”
  良生跟在他俩身后,执意要送他们出医馆。
  街上,许灏瑞牵着林清玖,回头和姑父摆手,示意他回去。
  天色灰蒙,街道上的门店尚未开门营业,但能隐约听到有些许人家起床后的动静。
  白日里的城门外挤满牛车和熙熙攘攘的村民,寅时末,一片冷寂,官道上空无一人。
  许灏瑞背着小夫郎大步流星地行走在灰蒙蒙的天色中。
  林清玖趴在他背上,杏眼亮晶晶,小声道:“阿瑞,你真的好厉害,懂的好多哇,我看到了,你能做出冰块欸!”
  说话与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洒在了许灏瑞脖颈和耳根上,微微酥痒,他侧眸瞧了眼,杏眼里溢满崇拜和爱慕的小夫郎,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遥望着前方,低沉的声音有些飘渺,“曾涉猎过......”
  都是人类几千年流传下来的进步文明,有些知识已成为了众所周知的常识,可惜一场末世的到来。
  林清玖见他神色好似不对,不禁收紧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急促地喊了一声,“阿瑞!”
  “嗯?”许灏瑞疑惑地侧头看他,“怎么了?”
  林清玖见他回了神,粉唇凑上去,轻啄对方的薄唇,小声嘀咕:“你刚在想什么呢?满脸悲戚,吓到我了。”
  许灏瑞恍然,唇角微弯,“抱歉吓着清哥儿了,不小心想起了以往不大好的事情,不过都过去了,没事昂。”
  见小夫郎仍不放心地盯着他,许灏瑞转回头,脚步不停,看着道路,温声道:“清哥儿,睡会吧,等你睁眼醒来就到家了。”
  “嗯好。”林清玖打了个哈欠,小脸靠在他宽肩上,双眸轻阖,迎着清晨凉快的微风,很快陷入了梦乡。
  许灏瑞感觉到背上的人儿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不由加快了步伐。
  卯时六刻,许灏瑞悄悄打开了院子大门,背着小夫郎进院子,随手把门关上。
  推了推堂屋的门,发现落了锁,许灏瑞转身背着人到了灶屋,用几张椅子拼接成床,动作轻柔,把背上的人儿放上去。
  大手托住小夫郎的小脑袋,一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翻了个面,折叠好放到林清玖头下。
  拿着他自个的杯子到院外洗漱,完后,淘米下锅,揉面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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