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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迷恋(近代现代)——旄丘

时间:2024-05-06 09:52:14  作者:旄丘
  “我真要吃醋了。”陈识恼怒道。
  “瞅你小气的。”陆执与笑着搭住他的肩把人往怀里按,“你靠我近点,她们也就粘着你了。”
  馒头似乎也察觉到了铲屎官的不高兴,赶忙踩着小短腿跳进陈识怀里,翻了个身后扑腾着小短腿,嘴里还撒娇般冒出几句喵呜。
  “好可爱呀。”陈识眼睛都快笑没了,
  陆执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举起了手机,对准正在撸猫的陈识,却被他抬起手挡住。
  “你别拍我。”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篮子,“你去把里面的零食拿出来给她们吃。”
  陆执与最近挺爱被他使唤的。
  陈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零食,陆执与选了个造型可爱的鱼干,递到馒头嘴边,另一只手腾出空来揉着馒头的头,低声道:“好乖,慢点吃。”
  “她爱吃吗?我之前没给她们买过这种零食。”
  “还行,看着吃起来挺香的。”陆执与扭头看向陈识,“我回头让方庭宇多买点送你家里去。”
  “不用,这是阿舟买的,一大包,我才拆开,够吃好一阵了。”
  陆执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他冷哼一声,不说话。
  “你要不跟我说说,你到底跟他有什么矛盾啊?”
  这话问得陆执与沉默了一下,陈识又开口道:“我也跟他认识好多年了,从没见过他跟谁闹这么难看过,他脾气一向是顶好的,不会随便和谁交恶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脾气不好。”
  陈识无奈摊手:“这应该很明显吧。”
  陆执与哼了一声,不说话。
  “我跟你不一样,我朋友很少,特别是像阿舟这样一块玩了这么多年的交心朋友,更是屈指可数,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和好,你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阿舟针锋相对,把我夹在中间了。”
  陆执与内心冷哧,交心朋友,蒋琛舟怕是从来都不敢真正跟他交心吧。
  陆执与自然是没办法应下这事,他索性眯着眼睛转移话题,反问道:“你觉不觉得这次回来,你脾气变大了些。”
  陈识愣了一下,被点明后发现自己确实对陆执与多了好些要求和冷脸,但这都是他自找的。
  “你要是觉得我脾气大,现在就可以走。”
  “我开玩笑呢,怎么还炸毛了。”陆执与将人扣在怀里,用力揉着陈识的脑袋,“我还能不知道你吗?脾气顶顶好,要怪也只能怪我没珍惜,惹你生气了。”
  陈识哪能真因为他一句话闹了脾气,被按在怀里跟撸猫似的揉了好几把,耳朵都微微发红,小声嘟囔道:“你知道就好。”
  越是相处,陆执与越是发现陈识真的挺好懂的,单纯干净,耳根子软,心地善良,从一始终。
  这也就是他能跟蒋琛舟夸下海口说一个月便能把人追回来的原因,不过换个角度想,重新跟陈识在一起,除了能把这位准新郎气得牙痒痒之外,也还能跟陈识再续那段日子的情缘,陈识这样内敛含蓄的性子,到了床上被调教起来,确实也别有一番滋味。
  天气和相处氛围都还算不错的周六让陈识心情大好,陆执与把他送回楼下的时候,还约了一下第二天的越野基地。
  只是没想到下午吹了会凉风,刚洗完澡,陈识就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在沙发上睡了一会。
  湿漉漉的头发让他整个人都冰凉着,就连手指尖都透着凉意。
  日常检查铲屎官是否还活着的两只小猫焦急地围在沙发边,扒拉着陈识的手臂,陈识迷迷糊糊地睁眼,茶几上的手机叮咚一声亮了。
  他抬起藕白的胳膊,够到手机后,强忍强光的刺激眯着眼睛看消息,是陈母的消息,问他五一回不回家。
  以往的长假期陈母都不会在意陈识在哪里待着,也就只有过年催一催了,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提前半个月就开始问了。
  陈识忍着头疼给陈母打了个电话,一开口,他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喂,妈,怎么了吗?”
  “没怎么啊,就问你五一放几天假,会不会回来。”
  电话那头的麻将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陈识缓慢地吐出一口热气,说话都慢吞吞的:“应该不会回去吧。”
  “你有空就多回来陪陪陈宇,这孩子喜欢你。”
  陈识愣了一下,他这下才明白这通电话的意思,估计就是陈宇前段时间跟家里闹矛盾,青春期情绪不稳定,陈母想让他多陪着开导开导。
  没等陈识说句什么来应付,滑入喉咙的冷空气便刺激他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声,掩盖住麻将声,也掩盖住了陈母低声抱怨他怎么回事,又生病了。
  陈识咳得嘴唇发白,他蜷缩在沙发上说电话,声音压低道:“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上火了。”
  “你要是没空回来,方不方便让陈宇过去找你啊?他念叨了很久要去找你玩的事情。”
  喉间翻涌出一阵酸意,陈识低声嗯了一句。
  “如果那时候没安排的话可以让他过来,我到时候提前告诉你们吧。”
  陈母轻飘飘问了句:“你能有什么安排啊?”
  电话戛然而止在了这句话后面,没有道别,也没有再多关心。
  沙发上躺着太冷,陈识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手机被随手放到茶几上,他光是起身就已经花了不少精力,这会头已经几欲裂开。
  实在撑不住,他只好给蒋琛舟去了通电话。
  也是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的,蒋琛舟清明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小识,怎么了?”
  “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送点药给我,我感觉我好像发烧了。”
  “你现在——”
  又有一通电话挤了进来,陈识举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陆执与。
  “喂?”
  “我刚刚去给你买了套越野车服,明天我早点拿过来给你试试大小。”
  陈识有气无力的趴在茶几上,他迷迷糊糊的,几通电话下来脑袋都发晕,说话声音缓慢嘶哑,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娇憨。
  “我明天估计去不了了。”
  陆执与敏锐地皱起眉:“你生病了?”
  “嗯……难受……”
 
 
第65章 “只有我吗?”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啊?”张婉宁刚洗完头,头发都被干发帽给包起,面容姣好的五官不施粉黛,正疑惑地看着准备出门的蒋琛舟。
  “陈识生病了,我去和他送点药。”
  张婉宁哦了一声,她指了指前两天崴到的脚踝,说:“你帮我涂了药再走吧。”
  蒋琛舟拎起外套穿上:“等我回来再说。”
  “等你回来我都睡了,到时候又给我折腾醒了。”张婉宁皱眉道,“送药先喊个跑腿,你帮我涂了药再去呗。”
  蒋琛舟拗不过她,只好道:“行。”
  蒋琛舟很少在她这里留宿,里里外外花了不少心思精心准备的张婉宁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致了,现在正抱着膝盖,盯着面前眉眼深邃,目似朗星的男人。
  “你跟陈识关系这么好,怎么不邀请他当伴郎啊?”
  蒋琛舟动作一顿。
  “还非得麻烦我表哥,你跟他又不熟。”
  “陈识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两个伴郎也行呀,结婚是人生大事,你难道不想让你最好的朋友参与吗?”
  说完这句话,张婉宁看到蒋琛舟突然就抬起头来,眼底的情绪深沉复杂,瞬间难以分辨。
  沉默半晌,蒋琛舟拎起一侧的外套,起身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先过去了。”
  去的途中他又给陈识打了一通电话,但是没人接,蒋琛舟有些着急了,脚底的油门踩得越来越重。
  电话忽然又响起,蒋琛舟赶紧接起,下一秒音质极好的车载音响里便传来张婉宁的哭腔。
  “琛舟,我刚刚去浴室吹头发又崴到伤口了……”她已经疼得有点受不了了,声音都在发着抖,“好疼,太疼了。”
  蒋琛舟眉头紧锁,迅速在前方找到一个掉头的路口,出声安抚道:“没事,我回来接你,你在原地先别动。”
  张婉宁也觉着不好意思得紧,主动问起陈识的情况。
  “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刚刚打电话过去都没人接。”
  “叫过去的药已经签收了。”张婉宁赶忙道。
  “好,我先送你去医院。”
  药是被陆执与拿到的,他拎着一袋五花八门的药走到家庭医生面前,问道:“这一堆有能用的吗?”
  医生瞥了眼他提进来的药,说:“这些都是发烧感冒药,他是肺炎,得吊水消炎。”
  “肺炎?很严重吗?”说着,陆执与凑到床边,盯着床上反复发烧而面色泛红的陈识。
  医生递给他一个口罩,说:“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至少得需要一个礼拜才能痊愈。”
  “用不着。”陆执与拒绝道。
  “到时候你也感染了。”
  “那岂不正好。”
  家庭医生语塞。
  把医生送走后,陆执与又折回房间里,检查了一下陈识插着针头的手背。
  铲屎官生病了,两只小猫咪都显得有些焦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陆执与凭借记忆翻找到了陈识放猫咪零食的地方,一猫派发了一根猫条。
  视线忽然落到角落里的那袋鱼干上,他眉头微皱,伸手将拆开的袋子给拿了出来,然后起身丢进了垃圾桶里。
  瞥了眼脸色苍白的陈识后,他又把医生留在桌上的药盒和瓶子全给丢进了垃圾桶里,正好盖住了下头的垃圾。
  陈识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吊水,他只感觉浑身冷得发抖,牙都快要咬不紧,挣扎的梦境总是断断续续,先是梦到脸色不虞的陈母,教训他说每个哥哥的样子,一点都不知道关心陈宇;后来又梦到陆执与,一手抱着一个陌生男孩,正聊得火热;又梦到高中时无数次期末考试被挤在无人问津的排名处,以及大学期间因为综合分数不够而屡屡和奖学金擦肩而过。
  冰凉的液体混在血液里奔涌向心脏,将每根血管的温度都控制下来,陈识无意识地想要裹紧身上的被子,手腕却被人紧紧攥住。
  “能不能老实点?”陆执与抓住陈识动来动去的手,赶紧检查了一下针头的位置。
  忽然,他听到床上的人小声呓语:“冷……”
  “冷?”
  陆执与勾住陈识冰凉的指尖,舒服的温度让没什么意识的人顺从地轻挠着陆执与的手指,勾得陆执与心里头痒痒。
  “那我陪你睡会吧。”陆执与大发慈悲地掀开陈识的被子,才刚钻进去,陈识就下意识往他温暖的怀里钻去,小仓鼠似的。
  陆执与心里窃喜着,却还要在一个意识迷糊的人面前摆个架子,用手指落到陈识的后脖颈轻轻抚摸着,嘴里嘟囔道:“可真粘人。”
  “还瘦了不少,又生病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陆执与边吐槽着,边把人给结结实实地揽进怀里。
  这会门外突然响起两声敲门声,除了门外的人的动静,外头静悄悄的,陆执与凝息一听,居然是蒋琛舟的声音。
  已经这个点了,蒋琛舟还来找陈识?
  手臂已经被陈识毛茸茸的小脑袋枕着,另一只手也已经搂在陈识纤细的腰肢上,陆执与压根不想动,他索性装沉默,听到外头再次传来焦急的呼唤声,陆执与啧了一声,还是决定不放过这次膈应蒋琛舟的机会。
  陆执与慢条斯理地打开半边门,身体强硬地挡在门口,从被窝里挣扎着起来的男人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简单的家居服被他穿得像是在拍广告,眸子里染上的冷漠和睥睨让他又多了几分疏离感。
  蒋琛舟已经在楼下见到了陆执与的车,但这么实打实跟他在陈识家里撞面,蒋琛舟还是感到有些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又是为什么在这里?”
  “小识生病了,给我打电话来送药。”
  陆执与闻言嗤笑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空落落的手上。
  “药呢?”
  蒋琛舟懵了一下。
  “我喊了外送,没送到吗?”
  “药都送到了,你还来干嘛?”陆执与毫不客气道。
  “你——”蒋琛舟被他气得一噎,强硬地往前走了半步,抵着门,“让我进去。”
  “他休息了,你别去打扰他。”
  陆执与自然不可能会放他进去。
  “我要进去看看他。”
  “蒋琛舟,你少在这里自找没趣。”
  陆执与常年有健身的习惯,各项运动方面的爱好也不少,虽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核心力量还是很强的,再加上他这人不讲什么道理,随便一个猛推的动作就把蒋琛舟给推出了门外,然后用力甩上。
  “陆执与!”
  门外传来蒋琛舟愤怒的声音,以及用力拍击门板的动静。
  陆执与皱眉,低声喝道:“他好不容易睡着,你要是想把他吵醒就继续闹。”
  门外的喊叫声依旧持续了一会,又戛然而止在了一通电话后,蒋琛舟似乎是边讲电话边离开的,闷着气,步子动静很大。
  陆执与心情不错地回了陈识房间,没曾想刚刚的动静还是把他闹醒了。
  陈识眸子有些发红,泛着一层湿漉漉的光,表情有些无辜和茫然。
  “陆执与……你怎么在这里?”
  陆执与蹲到床边,这下直接凑到了他面前。
  “我来照顾你。”
  “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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