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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湾路七号男子宿舍(近代现代)——非天夜翔

时间:2024-05-07 09:21:41  作者:非天夜翔
  张宇文:“???”
  张宇文怀疑地看着霍斯臣,常锦星快步走开一段,忽然又回头看着他俩。
  “对不起什么?” 张宇文说。
  霍斯臣埋头,想躺在走廊里,张宇文又忙道:“这里太冷了,快回房间去睡。”
  “对不起……”霍斯臣犹如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常锦星慢慢地走过来,张宇文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另一边,陈宏架着严峻,进了房间。
  “我喜欢宇文!” 严峻大喊道:“宇文──! 我爱你!”
  “嘘──!” 陈宏与郑维泽顿时色变,手忙脚乱上前去捂严峻的嘴,生怕被张宇文听见了,那实在是太尴尬。
  郑维泽也是才知道,当场震惊地看着陈宏。
  “小棋…… 快看小棋。” 陈宏既要照看严峻,又要照看他女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喜欢你…… 嗯…… 是的…… 我喜欢你…… 我没胆子说……”
  严峻侧躺在地上,醉意朦胧,自言自语。
  小棋被吵醒了,第一次见老爸喝醉酒的模样,吓了一跳,开始狂哭。 郑维泽怎么哄都没用,严峻却一声不吭,盯着小棋看。
  小棋哭了一会儿,朝严峻爬过来,严峻便伸手,把小棋搂在怀里,闷声不吭地闭上眼睛。
  看到这模样,郑维泽反而哭了起来,陈宏正拿着小棋的奶瓶去给她泡奶粉,蓦然道:“你哭什么?”
  “没什么。” 郑维泽只觉此情此景甚是心酸,原来在同一个家里,也有暗恋而不敢告白的人啊,他完全能理解严峻的伤感,想到自己,哭得更难过了。
  “哎哟我的妈呀。” 陈宏简直没脾气了,把奶瓶递给小棋。
  另一边,鹤堂外,张宇文终于成功地把霍斯臣弄了进来。
  “严峻还好吧?” 张宇文说。
  “宇文!” 严峻突然又回魂了,说:“你…… 照顾小棋! 交给你了!”
  张宇文:“……”
  陈宏:“严峻脑子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你别勾他说话。”
  张宇文:“你知道他俩喝了多少吗?”
  陈宏:“多少?”
  严峻跌跌撞撞,要抱小棋起来,小棋一脸茫然,严峻又说:“小棋只…… 只认你! 宇文,你来帮我照顾她……”
  张宇文:“六瓶清酒…… 好的! 知道了,你睡吧。”
  张宇文接过小棋,这次她没有哭,只是吃着奶看张宇文。
  陈宏:“累死了,赶紧躺下吧。”
  郑维泽:“我来照顾他父女俩,你去看看斯臣吧。”
  严峻躺在角落里,郑维泽把灯光调暗了,张宇文抱了会小棋,直到她睡着后,把她放在另一边,免得被严峻翻身压着。
  “门开着。” 张宇文说:“有事情你就随时喊我们。”
  “好。” 郑维泽小声道:“放心好了。”
  张宇文回自己房,见陈宏刚出来,陈宏示意没事,说:“我们房门也开着。”
  张宇文道:“谢谢。”
  他进去看霍斯臣,霍斯臣上半身躺在被褥里,长腿伸在被外,身上全是酒精的气味,张宇文怕他呕吐,便让他稍稍侧身。
  然而当张宇文过去扳他肩膀时,却发现霍斯臣睁着眼。
  他在哭吗? 张宇文简直难以置信。
  他知道压力大的时候,饮酒确实容易宣泄出内心的情感,但张宇文自己从来没有醉成这样子过。
  霍斯臣正在哭,他的眼泪正无声地淌下来,片刻后,他用被子擦了下眼泪。
  “怎么啦?” 张宇文小声道。
  霍斯臣转过身,不认识般地看着张宇文。
  张宇文把他上半身抱在怀里,霍斯臣抱紧了他,不住猛喘气,哭了起来。
  张宇文:“……”
  张宇文相当茫然,他感觉到霍斯臣确实有些事瞒着自己,但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 也许是工作压力?
  霍斯臣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就这么倚在张宇文怀里,什么都没说,只不停流眼泪,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张宇文还是第一次看见霍斯臣的这一面,毕竟男生的脆弱是几乎不会朝任何人展示的,但霍斯臣情感的释放,却让张宇文对他生出了不少保护欲。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自己也不例外,大家都需要有温柔的港湾啊。
  这个晚上,没喝醉的人都很忙,常锦星主动挪到严峻房里去,帮郑维泽一起照顾他俩,陈宏则半夜来看过几次。
  十二点时,山外放起了新年烟火,大家都没有出去看,张宇文安静地待在房里,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他的外祖父与外祖母也曾带他来温泉饭店跨年,直到外祖父离世后,张宇文自己还带着外祖母来过一次。
  明明也没有多久,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两位老人如果还在,看见他的生活,会说点什么? 他们会接受霍斯臣吗?
  霍斯臣在静夜里转过身,抱住了张宇文,张宇文想调整下姿势,霍斯臣却抱得很紧很紧,犹如落水的人攥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到这种时候,霍斯臣居然还能硬…… 张宇文不禁啼笑皆非。
  他隔着内裤,摸了下霍斯臣的那个,霍斯臣没有醒,张宇文心想:好大…… 不能让他当攻。
  他一手握着霍斯臣的那个,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比较,霍斯臣确实比他大,硬度也很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射得有点快,今天测试后,大约在十几分钟左右……
  霍斯臣动了动,张宇文便收回手,拍拍他,让他继续睡。
  外面传来倒数与烟火的声音,所有人的手机屏幕都亮起了光,无数祝贺的讯息,在静夜中飞速滚动,一则叠着一则,犹如轮番绽放的烟火。
  如是,又一年过去了。
 
 
第24章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峻恢复清醒后,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断片了。
  “啊?” 郑维泽看看正在酣睡的陈宏,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严峻脑袋嗡嗡作响,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醉成这样过了,尴尬问道:“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 郑维泽忙答道。
  陈宏睡眼惺忪地起来,说:“我过去了。”
  “太对不起了。” 严峻相当郁闷,想必他毁掉了昨晚上大伙儿的跨年。
  “没有没有!” 郑维泽说:“小棋…… 啊,小棋要喝奶了吗?”
  “我来吧,谢谢你,维泽。” 严峻很感动,看样子,郑维泽与陈宏照顾了他一夜。
  郑维泽答道:“我也没有做什么啦,我…… 都在睡觉,嗯,反而是宇文,过来了好几次。”
  郑维泽十分忐忑,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严峻这件事,严峻听完只是“嗯”了一声,神色如常。 郑维泽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我们俩都睡着了,宇文好像一宿没睡。”
  严峻朝敞开的房门外看了一眼,张宇文的房门也开着,里面很安静。
  张宇文在这个除夕夜确实很忙。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霍斯臣和严峻会突然一起喝酒,喝完以后霍斯臣还哭了…… 当然,这两者之间也许没有必然联系,霍斯臣的情感释放,只是饮酒后的连带结果。 一整夜里,他都听见对面房间陈宏的鼾声,郑维泽似乎也睡得很死。
  于是他照顾完霍斯臣后,只好又过去看看严峻,当然,主要是看小棋,免得严峻半夜吐在她的身上或是压到她,小棋虽已断了夜奶,半夜却还是会醒,没有母亲的她一向很懂事,拥有寻常这个岁数的婴儿所不具备的淡定与成熟。
  平时半夜三更醒来后,她很清楚哭也没用,累得像狗一样的老爸,通常不会醒,她只能睁着眼睛,或者爬来爬去,在黑暗里自娱自乐地玩一会儿。 这夜张宇文来了,便坐下来,抱着她,把她重新哄睡。
  于是张宇文来回照看两个房间,在不可靠地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郑维泽与陈宏身边来回经过,直到快天亮时才算真正睡着。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霍斯臣终于醒了,张宇文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霍斯臣不敢乱动,看着熟睡的张宇文。
  霍斯臣从背后搂着他,大气也不敢出,心脏却跳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随之共振。 张宇文穿着睡衣,身上带着青年人独特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既干净又纯粹,荷尔蒙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缓慢扩散,犹如一个奇特的结界。
  那是另一个同为雄性生物的领地,它允许霍斯臣的进入并默许了他在其中撒野,同时带着领地主人的威严。 与女生天然带着温柔的,无条件的纳入、包容不一样,这种接纳是有条件的,条件的限制让霍斯臣平添了紧张与刺激,刺激感旋即又转化成了欲望,让他诞生出冲动,只想在其中深入探索一番……
  张宇文又动了动,霍斯臣从半睡半醒开始,就顶着他,再这么下去多半要让他醒了。 鉴于自己的满身酒味,霍斯臣意识到有必要速度去洗漱,让自己显得干净点。
  但很快,张宇文也睡眼惺忪地醒了,抱着被子,坐起来发呆。
  “昨晚上没睡好?” 霍斯臣完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是他朝服务生说:“再开一瓶这种酒。”
  张宇文打了个呵欠,很想揍人。
  “你说呢?” 张宇文反问道。
  霍斯臣叼着牙刷出来,朝张宇文作了个帅气的扬眉动作。
  “我昨晚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霍斯臣漱口后问。
  张宇文:“……”
  霍斯臣清醒后,又恢复了惯常风度翩翩的模样。
  霍斯臣:“?”
  张宇文简直啼笑皆非:“没有。”
  “严峻呢?” 霍斯臣又问。
  张宇文:“他也喝醉了,你们为什么要喝这么多?”
  霍斯臣摊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霍斯臣答道:“也许因为我们俩都是大家庭里的小儿子? 有点共同语言。”
  醉一场虽然很狼狈,大抵还是痛快的,只是照料的人就不这么想了。
  早上十点,室友们也已纷纷起床,大家在公共区域吃了饭店送来的早饭。
  “今天自由活动?” 郑维泽说:“还住一晚上呢。”
  “今晚可别再喝酒了。” 常锦星笑着打趣道。
  霍斯臣藉由对所有人的观察,对比得出了张宇文的状况异常。 其他人都神采奕奕,只有张宇文一脸疲倦,随时仿佛因为缺乏睡眠要掀桌发飙的模样。
  “你昨晚一直在照顾我吗?” 霍斯臣小声问。
  张宇文心想你总算看出来了。
  “没有啊。” 张宇文答道:“我很快就睡着了。”
  霍斯臣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严峻却笑着看张宇文。
  “晚上不允许再喝第二场了。” 张宇文明令禁止:“昨晚因为你俩,大家都没看成烟火。”
  “我放一个给你看。” 霍斯臣一手作了个“放烟花”的动作,大家便都笑了起来。
  “待会儿一起去公园玩?” 常锦星说:“我昨晚查了旅游攻略,山里可以玩的地方挺多的。”
  “好啊──”郑维泽最喜欢玩了,但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表现得太积极,脸又冷了下来,答了句“哦”。
  于是大伙儿吃过简易早餐后,大部队一起出发,坐饭店提供的旅游接驳车,前去山麓的公园,新年的第一天里阳光灿烂,气温也有所回升,积雪纷纷融化,沿途青松皑皑。
  张宇文早起连喝了两杯咖啡,总算恢复少许精神,抵达公园时,郑维泽率先喊了出声。
  “是鹿!” 郑维泽欣喜道:“好多鹿啊!”
  郊野公园里,鹿群出现了,这里游客众多,一旁还支起了不少小摊在卖鹿饼。
  “你们当心点。” 张宇文说:“别以为这些鹿好欺负。”
  常锦星拿着相机,过去开始拍照,郑维泽则开始到处找鹿玩了,这里的鹿并不怕人,见有游客,还纷纷围过来讨要食物吃。
  “你别让小棋靠太近。” 张宇文朝严峻说。
  “我知道!” 严峻答道:“来过不止一次了。”
  严峻抱着小棋,让她看鹿,大家在公园里分散了,霍斯臣则去买来鹿饼递给张宇文,张宇文笑着说:“这里的鹿坏得很,还很贪吃。”
  霍斯臣说:“攻击性太强了,尤其雄性,注意别招惹到雄性。”
  张宇文拿着鹿饼,小心地喂给几只落单的小鹿,说:“我小时候就被攻击过,差点被撞倒在地。”
  霍斯臣笑道:“我小时候也…… 嗯?”
  霍斯臣仿佛想起了什么,看看张宇文,再看鹿群。
  张宇文:“怎么了?”
  霍斯臣:“我记得…… 还在很小的时候,似乎在这个公园里,交到过一个朋友。”
  张宇文:“啊? 是吗?”
  张宇文也想起来了,说:“我也记得! 我…… 我记得外公与外婆带我来玩的时候…… 嗯,似乎是四岁那年…… 是的!”
  张宇文喂到一半停下了动作,但更多的鹿过来了,霍斯臣忙把鹿群驱赶开少许。
  张宇文陷入了回忆,紧接着,他对霍斯臣说道:“那年,我缠着外公带我来喂鹿,但他不想动,是隔壁的夫妻俩,带我来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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