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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合伙人(近代现代)——非天夜翔

时间:2024-05-07 09:23:05  作者:非天夜翔
  “这样呢?”
  “哦哦…… 好舒服。” 赵星卓小声说:“哎,捏的手轻点啊…… 我靠。”
  郑余生:“?”
  赵星卓:“你摸摸我胸膛和腹肌…… 来回摸,对了就是这样……”
  郑余生凑到赵星卓耳畔,小声说:“你就连高潮的时候也这么多废话吗?”
  赵星卓只觉得很好笑,侧头看他,郑余生却毫不犹豫地狠狠吻住了他。
  赵星卓:“!!!”
  又在亲了! 赵星卓感受到他温热的唇舌,想转过头去,但郑余生在他身体各自部分施加的刺激,一时让他欲罢不能。
  毛毯滑落,赵星卓身体全裸,全身处于郑余生的控制之下,微弱的从门缝里透出的灯光照着他的小腹人鱼线与胯间高耸那物。
  “你很性感。” 郑余生在赵星卓的耳畔小声说。
  “我…… 啊。” 赵星卓抓紧了郑余生的腿,嘴唇被他吻得红润。
  “这就要交代了?” 郑余生小声说:“还是想再舒服一会儿?”
  赵星卓居然可耻地还想让郑余生再帮他摇一会儿,他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彻底的,完全的服务,仿佛每一个动作都为了让他尽可能地舒服——确切地说,是被疼爱的感觉。
  赵星卓的喉结动了动,郑余生便低头,亲吻他的喉结,小声说:“问你,说话。”
  赵星卓看着郑余生的双眼,郑余生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亲一个。” 赵星卓小声道。
  郑余生得到邀约,便深情地吻了上来,赵星卓仿佛在那短暂的瞬间里,爆发出了对郑余生的好感,不,是爱情,身体的敏感点被催到最高峰时,爱与性欲意外地重合了,令他澈底爆发。
  这次郑余生吻了他很久,持续他射精的数十秒内,他们天翻地覆地接着吻,赵星卓仿佛忘记了所有的事,只专心地享受着突如其来的幸福感。
  唇分时,赵星卓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
  “喜欢吗?” 郑余生问。
  “还行…… 吧。” 赵星卓尴尬得不敢与郑余生对视。
  郑余生拉起毛毯盖住下半身,袒露胸膛,赵星卓说:“我又得去洗澡了。”
  “好冷啊!” 赵星卓打了个喷嚏,简单冲过又飞快钻回来,全身被冻得发红,郑余生又搂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下。
  “别亲了,你这个小流氓……”赵星卓哭笑不得,感觉到郑余生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这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不能口交。”
  “知道了。” 郑余生随意地答道,与赵星卓躺下,在圣诞的大雪里,狭小的青年旅社沙发上,舒服地进入了梦乡。
 
 
第25章 
  一场大雪后,巴黎全城积雪,清晨旅客们在街道外主动扫雪,睡眼惺忪的郑余生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这是你第一次体验这种生活吧!” 赵星卓笑道。
  郑余生真是受够了,睡了一晚上的沙发,还要起来帮做体力活,赵星卓却显得很习惯,他们戴着毛线帽与耳捂,在积雪的街道前走来走去,不时与住客互相打招呼。
  “像《幻灭》里的场景。” 郑余生说。
  “什么?!” 赵星卓摘下耳捂,问道。
  郑余生摆摆手,这种生活他只在书上看到过,巴尔扎克的《幻灭》里,吕西安住在巴黎时的生活,一样的由房东供应每日三餐,穿梭于巴黎的各个阶层之间。
  “应该是《漂亮朋友》。” 赵星卓打趣道,顺手刮了下郑余生帅气的侧脸,说:“你就是『漂亮朋友』。”
  “你才像!” 郑余生说道。
  那是莫泊桑笔下的年轻人主角,靠着一张脸蛋四处通吃的故事。
  “好了扫完了,走。” 赵星卓过来,主动牵着郑余生,出去吃早餐了。
  如此数日,他们在巴黎的各地四处观光,为香榭丽舍大道意大利餐厅的提拉米苏驻足,在寒风里排队一个半小时等待法式餐厅开门,在郑余生的强烈要求下,每一天他们都会随机选择一间博物馆或美术馆——大部分时候是卢浮宫,偶尔则是奥赛、蓬皮杜等地。
  假日期间,提前关门后,他们便会无所事事,在大街小巷里闲逛,坐在市政公园里,晒冬日萧条的阳光,让欧陆大地最后的夕阳余晖落于身上。
  马上就是元旦了,新年的气氛愈发热烈,这天下午,赵星卓与郑余生坐在商场的咖啡厅里,郑余生始终研究着从那杀手处夺过来的手机。
  “有进展吗?” 赵星卓问
  “有一点。” 郑余生解释道:“这家伙的上级通过卫星联络与他单线联系,使用一个加密的匿名电话号码,我虽然无法破解号码归属地,但可以通过卫星后台,接入另一张卡,请求电话回拨,一旦对方接了电话,就能用软件对这名上级进行定位。”
  赵星卓说:“但这家伙多半是不能回拨的,换句话说,你要用别的号码来进行反向侦查。”
  郑余生看了赵星卓一眼,说:“对,他有很大可能不会接。”
  “用谁的电话呢?” 赵星卓说:“我想想,需要慎重操作。”
  如果能精准定位,也许就能找到派出杀手的一方。
  郑余生收起手机:“我需要用家里的电脑,只能回去再说了。”
  此刻,一名身穿西装的男人进入咖啡厅,朝他们走来。
  赵星卓与郑余生默契地同时低下头,但对方目标很明确,站在了他们的桌前,正是黄锐。
  “终于找到你俩了。” 黄锐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郑余生抬眼看他,扬眉,黄锐又问:“玩得还开心?”
  郑余生答道:“还行。”
  “一起吗?” 赵星卓主动邀请道:“我们正打算去吃晚饭。”
  黄锐认真地说:“我有一个消息,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
  黄锐看着赵星卓的眼睛,说:“你陷入昏迷的大姐,据说在一个小时前醒了。”
  三个小时后,从巴黎回国的飞机上。
  赵星卓戴着眼罩,躺在座椅上,郑余生则沉默地在邻座打着游戏。
  “你在想什么?” 郑余生知道这种时候,赵星卓一定没有睡着。
  果然,赵星卓蒙着眼罩,答道:“她醒来以后第一件事一定是想见我。”
  郑余生:“但现在去显得很愚蠢。”
  “我知道。” 赵星卓说:“我只是在猜测,刘禹勋与景良会怎么朝她交代我的下落,说我死了?”
  “不可能。” 郑余生说:“你迟早会露面。”
  赵星卓说:“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说我背叛了赵家后逃跑,全看他们怎么编了。”
  郑余生“嗯”了声,又说:“你大姐原则性很强,也很有主见,醒来反而更危险。”
  赵星卓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如果赵尔岚始终陷于昏迷,反而是对她自己最好的保护,现在她醒了,是个好消息,随之而来的,一定会是刘禹勋与景良的各类动作。
  “我得想办法秘密见她一面。” 赵星卓解下眼罩,说:“虽然这个举动非常冒险。”
  “我理解你,我来设法替你安排。” 郑余生说:“但必须等待时机。”
  赵星卓感激地看着郑余生,他们在数小时前仍身处巴黎,可以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想,但麻烦依旧在,当他们抵达江东的那一刻,就注定着必将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去面对不可逃避,不可推卸的责任。
  巴黎的短短数日,显得尤其像一个梦。
  十一个小时后,郑家派来机场接他俩的专车风驰电掣,抵达白楼。
  “你这个王八蛋!” 郑裕亲自等在家中客厅,朝着郑余生怒吼道:“你是不是脑子里进了屎! 原本你还想在外头待多久?!”
  赵星卓对这名黑帮老大的粗俗话语已有了心理准备,郑余生站着挨骂,只是不出声。
  “叔叔。” 赵星卓看见没人敢说话,只得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反正郑裕总不能杀了他。
  “不关余生的事,都是我的错……”赵星卓只开了个头,就被郑裕无情地打断了。
  郑裕旁若无人地说:“我不管你和郑余生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住进了白楼,我就奈何不得你了?!”
  赵星卓敢于当面顶撞郑裕,确实有他的底气,并非逞一时之快,毕竟要不是他的钱,郑裕现在日子会更难过,赵星卓很清楚这厮不像表面上的模样,看似暴躁且毫无逻辑,实际心里早已有盘算,流露出来的粗俗,缺乏教养,都只是演戏而已。
  果然,郑裕这次没有再让人上前,用枪抵着赵星卓的头把他拖走了。
  “没有,叔叔,绝对没有。” 赵星卓笑道:“正想朝您汇报我们在巴黎取得的成果。”
  郑裕冷哼一声,又朝郑余生怒吼道:“给我去换衣服! 现在!”
  郑余生冷着脸,从父亲身边经过,上了二楼。 赵星卓见郑裕没有与他谈话的模样,心想也许黄锐已经事无巨细地打了小报告,便随意地闲逛,走到餐桌前,自己倒水喝。
  佣人忙上前接过杯子,要给赵星卓倒水。
  郑裕观察着这家伙的举动,赵星卓来到白楼如回家一般,这更激起他的怒火。
  “我现在没有空。” 郑裕冷冷道:“等我忙完这段,我再来好好收拾你。 赵星卓,你且别太得意了。”
  赵星卓忙笑道:“您真是太客气了,叔叔。”
  郑裕简直要被气出高血压,也转身上了楼,赵星卓环顾周围,见佣人们噤若寒蝉,便主动笑笑。
  估计郑余生又被约谈了,赵星卓无奈,在客厅内等了半小时,迟迟不见他下来,于是坐到钢琴前,随手弹了一段巴赫。
  快到晚饭时间了,赵星卓分了点神,心想郑余生还在挨骂?
  他停下动作,正转身时,却发现郑余生站在他的身后,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
  赵星卓现出询问神色,意思你要出去?
  郑余生在琴凳上与赵星卓并肩坐下,说:“我得离开一段时间,老头子要我和他一起出席,去见一些人。”
  “去吧。” 赵星卓知道郑裕一定有事安排郑余生做。
  “这几天我都不回来。” 郑余生又小声说:“你得照顾好自己。”
  赵星卓本以为他只是出门吃个晚饭,没想到要过夜。
  “没事的。” 赵星卓答道:“去见谁? 我能帮上忙吗?”
  郑余生想了想,小声说:“去见你家的人,以及鹫组的杜鹏。”
  赵星卓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一个三家谈判,也许重点在于讨论他的母亲赵倾城去世后,势力的重新划分,郑裕必须带着郑余生露面。
  东关的合法继承人,赵星卓自己反而被排除在外,这实在是很荒诞。
  “我知道了。” 赵星卓答道。
  “我也许会见到你大姐。” 郑余生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如果她来了,我会设法告诉她真相。”
  赵星卓:“他们不会让她参加谈判,不过我猜景良会拿出一点我家的产业,来换我的性命,就看这个条件能不能让你爸满意了。”
  郑余生沉默片刻,而后注视着赵星卓的双眼,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你去吧。” 赵星卓认为自己有必要尽快采取行动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郑余生说:“黄锐会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赵星卓本想说不需要,但仔细一想,黄锐也有朝郑裕报告的义务,放个对方的眼线在身边,也可以让郑裕安心,毕竟现在还不到与郑裕翻脸的时候。
  “在黄锐的保护下你可以出门,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郑余生说:“我不知道在哪儿谈判,不过我会给你打电话。”
  “你也注意自己的安全。” 赵星卓小声说。
  他俩同时听见脚步声响,赵星卓不用抬头也知道郑裕来了,郑余生便心事重重地起身,离开。
  片刻后,专车驰离白楼,这座建筑里所有的人,都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唯独赵星卓表现得一切如常,他从最开始就没怎么怕过郑裕,这种胆量有时连郑余生都为之震惊,原因无他,赵星卓再怎么落魄,地位与郑裕也是对等的,大家都是执掌人,类似于一名君主对另一名君主,对方的“龙威”震慑只对下位者有效,在同级别对手面前则不起作用。
  你想杀我,我没办法,但你想羞辱我却是不行。 这是赵星卓一向以来的态度。
  “梅姐,给我做个火锅吃吧。” 赵星卓吃着晚饭,还会提要求。
  “好的,赵少爷。” 梅芳答道。
  赵星卓说:“您叫我星卓就行。”
  在知道了郑余生的过往后,赵星卓对梅芳也连带着尊重了不少,这些年里,也许只有看着郑余生长大的梅芳,会给予他为数不多的关爱。
  黄锐也许也算半个…… 赵星卓看了黄锐一眼,此刻他已吃过饭,在一旁玩手机。
  饭后,赵星卓在郑余生的书房里,打开自己的电脑。
  “话说你总是这么七乘二十四,全年无休地工作。” 赵星卓听着歌,随口问道:“应该挣了不少钱吧?”
  黄锐看了眼赵星卓,选择沉默,免得又被他戏弄。
  “可是你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赵星卓问:“挣了钱给谁花?”
  每当赵星卓与黄锐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时,赵星卓就总想逗逗他。
  “我看你模样也不像有老婆小孩。” 赵星卓又关心地问:“大哥,郑裕和你有什么特别的约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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