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君一定要记得我啊,我明天还会再来的,你不要把我忘记了哦。”
“我也是我也是,明天还给你开香槟塔。”
被美好而有钱的女孩子如此捧在中央,男人也心情不错地勾唇回应,娴熟地准备把大小姐们送上车。
这就和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沢田纲吉对上了视线。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人。
沢田纲吉心情复杂。
没想到对方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是你?”他挑了挑眉, “你认识六眼那小鬼吧?他现在还活蹦乱跳吗?”
……
……
山本武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鱼挠了挠头。
身后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呼声,他扬声应了一下,就拔出了身侧的……菜刀。
一条条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鱼不过瞬息就在他的手下乖顺地变成了生鱼片,彭格列十代家族的雨之守护者,被称为彭格列剑豪的男人,爽快地呼出一口气。
“差点以为我的技术退步了哈哈。”他挠头笑道, “老板,你看看这个程度可以吗——?”
还没见过这种的老板:=口=!
山本武眨了眨他的卡姿兰大眼睛:?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他难得有点紧张,毕竟他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切过生鱼片,技艺生疏也不是不可能……
“不不不完全没有问题!倒不如说实在太完美了!”老板呱唧呱唧地鼓掌,甚至感动得掉了几滴眼泪, “太高超的技术了!让您在后厨默默无闻地处理生鱼简直是暴殄天物!”
山本武腼腆挠头:“那倒也没有哈哈哈,因为家里就是做寿司店的,所以我很擅长这个哈哈哈。”
当然也有平时有很多练手的机会的原因啦。
老板高兴地跺了一脚:“怪不得!原来是有家学渊源!想必您家的寿司店也一定是技艺精湛的寿司店吧!”
山本武哈哈客气:“到也没有哈哈。”
而老板已经火速怼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我实在不忍心让这样的手艺在后厨无人欣赏,请您去前面客人们的面前进行展示吧!”
他情真意切道:“虽然我知道对于您这样的大师来说,钱财已经是身外之物,但是希望您能够接受在我们谈好的时薪的30倍的基础,请您到客人们的面前展示您的手艺。”
山本武眼前一亮:“哈哈哈好哦。”
没想到要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诶!
见多了不愿意在客人面前展示的大师而准备继续劝的老板:“或许再多一点……等等您说什么?”
老板震惊!老板惊喜!老板大喜过望!
老板一个电话让店员们在这家X其林五星的饭店中央摆上了展示桌。
桌面是古典的,摆着一条今日限定菜单上的高级三文鱼。
原本这条三文鱼是由老板亲自操刀送到各位客人的餐桌上,可是老板看了这名年轻人的手艺也得说一句宝刀已老,闭着眼就将舞台递了出来。
扭过头看着穿着常服的黑发青年,对方拿着菜刀劈砍的姿势格外严肃,老板盯着他思索了半天,一拍光秃秃的脑门。
“这个!还请您穿上这个!”他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掏出来一件藏蓝底色金线纹路的和服,递给山本, “这是准备给犬子的衣服,还未送出手去,请您穿上这个,那上我珍藏的日本刀进行展示吧。”
山本武眨眨眼,很好说话的点头。
“好哦。”
——正是由此。
这家预约制小流量的X其林饭店,今日突然由老板出面,声称为客人们带来了一个“惊喜”。
率先被推到大家面前的是古典又雅致的长桌,色泽鲜艳纹理清晰有光泽的三文鱼被放在桌面上,
干冰制造的烟雾小股小股地升起,遮住人造的樱树——虽然说是人造,但无论是树干还是花瓣,都来自真正的樱树,因而造价不菲,桌面上模仿庭院造景的惊鹿*滴滴答答,不让人觉得吵闹,反而韵味无穷。
“看来大泽先生的技术又精进了。”
“禅意十足,吸收了这样的禅意的三文鱼,想必也比平日的好吃吧哈哈哈哈。”
客人们窃窃私语,而后台,在挽了个刀花准备出去之前,山本武还被老板给拦住了。
着实是个讲究人的大泽老板摸着下巴绕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店员再次进行催促的时候,光秃秃的头上亮起了一个灯泡。
“铃。”店员摇晃着手中的铜铃,轻晃三下后,从台上退出。
出现在食客面前的是一名穿着古朴的青年。
那是一名黑发青年,面容俊美,皮肤是当下追求的小麦色,眼神锐利却不凶狠,下颌一道伤疤,让他显得男子气概十足。
当然,最为致命是的青年穿得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和服,只有一半待在肩上,另一半则褪到了腰间,白色的里衣同理,将关键部位似遮欲遮。
“哦呀,真是一位美男子。”
有贵妇以扇掩面,眼睛却止不住往他身上看。
“来这里吃的可是技术,我看这个年轻人不如大泽先生。”
也有老食客摇头,暗道向来坚守本心的大泽老板也终究是走向了歪道。
不待他们细细讨论,台上的青年动了。
几乎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
只见青年一个拍桌,占据了一长桌的三文鱼就凌空飞起,而后是绚丽而美妙的刀光剑舞,只听见日本刀刷刷破空的呼声,早已备好的鱼盘上,便整整齐齐地码上了薄如蝉翼的三文鱼片。
青年还未收刀。
高大锐利的长刀在他手中就像是孩童的玩具,他目光一闪,看中了桌上用以装饰的造景中那树昂贵的樱树,破空声再起,在观众的惊呼声中,轻巧地一挑。
一朵樱花被完整地取在刀尖。
青年灵巧地压下刀尖,在并未触碰到三文鱼的前提下,将这朵花放在了三文鱼片上。
“斯,斯巴拉西!”
“太完美了!”
“这难道是大泽饭店未来的继承人吗?实在太美了!”
“bravo!!”
“简直是三文鱼之神!!”
山本·三文鱼之神·武眨眨眼,从拿刀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他很上道地三面鞠躬,看着热闹的反响也是呼出一口气。
很好!这下赚到的工资应该就够他去萌御书店“赎回”阿纲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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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识的部分是结合着百度写的x
*来自真相是假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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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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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概是同为伙伴的默契,在山本武逐渐迷失在一声一声的“Bravo”中的时候,狱寺隼人也一个深呼吸,走上了某处的表演台。
比起自小在普通人之间长大的山本武和被兄长们娇惯到现在的蓝波,从幼年离家出走开始就在意大利的各个角落摸爬滚打的狱寺隼人,就很是顺利地找到了某个高级餐厅的打工生意——虽然就结果来说,和普通人家孩子的山本武也算是殊途同归。
但若是传到原本的世界,堂堂彭格列十代家族的岚之守护者竟然在什么小地方的野鸡餐厅服务,大概是会让业内人士惊掉下巴的传闻。
或许还会猜测彭格列终于不堪赤字重负要解散了吗(划掉)。
至于狱寺……狱寺是被这家餐厅摆着的钢琴给吸引过来的。
要说那也不是特别名贵的钢琴,勉强算是第一梯队。
然而,在狱寺几乎要忘却的记忆里,最早自己在某人的教学下开始接触钢琴的时候,最早抚摸上的就是这台型号的钢琴。
只不过是刹那间短暂的迟疑,就被站在门口的门童给招揽了进去。
“客人喜欢钢琴吗?”在察言观色上很有一手的门童礼貌笑道, “本店正好有活动,谁能让这台钢琴发出最美妙的声音,我们店长就自掏腰包给客人丰厚的奖金呢。”
曾经的误会解开,连带着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钢琴也被拾了回来,只是听众暂时只有他的十代目一个,就连作为同僚和伙伴的十代家族的其他人都不知晓。
可狱寺隼人还是坐在了这台最初的钢琴面前。
门童的话很轻易就能听出不过是这家餐厅吸引人流量的手段,什么“最美妙”的判定更是没头没尾全靠主观判断,可是就像是给他找了个借口,如果能让这台钢琴发出好声音,或许就能得到赎买那一大堆十代目的资金。
狱寺隼人在各个方面都可耻地心动了。
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调整好了位置和座椅,随意地敲击了琴键确认音准,略作思索,轻快的音符就从手下流泻了出来。
另一边,作为三个人里面最没有生活常识的那个,蓝波反而陷入了沉思。
他很没有形象地蹲在马路边上,掏出了手机,发现虽然不能用钱,但是各种app和浏览器竟然也还能用。
于是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自在地蹲在路边上,开始在XX同城上寻找小时工。
当然啦作为凶恶的Mafia蓝波最先想到的就是黑吃黑,但是一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好像突然去黑吃黑人家有点不太礼貌,二来两个当哥哥的都没发话……虽然蓝波觉得有可能是因为那两个人一个全心全意在阿纲吧唧立牌上一个根本就没这根弦。
这个家总归还是要靠他蓝波·波维诺哒!
唯一的问题是这么一个大帅哥蹲在路边,一脸纠结地对着手机戳戳戳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都不用抬头看,蓝波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不少人远远地围观过了。
唔,他在彭格列也经常被这么围观,还会被路过的小姐姐们投喂,这点视线完全在接受范围内咧。
——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站在了他身前。
蓝波眨眨眼,仰起脑袋。
出现在面前的是绯樱一般的粉底和服,朵朵樱花飘落,伴着各色花纹,看起来就是十足昂贵的样子。
穿着这样一套华贵和服的女性难得的没有被和服压住,浅红色的长发挽在脑后,一只眼被奇妙的刘海给盖住,只露出另一只,看着茫然抬头的蓝波弯了弯,露出笑容。
她一手遮唇,一手伸了出来:“你愿意和妾身走吗,男孩?”
嗳?
蓝波眨眨眼,下意识道:“不给钱蓝波大人可不去的。”
于是对方弯起的眉眼笑意更深许多。
“当然,”她柔声说道, “要多少钱都随你,可以吗?”
蓝波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当然!”他高兴地一个上前, “姐姐你要去什么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哦!”
顿了顿,不情不愿地接着说:“不过三个小时后我得回这里来,笨蛋狱寺和山本还在等我,我们要汇合的。”
看起来脾气很好的红发女子侧着头听了,认认真真地应下。
“好,妾身会送你回来的。”
蓝波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去哪里?唔,我有点饿了,如果姐姐你不忙的话我们可以先去吃饭吗?”
“妾身的名字是红叶,你可以叫我红叶姐,大家都这样叫我。”女子——尾崎红叶稍稍一抬手,等候在不远处的轿车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二人面前, “走吧,你想吃什么?”
话没说完,却先愣了下。
只见活蹦乱跳(?)的黑发青年为她拉开了车门,闭着一只眼靠在车边,一手挡住门框,动作看起来就很是娴熟。
“这由美丽的女士决定就好。”他眨了眨眼,撩了下头发, “请进,红叶姐。”
……
……
沢田纲吉看着面前的黑发男人,觉得这句话应该是自己先问的。
他眨眨眼,没回答,反而是饶有兴趣地反问:“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顿了顿,在脑海中搜寻半晌,才找到对方的名姓:“禅院甚尔君……是吧?”
黑发青年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不满。
“现在我姓伏黑了。”他说道, “在问别人之前先回答别人的问题是基本的礼貌,不会有人没教过你小鬼?”
被叫小鬼对于教父先生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他抬起眼,却也没感到多受冒犯——毕竟仅仅以明面上的年龄来说,他确实是比面前的这位术师杀手甚尔君要来的年轻的。
而在心理上就不知道老了多少倍了。
唔,这样一想,一种像是老爷爷看孙子辈的豁达就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了出来。
于是揣起手,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了下。
“大概是命运的馈赠吧。”他模模糊糊地回答,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反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但是比起我,你还活着才更令人惊讶吧,毕竟……”
这个毕竟被他拉得很长,虽然沢田纲吉也不知道毕竟什么,但他真诚地盯着伏黑甚尔,不过半晌,果然得到了对方的接茬。
“毕竟我这种被五条悟轰掉一半身体的家伙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吗?”
原来他是被悟轰掉一半身体所以死掉的么。
被他这样一说,沢田纲吉似乎就有点印象了。
不过有印象的倒不是面前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毕竟他其实也没在真正意义上见过对方——而是对方的孩子。
在忧太进入咒术高专后那孩子就成为了忧太的师弟,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错。
他记得……
“……是叫惠来着,对吧?”沢田纲吉眨眨眼,道, “惠君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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