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挺重要的,你们好好静下心学习,这可是在学校,问题不大。”赵楠的话扎透了两位学渣的心。
“那你去吧,有事联系我们。”陈利和廖静思妥协了。【蹲墙角哭去(д)】
赵楠点点头,“报告,老师,我有点不舒服需要去医务室。”
经过老师同意后赵楠径直离开教室。但是赵楠没有直接去D区仓库。她可不是对这所学校一无所知的。
那个血族有问题,前面眼神有一瞬的心虚,但是她没在意,以为是又是拜倒在夜昜“石榴裙”下的血族。
现在想想有多可疑就有多可疑。赵楠有些懊恼。
这所学校虽然没有外面那么阶层分明,但是血族是敌人绝对不容置疑。学校的规矩是有漏洞可钻的,虽然明面上尽量平等,但肯定是偏向血族的。
现在过去如果夜昜真遇到危险,自己肯定帮不到什么可能还会一起陷入麻烦。
想着想着,赵楠做了决策,走向主席室。
这个时候上课,没有人守在外面,但赵楠知道学生会主席一定在里面。(赵楠有一定的途径了解一些小道消息)
虽然知道这个司徒主席很危险,但是情况紧急,没有其他更好的人选了。进这所学校前家里就提醒过了,风险与收益并存。
只是有些感慨,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不计较利益的一天”,果然刚开始的环境太甜蜜。
深吸一口气,“咚咚”
“主席,在吗?”
主席室内,气氛有些凝重……
司徒钺挑了挑眉,难得对这杂活有些好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母亲大人说的我会好好考虑的,迟些回复。”
女王大人也挑了挑眉,“呵呵~那我可就等着喽,司徒主席。”
眨眼,女王就消失了。
第7章 获救
等女王气息彻底消失,司徒钺正了正神,又恢复了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进来。”
和女王讲话是现在司徒钺为数不多的压力了。毕竟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的处理方式。
赵楠进来,面前的血族依旧矜贵傲气,但她仍然敏锐的察觉司徒钺现在的情绪不错。
心里道,运气不错。
“什么事?你应该在上课。”
“司徒主席,您好,很抱歉上课打扰,但因为这件事挺紧急的。
课前有学生会成员找我的室友去D区领取学习资料,但是时间过去挺久了,仍然没有回来。
能不能请您帮忙查看一下,是否是迷路了。”赵楠有条不紊的回答,并留下台阶。毕竟迷路怎么可能。
“哪位同学?”赵楠,家里有点小背景,这种人会冒头来找自己,很难得呢。
看在变相帮了自己一点小忙的份上,可以考虑帮一下。
“夜昜。”
嗯?夜昜?
司徒钺开启天赋,看到了此时的夜昜。久违的怒火从心中绽放。
赵楠感觉室内的氛围有了变化。
很好,非常好。竟敢动我的人。
其实,她自己也并不完全清楚为何会如此生气。
或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将夜昜视为自己的私有物,不容他人侵犯;
或许是因为有人严重地忤逆了她长久以来所设立的规则和底线,让她感到被冒犯。
又或许是因为其他更为复杂、难以名状的原因。
然而,这些具体的原因在此时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挑战她的权威了。
她要给予这跳梁小丑一个深刻而惨痛的教训。既然他们敢于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么就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来迎接她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司徒钺的脸庞上逐渐展露出一抹的笑容,仿佛春风吹过冰封的湖面,渐渐融化了寒冷。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斑驳的光影在她的脸上跳跃,给她增添了几分温暖和生机。
然而,当目光转向她的眼睛时,却不禁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她的眼睛中燃烧着火焰,那火焰不是温暖的橙黄,而是冰冷的蓝白。
那火焰中透着剧毒,仿佛能够焚烧一切生命的痕迹。
她的眼睛颜色在黑与红之间交替变换,像是深邃的黑夜与血红的残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神秘的美感。
这样的司徒钺,既温暖又冷酷,既明媚又神秘。
她的笑容和眼神仿佛是两个极端,一个代表着生命的活力和希望,一个代表着死亡的冷酷和绝望。
这样的她,让人既感到亲近又感到畏惧,仿佛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复杂性的谜团,等待着人们去揭开她的面纱。
赵楠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并不清楚司徒钺突然的情绪变化。不免有些担忧司徒钺是否会帮忙。
“你先回去上课,夜昜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妥善处理。”司徒钺转过身,赵楠已经看不出司徒钺脸上有什么不寻常。
赵楠微微鞠躬,道谢。“好的,辛苦主席了。”
也算是我尽力了,夜昜看你造化了,希望不是我预想最差的局面。
等赵楠关上门,司徒钺瞬间启动瞬移。
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情绪的过分暴露。
血族公主从来随心所欲,是自由的鸟,不会被任何事影响。
司徒钺一边使用“领域探查”查看夜昜的情况,一边进行瞬移。
鼎铭在校内开了屏蔽天赋与能力的法阵,且越强的人被压制的越多。
毕竟好好的学校,万一血族发生争斗控制不住能力,不得炸了院校。
鼎铭院校明面上保护每位学生的人身安全。
不过就算被压制,总体上还是能力高比能力低的更强就是了。
但是被压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枷锁令人浑身不自在,能力越高压制越强。
而现在司徒钺同时使用两个天赋,法阵更是不遗余力施压中。
司徒钺再给不自量力、垃圾的血族记下一笔。
刚刚透过领域探查,夜昜现在情况很糟糕,而且那个血族的败类好像要干一件令人唾弃的事情呢。
如果这时有人在旁边看到主席,一定能发现她阴沉的脸色能滴出墨来了,眸中的瞳孔炯炯有神,似有一只蠢蠢欲动的野兽即将挣破牢笼。
虽然但是,其实不到两分钟,司徒钺就已经瞬移到D区仓库门口。
不知是大胆还是聪明呢呢,说谎地名也不改,虽然也有一部分是让谎言变得真实。
血族欺凌人族的现象一直都有,毕竟鼎铭汇聚了政商军甚至灰色地带的上层,而人处于食物链底端。
像血宴这样的黑色交易私下进行着,不比建校时间少多少年,在无伤大雅的情况,院校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没这样的实力干这样的事就不一样的,一定……会死的很惨。而夜昜刚巧得到了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的青睐。
司徒钺直接推开大门。
(有两个血族把守怎么就推开了?
哦,真不好意思,血族血脉可是会全属性加成血族自身的。这两个一般血族不够实力。)
门口两个血族震惊,立刻做警备动作,却看到司徒钺时怔愣住了。司徒钺心情不好管他们两个震惊什么,站着不动省力气。
直接将两人震开,两人直接昏死过去了。
司徒钺向里走鼻尖耸动,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门口的动静不小,引起了里面的血族注意,纷纷戒备,等到了司徒钺缓缓出现。
“殿下,请问您到这里来有什么吩咐?”追求者一点都没有在意昏死过去的血族,高等支配低等很正常。
何况,这种转换的低等血族要多少有多少。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司徒钺缓缓说道,并缓缓走向夜昜和追求者这里。
追求者绞尽脑汁最近没有做什么有害血族关系的事情,唯一的便是……难道是这个人类?!
不可能啊,区区人类,而且殿下身边从来没有人类。
“……还请殿下明示。”司徒钺越来越近,追求者能明显感觉到司徒钺身旁气压给她的影响越来越大,把问题艰难的说出口。
“自废一臂,这件事算过去了。”
“殿下我没有做什么,你没有权力这样做!”追求者又想到了以前,但这次没有长辈保他了。
如果司在这里一定会吐槽,愚蠢不自知。
“呵,大家都不麻烦不好吗。忤逆我对你来说没有好处……”司徒钺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萦绕在这间仓库。
“算了,就麻烦一点吧。沉寂太久了,大家都忘记我的本性了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天赋的释放瞬息完成,“死神亲临”。追求者腹部被穿透,四肢尽数分解,虽不会死,恐怕也活不久了。
而其他意图上前帮忙,围绕在旁边的普通血族直接化为血雾,这样一看,最开始被震昏过去反而是一种幸运。
周围空气血腥味很浓,先“前的味道早已不知所踪,留下的是令司徒钺恶心的味道,司徒钺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只想快点带走她的小宠物然后离开。
心道,小宠物怎么这么沾花惹草,稍微离开视线就陷入危险,没有警戒心,柔弱不自知。
要不放在身边吧。
一道声音正中下怀。司徒钺越想越有道理。之前天天用领域查探又麻烦,又废能,还不能实时。
而待在自己身边……嗯,好像很不错?
既然决定了,就这样吧。
正在神游时,突然一道攻击,司徒钺下意识偏离,躲过攻击。
在她前面已经昏迷的夜昜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攻击直接落在夜昜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哼。
司徒钺本来看在她家族面子上留一命,结果这眼皮子底下的一道攻击,彻底惹怒她了。
“我眼皮子底下都敢?”
唰啦,人头落地,心脏刺穿,再无活着的可能。
五马分尸不为过,引以为傲的身份终究是身外之物,自身的能力才是根本。
空气里弥漫的香气更浓郁了,追寻源头竟然是夜昜,准确的说是夜昜的血液?!
变回黑色的眼睛再次变红,犬齿无意识伸长。
第8章 特殊
司徒钺皱皱眉头,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很讨厌。
但,更值得注意的是,自己的进食欲望竟然被挑起了。
犹豫过后,司徒钺决定跟随自己的心,咬入夜昜的肩膀。有的东西尝试一次就够了,因为足够印象深刻。
司徒钺的眼睛变得更加鲜红,浅尝即止。她可没忘记自己在哪里。
叫小死(没错,死神亲临是真的“死神”哦)割掉夜昜身上的绳子,上前抱住夜昜,回“愿”(司徒钺的家)。
临走时标记地点,通过契约让司处理后续。
彼时正在被一大堆事务包围的司流下心酸的泪水。
“是,殿下。……殿下,这边还有一些事务需要您亲自处理。”
……
没有收到回音,殿下肯定通过契约传信完就切断通讯了。
司无奈,思考一下,还是决定先忙殿下交代的事。
相信等赶到查看现场后,司一定会感谢自己明智的决定的。
司徒钺直接通过主席室专用的传送阵,直接传送到“愿”。
“司。”
……
好吧,司被叫去扫尾了。
……
“令。”
“殿下,请吩咐。”(令是女仆长。)
“叫医生来处理,把她治好。”
“是,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身为女仆长,在刚刚主人回来的第一时间便做好了预案。
司徒钺点点头,将夜昜放在客房床上,直接瞬移去了浴室。
她已经快受不了身上的“肮脏”了(虽然我们的公主殿下全程“防护罩”加身,且保持距离杀戮,但并不妨碍我们殿下的心理嫌弃对吧?)。
经过三小时的沐浴,司徒钺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慢条斯理穿完衣服,开门。令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殿下,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医生救治完毕不久,我吩咐在大厅等候询问。”令跟在司徒钺身后汇报。
“先去客房,把医生叫来。”
“是。”
客房
司徒钺进来的时候已经二次打扫过了,被褥全部换新,房间喷上上等空气清新剂,夜昜也被女仆清洁了一番。
虽然司徒钺还是闻到了空气中那微不可闻的血腥味。
司徒钺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示意医生解释目前情况。
“患者有多处被击打痕迹,好在并未触及脏腑,已进行处理。之后按时涂抹药膏,最少半月即可痊愈。
还有一处较为严重的伤势在肩部,比较幸运,没有损伤骨头和较为重要部位,已经进行包扎。
一天需要换两次药和绷带,尽量减少这个部位的活动。
以上所需药品与器材均已交给女仆长。”
“什么时候醒?”
“最迟5个小时后。”
司徒钺注意到医生叙述的时候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你们先出去。”
“是。”
“医生请等一等。”
待门关上。
“还有什么遗漏的?”
“额,就多吃点富含蛋白质,有营养的食物,有利于身体恢复。”
“我说的是不自然的事情。”
“其实我不大确定,就是治疗的时候,感觉这个患者恢复能力有些强,普通情况下人类这种伤势至少10小时才能醒。”
说完眼睛偷偷看向司徒钺。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这可是自己医学盲区,如果知道了,自己医学成就可能会有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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