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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

  作者:就叫这个名
  简介:
  “朕喜欢听你哭着求朕。”
  狠戾无情疯批暴君忍辱负重病弱亡国小国君【强制爱/追妻火葬场/伪替身/1v1双洁】
  一开始颜煜被当作玩物,碾碎所有的尊严。
  后来他被当作替身,被强制满足对方所有的需求和癖好。
  再后来他发现他最憎恨的那个人,心底藏着的人居然是他,而他这一辈子都不打算说出真相。
  ·
  发兵前夕,颜煜看着男人深而难测的双眸,咬咬牙唤了句重光哥哥。
  “重光哥哥,你能放了江洲的百姓吗?”
  被唤哥哥的男人心情大好,眼神带上了玩味:“理由?”
  颜煜捏紧手指:“我?”
  男人轻轻笑着道:“你,朕已经有了。”
  “想要朕退兵应该更有诚意些,不如...今晚你主动玩些有趣的吧。”
  ·
  被强行换上女装的颜煜还忍不住哭了,而那眼泪落在暴君眼中却成了独特的风景。
  暴君将人抱到榻上,决心让对方哭得更伤心些。
  ·
  听说亡国被俘的小病秧子快不行了,听说陛下传了全国所有医师入宫为他诊病。
  听说一向冷血的陛下在小病秧子床前哭了很久。
  ·
  裴谞:阿煜,朕是真心爱你。
  颜煜:你的真心是啐了剧毒的匕首,杀人不偿命。
  攻小时候饱受欺凌,导致喜怒无常、心理有点问题。
  受做俘虏前期自怨自艾,后期想方设法掌握主动权,攻心复仇。
  是一个精神病折磨正常人,最后变成一对精神病的故事。
  【没有大纲,结局未定,想到哪写到哪】
 
 
第一章 亡国乞降
  “王上!王上!”
  老太监手拿竹简冲进大殿,因跑得太急摔了个跟头,连滚带爬爬到阶梯边,双手颤抖地将竹简捧到颜煜面前。
  “王上,覃国人又送劝降书来了。”
  “劝降书..”
  颜煜放下手中擦拭了百遍的剑,接过竹简。
  宫城外震天的叫嚣之声,宫城内仓皇失措的哭喊之音。
  他轻轻一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劝降书三个字,与其说是劝降书,不如说是胜利者恶趣味的嘲讽。
  “马辛。”
  老太监立刻跪好:“奴才在。”
  “东西都取出来了?”
  “回王上,按王上的意思,古书、字画、舆图、财物,该取的不该取的,都取来了。”
  颜煜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快听不清:“都烧了吧。”
  “王上?!”老太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上,那些可都是...”
  “祖宗基业。”颜煜打断老太监的话,沉默片刻合上双眼,将泪水隔绝在眼皮之内。
  “烧了吧,这是孤作为吴国国君下的最后一个命令。”
  老太监老泪纵横,闻言只能重重磕头道:“奴才遵旨。”
  偌大的宫殿又剩下颜煜一人,他打开竹简,上面只写了八个字。
  【自尽屠城顽抗屠城】
  “噗!”
  一口鲜血喷溅到竹简上,将那八个字深深掩藏。
  颜煜看着身旁的剑,无力地扔掉竹简,父王曾说王者之剑当战而不屈,可他却连拿起这把剑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望了一眼大殿中央的龙椅,他取上玉玺迈出大殿,慢慢解开腰带褪去外袍。
  “王上!”
  “王上!”
  在群臣的哭喊中,颜煜捧着玉玺一步一晃,带领群臣毅然决绝地走出皇宫,走去城门,走到胜利者的面前。
  “罪臣颜煜!开城献降!求陛下放过吴地百姓!”
  颜煜眼鼻观心,将玉玺高举过头顶,此时此刻心中的悲凉远远超过屈辱,他只希望覃国人能留下他子民的性命。
  半晌,不远处的马上跳下一个人,毫不客气地取走他头顶的玉玺。
  又过半晌,取走玉玺的人回到他身前,语气轻蔑地喊道:“陛下有令,封颜煜为长乐郡公,与吴地群臣赤足随军绕越州归都城。”
  “赤足?那不是要我们王上命吗!我们已经献降,尔等如此行径,是否欺人太甚!”颜煜身后的大臣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休得放肆!咳咳咳!咳咳!”
  颜煜激动得咳嗽不止,左右连忙扶着他拍着背顺了顺气,他拂开左右他毕恭毕敬地朝面前的军队磕了个响头。
  “罪臣颜煜!叩谢陛下恩典!愿陛下千秋万载!”
  如此低眉顺气,颜煜明显感觉头顶有讥笑之声,没一会刚刚的声音又响起来。
  “陛下令二,封城!任何人不得进出!”
  眼前是生养他的土地,身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喊,颜煜沉沉闭上眼睛,一滴未曾掩藏的泪珠砸在地面,不易察觉地晕湿泥土,又迅速挥发干净。
  这已经是他能为他的臣民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至于他,怕是没等走到越州就会死在路上了吧。
  但幸而非自尽,不算违命。
 
 
第二章 你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江洲城城门被驻守的兵马从外闩上,覃国大军浩浩荡荡地踏上返程之路。
  走在队伍中间的华贵马车内,男人心情大好地端起酒盏,只是这美酒还未沾到唇瓣,就被一阵喧闹声打断。
  男人放下酒杯,冷声道:“何事?”
  “陛下,吴国那个小国君,不不,臣失言,是长乐郡公吐血晕倒了。”
  男人蹙起眉头,声音十分不满:“叫太医看看怎么回事,醒了找匹马给他骑。”
  “遵旨。”
  三月里,春风依旧料峭带着寒意,马车内却是暖香悠然,男人撑着额头慢慢闭上眼睛。
  “陛下!”
  男人睁开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说。”
  马车外的声音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陛下,长乐郡公...不,不会骑马,从马上摔下来,摔....晕了。”
  男人听后啧了一声道:“没用的东西,那就找两个人驾着他走,务必保证他能活着到越州。”
  “遵旨。”
  ······
  “陛下,长乐郡公被又咳血了。”
  “陛下,冻得奄奄一息。”
  “陛下,长乐郡公....”
  男人满含怒气地推开窗子,吓得侍卫噤了声。
  他微微动动手指,侍卫立即下令队伍停止前进,一盏茶的时间,长有十里的军队才全部站定。
  男人理理衣袍走下了马车,:“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废物。”
  他夺过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策马走向了队伍的末尾。
  行之将至,便见一人身穿白色亵衣,低头坐在地上,手持明黄帕子咳嗽不止,帕子上隐隐透出血色。
  男人冷哼一声跳下马背,慢慢朝那人走近,那人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擦擦嘴角慢慢仰起了头。
  视线交汇时,男人微微一愣。
  眼前的人面容惨白,本该毫无血色的嘴唇,却偏偏被鲜血所染,透着诡异的艳丽,眉毛眼睛鼻子嘴,单拿出来哪个都好看得过分,合起来更是绝色。
  男人走近了些,瞳孔中的身影也随之放大。
  红色的皮绳束住了那头泼墨浓发,散下的发编着几缕小辫悬在胸前,辫尾的两串黄花梨银饰珠子,让病态之人保留了两分活泼,而额边碎发刚好遮住那微微泛红的眼尾。
  是少年,亦是美人。
  “你就是颜煜?”
  折腾了一路,颜煜病痛加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这样反倒让他生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
  他坐在那里,没有下跪,没有说话,注视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废物,无怪乎此。”男人的声音充满嘲讽和...些许玩味,“本想用你杀鸡儆猴,劝降越国,而今看来,你怕是撑不到越国,罢了,既如此,来人,送他上...”
  颜煜微微扬起唇角闭上眼睛,死恐怕是他作为亡国之君最后的体面。
  然而,现实却没有给他这个体面机会,男人忽然俯身凑到他跟前笑了声。
  “朕...不杀你,左右路上无趣,不如你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男人说着眼神更加玩味:“朕许你穿衣覆履,从这到越国都城有半月的路程,特许你跟在朕的马车后面走。”
  “若能活着走到越国,便留你身后那些降臣的命,若没走到,每早死一日,便杀吴地百人,朕很好奇废物的极限在哪里。”
  颜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人,以他的身体怎么可能活着走到越国?
  “哦..晕倒也算,每晕倒一次,便杀一降臣,晕倒超过半个时辰便杀两人,直到杀光那些个对你忠心耿耿的老头。”
  “裴谞!”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了颜煜的脸上,耳鸣目眩间他听到侍卫在骂他放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的眼睛不自觉沁出泪,泪中含着无力和恨。
  “啧,恶心。”裴谞留下这句话便悠哉地翻身上马走远了。
  没一会厚实的外衣和鞋子扔到了他身前,颜煜拼命压下喉咙里的血腥气,他知道,这个游戏已经单方面宣布开始了。
  他回头看了眼与他相隔几百米不明所以却满脸担忧的他的臣子,不觉苦笑一声,竟奇迹般地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谞,才智之称也,而裴谞此人正如其名,年纪轻轻登上国君之位,年纪轻轻连灭四国,而今只差越国,便可一统天下。
  他深知这位年轻的帝王能有今日的成就,靠得不仅是才智,还有心狠手辣。
  所以,他不能死,他必须活着走到越国。
  一天,两天....
  边关告急时他缠绵病榻,覃国大军压境时他提不起剑,直到亡国远离故土,当了小二十年废物的颜煜才真正扛起了身为国君的责任。
  而五脏六腑火烧一般的疼,却一点一点击碎他最后的期望,在彻底闭上双眼前颜煜对自己下了最恶毒的诅咒。
  ........
  “死了?呵,这才几日,无趣,甚是无趣.....”
  “处理了吧......莫要耽搁行军路程.....”
  “算来还剩八日,八百人,传...”
  颜煜噌地做起来,吓了奉命拖尸体的人一跳。
  “臣...还没死,请陛下收回成命。”颜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身上写着“回光返照”四个大字。
  裴谞盯着他看了会,不明情绪地微微扬起嘴角:“传令,随行吴臣抽一人,斩首。”
  “不行!我..”
  “嗯?”裴谞收敛笑意,“看来长乐郡公不是个守约之人。”
  颜煜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不得不说裴谞生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裴谞的右眼,一目双瞳。
  传说帝舜便是生而重瞳,天生的王者之相。
  “罪臣不敢。”颜煜咬紧牙关,俯首跪了下来。
  “既如此,不如...这人选就由长乐郡公来挑吧。”
  颜煜倏地攥紧双拳,一股热流涌上喉咙又被生生咽来回去。
  不等他悲戚,十几个熟悉的面孔就被拉到了他身旁。
  他站起身,面前的人皆赤足着亵衣,口覆白巾,双手被麻绳缚在身后,隐有鲜血渗出,头发凌乱,面上是灰尘和黄土,早不复昔年谈经论策的模样。
  而唯一不变的,只有这几十双坚定的眼睛。
  “选吧。”
  裴谞懒洋洋的声音将颜煜拉回到更残酷的现实,颜煜站在原地,连抬起手指的勇气都没有。
  “朕只给你半盏茶的功夫,若选不出,就全杀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父皇,母后,我该怎么办?
  颜煜死瞪双目,泪水混着血丝,将瞳孔映得像淹没血海的琥珀。
  正当他大脑空白时,一道白色身影冲开侍卫,直直撞在了距离颜煜不远处的刀上。
  “老师!!”
  颜煜疯了一样冲过去抱住了地上的老人,扯出老人口中的白巾,死死压住伤口,可鲜血还是透过他的指缝不断溢出,血流得太快,转瞬之间怀里的人便再没了生息。
  “老师!不!不行,不行!别死别死别死!!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颜煜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整个人被衬得更加惨白,他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每咳一下便有血从喉咙渗出来。
  “时间快到了,还没选好吗?”
  身后的声音幽幽响起,颜煜浑身上下如同被寒冰洗过一般。
  他怀里的人,是自他三岁时便倾力为他付出、教导他的老师,对他来说犹如父亲一样的存在。
  他的老师为了不让他为难而选择自尽,可身后的胜利者却并不认可这种行为,甚至视若无睹。
  “三,二...”
  “我选他!”颜煜闭上眼睛随手指了一个人。
  直到刀刃砍过皮肤的声音消失,颜煜都没敢抬起头,他呆楞地跪在原地,呆楞地任由旁人将老师的尸体拖走,呆楞地任由旁人将他强行拖站起来。
  马车吱呀一声继续前行,颜煜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队伍平静的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到达越国前,共处死了六位吴臣,这是颜煜能撑住病体的极限。
  然而痛苦的折磨并没有结束。
  颜煜捡起刚被扔过来笔墨竹简,心中是无尽的悲凉,他手指颤抖地提笔蘸墨,在竹简上落下了劝降书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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