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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颜煜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恐惧远远超过不解。
  他们要干什么?他是个男人能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但他还是慢慢挪动脚步后退。
  “你说你是男人,哥几个可不太信呐,要不...让我们检验检验呗?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就是!口说无凭,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看看才好信你。”
  “我不用证明什么。”颜煜的心思全在四人身后的门上,他得逃,必须得逃。
  猥琐的笑声朝他逼近,他蓄足力气拼命绕过几人往门口跑,却在指尖刚碰到帐帘时被一把拽回来扔到了床上。
  “哪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跟哥几个玩玩亏不了你。”
  扔他的男人力气很大,摔得他后背疼的厉害,连带着胸腔也跟着发疼。
  “咳咳咳咳咳咳咳!”
  “呦呦。”其中一个人捏住他的下巴,“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赶紧得吧,磨蹭啥呢,老子可等不及了。”
  另一个人打开那人的手,抓住他一边的衣领用力一扯,因久病而异常白皙的肩膀便裸露在众人面前。
  扯衣服的男人没忍住摸了一把:“我去,摸着他妈的比小娘们滑呢。”
  “别碰我!”
  喉咙里的血被生生咽回去,颜煜用力咬了男人的手一口,拼尽全力冲出几人的包围。
  “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披在身后的头发被扯住,挨咬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把他揪回来按在床上,狠狠抽了他一嘴巴。
  “他娘的敢咬老子!”
  “轻着点,别把人打晕了,那就没意思了。”
  “小美人,识相点,乖乖伺候好哥几个,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这一巴掌打得不清,颜煜眼前发黑,脑袋晕沉,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是那几个人在脱衣服。
  他拼了命想爬起来跑,却只能动动手指。
  “等不及了,我先来。”
  有人像翻煎饼一样,随手把他翻了个面想去脱他的衣服,却被另一个人拦住。
  “凭啥你先?要先也是老子先。”
  “你俩争什么?人是我先找到的。”
  “我先。”
  “我先。”
  颜煜好像知道他们在争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
  他安慰自己是男人,他们不能如何,却还是因那四人急切脱衣服的行为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今生才会落得这般田地,要承受他想都不敢想的惩罚。
  “一起行了吧!”
  “刚才打牌我俩赢的多,先我俩,后你俩,公平吧。”
  “行行,赶紧的吧。”
  四个人总算达成统一。
  一只手用力抓住颜煜的肩膀,他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早该死在城破的那一天,死在江洲,死在故土,而不是背井离乡作为俘虏遭受这样的羞辱。
  衣服刚被褪下肩膀,营帐的帘子突然掀起,带着怒意的男人踏进营帐。
  “磨磨蹭蹭还没洗好?”
  听到异常熟悉的声音,围在颜煜身边的四个男人身体瞬间僵住。
  “陛,陛下?”
  裴谞抬眸望过去。
  眼前是四个光着身子只穿了条亵裤的男人,而四人身后的床上躺着个身形瘦弱的人。
  那人背部朝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部分,双肩露在外面,身体颤抖得厉害。
  “颜煜?”
  裴谞不是很确定,抬脚走了过去。
  四人立马腿软跪倒两排为其让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与皇帝相识,一时间四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走到床边,裴谞托住床上那人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
  水汽弥漫的双眸红得厉害,原本姣好的唇瓣被咬出两个牙印,鲜血渐渐晕染开来。
  漂亮的脸蛋儿上明显印着一道掌印。
  看这情形,不用想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谞冷下双眸,虽然颜煜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但他仍想再确认一遍。
  “得手了?”
  营帐内安静得只余慌张的呼吸声。
  “朕在问你们话。”
  “没有,没有,陛下,我们没把这位公子如何呀。”
  裴谞转头看向四人:“是吗?若是有半句虚言,朕会诛尔等九族。”
  四个人吓得差点儿背过气,一个比一个磕头磕得响。
  “绝对没有啊陛下!求陛下饶命!”
  “句句属实啊陛下!”
  “陛下饶命饶命啊!”
  “求陛下饶了小人吧!”
  “好吧。”裴谞坐到床边,一手支撑起下巴看着几人慢慢勾起唇角:“恭喜你们,九族保住了。”
  “谢陛下!谢陛下!”
  “陛下宽厚!洪福齐天!”
  “来人!”裴谞一声令下,跟到帐外的几名侍卫走进来拱手一拜。
  “抓起来。”
  四个人当即被侍卫按住。
  “陛下!陛下饶了小人吧!”
  “小人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啊陛下!”
  “啧。”裴谞揉揉耳朵,手指微微摆动两下,“吵死了,把嘴堵上。”
  “是。”
  四个人的嘴迅速被堵上,只能干瞪着眼睛呜呜地求饶。
  “嗯,安静多了。”
  裴谞撑着下巴轻轻晃了两下脑袋,唇边的笑意更渐深,声音也带着笑意。
  “朕的人,你们也敢染指啊?”
  “呜呜呜呜!”
  四颗脑袋拼命摇头。
  “该怎么罚你们呢?”
  裴谞故作沉思,突然咧唇大笑几声:“想到了!”
  “把他们脱光阉了,吊在营中最显眼的树上,是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放下来。”
  “是。”
  四个人听到这话,疯了一样磕头却被侍卫无情地扯起来往外推。
  “等等。”
  裴谞脸上的笑意不在,瞳孔中映着散落在一堆衣服旁的几张牌。
  “朕记得,朕规定过军营中不许赌博。”
  这时裴谞的声音才真正带上了怒意。
  他站起身,走到四人身边气压低得吓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传朕旨意,加刑,阉了吊起来,再加军棍伺候,无论武将、士兵、文官,就算是浣洗烧饭的奴才,也都喊出来给朕围观!”
  “告诉他们所有人!若再有于军营中聚众赌博者,夷三族!”
  “是!”
  几名侍卫将四人扯出营帐,呜呜的声音和脚步声慢慢走远。
  裴谞回到床边掐住颜煜的脖子将他拉坐起来。
  眼前人称得上是少有的美人,发丝凌乱散在洁白如软玉的肩颈。
  染血的唇瓣将将美人的面容衬得更加娇艳,眼眶中和脸颊上未尽泪水,足以令任何一人心生怜爱。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呐。”
  裴谞心情大好地捧住颜煜的脸,用拇指将眼泪轻轻抹去。
  “原来你哭起来是这个样子。”
  他松开手,颜煜又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去,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朕只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若是磨蹭慢了,就杀了你。”
  说罢裴谞走出了营帐。
  颜煜在等死和求活中还是选择了后者。
  挣扎许久,直到时间将至他才勉强爬起来去把衣服穿上。
  走出营帐时,他觉得应该超过了裴谞规定的时间,但好在裴谞没有在意,反而将他带了回去。
  夜幕渐深,侍从被清退,偌大皇帝营帐,只剩下他和裴谞两个人。
  每每面对裴谞,颜煜都有说不清的害怕和无所适从。
  “原来最让你害怕的不是朕。”
  大脑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中,颜煜一时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
  “怎么在朕面前没有哭成那样的时候?”
  裴谞微微笑着凑近,轻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
  “来,再哭一次,给朕看看。”
 
 
第八章 朕还没玩够呢
  “哭不出?是哪里出了错呢?”
  裴谞故意凑到他耳边轻轻笑道:“是不是...该这样才对?”
  脖子上的手下滑到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嘶啦一声被扯开。
  “哦不对,之前试过了,没哭,那该...这样?”
  裴谞将他拎着扔到床上,欺身而上钳制住他的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探了进去。
  颜煜瞳孔颤动,思绪立时清明却更觉惊惧。
  “陛下?你..你要做什么?”
  “不明显吗?”
  裴谞低头贴近他的脖子,炽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惶恐让颜煜浑身不自觉的发颤。
  “臣..奴才,奴才是戴罪之身,不配躺在陛下床上,奴才这就滚出去。”
  颜煜挣扎爬起来,却因这一动作,剐蹭到了本没想挨上他皮肤的薄唇。
  意外的触碰,让两个人皆是一愣。
  “知道不配还敢乱动?”裴谞因刚刚的触碰有些恼火,头明显离颜煜的脖子远了些。
  他将对方的衣袍全部解开,手刚搭在亵裤上就被冷到发颤的手抓住。
  “陛下!奴才,奴才是男子,是..是不能的。”
  裴谞甩开他的手,重新将其钳制住:“能不能,得试了才知道。”
  “陛下!陛下,奴才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当然不配。”裴谞打断他的话,不给他一丝逃的机会,“但朕高兴怎样,就怎样。”
  完全无法反抗的颜煜心如死灰,闭上眼睛,泪水无力地滑落眼角。
  “别这样,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
  看到那滴眼泪,裴谞很是满意,心情又恢复愉悦。
  “哦?可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哄朕高兴呀,朕高兴了兴许能放过地牢中的那些老头呢。”
  男人好听却令人胆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要朕放了他们,还是放了你呢?”
  杀了他吧,这一刻颜煜的内心终于支撑不住,他好想死掉。
  受制于人的滋味他真的快忍受不住了。
  “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舍不得怎么办呢?”裴谞的指尖从他的脖子划到腰腹,“朕还没玩够呢。”
  “咳咳咳咳咳唔!”
  裴谞捂住颜煜的嘴巴,血液渗透指缝从脸颊滑下来。
  手掌拿开,掌心的鲜血赫然入目,而那张美人面上红与白交相辉映,竟生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三只瞳孔中映着鲜血和美人,良久,笑意弥漫开来。
  “朕有点喜欢你这个样子了。”
  裴谞低头贴近他的耳朵:“多留你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扯掉扔在地上,凉意扑在裸露的上半身,颜煜蜷缩起身体,满眼恐惧。
  “哈哈哈哈!你怕什么?世间貌美的女子无数,你真以为朕会有那种恶心的癖好?”
  “不过...你这副身体,朕倒是很喜欢。”裴谞用帕子仔细将自己的手擦干净,又好心地擦了擦颜煜的脸颊。
  “来人!去取笔墨,要朱砂墨。”
  不多时,内侍将笔墨捧到裴谞手边跪下。
  裴谞按住颜煜,执笔沾了沾墨,笔尖碰触到皮肤,颜煜被凉得打了个寒颤。
  红墨染在似雪如纸的皮肤上,形成一幅诡丽的画卷。
  一行行文字将空白填满,从肩颈到腰身,朱砂之红似鲜血明艳。
  最后一滴墨水滴在美人的喉咙处,墨滴随着笔尖在咽喉划过,状若血痕。
  裴谞唇角笑意加深,将腰间锦袋中的印章取出,沾足红墨。
  “自己翻个身,别染花朕的字。”
  床边低头跪着的内侍,将头埋的更低了些。
  “在等什么?要朕帮你?”
  在裴谞动怒前,颜煜跪起身子,转过去背对裴谞。
  后肩被用力一推,颜煜前倾倒下。
  他急忙绷直双臂支撑住床褥,披散的长发顺着光滑的肩头落到前胸。
  发丝沾到未干的墨迹,在胸口描出细细的丝线。
  被人脱光上衣,强行在身体上写字。
  受到这样的欺辱之时,颜煜想的却是幸好他没有摔倒,没有将字抹花。
  他觉得自己可笑,有一刹那他恍惚了,开始不明白自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刻有谞字的印章印在肩胛,身后清朗的笑声响起。
  裴谞突然将他翻过来,四目相对,他可以看出那双眼眸真的很高兴。
  带着薄茧的手掌托着他的后颈,将他带至身前。
  “这具身体真真比什么纸都好用。”
  手指忽而掐紧,裴谞拎着他让他跪直身体,而后将笔甩在内侍身上。
  “念。”
  内侍抬起头,诚惶诚恐地看向颜煜。
  还是杜衡,颜煜别开眼,心里没有多少尴尬,只是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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