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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韩让。”
  “臣在。”一旁的内卫统领揖手行礼。
  “你亲自去查,凡接手过酒水、菜品的人和昨日所有入宫的女眷,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全都抓起来。”
  裴谞目光一凛,笑意不达眼底:“给朕大张旗鼓的查,让整个都城的人都动起来,告诉有心之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该是怎样的下场。”
  “臣领命。”
  韩让握紧佩刀大步跨出殿门。
  身旁的内侍有些上了年纪,看向裴谞的眼睛含着忧心:“陛下,奴才给您传早膳吧。”
  “不饿,今日懒得动,去把折子搬到寝殿来。”
  老内侍壮着胆子劝道:“陛下,昨日酒饮得多,不用早膳恐伤脾胃,奴才亲自去准备些您爱吃的,少食一些,再处理公务吧。”
  “陈任,你是觉得不用再听朕的话?还是觉得可以左右朕的想法?”
  “陛下,奴才惶恐。”老内侍闻言慌张跪地,“是奴才僭越,请陛下责罚。”
  裴谞沉默少顷道:“去弄些粥点吧。”
  “是,是,奴才这就去。”
  用过早膳,陈任命人将把折子搬过来。
  经几日围猎积攒,书案上的折子堆得老高,裴谞执笔翻看,眉头越来越紧。
  日头将落,韩让将所有人押至寝殿外,长长的阶梯下密密麻麻跪着一片人,却无一人敢哭啼出声。
  裴谞披上外袍走出寝殿,众人齐齐将头埋低,偌大的空地,掉一根针都听得清楚。
  “把头抬起来!”韩让一嗓子喊出,所有人吓得不行,不敢耽搁地抬起头。
  裴谞目光扫过众人,很快锁定到其中一名女子身上。
  他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又似乎没在笑:“朕在查什么,你们这些人中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
  “朕想了想,若是那人自己站出来,告诉所有人自己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朕倒可以免其株连之罪,不然...父母、兄弟、姐妹、族亲便一起陪葬。”
  裴谞紧紧外袍悠哉地坐到最高一层的石阶上,撑住下巴隐隐含笑:“就...给你十个数的思考时间吧。”
  “十!”韩让开始高声倒计时。
  “九!”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个个腿脚发软,相互看向对方。
  “八!”
  裴谞不急不恼地看着众人,忽然将计时加快:“三。”
  韩让立即会意道:“二!”
  “一!”
  “是我!是我。”
  一名身着锦衣的女子爬站起来,挤出人群跪到长阶之下。
  “陛下,是臣女仰慕陛下,鬼迷心窍,才会偷偷在陛下的酒中下催情的药物,想获得圣宠。”
  “陛下!”女子满脸泪痕,看向裴谞苦苦哀求,“此事皆系臣女一人所为,臣女愿以死谢罪,求陛下放过臣女亲族。”
  裴谞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超时了呀,你想让朕言而无信吗?”
  “陛下?陛下!求陛下开恩!只要陛下息怒臣女愿受凌迟之刑!求陛下放过臣女的家人吧!”
  韩让扬扬下巴,两名侍卫快步上前押住女子,将她的嘴用布料堵住。
  “怎么说得这么吓人?”裴谞微微笑着,“朕是暴君吗?怎么会凌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居高临下看着众人:“但你真的让朕很不高兴,朕平生最厌恶听求饶的声音,朕肯留你全尸,已是恩赐。”
  “一人所为?”裴谞走下石阶,走到那女子身前。
  “你一人买通宫婢,一人想办法潜到朕身边伪做宫女,宴席散去也无人来寻你,到底是因为自己仰慕朕,还是有人命令你,你心中当比朕更清楚。”
  女子哭着摇头,满眼哀求。
  “说说看,她是哪家的。”
  韩让揖手道:“回陛下,是屯田司员外郎之女。”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裴谞掩唇笑个不停,眼角眉梢因笑意染上些妖态,“何时都城最低的官阶也能赴朕的宴了?”
  他凑近捏住女子的下巴,笑容令人遍体生寒:“看来这事比朕想象得更有趣呢。”
  “传朕口谕,屯田司员外郎行事不端,纵女狐媚无德,抄家斩首,上到老翁,下至襁褓,一个不留。”
  “臣领旨。”
  “呜呜呜呜呜!!”女子疯狂挣扎,眼睛瞪得老大,还没靠近裴谞一步,就被侍卫拖下去当着众人的面先砍了脑袋。
  世家贵女哪见过这个,一个个捂着嘴不是哭就是干呕,吓晕的都有。
  “凡经手朕所用餐食酒水者,即刻问斩。”
  留下这句话,裴谞转身走回寝殿,大门关上,门外哭喊声震天。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头颅骨碌碌滚得哪里都是。
  各家女眷离开时靠着宫女搀扶才能勉强站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满地的血迹就被紧急洗刷干净,一切恢复原样,只有未散尽的血腥气能告诉众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夜幕降临,寝殿内只能听到烛芯轻爆的声音。
  颜煜抬起昏沉的眼皮,视线模糊一阵渐渐清晰。
  身上的疼痛未减半分,目光扫过四周,知晓自己还躺在裴谞的床榻上,不由得心里沉沉叹息。
  他可真禁活,竟然还没有死。
  咔嚓!
  颜煜心头一惊,转头向床帘外看去。
  烛火最亮处,男人披着黑色龙袍坐在书案前,手中的笔被折成两断扔到了地上。
  “满口胡言!”
  陈任重新取下一支笔,沾好墨递到裴谞手中。
  裴谞接过笔怒气不减:“这群废物!正事不做,倒将心思花在朕要不要充盈后宫上。”
  “陛下息怒。”陈任倒了杯热茶送到裴谞手边,“夜里风寒,陛下喝杯热茶暖身吧。”
  裴谞将手中的折子扔到地上,拿起茶盏,又翻看起下一本折子。
  冷睿的目光忽地定住,手上青筋迸出,紧握的茶盏啪地一声被生生捏碎。
  裴谞撑着书案站起身,双眸冷意更盛:“去,将王骞那个老东西给朕传进宫。”
  男人的声音中含着前所未有的怒火,陈任连忙应声去办。
  “咳..”颜煜慌忙捂住嘴,但还是被裴谞听到了。
  “醒了?”
  颜煜不想回答,也真的没有回答。
  “过来。”
  沉寂良久,颜煜冷声道:“臣起不来。”
  又是沉默,忽然低笑声慢慢传至耳边,颜煜咬紧牙关更觉得屈辱。
  裴谞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抚过白净脖颈上的红痕调笑道:“朕忘了,你的确起不来。”
  “裴谞,你这个..”
  带着薄茧的手掌压住他的嘴,男人低头凑近:“别惹怒朕。”
  手掌移开,颜煜心中愤恨不已。
  他想杀了这个人,没有任何一刻能比现在更想杀掉这个男人。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可以拿起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刃扎进裴谞的胸口。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朕。”裴谞轻轻笑着抚摸他的眼尾,颜煜深感恶心偏头躲开。
  “哈哈哈哈,阿煜呀,仇恨的眼神可是会让朕更想看你哭喊求饶的。”
  殿门叩响,陈任的声音传进来。
  “陛下,王大人到了。”
  裴谞收敛笑意将床帘扯严,起身回到书案后坐下:“进来。”
  门外两人相继走进来,陈任站回到裴谞身侧,王骞则颤颤巍巍跪下行礼。
  “王相可知朕因何这时辰唤你入宫啊?”
  “老臣愚钝。”
  裴谞将书案上打开放置的折子扔到王骞身前,王骞定了定,犹豫地将折子捡起打开,从头到尾快速扫视,越看身体越凉。
  “陛下,老臣..老臣...”王骞合上折子,整颗心揪起来,跪伏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
  裴谞薄唇有意无意勾起一抹冷笑,指尖一下下轻敲着书案。
  每一声都透过皮肉,让案前那颗被惶恐填满的心更加颤抖。
  “秋收之际,蝗灾肆虐,雍州百姓食不果腹,朕身为一国之君,竟浑然不知,王相觉得朕配做皇帝吗?”
  王骞吞了口唾沫,掌心的汗将折子浸得有些湿。
  “陛下英明睿智、雄才大略、恩泽天下,是当世明君!”
 
 
第十二章 朕偏要将你的傲骨折尽
  “是吗?”
  裴谞朗笑几声道:“朕怎么觉着朕这个皇帝做得糊涂呢?”
  “陛下是明德圣君,绝无半分糊涂。”
  王骞额头抵在地上,汗水将地面打湿一片。
  “哦?不是朕糊涂。”裴谞敲打桌面的指尖停住,“那这么说,是你这个做宰相的失职了?”
  被绕进去的王骞抓紧手中奏折,在皇帝糊涂和自身失职间只能选择后者。
  “老臣失职,请陛下严惩。”
  “爱卿这是哪里的话?”裴谞起身绕过书案走到王骞身后,王骞立马掉转方向面朝黑金龙靴跪好。
  “朕该严惩的是那些个官官相护,使朕闭目塞听的佞臣,爱卿为大恒鞠躬尽瘁,朕怎么舍得严惩爱卿呢?”
  听得出是反话的王骞快要吓疯,吸气都不敢吸到底。
  裴谞背过手踱步思索不再讽刺,严肃道:“这本奏折,雍州太守送的不易,朕收的也不易。”
  “雍州秋季本就多发蝗灾,朕三个月前就已拨款拨粮以做筹谋,而今雍州太守却说民不聊生,食不果腹。”
  他站定回王骞身前怒意横生:“所以朕的粮款,到底充盈了谁的府邸?填饱了谁的肚子!”
  王骞已是汗流浃背,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些,没有让额头的汗珠滴到眼前的靴子上。
  “臣,臣定彻查此事。”
  “几日?”
  王骞用力眨了下眼,将眼皮上的汗水甩掉,胆颤心惊地答道:“五...不,三,三日。”
  “现任雍州刺史是何人?”
  不等回答,裴谞俯身猛地揪起王骞的头,将人甩翻了一个跟头。
  “还用彻查?太守越级上报,刺史定然有鬼,他出身何族?是谁的门生?与谁交好?查出这些半日朕都嫌多!”
  王骞往前爬几步重新跪好,头磕在地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老臣即刻去查!两个时辰,一定给陛下答复。”
  “滚!”
  “是,是。”
  王骞已是年过半百之人,经此惊吓爬了半天,还是陈任去过扶才能借力站起来,额头的汗来不及擦就赶紧跑出去查。
  人走远,裴谞转手将案上置物挥落。
  架子、奏折、笔墨散落一地。
  “前有助屯田司员外郎献女,后有私吞钱粮隐瞒灾情不报。”裴谞连连冷笑,气得声音发抖:“好啊,真是好,看看朕养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陈任走回来劝慰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莫要气坏身子。”
  “屯田司员外郎现在何处?”
  “回陛下,韩统领已按照陛下的吩咐偷偷将那人和那人的幼子幼女留下,现关在地牢。”
  裴谞声音阴沉:“去,让韩让连夜审,让他看着自己的儿女受刑,务必问出主使之人。”
  “是,奴才这就去。”
  殿门打开又关上。
  所有人走干净,颜煜闭眼装睡,心情复杂。
  裴谞是个怎样的人呢?他又看不清了。
  不昏聩,不奢靡,治下严明,果决睿智。
  杀人取乐,苛待降臣,冷血无情。
  残暴,却仍将百姓利益放在心中。
  他觉得裴谞是个矛盾体,而那个矛盾体已经掀开床帘坐到了他身边。
  颜煜紧闭双目,尽量放平呼吸装睡。
  “朕知道你没睡,起来侍寝。”
  颜煜心头微颤,他忘了一点,这个人还荒淫无度,是个变态。
  被子被掀开,冷气覆盖一丝不挂的身体,颜煜惊得睁开眼睛忙将被子扯回来。
  “不装了?”裴谞踢掉鞋子盘腿坐上来,“是想做些无用功,还是直接老老实实的躺好?”
  颜煜撑着坐起来,浑身疼得厉害:“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我不是女子,你不是说没有那种恶心的癖好吗?”
  “哦。”裴谞仔细思考了下,“癖好也是可以养成的,朕觉得你的身体不错,不必女子差,是自己躺好,还是朕帮你?”
  颜煜捂住起伏的胸口,口中又染上血腥气。
  冷静下来,他想自己是没有能力与裴谞抗衡的,但要他以男子之身侍寝,亦万万不能。
  “臣,身体有疾,无法...无法..”颜煜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无法侍寝四字。
  “会死吗?”
  颜煜微微一怔。
  “朕不觉得你的命比朕的心情重要。”裴谞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回枕上,好脾气明显已经被消耗殆尽。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违抗朕的命令?收回你的不满和仇恨,你不配与朕提任何条件,朕未惩你直呼名讳,已经是对你顶着的这张脸能做出的最大容忍。”
  窒息感又包围住颜煜,他瞪着裴谞将口中的血吐到那张脸上,俊朗无双的面容果然有一刹僵硬。
  裴谞擦去血痕突然松手大笑:“哈哈哈哈哈!好!朕越来越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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