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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小白花她娇弱但能打(GL百合)——幸而逢尔

时间:2024-05-08 13:17:40  作者:幸而逢尔
  彧君望着程兮又怂又不知错的模样,深深叹了一口气。
  兮兮对陈钰的态度,究竟是她小题大做,还是兮兮仗着身份刁蛮行事。
  “兮兮,还记得我教你……”
  “师傅在生气我对陈钰的态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彧君有些出乎意料,“你知道?”
  “知道。”程兮乖乖点头,明白师傅生气的点后,她自信补充道:“他长的那么好看,像朵花一样,一看就不是人,极有可能是只深藏不露的大鬼。”
  程兮说完,两人之间的温度又降了些。
  彧君久久没有说话,程兮心里“咯噔”一声。
  莫非,她又说错话了。
  程兮战战兢兢的抬眸,正好对上彧君无奈的眼神。
  彧君心里叹气,主神说的不错,养孩子挺累的。
  尤其是程兮,自小古灵精怪,想法异于常人,每一刻的想法行为都出人意料。
  才觉得她聪慧吧,她又冒冒失失。
  见她呆萌单纯吧,她又灵光一闪。
  彧君抬手,轻轻揉了揉被自己敲红的地方,声音含着疼惜与妥协,“可有弄疼你?”
  罢了。
  终归是自己的人,娇纵些也无妨。
  她年纪小,遭遇又特殊,爱玩爱闹就随她去吧。
  多加束缚管教,她也会不开心的。
  听到师傅关心她,程兮眼睛忽地亮了起来。
  原本毫无感觉的额头,此刻像被人用石头砸过一样,疼的她都直不起腰了。
  太疼了,程兮只好依靠在彧君怀里。
 
 
第61章 海棠收叶尚藏红(9)
  【陈钰的过往/秋眠姑娘】
  彧君揽住靠过来的人,程兮奸计得逞,更加娇柔可怜的望着彧君。
  她的声音压低,听着比平常更加温软,“师傅,头有点晕……”
  彧君眼底浮现笑意,方才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精神奕奕地靠在她怀里,气血充足的说自己头晕。
  彧君轻笑,心里一角忽地变得柔软。
  她低头在程兮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细细嘱咐道:“好了,先进去问问情况,凡事不要逾矩,以免触发规则。”
  程兮在心里得意的摇起狐狸尾巴,面上乖顺,满口答应。
  两人再次进了屋内,陈钰端坐在左一侧的木椅上,细细品着茶。
  热气拢上,模糊了那张俊秀的脸庞,深邃的眉眼愈发温和。
  他不问两人为何出去,见两人踏进门了,轻声招待道:“二位姑娘远道而来光临寒舍,在下无以感激,备了些简陋茶点,望二位姑娘不要嫌弃。”
  陈钰这人,未免过分好说话了。
  “陈公子客气了。”彧君带着程兮坐在陈钰对面。
  落座后,陈钰说了一句玩笑话。
  彧君淡淡回击,与陈钰你来我往,短短数言中刀光剑影。
  程兮听不出来陈钰是读书人惯有的文绉绉,还是在阴阳怪气。
  不过,陈钰准备的茶点可不简陋,模样精致小巧,淡淡的香甜的气息勾的人眼前一亮。
  程兮拿了一块茶点放进口里,淡淡的茶香与馥郁的花香浑然一体,融入独属于点心的细密甜软中,三者在口腔内绽放,迸发出最佳的口感。
  程兮愉快的舒展眉毛。
  好吃。
  几口下肚后,程兮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喝了一个热茶解腻后,坐直身体。
  “陈公子,冒然前来实在叨扰,望见谅,我与师傅此次前来,是想问一些关于令尊——陈老更夫的事。”程兮声音平静,心里十分没底。
  陈钰一看就是花狐狸,看着温润,城府深不可测。
  这类人不好打交道。
  果然,陈钰没有表现出反感,他放下茶杯,朝程兮扬眉笑笑,和气大方道:“姑娘有疑惑问便是了,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听陈钰这话,程兮就知道,这人不会按照真实情况回答了。
  也就是说,她问出的消息,很有可能是假的,或者真假掺半。
  不过,问都问了,话不能收回,程兮硬着头皮道:“请问陈公子,在知道令尊的噩耗后,你为何不去给令尊收尸?”
  问完,程兮就后悔了,她想把自己嘴巴缝上。
  别人问话都是旁敲侧击,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风起云涌。
  她倒好,上来就把平静的水面搅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还装作不经意偷看陈钰,想从他的神情变化捕捉到一丝异样。
  彧君保持淡定,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笨。
  听完程兮的问题,陈钰轻松的神情褪下,面上凝上沉重悲伤。
  他缓缓垂下眼睑,声音沉闷:“……我从旁人口中知道家父惨遭毒手时,家父的遗体已被官府带走。”
  陈钰垂下头颅,望着自己掌心的纹路,自嘲的笑着,“在下不过一介平民,无权无势,如何能与官差抗衡。”
  “父亲想必也会怪我,怪我没出息,连他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程兮不好接话,绞尽脑汁想安慰的话,空气一时沉寂下来。
  停顿了半晌,陈钰又沉声道:“突知噩耗,我匆匆去了乱葬岗,想着能寻回一点残肢断骸,能给父亲做个衣冠冢,尽最后一程孝,父亲泉下有知,也会欣慰吧。”
  “可是啊,我翻遍了整个乱葬岗,都没能找到父亲的一片衣角。”
  在陈钰提到“翻遍”二字时,程兮敏锐地扫了一眼陈钰白玉修长的手指。
  莫说伤痕了,陈钰的手极为漂亮,连一点划口都没有。
  她与师傅夜探乱葬岗,那里树木横枝,枯骨烂石,横栏阻绝,只要踏入,必定在身上留下些痕迹。
  很显然,要么陈钰在撒谎,有意隐瞒。
  要么……他这个人,很有问题。
  男儿有泪不轻弹,陈钰衣袖在眼角一晃而过。
  这是偷偷擦拭眼泪的模样。
  陈钰将泪打湿的衣袖翻折在下,不让人瞧出异样。
  他眼眶发红的望着程兮的眼睛,满眼哀伤,“是我没用……让父亲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是我窝囊,让父亲尸骨无存啊。”
  程兮不会安慰人,见师傅始终没有开口的打算,更加坐立难安,干巴巴的安慰道:“陈公子,节哀顺变。”
  陈钰看出来程兮的不自在,很快收了外泄的情绪,笑着主动打破僵局,“多谢姑娘宽慰,在下很好。”
  程兮现在骑虎难下,她要问的是店小二所说的:陈钰时常骚扰一位姑娘,后来因酗酒失手杀人。
  这个问题事关安归戏庄,十分关键。
  她想听陈钰的回答。
  程兮装模作样的喝了几口茶,强硬的找了两个问题。
  陈钰一一回答。
  在程兮想要如何开口而不知所措时,陈钰早早看出了程兮的局促,善解人意打趣道:“在下先前说过了,姑娘要问什么开口就好,在下必定告知,不必为难。”
  陈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兮不好再推诿了。
  陈钰才经历丧父之痛,她尽量用最平和的声音问道:“陈公子,听闻你曾爱慕一姑娘,不知此事,可否当真?”
  提到那姑娘,陈钰温和的神色罕见的凝固了。
  随即,他的脸上浮现极大的悲痛,“此事……当真。”
  陈钰抿唇,像是在极力忍耐心里的痛苦,“我与秋眠情投意合,只是有缘无分,终究还是走散了。”
  “是我太懦弱了,没有保护好她。”
  陈钰脸上浮现一抹笑,笑容充斥着淡淡的绝望。
  程兮问不下去了。
  她一上来就戳人家心窝子,先是父亲后是意中人,一戳戳两次。
  可是程兮也知道,机会难得。
  今天不问,其他玩家也会顺藤摸瓜,很快找到陈钰这条线索。
  而且,陈钰作为重要人物之一,很有可能会断。
 
 
第62章 海棠收叶尚藏红(10)
  【疑点重重】
  一如记录死亡名单的小本,极有可能会消失。
  想到这里,程兮压下心里的罪恶感,暗暗说了句抱歉,继续问道:“陈公子,坊间传闻……”
  “我知道。”陈钰温声打断程兮的试探,关于坊间对他和秋眠的传闻,他都有所耳闻。
  沉重的目光越过时间的经久,温柔穿过岁月的隔阂,陈钰回忆起曾经的往事,语气染上暖色,“坊间说我贪图美色,时常欺负秋眠。”
  说罢,陈钰从怀里掏出贴身的一方手帕。
  他毫不避讳程兮两人,将手帕展开,平铺在桌上。
  程兮抬眸去看,手帕中央绣着鸳鸯图案,底下有一排精致的小字。
  “但与君长久,恩爱永不离。”
  落款是秋眠。
  “这是她送我的。”陈钰指腹摩挲保存完好的手帕,语气覆盖上怀念的轻柔。
  他熟练的将手帕折叠起来,贴身藏好。
  他的动作珍重,好似旧人仍然在线眼前,开口呢喃:“我与秋眠相逢于偶然,我那时家境贫寒,时常吃不饱饭,只能捡些发霉的烂菜叶子吃,终于我饿昏在街头了,秋眠出现了,她匆匆路过,往我怀里塞了一个馒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在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相见时,仅仅隔了一天,我在街头,凭着声音认出了她。”
  “令我高兴的是,她不排斥我的靠近,又给我买了几个馒头。”
  陈钰在回忆里寻找与秋眠的相逢,眼神里露出幸福的光。
  “后来,我长大了,有了些家底,知道了她的名字身份,我才知道,她叫秋眠,她名字可真好听,她说她的名字是海棠姑娘取的,寓意是,秋天万物凋零,我独自枕眠于天地,行束无拘。”
  落拓不羁,自由如风。
  “想必姑娘有所耳闻,安归戏庄不欢迎男子,我爱上她了,我们之间隔着千难万阻,我夜夜翻墙去找她,都被打出来了。”
  听到这,敏感的程兮心里冒出一点异样。
  潜意识的,她很排斥陈钰的做法。
  “我问她,可愿意跟我走,我曾许诺,会一生一世待她好。”
  “她不愿意,我又问她,可中意我,她没有迟疑,点头了。”
  “我想把她娶回家,与她共度白头,我用我的真心去感动海棠姑娘,求她给我一次机会。”
  说到这,陈钰低低笑了一声,似是哭泣,又似是哀叹,苍白无力。
  程兮好奇后来的发展,小心追问道:“后来呢,海棠姑娘退步了吗?”
  陈钰笑着摇头,他的神情脆弱,好似有人轻轻一碰,整个人的伪装淡定便土崩瓦解了。
  “没有,海棠姑娘关了秋眠,阻止我们见面,斩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一直到那无知孩童误会下了毒药,秋眠不幸离世,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那匆匆一别,竟是永生不再相见。”
  程兮叹气,如果陈钰所说是真的,那真是段令人唏嘘的感情,与传闻的天差地别。
  陈钰的难过不似作假,程兮斟酌良久,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陈公子,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孩童投毒的行为太过匪夷所思吗?”
  陈钰闻言只是笑笑,“姑娘,在下不是没想过,矮小稚嫩的皮囊下,不一定是纯真的孩童。”
  “一年多了,我查了很多,始终查不到关于那孩童的有用信息。”
  “或许一切都是偶然,命运弄人罢了。”
  程兮缄默。
  此时,彧君忽地开口道:“陈公子,可否了解一下你的母亲。”
  “当然。”提到母亲,陈钰脸上重新拢上笑。
  “我的母亲是大户人家的官小姐,自幼聪慧过人,才貌双绝,只是后来家道中落,那时世道待女子克刻,母亲一介妇人,无依无靠,不得已嫁给父亲,找个归宿。”
  画上的女子模样年轻,不过二十五六。
  程兮将目光从那画上收回来,按捺不住好奇道:“陈公子,不知令堂缘何去世?”
  陈钰的母亲气质温婉,与粗犷俗鄙的陈老更夫确实不般配。
  陈钰垂眸,轻叹回道:“母亲因病去世。”
  “那时家里贫穷,顿顿喝稀粥野菜,母亲体弱,夜里着凉发了风寒,家中拿不出银钱治病,母亲日日熬着,发着热,夜夜咳漱不止,拖的时间久了,病灶入了五脏六腑,母亲便撒手人寰了。”
  陈钰对母亲的感情显然比父亲深的多,提及记忆中温柔耐心的母亲,他眉梢都是柔意。
  陈钰的母亲是一个命苦的女子,短短数言,程兮不难想象出一位坚韧自强的母亲。
  到这里,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
  彧君提出了离开,陈钰挽留了几句,便不再坚持。
  院里绿意盎然,令人脚步都不由放慢了些。
  走到门口时,程兮注意到,大狼狗趴在地上晒着太阳,懒洋洋的眯眼望着她二人,黑色的毛发在太阳光下毛光水滑的。
  “吱呀——”一声刺耳的木门关闭声响起,陈钰在木门后落了锁。
  他转过身,低头审视着匍匐在脚边讨宠的黑狗,修长的手指闲闲夹住了树上落下来的一叶枯黄。
  “有意思。”
  ……
  福禄小巷口。
  程兮自觉摸了摸彧君的钱袋,利索掏钱买了两串糖葫芦。
  她咬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山楂,腮帮子可爱的鼓起来,含糊不清道:“师傅,我总觉得陈钰这人很矛盾。”
  彧君接过甜腻的糖葫芦,顺着程兮的话问道:“何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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