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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鬼差在线收魂(玄幻灵异)——乙醇化合物

时间:2024-05-09 11:49:00  作者:乙醇化合物
  气氛沉默下来,两人低头扒饭。
  沈梨戳开裂的木板:“我说真的。你们是光讨厌唯处办,还是平等地讨厌每一个人?”
  胡回海吞下最后一口饭:“我吃好了。有水吗?”
  “我要是不给你喝,是不是算逼供?”
  胡回海沉默,和胡回月眼神交流。
  “算吧。”
  沈梨嘿嘿一笑:“忘了说了,我妈说要逼供。你们俩最好把身上的法器全交出来买命。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
  胡回月放下餐盘的动作顿住了。
  “我爸说明天做红烧肉哦。他做饭味道还凑合,但是特别香。”沈梨笑眯眯,“吃好了就把餐盘给我吧?”
  她明天还要回去上学,待在唯处办摸鱼的日子不长了。
  看着沈梨的背影,胡回海问:“什么法器?妈不是给你做了改造?”
  胡回月只是摇头:“等着吧。妈会来救我们的。”
  最后一铲落在深坑,马文州引土把坑填平,对黎予点点头。
  黎予用蜡烛把一捆香点燃,插在河滩的淤泥里。
  这片地方平日里没什么人来,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拉了警戒线。
  江珑说:“我来超度合适吗?”
  “主事超度已经是最高礼遇了。”黎予说,“只当祭奠它们从降生就受苦的灵魂。”
  江珑点头,接过铜钱剑。
  他身上披挂的是代表身份的主事服。阿千听说他有需要,立刻从箱底找了出来。
  污染未消,他的狐耳自冠下露出,狐尾添了几分倜傥意味。
  鬼差奏乐,江珑在漫天的鬼火中举起铜钱剑。
  “遍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生,得离于迷途,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我本太无中,拔领无边际*……”
  黎予站在鬼群之后,举起了唢呐。
  一场法事下来,江珑已经被身上的礼服压得直不起腰。
  黎予上前搀他:“还好?”
  “还好。”江珑怔怔地捂着心口,“刚刚我觉得,有些东西被抽离出去了。”
  “主事背负了整个族群。它们进入轮回后,大多不再属于狐族,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江珑抬起头,扶上他的肩膀。
  “黎予?”
  “我在这。”
  黎予伸手把他打横抱起,冲着看热闹最不遮掩的那个鬼说:“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吧。”
  他把江珑塞在副驾上。
  这套礼服是实物,在平常人看来只能见到一套衣物飘在空中,实在吓人。
  “要亲一下吗?”
  江珑撑着身子凑过来。黎予捧住他的脸,两人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
  江珑恢复了些,说:“那段经文好难背。”
  “还行,不过我从小跟着师父他们修炼,没什么发言权。”
  黎予伸手把他的头冠解开,揉揉柔韧弹手的狐耳。
  江珑被他摸得脸红:“干什么?”
  黎予说:“手感不错。”
  他打火:“回去歇歇吧,今天辛苦你了,得补补。”
  “烧几捆香?”
  黎予笑:“我倒是想要别的方式,你愿意?”
  “也不是不行。”
  黎予沉默了。他的耳垂烧起来,变成非常有趣的鲜红。
  “怎么了?不是你说没有热恋期的?”江珑不解,“回去亲热一下,然后睡觉。接下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黎予舔舔嘴唇:“嗯。”
  进了院子,江珑还有点不想抬手,慵懒地瘫在副驾。
  黎予下车,拉开副驾车门。
  “急什么?”江珑说,“多坐会呗。”
  黎予又把他抱起来。
  这个院子刚刚清空,少有地叫人觉得宽敞。
  江珑脑袋懵懵的,被黎予揽着膝弯,衣摆和尾巴尖几乎掉到地上。
  黎予颠了颠,把衣摆也揽进怀里。
  “这套衣服挺适合你的。”黎予说,“以前都没见你穿过这么正的颜色。”
  江珑低头:“很好看吗?”
  “嗯。”
  “这种沉沉的紫色要是暗了会很显老,艳了又轻薄,总之不是适合普通上班族穿的衣服。”
  “但是这个就很衬你。”黎予说,“特别端庄,母仪天下。”
  江珑轻轻敲他的后背。
  黎予说:“你们结婚穿什么颜色啊?”
  “应该也是这套礼服。”江珑说,“这种衣服太贵了。据阿千说,现在狐族经济不大好。”
  黎予的脚步停在房门口。
  他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那我不入洞房岂不是很可惜?”
  江珑睨他。
  黎予越看心越痒。
  江珑皮肤白,嘴唇又因为鬼气的流失变得红艳,好像涂了口脂,让人想尝尝滋味。
  他说:“没准以后我们成亲还蹭不上这件贵衣裳呢?”
  “我不跟你结婚。”江珑说,“就算结了,连客都不知道请谁。”
  “这就开始拟宾客名单了,好夫人?”
  黎予单手换了个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托住,伸手打开宿舍门。
  “可是咱们现在是新社会,讲究你情我愿,婚前也不要卡这么死嘛。”
  江珑被他安置在床铺上。
  黎予舔着嘴唇,眼中投出的欲念几乎要把江珑给点燃了。
  江珑本以为只是亲吻,被他看得发怵。
  他伸手去解腰封:“抓紧,然后洗洗睡吧。”
  黎予也上了床,膝行过来拦住他解这套厚重衣裳的手。
  “可是你穿这个真的很好看诶。”黎予眼睛亮着,“尤其是这个腰封,简直神来一笔。”
  他伸出手箍住江珑的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腰有这么细。”
  江珑是怕被人拿捏住痒痒肉的,可黎予这副样子,他有点不知所措,也不好挣扎。
  黎予的手指带着主人的诚恳游走在他腰侧,然后伸手下去给他脱了鞋。
  江珑松了一口气。
  黎予顺手把他的袜子也脱掉了,把一双脚握在手里。
  “摸摸也能补充力量吗?”
  “不能。”黎予说,“可是你的脚长得很漂亮耶。”
  江珑踢他:“一米八的男人,四十几码的脚,还分漂不漂亮?”
  “你没见过吗?”黎予说,“有的小孩生下来脚掌上就长了几个小豆豆。”
  “什么?”
  “脚趾头啊。”
  江珑被他逗笑,可脚还在人家手里,有点不乐意。
  “所以呢?有什么好摸的?”
  黎予说:“我要是称赞你脚白就不好了。”
  江珑说:“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难道被人看脚还像被看别的一样么。”
  黎予把眼睛笑成两条缝:“不可说。说了你要骂我的。”
  他的眼神又移向江珑的腰封:“真的不圆房吗?”
  江珑想起他当初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的两个套,有点不敢搭理。
  黎予诚恳地说:“我有跟你说过吗?你身上真的好香。让我埋一下吧?求求你了。”
  从黎予身上下来的时候,江珑还是懵的。
  他不觉得这件事奇怪,毕竟他和黎予都才二十六岁,身体机能还在上升期,没有欲望才不正常。
  可当这个人用对他来说太烫的体温贴在他的颈窝的时候,顺着对方手指的动作,江珑感到一阵滚热的迷茫。
  他只能顺着黎予的动作,因为他甚至不觉得自己不愿意。
  黎予拿着常温的毛巾回来,看见他呆呆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么了?”
  他掀起江珑衣服的下摆,确认没有其他东西沾染上去,专心擦拭江珑的腿根。
  “有点红。疼不疼?”他问,“亲一下就好了?”
  江珑把脸偏过来给他亲。
  “我不难受。就是……有点奇怪。”
  “你不是很担心?”黎予说,“好对象当然会百分百照顾你的感受了。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嗯?”
  “嗯。”
  黎予伺候他更衣。
  外袍从身上卸下的时候,江珑的腰弯了下去。
  黎予又把他撑起来脱掉里衣,换上阿千送来的睡衣。
  江珑趴在床上,方便黎予给他梳尾巴。
  “这料子是不错,怪不得阿千说我以前喜欢。”
  “我先前说要带你下去赶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黎予摘掉梳齿上的一团长毛:“等这次结案得多放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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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本垒(目移)。
  *摘自《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拔罪妙经》。
 
 
第46章 共犯
  黎予感觉江珑从昨晚结束之后就下意识地躲他。
  先是晚上他洗漱完,看见江珑困得眼睛眯成缝,坐在床边问:“你累不累?早点睡吧。”
  他说:“你看起来比我困。”
  江珑笑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心虚:“那我们早点休息。”
  抱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挣扎,老老实实在他怀里窝了一夜,估计也睡着了。
  可今早上他伸手一摸,身边被子里是温热的,江珑早不知道上哪去了。
  黎予郁闷地坐起身,恨恨地捶枕头。
  门咔哒被推开。
  “黎予?”
  江珑拎着保鲜袋走进来:“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会。”
  黎予翻身蹦下床。
  江珑今天终于换了套衣服,死时的那套人造皮肤叠好了放在床头。
  “还睡吗?不睡就起来吃早饭。”
  黎予的心放下了。他一边嚼糍粑一边问:“你早上起得那么早。”
  “还好?我现在不需要睡觉,可能只是污染消化的副作用。”
  他转了一圈:“今早耳朵和尾巴就回去了。”
  熨帖妥当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也赏心悦目,黎予的目标衣柜又添了一笔。
  江珑坐在桌边,手指在桌子上轻点。
  “李队的爱人过来了。”江珑说,“我该管她叫什么?”
  “叫胡姐。”黎予说。
  他说完,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然后把糍粑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胡姐?还挺巧。”
  “是挺巧。”黎予说,“不过时间线对不上。”
  “时间线?”
  “你记得我说老李对象有个闺女吧?那是死前生的,现在她跟咱们差不多大。”
  江珑嗯了一声:“确实是巧合。”
  虚掩着的门被敲了敲。
  黎予抬头看,起身说:“姐,你不是一直忙么,怎么过来了?进来坐。”
  屋里就一把椅子,胡芷坐在黎予刚刚坐着的地方,黎予挪到床沿上和江珑排排坐。
  也不怪江珑慌神,胡芷脸上总有几分笑里藏刀,像教学经验丰富的教导主任。
  “这不是看你们久攻不下么。这里以前是老李的辖区,他也快退了,我正好没事,顺带来看看。”
  “李队的辖区?”
  胡芷点头:“他是辽清人,就是从这里调到省城的呀。”
  黎予说:“是我这个徒弟不称职了。”
  他鸡皮疙瘩都冒起来,接着反思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江珑说:“您身上的香水很好闻。”
  胡芷很高兴:“是嘛。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事?”
  “办事?”
  黎予和江珑面面相觑。
  “我们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江珑说,“就算要办,也会等这个案子结案之后才会考虑。毕竟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胡芷摆摆手笑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是不大懂的,到时候记得请我和老李喝喜酒就好。”
  黎予讷讷点头。
  胡芷走了,黎予翻着万年历,脑门冒汗。
  “怎么?”
  “感觉有点阴。”
  江珑说:“胡姐是大鬼,阴气重也很正常。”
  黎予掏出颗薄荷糖塞进嘴里,盘腿坐在床上。
  江珑拍他:“洗手去。”
  他去洗手,然后坐回来。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这副样子?”
  黎予说:“有些东西想不通。”
  “说来听听?”
  黎予说:“你会在什么情境下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江珑说,“这个好像不在我的字典里。你干什么了?”
  “不是我。”
  黎予把糖片咬碎,带着冷意的糖粉在口中浑乱。
  “我现在提出的这种推测有个节点搞不清楚,不然这个逻辑链条就不成立。”
  “某人没有因为某件事而大义灭亲的理由?不是它的行为模式?”
  黎予点头。
  “李队是十七年前调到省里的,这个案子的经办人很有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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