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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活下去有问题吗/我在横滨成为了欺诈师(文野同人)——癸一年

时间:2024-05-09 12:04:41  作者:癸一年
  “听起来像是因为想要逃出一个笼子而掉进了另一个笼子。”果戈里把手中的手机随手一丢,似安慰般把身侧的青年搂进怀里,语气带着夸张过头的悲伤,“我的小青木似乎运气不太好。”
  青木言没有出声,他眼睁睁地看着被对方丢掉的手机在翘起的混泥土上磕碎了屏幕又弹起,最终落进了地缝里。
  相较于青木言,果戈里并没有过多在意获得自由的手机,他语调抑扬顿挫地问道:“那么——提问——!小青木想要我如何帮助你从名为‘命运’的牢笼里逃脱,就此获得自由呢——?!”
  青木言闻言眼眸微弯,“‘血腥舞台剧’最激动人心的高潮部分要来了,果戈里。”
  果戈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视线看向周围时不时飘起硝烟的废墟,十分捧场地开口,“是什么?”
  “是大逃杀。”青木言平静地从嗓子里吐出这个词汇,像是预想过千百次那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哇哦~!听起来是一个相当惊险刺激的环节!”果戈里眼眸微闪,视线逐渐飘向伦敦边缘。
  仿佛是猜到了对方在想什么,青木言提前说道:“灰雾还在。”
  “诶——”果戈里有些气馁,似提醒般,“小青木,‘舞台’太小的话,会很具有挑战哦。”
  “我知道,但是……”青木言侧过头看向对方,意有所指地说道:“越是这样,不就越证明‘自由’的可贵吗?”
  果戈里像是愣住了,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对方回应,半晌,他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愉悦地大笑出声。
  “确实,确实是这样呢!”
  果戈里高兴地搂紧了对方的腰,没能忍住激动地埋在对方肩头蹭了蹭,那双眼眸中晕染开截然不同的、像是预知到什么结局那样的哀伤,他喃喃地重复,“越是艰难,得到的‘自由’才越是可贵……”
  青木言像是没有察觉到对方情绪的转变,他困惑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果戈里,你是潜入了研究所吗?”
  “嗯?为什么这么问……?”果戈里很快反应过来,他松开了手,直起身体看着对方,也露出了一副困惑不已的样子,“这件事我也很奇怪呢~!我一打开衣柜就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变成了这套,而且就连我原本穿的那套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虽然穿这种衣服也不是不能使用异能,但是总感觉还是原本的披风更好用——小青木,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青木言沉默了片刻,他好像有点知道原因了。
  在伦敦自然不可能有异能者吃饱了没事干去把果戈里衣服都换走,因此能够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他自己……
  仔细回想一下的话,也很清楚就能会想到关键点……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该在睡前乱想这些事!
  这下好了!因为无法想象,现在直接强制呈现了!
  果戈里观察着青木言的表情变化,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恍然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小青木你喜欢这样的,说起来原本还配了一副眼镜,如果小青木你想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取……”
  后面的话果戈里还没能说出口,青木言率先一把捂住对方的嘴阻止了那些曲解他的发言,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解释。
  “果戈里,你知道的,我是控制不了这个世界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天空之上的那个城市‘拉莱耶’的问题。”
  总之无论如何,先把问题甩出去吧,不然他总觉得自己会被误解出什么奇怪的癖好。
  “原来小青木你控制不了这个世界吗?”果戈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有什么严谨证据了那样,“这样看来确实不是你的问题。”
  青木言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不太好,看对方的表情像是信了,但其实根本没信,不仅没信说不准还更坚信原本的判断了,现在再把问题甩给霍尔巴赫好像也来不及了。
  青木言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无力地强调,“真的不是我的问题。”
  “当然当然,我相信你,小青木。”
  青木言:……
  总觉得对方说的毫无可信度呢。
 
 
第103章 
  墨绿色的幽光照亮了城市中倒在地上的亡者, 那些尸体的时间在光晕下飞快流逝,短短几秒就化为了漆黑的枯骨,像是有什么无形之物在悄然吞噬着他们所剩无几的生机, 跟三年前在横滨所发生的那一幕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费奥多尔不出意外地看着手机屏幕中显示已读却没有回复的页面, 唇边的弧度夹杂上了些许感到困扰的无奈意味。
  真是滴水不漏。
  既然没办法从青木身边下手, 那就只能尽可能地拉入更多武力值, 创造出碾压的局势了。
  虽然他不想把这场属于他们三方的博弈之战拉入其他人,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费奥多尔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伸出手推开了面前的铁门, 独自立于天台上的那道身影随之映入眼帘。
  后者漆黑的身影近乎融入天际墨绿色的幽光,像是一尊青铜像,但如果配上搭在脖颈处暗红色的围巾又显得无比突兀,矛盾的犹如死物活了过来。
  对方没有回头, 但却仿佛知道来的是谁, 先发制人地开口, “你布下的天罗地网好像也不过如此,他还是顺利醒来了哦。”
  “您明明知道, 那八成把握有一半在您身上,既然您不想跟我合作故意放水,又为什么要装作一副被欺骗的样子来指责我呢?”
  相较于之前的温和,现在的费奥多尔可以说是攻击意味十足, 像是因为太宰治接二连三的摇摆不定而失去了耐心,也像是后面的计划已经不需要对方了一样。
  哪怕被对方戳破了真相,太宰治也仍旧摆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为什么这么说?费奥多尔,先入为主猜忌他人可不好, 你也很清楚空间系异能者的棘手之处吧?我甚至都没来得及靠近,他就已经察觉到并逃离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硬要把责任甩到我身上,那可有些过于不讲理了。”
  费奥多尔噙着笑摇了摇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淡漠无比,“我很了解他,也了解他身边的空间系异能者,他不可能会告诉后者太多,因此果戈里不应该知道您的来意,也不清楚您与青木之间的态度,您完全可以借此达成目的,不要说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想,您应该不会如此迟钝。”
  “但是,跟你合作可是很危险的一件事,这也不能怪我过于警惕,不是吗?”太宰治盯着那个披着白绒黑斗篷的青年,唇边弧度毫无笑意,在幽光下显得有些阴郁,“那些炸弹,你原本是给我准备的吧?为了以防我真的想跟他合作去解除他的异能?这件事很明显,那些炸弹的位置可刚好在我的必经之路上。”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可最终您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也并没有把那些炸弹用在您身上。”
  太宰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对方是在故意装傻,还是该指出跟对方合作所要背负的、跟敌对无二的背刺风险,但他很清楚,哪怕他说了,对方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表示他布炸弹的时候他们还没达成合作关系,费奥多尔总是有无数个立于道德点的理由。
  他垂下眼眸,指尖整理着垂落在身前随风飘起的暗红围巾,“好吧,但你总该给我一个跟你合作的理由,青木手上有「书」,我手上有「书页」,阿加莎在伦敦有着强大的部队,跟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呢?”
  “或许您该换一种角度去思考,这不也正恰恰证明了您没有选择吗?”费奥多尔抬起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到天台边缘,又跟对方隔开了些许距离,“青木不会跟我们任何人合作,高傲的「钟塔侍从」不屑于跟您合作,您手上的「书页」又在无法得知「书」中内容的情况下不敢轻易使用,在偌大的伦敦,您没有其他盟友可选,除非——您甘心成为这场争夺战的‘观众’。”
  太宰治轻嗤一声,对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但实际上这也证明了对方不止想要「书」,还想拿到他手中的「书页」。
  “啊啊……是啊,既然你也说了我们无法得知他在「书」上写了什么,又怎么对他出手呢?”太宰治语气恹恹,像是真的被对方的话诱导进入了思维陷阱一样,“如果那些水雾不仅仅只帮助他醒了过来,还让他借此获得了世界的操纵权,亦或者是像三年前控制那个造物时一样,他获得了控制天空上所谓的‘拉莱耶’的能力呢?”
  “控制‘拉莱耶’可能性很小,至于其他的……”
  费奥多尔视线望向远处那片废墟,从他们此刻的位置,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废墟之上似乎立着两道人影,以及不断朝着废墟而去的黑影。
  他眼眸里浮现出些许趣味,补上了最后的话,“会有人去帮我们验证的。”
  太宰治似有所感地跟着看了一眼,又很快像是无趣般收回了视线,“在行动失败后,你选择了这种方法吗?”
  “嗯,原本能有更加省时省力的方法的,但青木君太敏锐了,完全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费奥多尔说到这里,眉眼间又浮现出困扰,“所以只能退而求次这么做了。”
  太宰治讥讽地勾起唇角,“但是这么做,我们的目标就从青木变成了对青木出手的组织吧?想要从「钟塔侍从」……或者说是得到消息闻风而动想要分一杯羹的其他组织手里抢夺到青木死后掉落的「书」,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呢。”
  “这一点或许要期待一下青木君的求生意志足够坚定,能够跟那些人两败俱伤了。”
  话是这么说,但费奥多尔和太宰治都很清楚,青木是不可能轻易放弃挣扎接受死亡的,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也只证明对方还有后手,极有可能没有死。
  “说起来,有一个从三年前就延续至今的谜题。”太宰治竖起手指抵在脸颊边,“他死后,他的异能到底会不会继续维持?”
  “这并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范畴了,太宰君,我们现在的目标不是青木君,不是吗?这或许是阿加莎需要担心的问题,不过——”费奥多尔唇边笑容加深,意有所指地说道:“欧洲可是异能的发源地,您觉得这个问题对于阿加莎而言,到底算不算得不出答案的难题呢?”
  远处的黑影彻底包围了废墟之中的那两道身影。
  ……
  车没办法开上凌乱铺在地面的巨大碎石,阿加莎只能撑着洋伞走向废墟中心的位置,包围了废墟中央人影的成员一层层给她让路,露出了中间两道身影。
  阿加莎的视线在身穿白大褂的银发异能者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落到了那名已经解除了异能醒来的年轻首领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或者说是首领与下属之间的距离,显得有些怪异的亲密,但想到银发异能者的传送异能,这点距离问题也变得正常了起来,这可能是为了在变故发生时能够及时使用异能带青木离开。
  阿加莎收回了打量的视线,语调平稳地问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拉莱耶’是指什么吧?”
  “知道。”青木言很清楚对方的意思,但他仍旧没有主动开启任何话题,仅仅只是给予了对方一个准确的回答。
  阿加莎不在意对方的不配合,她指尖叩击着伞柄,像是在思考什么,主动说道:“「阿撒托斯之梦」,也是目前我们所处的这个不受你控制的世界,是让‘拉莱耶’从海底深处重现人间的媒介,只要在‘拉莱耶’苏醒前结束「阿撒托斯之梦」,一切就能迎来结束。”
  青木言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我以为你会再研究一下‘拉莱耶’和「阿撒托斯之梦」,毕竟你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什么不等‘拉莱耶’苏醒再处理呢?戏剧还没有开始上映,仅仅只看了一个开头就已经想要结束了吗?”
  这番话近乎可以说是在明知故问,阿加莎指尖微顿,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对方,“已经知道结局的戏剧没有看下去的必要。”
  如果不是对“拉莱耶”的影响十分了解,青木言说不准真的会被阿加莎这番模棱两可的话骗过去,进而产生——「钟塔侍从」果然足够傲慢的想法。
  他唇边扬起一抹弧度,像是在嘲讽阿加莎的强撑面子,也像是单纯礼貌性的微笑,“可是不了解清楚的话,如果「全知之眼」研究出成品,到时候欧洲不就落入下风了吗?”
  “那我们也可以在他们研究出成品之前率先出手,更何况,只要了解到他们研究的力量体系到底是什么就足够我们防范了。”阿加莎漫不经心地将垂落到身前的金发拨回身后,“就算他们研究出的东西能够防范异能,但人可不行,我想,物理攻击应该比精神攻击起效要快得多。”
  还真是任性的说辞,因为想要了解所以强制所有人参与,现在发现了本质与威力,又果断选择中止而去直接根除一切。
  青木言没有直白地去讥讽对方这一点,他微微点头,状似十分配合地问道:“你想怎么解决?”
  “如果青木先生能够配合,「阿撒托斯之梦」或许用不了几天就能够迎来完美的结局,甚至说不准也能够将祂了解透彻。”
  阿加莎在说这句话时,倒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但青木言很清楚对方所说的“配合”绝对不会是字面上那么简单的配合,甚至极有可能是囚禁研究,毕竟他也确实不知道「阿撒托斯之梦」的解除方法,而很多时候,不知道就意味着丧失主动权与自由,对方会以此为理由在他身上研究出解决方法为止。
  “比如说?”
  “比如说您是如何在这种‘精神污染’中维持清醒的?”
  阿加莎艳丽的脸庞掩藏在阴影中,只露出涂着艳丽绯红的唇弯起,无端显得有些诡谲,在墨绿色的幽光下,这座城市的一切都近乎被打上不详的意味。
  “这可涉及到我的个人隐私了。”青木言眉头微皱,像是抗议般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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